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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的揉弄揉弄眼睛,然后睁大了眼睛,最后放弃,摇摇头。“看不见。一片漆黑。”
“。。。”来人久久不语,最终长叹一口气。“你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还是宠辱不惊?”
“怎么,难道你要害我?”我微笑着,慢慢的坐端正,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律元干。”
“我早说过你我相忘于江湖。”许久,律元干才缓慢的叹气。
“你救了我?”我摸索了一下四周,我似乎坐在床上,身上有粗糙的被子。“这是你的家?”
“不算是。也不是。”律元干默默地回答着,似乎十分的小心翼翼。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不再问下去。他不想说,我逼问也没有结果。
然后我们再度陷入了沉默。我在迅速算计着。而律元干我不知道,可能在尴尬中。也许在好奇为什么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之僵持,我还能平静得面对一切,特别是我刚刚经历了生死大难。
“你不担心?”律元干出生。
“担心也没有用。”我摇摇头。
“北永向紫荆全面开战了,你可知道?”
“大概知道,不然我怎么会中了埋伏,落魄如此?”我丝毫不在意地说着。“我身上的毒无法解开么?”
“如果我大哥在此,他一定可以。我不怎么了解这些毒药。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捎信给他,他日后就会赶来。”
“为何不直接把我送回皇宫?”我接过来他递送的茶水杯子。
“现在阳光大道上战火纷纷,早已经混乱一片,分不清哪边是你的人马,哪边是北永的人马,还是不要冒险的好。而小路,有些森林已经被战火硝烟弥漫,也不尽安全。你在此安心养伤,等你恢复了,再去收复你的江山也不迟。”
“听你这么说,我的江山已经不是我的了。”抓住他的语病,我逼迫地问着。“莫非已经有人篡位夺权?”
“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目前你下落不明,传说你为了帮威重将军挡箭,落马被擒。你的皇后和你的兄弟目前主持大局。当然也是听说,你不用着急,我不清楚皇宫的事情,也不了解。”律元干回答。
也就是说印荷和谢悠婳掌权?我拖着下巴,继续思考。印荷倒是有些像皇后的样子了。不再躲避了。是好事,是坏事?
“不过,你放心,我觉得战争很快就会完结的。”律元干安慰着。
“为什么?”我微笑着。“你比我这个当皇帝的还要自信。”
“为什么?”律元干似乎苦笑。“总有感觉,这个天下早就注定了是你的,不过是被你玩弄于掌心罢了。你只要安心养病,日后再担心那些有的没得,好了。我去弄些东西吃,就在外边,有需要叫我的名字即可。我不会离开。”说着,转身开门,听门被关闭,我才稍微放松。
“玩弄天下么?”我自言自语,你是不是高估我了。
半夜,或者不是。总之,我吃过了所谓的晚饭,在熟睡的时候,听到了似乎有人窃窃私语。不过由于不是很近,听不清楚。
然后迷迷糊糊的期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人进来,注视我的眼睛一会儿,也许不知是一小会儿,而是大半天,最后转身离开。还有骏马嘶鸣的声音和一溜烟的马蹄声。
“你醒了。”睡得轻松舒适的同时,听到了一个让人有些不愉快的声音,而那个声音恰巧是你的医生的声音,想必我的心情不会很好。
“你来了。”我冷漠的说着。“我不招呼你了,坐吧。”
“我不仅仅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人。”
“谁?”不会是印荷吧?这个危险期间,印荷你再怎么任性,也千万别离开皇宫,别给我添乱了。
“是我。”听到了一个甜甜的小男孩的声音。
“小洁,你来了。过来过来。”我坏坏地笑着,听到了小男孩一步一步的靠近。
“喂,你干什么?” 在鱼神医的抗议声中,搂住了我的抱枕。
“我是来给你看病的。”小洁我在我的怀抱中,蹭蹭。“你说的对,你住的地方充满了欺负人的大坏蛋,所以我拼命学习,就是为了有这么一天你被坏人陷害,我可以救得了你。”
“真乖。”我摸索着他的脸蛋。“现在你学成了?”
小洁摇摇头。“学海无涯,只不过是一些皮毛。神医伯伯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只能让我一个人看书。”似乎很寂寞。“不过,我也会骑马,你留下来给我的那一匹。”
“是么?”我摸摸他的脑袋。“看来我没有委托错人,他待你不错,就好。总比我这个样子好,连自身都不保了。。。”说着,苦笑。
“你那苦肉计不要对小孩子用。我来给你看病,一定能医治你。省得你说我医术不精,借此嘲笑我一辈子。小洁,你去打水,烧水,还有你,不要碍事。快出去,快出去,我要施针了。”鱼神医不耐烦的赶人。
我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柔软的小抱枕。
凭借着异常敏感的耳朵,听着鱼神医装模作样的打开他的细软,似乎在选择什么样的针扎起来最痛,然后狞笑一声,正准备下手的时候。我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
“有一个问题。”我皮笑肉不笑。
“说。”
“这么粗鲁,真是不可爱。”我撇撇嘴吧,毫不以外的听到了吸气声,“你的针可是要治愈我的眼睛。”
“废话。问完了。”
“还有一个问题。”接着皮笑肉不笑。手腕的力道更大。
“快说,别抓我这么紧,我的手臂断了谁给你看病,谁给你的印荷看病。。。”
“你的金针扎在一个健康无比的人身上,可否有害?”
“废话!活人没事谁会乱吃药。。。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手上的是金针。。。啊!”
我微笑着,睁开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瞪着他。“你还真是可爱之极。”
“你骗人!你你你你你,你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你还这么优哉游哉。。。印荷都伤心死了,谢悠婳也正日愁眉苦脸,不过表面显示不出来罢了,还有你的几位大臣,一行贴身侍卫各个自责不已。还有。。。”
我默默地看着他,直到他把我的皇宫中御封的所有大小嫔妃都一一细数,才打断他的乐趣。
“我知道。”我过于平静得说着。
“你们没事吧?”小洁敲敲房门,估计是听到了神医的大吼大叫。
“进来吧。”我过去抱起了小洁。
“你的眼睛好了,神医真厉害。”小洁由衷的佩服,瞪着我的眼睛仔细的观察。
“多亏了他的金针,把我吓也吓好了。”看了一眼神医手中的细长的针,足足有一尺长,不由自主地摇摇头。幸好我不是真的瞎子,暂时性的而已。
“那就好。”小洁搂着我的脖子。“幸好你没事。”
“嗯。”我靠着他的脖子,想到了另外一个一定为我担心的人,印荷。我没事,印荷,无需担心。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因为还有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那就是等待。
30.归来
时机有时候是最难掌握的事情,什么都不做往往比什么都做尽还要难。特别是对于一个整日忙碌的我来说,离开了大批的奏折,不见了温柔的印荷,断开了和落华宫所有的信息。真的是很艰难。
“你为什么整日看着窗户,发呆?”小洁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水,眼睛眨呀眨的。
“没什么,我在想,从这里,是否能看到远方的战火?”我摇摇头,“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没事,没事。过来坐。”我端过来遥遥欲晃的茶杯,拉着小洁坐在我的旁边。搂着他。
“小洁,告诉我,你在樱贺谷的时候的事情吧。”我冲着小洁笑笑,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特别是,你师傅对我和印荷地评价。。。”
搂着可爱的小抱枕,看着夕阳落下,心中无限感慨。
(逆境正在看射雕英雄传,配着音乐,正在感慨。当年因为太喜欢瞿颖,痛恨李亚鹏和周讯,死都不看。如今李亚鹏和王菲结婚了,逆境心理平衡了,才刚开始看,也开始喜欢周讯了,不过照样痛恨李亚鹏。恶寒。。。)
过了大约五六天,一日,我好吃懒做了很长时间,从昏沉的午睡中醒过来,看了一眼刚才破门而入,惊扰我幽梦的人。
对他摆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然后把被子盖在了小洁的身上,整理了一下,看了一眼小木屋子。无声无息地叹气,然后头也不会地走了出去。
出来了将近十五天,半个月,不晓得天下如何了,不晓得落华宫如何了,不晓得皇宫如何了,还有印荷,还有一行会为我担忧的人。
“过得可好?”来人递给我马匹的缰绳。“我想,要是你,不会让自己过得不好。”
“怎么样了?如若不是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让你来接我?你就不怕万一找不到我,或者是找到具尸体,你自己不也性命难保么?十二皇叔。”我开玩笑。
(逆境真是好,怎么让所有人都出场了最后一遍,给大人们一个希望,再狠狠地打碎,逆境真得很想让大家就这么暧昧下去,多好。嘿嘿嘿。。。逆境是小恶魔。)
“叫我嵩凌。什么时候这么生疏了。”十二皇叔慢悠悠的说着,这么多年不见,他依旧气势令人。比当年无所不及,不过,除了当年身上的那种贵族霸气依然存在,还多了一种成熟的苍茫。虽然这些年来他的行迹我多多少少都有所闻,不过,亲眼看到还是有一种冲动。
毕竟,他是我的十二皇叔,有血缘,还有。。。情。是恩情,还是知遇之情,说不清。总之,不是他当年苦苦追寻,也不会有我出人头地的一天。尽管他自始至终对于我是试探大于提拔。我当时对于他也是利用大于感激。不过,嵩凌终究是我的踏石,即使毫无感觉也会感激,更何况他对我曾经。。。
看着我大概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嵩凌轻微地咳嗽了一声。“你若是想要知道宫中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只不过,你不想知道的吧?”嵩凌别有深意的看着我。“跟当年皎洁出众的你相比,你现在的确内敛多了。不过也是你的内敛,让一帮胡涂虫们都忘记了当年你是如何对待你的兄弟们的。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他们当真不记得印嘉的下场,真是失策。”
“嗯?”我轻微的抬头,看了一眼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