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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困乏,先睡一下。”我轻轻的拍着印荷的肩膀,我今日给他穿了一件雪白色的长衣,配着金色的束身腰带,还有一个嫣红色的披肩,和踏雪白色的基辅还有红色的嘴唇相应盛会,格外好看。
我们既然是堂堂正正来受审的,怎么能在气势上输去?
印荷看我一眼。“我们。。。必须要渡过今天么。”顿了顿。“我必须面对。。。么?日岩,为什么。。。带我走。。。”
“嘘,我保证你不会有事。印荷,今日我们恐怕走不了了,但是我保证不会有事。相信我。”我拍拍他。“一切有我,你只管安心。”
当应天府的钟声响起的时候,我才从千万的思绪中回神过来。看着满堂陆陆续续到达的人物,我不由自主地微笑。是愤恨?还是怒气?不知道,我只知道落华宫此时此刻已经埋伏在通往应天府的路上。只等我一声令下,就会双面应战,大开杀戒。
抬头看了看骄阳,五月天,杀人天。特别是今日的天气格外的反常,没有了乌云,没有了阴沉,有的只是耀眼的阳光。
“主子。”拿指了指最靠近印荷的位置。“应翰山要你坐在那里。”
“呕?”我抬头定睛看了看坐在最醒目的位置的应翰山和软青瞿。“嗯。”暗中紧握印荷的手一下。然后缓慢的移动到了我的特定位置。虽然所有人对我过于亲近印荷不胜高兴,可是毕竟今日不是声讨我的大会。
刚刚坐下来,大门碰地一声关了起来。吵杂的大堂顿时安静。镂空的窗户并不能带进来多少阳光,一时间,整个地方显得诡异寂静,阴森森的室内,偶尔渗透的阳光中漂浮的灰尘,让人大气都不敢出的气氛更是增加了会审的效果。我依旧拿出我的扇子,开始慢悠悠的忽闪忽闪,眼睛全部注视着印荷,他虽然脸色苍白,可是依旧高傲华丽,丝毫没有示弱的气势。
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面无表情选择坐我对面的律元干。没有了昔日的友情,他恢复了他的高深莫测,我恢复了我的霸气非凡。从此,不,从今日开始,我们就要行同陌路了,甚至可能反目成仇。你对我好,我对你友情,可惜我从未动心。因为你太像那个人,嵩凌。而我,从不相信太复杂的人。
应闲敛现在还不见踪影,谢悠身在角落的地方,和一脸愁容的应闲龙肩并肩。
还是那句话,应闲龙,我瞧不起你,连自己的爱人都无法保护,我鄙视你。
“今日能请到当年见证的各位重新聚集于此,老夫深感荣幸。多谢各位赏光,老夫这相先谢过了。”说着,抱拳点头。
诸位也纷纷站立回礼。我冷眼旁观,依旧懒散样子的忽闪忽闪。
应翰山似乎早已经感觉到我的不满和无礼,倒也不怎么在意,毕竟处理重要的事情最先。
“想必各位也知道我请大家来的缘由了。哎。”看似后悔不已的表情真是做到位了。软青瞿很适时地开口。“不能怪你,夫君。只怪。。。”
“应老有话请讲,老弟我当年也在,理解你的苦楚。”一个不晓得那里蹦出来的窟畜皮老头一幅友情款款的样子。
“就是就是。”众人纷纷附和。
我看够了这边的戏码,把目光放回印荷得神上,他面无表情,目光冷漠地看着应翰山,没有示弱的迹象。好印荷,不愧是我家的人。
“这位可就是。。。”某人这才发现了一直不吭声的印荷,跳准了最好的时刻引出了今天的主题。
“没错。” 应翰山突然站立起来。“这位就是当年的落华公子。”
话音落下,众人皆失声。然后紧接着的是窃窃私语,有的惊奇,有的鄙夷,有的失笑,有的摇头,仿佛往事不堪回首。
印荷看了我一眼,笑笑。眼睛中只有我能读懂的脆弱。仿佛在疑问我为何任由他再度受到伤害。
“对不起。相信我。”我用嘴巴比划出了这两句话。如果说三天前我还在犹豫不决是否让你再读经历这种征战,现在我已经确定了,因为我们别无选择。
合上我的扇子,我扭头看了看远处的两个知情的人,应闲龙和谢悠。应闲龙的目光始终在印荷得身上,怎奈印荷对他不闻不问,仿佛天地间他们早已经断了线。而谢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仿佛在等着我的好戏。
“想必在座的各位还记得当年落华公子发过的毒誓。” 应翰山等着各位的议论纷纷有了定论,才再度开口。
“没错。”其中不少人应和。
“可是如今,落华公子再度出现在应天府,可是对誓言的违背。也是对我应天府的污蔑。”
“且慢。” 应闲龙突然站里出来,对着各位深鞠躬。“晚辈应闲龙,有礼了。”
“龙儿,你身体还没有好,出来干嘛?回去疗伤。” 软青瞿感觉面子挂不住,狠狠地瞪了应闲龙一眼,顺便打圆场。
“父亲,母亲,落华公子并非违背誓言。而是我当时病重,谢悠才斗胆找他来。与其说是落华公子违背誓言,不如说是我们劫持了他。”说着,挺身站里,将印荷保护在了身后。挡住了所有针对印荷地不懈轻蔑淫秽的目光。
印荷没有吭声,表情依旧冷硬,不过目光却暗淡下去,当年,如果应闲龙挺身而出,也就不会有那一场撼山局誓逼落华公子的一幕了。可惜,应闲龙,也许你对印荷依旧爱恋,只是当时的惘然,你们的情谊,早已经无法重现。
我冷冷得看着不动声色的应翰山和面色铁青的软青瞿。他们也许是没有想到应闲龙今日不复当年的顺服,竟然为印荷出头。
“父亲,母亲,既然是我和谢悠的过错,就没有必要怪罪。。。落华公子了。父母亲都是江湖中的长辈,没有必要为了区区小事为难一个不懂事的晚辈。”
应闲龙再接再厉,丝毫不给应翰山回转的余地。
我看着这对父子之间的波涛汹涌,不由自主地皱眉头,形势不如我预料的那般速战速决。扭头突然发现印荷看着我的目光是那么的悲愤,和憔悴。那种从未在任何人面前现实的柔弱让我的心头一紧。够了,既然印荷不想面对,我何苦相逼,他不愿意解决,有我来解决也是一样的。
“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落华公子也是情有可原,那么希望应老前辈莫要在众人面前为难落华公子了。”我欠身一下,走到了应闲龙的身后,不顾众人的目光。拉着印荷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默默的说“受苦了,印荷。”
“日。。。”印荷仿佛为刚才的经历所累,习惯性地找到了他最依赖的地方,我的胸膛。
大堂顿时寂静,众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和印荷地互动。应闲龙更是握紧了拳头,咬破了嘴唇,鲜血顺着他的下巴留下,滴落到青石地面上,那种鲜红实在骇人。
“龙儿。” 软青瞿不顾身份的喊出了声,是心疼?或是后悔?
“龙儿,够了。” 应翰山走过来,拉住了应闲龙,使出了内功,还是拉不动。
紧紧地搂着我的印荷微微地抬头,顿时楞住。原以为放弃他的人为何显示的如此真情可待?迷茫心痛让他选择更加地靠向了我。
“日岩。”印荷小声地叫唤我。我知道,他在向我求救。他无法定夺,无法判断,他不想和这些人有瓜葛,可是仍然忍不住心疼心酸,毕竟那是他的初恋。恐怕也是他一声中唯一的珍爱。和对我不一样,那时的心动心碎,和跟我在一起的安稳舒适完全依赖信任,始终不一样。
只是不知道,自欺欺人的是印荷,还是我。终究不捅破那层纸,只因他和我皆知,我们今生今世做不了爱人,只能做兄弟。
“日岩。”对于我突然抱紧了他,印荷有些不理解。可能是感觉到了我心中的不安。“我们回家。。。好不好?”小声地只有我能听见,只有我能理解。
“好。”即使只做兄弟,你仍然是我最爱的人。印荷,出淤泥而不然,清高如你,我怎么舍得将你送予人?很残忍,即使不能给你想要得一心一意的爱情,也丝毫不舍得放手,自私的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呵护珍藏直到永远。
“够了。” 应闲龙终于忍受不住的大喊一声。伸出的手掌已经打到了我的眼前。
“日岩。”印荷的惊呼声尚未落幕,邪已经率先出手,道光一现,应闲龙被打开了好远。
“主子。”邪挡在我的面前。我点点头。
“我什么都不要了。” 应闲龙仿佛得了失心疯,奋不顾身的起身再度攻击过来。应翰山已经率先一步制止住他。两个人相互锁住,无法动弹。
“龙儿。” 软青瞿大喊出声,家丑不可外扬,谁让你们这么胆大包天的请来这么多见证人,怎么样,露馅了吧?献丑了吧?
“丢人现眼。” 应翰山啪的一章打开了应闲龙,将他再度打倒在地。和我的那一掌力度不同,应闲龙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
“应老,这是怎么回事?”终究有一个老和尚忍不住开口询问。
“爹,你废了我的武功,将我逐出家门吧。” 应闲龙一脸悲愤的看着印荷,印荷吓得哆嗦了一下,我立即挡住了应闲龙和印荷地视线,高深莫测地俯视着他。
“混帐东西!你还嫌不够丢人。快快退下,回去反省!”
“爹!我受够了。爹,我要跟落。。。”
“啪!”又是一掌,应翰山显然因为怒气聚集了不少内力,这一掌打得着实让我开心。看着敌人窝里斗,有什么比这够让人赏心悦目的呢?
“日岩,我想走了。我不要呆在这里。”印荷虚弱地说着。
“好。”我微笑着,看着他。
“落华!不。。。” 应闲龙再度开口,再度被打。
我很遗憾的摇摇头,搂着哆嗦的印荷,往门口靠近一步。
“应老前辈。晚辈看老前辈家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先行告辞了。顺便把落华公子带走了,晚辈保证把他安然无恙护送到落华宫,以次洗清应天府绑架落华公子的莫须有的罪名。”说着,看了一眼如情,准备走人。
“且慢!”律元干和谢悠同时站出来。
“应伯父,闲龙今日也是无心之失,请您原谅,毕竟他最近受伤,一直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请伯父手下留情,带闲龙去疗伤吧。至于落华公子一事。。。”说着,眼睛已经聚集到了我的身上,还是我怀里边被我抱的严严实实的印荷。“既然误会澄清,也就没有必要挽留落华公子了,小侄也会一同护送落华公子,好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