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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燥能让家里热闹。”过惯了只有母亲和她的孤清日子,安静的相依为命,母亲独自黯然神伤,小小的她睁着一双纯净的眼睛,什么都做不了……那些寂然流淌的悲伤日子早已随风消逝,可往后,她却害怕安静,喜欢热闹的生活。
“我有福气。”龚低下头,认真凝视她娇美的容颜。
暖暖的思维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的回答似乎总呈跨越状。
“我倒想到一个能让家充满欢乐的方法。”龚越廷含笑继续道。
“什么方法?”暖暖对他的话充满好奇。
“我们生许多个小宝宝,组成一支球队。”
暖暖涨红了脸,娇嗔道,“哪这么能生?你以为我是母猪啊!一胎生五个!”
龚越廷似没有看到她红通通的脸蛋,仍自说自话,说:“到时候我们分别带队踢足球,看谁胜负多以后家里就听谁的。”
暖暖咬唇,脸火烫火烫的,低着头话轻柔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你想那么远干嘛?我们都还没有结婚。”
龚越廷忽然握住她的爪子,放到唇边轻吻,“对我来说,当你说喜欢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是我将来唯一的妻!”
“暖暖……”见她低头不语,龚越廷胃叹一声,“我能陪伴在你身侧的时间不比别人多,没有人比我们军人更难遇上喜欢的女人,我是抱着和你结婚的想法和你交往的,也许你这么年轻并不这么想,但……”
一片柔软贴着他的唇,把话全封住。龚越廷之前说出来怕吓着她,此时她的指腹按住他的唇,他莫名的紧张起来。
“你!”暖暖斟酌着该怎么说。以前没发现,原来他骨子里根本就是个*高手!她躲闪着目光,望着蓝得发黑的天空,天空像布了一层海蓝的帷幕,深得看不清永远的真心,“有些话不能轻易说出口的,特别是结婚的事。”
47替你握住幸福
入夜,山里温差大,风的劲道更放肆更冰冷了些。
暖暖轻轻嘶了声,身体微微瑟缩了下,眼前一暗,龚越廷双手插袋,厚重的军大衣直接罩着她,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
春风料峭,他的体温像个暖炉,温暖着她的身体,把她身上的寒冷驱散。
“暖暖。”龚越廷似轻叹似呢喃地呼唤她。
暖暖笑着抬头,而他却在这一刻低下头去,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小巧圆润的鼻尖。随着他的轻触,暖暖的心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发紧。
龚越廷精准轻啄她的唇,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鼻息间满满都是少女的清香,芬芳甜蜜。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探进她的领域,品尝她的津液,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周围的一切都不再存在,暖暖仿佛置身于落英缤纷的粉色世界,桃花满天飞。她轻轻阖上眼,与他灵活的舌尖共舞。
窒息的吻后,两人都气喘吁吁,不同的是,龚越廷调整了几次呼吸很快就恢复正常,暖暖则瘫软在他的怀里娇羞无限。
她的头晕了晕,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这是缺氧所至,还是亲吻真奇妙到能使人沉迷至眩晕,是不是所有接吻的人都有这样的症状呢?
怀里的小女人眼神迷离,眉梢眼角娇媚可口,粉红的俏脸比天边的晚霞要美。这样被他撩拨出的风情美极了,他乐意欣赏。
那头周怀龙煞风景地喊道:“队长,夜里降温了,俺们坐一块烧烤呗!”
暖暖猛然打了一个机灵,恨不能钻进龚越廷的肚子里。看着她像小松鼠打地洞的做法,龚越廷发笑。他们本来就背对着周怀龙他们,更何况他做“坏事”前就敞开大衣,把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后面那对舌燥男女看到。而他,当然不能让别人看见他家暖暖娇媚诱人的样子。
“饿了吧,我给你烤鸡腿。”龚越廷诱惑她起身,虽然他很享受她主动贴着他身体的举动。
小彩灯五颜六色,璀璨地闪着,几人转在一块有说有笑,气氛逐渐活络。
李玉秀是个直肠子不藏事的姐儿,有她在就没有沉闷的时候。她见高高在上的“眼镜蛇”不咸不淡的插上几句话,神色清冷,偶尔也会插上几句话,并不距人于千里之外。她心防一松,“嘿,眼镜蛇跟龙龙平常说的不一样。”
龚越廷挑眉,眼睛扫了周怀龙一眼,然后对他未来媳妇儿勾唇,浅浅一笑,“怀龙平时怎么说我的?”
李玉秀被龚越廷眩目迷人的笑容击倒,脑子不会思考,话跟倒豆子似的,一箩筐一箩筐地倒,都不带停顿的:“龙龙说你有时候真不是人!刚开始训练时变态,出任务更变态,用枪收割犯罪分子的速度是全*区里排行第一的!任务完成得再漂亮,整天绷着一张脸跟个冰柜似的,可就是这么一张无情的脸却总能吸引女人的爱慕。还说你有时候特别小气,龙龙不过一点儿感冒就不让他出任务,吓唬他打个喷嚏也能死人balabalalbla……”
龚越廷笑眯眯听完,态度当得极为良好。然而李玉秀闭嘴的下一秒,他随即面罩寒冰,那零下负N度的冷冽把周怀龙即时冻结住。
“俺,俺……”周怀龙结结巴巴地张嘴,“俺,俺发誓,那是俺之前刚加进特种部队不懂事,后来见识到队长的强悍,俺全明白了!只有这样才能造就一代铁人!你对俺要求严格,都是为俺好。”
秀秀害死俺鸟!往后的日子不死也得脱层皮!俺命休矣!周怀龙捶胸顿足!锻造的强健心脏和体魄险些扛不住!
李玉秀迟钝地醒悟过来,知道自己闯大祸了!连忙附和自己的未来老公,“对呀对呀,那是他以前常唠嗑的事儿了,现在他挺懂事的,嘴里整天都说眼镜蛇……喔不,队长的好!”
暖暖在一旁掩嘴直笑,笑得有点前仰后倒,抱着龚越廷的手臂,脸帖上去,眼睛星星点点。
“啊!”李玉秀一声嘹亮的尖叫,指向的夜空,“看!流星来啦!暖暖、队长快看啊!龙龙,你陪俺一起许愿!”
“好咧!秀秀,来,俺们一起手握手,额头顶着额头,快来!”
周怀龙和李玉秀正亲密地做着,他瞥见龚越廷和暖暖二人矜持对视而笑,他一个老粗人,哪里懂得个中流淌的情意,直言不讳打断流淌的暧昧:“龚队,嫂子,你们跟着俺们做呀,很灵验的。你别不信,五年前,俺表哥就是跟俺嫂子许了个愿,一年后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哎!你们是不是不会做呀?我来教你们。”
周怀龙急忙走过去,生怕他们错过了最虔诚的许愿,“这样,这样……”
周怀龙将他们二人手搭手合在一起,龚越廷瞪他,但周怀龙不为所动,坚持着他没来由的做法,即使遭遇冷眼,他也梗着脖子,他这是为眼镜蛇,喔不,是队长好!
“队长,任务的事儿你说了算,但遇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错过了就再没有了,这次你得听俺的。”
龚怒瞪他摸向暖暖的手,咬牙切齿的就要拿出平日的威严呵斥,暖暖却忽然把手放到他的掌心,出口的话就生生哽在喉咙。他很识趣地用力握住,眼里都是暖暖秀丽出尘的梨涡浅笑。
周怀龙在旁边煞风景啰嗦,“对了,这就对了……”
暖暖含笑看他,周怀龙被龚越廷暗地里一脚踹出去。周怀龙嘿嘿笑着回到李玉秀怀抱。
龚越廷握住她的手,干脆顺着周怀龙的乌龙主意,饱满的额蹭向她的光洁,见她睁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却并不看他,而是望向远处的虚无,神情呆滞像在神游。
“怎么不许愿?”
暖暖眼睛自星空中收回来,星空中的流星此刻像不值钱似的,拖着细长的尾巴,一颗颗白闪闪地划破黑漆漆的夜空。
“我许了。”
“没看见你闭眼。”
“我怕错过了美丽的瞬间,生怕一闭眼,流星就全溜走了。”
“不会的。日子长着呢,下半生,我都会陪你去看,流星不多,散布在世界各地的却不少。”正如幸福,我不会让它从你的指尖流走,我会替你握住它!
48纯洁的外表,浮躁的心
这边温言软语厮磨,那边却打成一片。
李玉秀追着周怀龙暴打,“好好的一个愿望,你不把它留给俺,全都给了你的战友,俺问你,你战友重要还是俺重要?你到底想不想娶俺?”
“想!做梦都想!”周怀龙想也不用想,立马立地表情心迹!
“那你为什么不许愿要永远和俺在一起?”
“这不已经在一起了嘛!”周怀龙一边躲一边喊冤求饶。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女人总爱无理取闹?
谁知李玉秀反应更大,“好你个周怀龙!已经在一起就不用珍惜俺了是吧?”
“不,不,俺不是这个意思!哎哟喂!痛!痛……”
暖暖看着二人耍宝,看得很有兴味。龚越廷不悦了,他们不好好看流星,制造混乱惹出那么大动作干嘛!他惩罚性地咬一下她的唇,暖暖吃痛,白了他一眼。
“别看他们,我们聊我们的。”龚越廷讨好地笑,拉她坐在先前辅了一层干草的大石上,心里对周怀龙制造的大动静怨怼又深了几分,你说看个流星雨都能闹起来,像个什么样儿!只得把人拉远,独享二人世界。
龚越廷把他的军大衣披到二人身上,他锁住她的腰,微一用力,她侧躺进他宽厚的怀里,紧贴着温暖的源泉,暖暖舒服不已,幸福甜蜜的小泡沫不要命地冒出来,一个接一个,全都是她和他相拥的影子。
暖暖有霎那间的错觉,仿佛此情此景,便是天荒地老的永恒。
“住手!你瞧瞧人家!太不懂事了你!”周怀龚突然爆喝一声,雄风一振,李玉秀马上噘嘴要哭,周又急忙喊住,干脆张手强硬拥她入怀,“俺平日没机会,难得有机会,就是想好好跟你浪漫。好好的意境,就这样被你胡搅了,多浪费呀!别闹了啊?”
流星雨断断续续持续了近三小时,四人看得心满意足。
到休息的时候,两男人暴露了他们的真面目,因为他们都只准备了一个大睡袋。睡袋只有两个,显然,他们都想与自己喜欢的女人相拥而眠。
李玉秀鄙视地瞪着两男人,对暖暖耳语,“男人都喜欢掩藏,纯洁的外表下都是浮躁的心。别看你的龚大哥正人君子一枚,其实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纯洁不到哪里去。”
自刚才起,李玉秀看周怀龙不顺眼,也没领会到龚越廷的脸色,拉着暖暖躺进同一个睡袋。
于是乎,龚越廷黑沉着脸,周怀龙捶足顿胸。
周怀龙小心觑着龚越廷黑沉的脸,昏黄的灯光下,似与夜色融为一体,他一声不敢哼吱。
睡袋里,暖暖很惊奇,因为李玉秀似有说不完的话,语速又快,一会儿家长里短,上至爹娘,下至猪圈里的母猪生了六只猪崽子,一会儿又数落周怀龙的不是……
暖暖边打哈欠,边打醒十二分精神听她没完没了地说。
夜里静谧中的虫鸣歌唱,混着李玉秀唠唠叨叨的话,暖暖沉入梦乡。
睡袋里,周怀龙转过头看“眼镜蛇”想替自己说情,“队长,你看,我这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
龚越廷闭着眼,一手枕着头,呼吸平稳,品相优良,睡相极好。
要是不熟悉的人,铁定会被这假象迷惑。可追随龚越廷好几年的周怀龙,与他有多次出生入死,可谓熟悉到不得了,他敢保证,龚队必定憋屈!清楚了解到这一点,他哪里肯安然入睡!
“你看俺家秀秀,挺好的一个人,就是,就是舌躁点儿,你别怪她。”龚越廷依旧默然,周怀龙心里越来越没底,“不是,龚队……你……”
“你们有打算结婚吗?”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