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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气的直发抖但是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如炬,面上带着狰狞的笑,仿佛来自地狱复仇的修罗,要用鲜血来祭奠才肯罢休。
毕竟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是认真的,什么只是威胁,还是能够分辨的清的,面前的君霆宇那双含怒的眼中带着的是一种毁灭的味道,他刚刚的那一番话是认真的。
但是傲气不使他退步,他也无法看着自己的孙女再被人当着他的面欺负,只好挺直腰杆,敲着手上的拐杖,“破产?哈哈……我张振东也不是轻易就能够被扳到的,想我当年叱诧商界的时候你只不过还是个吃奶的娃,这几年我早有意往欧美市场发展,那面也早已经打通脉络,我想你君氏再厉害,到时候也是元气大伤,又如何有能力去阻止在欧美发展的HUNG?你还是太嫩了;哈哈哈哈……。”说着豪迈的大笑了起来。
“那再加上我们风华财团呢……”一道俊朗的声音插了进来,须臾,男人挺拔的身姿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老人一双虎眸严厉的扫过紧跟着上来的管家。
“老爷子是他……是他按完门铃硬冲了上来的…。。我们拦不住啊……。”
“行了,你下去吧……”说着转向来人,“这位不是风华财团的夏总么?幸会幸会。”老人伸出手,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夏默挑起眉,并没有回应,冷着声看向已经站在一旁的女人。
“是她伤害了烟儿?”
“这个是在下的孙女……呵呵…。。不知夏总……。。”
“我问你是她伤害了烟儿?说……”夏默一把扯过老人的领子,像是拎只斗败的公鸡一样轻松。
“你…。。放开我爷爷……。”女人虽挨了打,却仍旧不改泼辣本色,倒也不是怕事的主。
啪……
夏默松开老人,向叫嚣的女人走去。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不要做出什么事…。不然……。”
没有了所谓的不然……女人已经瘫倒在地上,闭上了双眼,昏了过去。
“你们两个……”一项威风惯了的老人此刻也软了脚,看到面前的两位和他们所代表的势力,他已经知道张氏将要毁在他的手里了,想着想着不禁老泪纵横。
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去顾及他。
两个同样出色的人相视而战。
浑身都充满了无法阻挡的怒气和不共戴天的仇恨。
“君霆宇你给我出来……”说着转过身率先向外面走去。
男人紧随其后跟了出去。
那对祖孙俩早已经成了秋天的落叶般,凋零在这豪华奢侈的张家豪宅中,至于这样的繁华景象还能够持续多久,想必是气数快尽了。
【君霆宇,我恨你】
风很大,带着针扎般的疼痛吹拂向站立的两个人。
却没有人有任何的感觉,仿佛那只不过是微风拂面一般,这一刻他们只想把对面的人撕成肉酱,滚滚的气血翻腾,映着天上的流云,还有两个或深或浅的身影。夏默走上前那双漂亮的双眸隐含着滔天的怒火,“君霆宇——你真该死——”
“你没有权利在这里和我说这些。”他冲他回了过去。
“没有——哈哈,我不管什么有没有对烟儿不利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而你——而你竟然把她害的这么惨?”
“不是我害的——”说着走向前,拽住夏默的衣领,一字一句的带着可怕而低沉的声重复着,“我再说一次,不,是,我,害,的——”
“放开我——”说着甩开男人的手,夏默神色哀伤的看着他,“不是你害的?若不是你,那个女人怎么会去找烟儿?若不是你,烟儿怎么会受这么多罪?最可恨的是你竟然当时为什么不去阻止这一切?为什么不保护住烟儿?为什么啊?你说啊你——”
“我说——好——那我就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们本来已经很好了——偏偏你硬是要插—进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恨你——要不是你那天和她在一起,要不是让我看到你们两个交叠在地上的亲密身影,要不是我在门外独守了一夜,要不是她回来口口声声的仍在掩饰着你,这一切,要不是因为有你,我们早就幸福的在一起吃着美食,看着影碟,手牵着手漫步在街头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夏默——”君霆宇双眼已经泛红,抡起拳头直冲着夏默的面门就是一拳。
立刻男人的脸上已经带了血,鼻血顺着引力往下淌,夏默伸出手,擦过他,阴沉的脸上突然带着笑。
先是隐忍而哀伤然后慢慢的变得豪放而爽朗。
“哈哈哈……。。君霆宇你在怀疑什么?你在怀疑烟儿么?还是说你在怀疑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个晚上……。是啊………那个晚上真的很美丽啊………。。”
突然,笑声停住了,男人迅速的挥出手,“不过——这一拳我仍是要还你,尽管你真是愚蠢的可怜——”
“我才不可怜,可怜的是你——是你——堂堂风华的总裁竟然追在别人的老婆身后,你看你多么像一条狗。”
“君霆宇你不要欺人太甚——”说着冲上前,两个人扭打成一团,都像是发了疯的野兽,完全是拿命在拼。
由于两个人挑的是比较偏僻的地方,没有引起大面积的恐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经过,也都只是看热闹的一般回头望望,在唏嘘中离去。
于是太阳落了下去,月亮慢慢的升了起来,两个身影仍旧紧紧的纠缠在一起,难以分开。
直到最后双方都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剧烈的喘着气。
身上全部都挂了彩,血到处都是,眼中久久都还有着那嗜血的光芒和暴戾的寒气。
“再来啊——”夏默低喊着。
“好啊——”说着作势要站起来,却已经没了多余的力气。
“你来——”换成君霆宇冲夏默喊着。
夏默艰难的用手撑着地,却发现左面的肋骨已经断了两根,愤恨的看向一旁趴在地上的男人,“你下手可真狠——”
“彼此彼此——”
“君霆宇如果你我不是这样的身份或许可以成为朋友……。”夏默抬起头看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月亮,轻轻的说道。
“这个世上从来都不存在也许。”他说的斩钉截铁。
“所以我们是敌人。。”夏默看向他,目光澄净,而这句话也说的异常坚定,仿佛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一般。
夜晚的和风划过长空,发出瑟瑟的声响,偶有几声蝉鸣显得异常聒噪,打破了这幽幽长夜的寂寥和宁静。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打败的——”君霆宇咬着牙,一张脸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
“我也是——总有一天我会把烟儿夺回来。”
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还爱她了……
没有人……
男人拿起电话,迅速的拨了一组号码,“是我,马上过来接我。”说完切掉电话。
同样利索的动作发生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两个人竟是这般的相像。
很快在偏僻的郊野上,两辆同样华丽奢侈的车子由两头相对驶来。霓虹路灯下渐渐的停息。
车门打了开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
“君总——”
“夏总——”
看到趴在地上一脸狼狈,沾满血迹的脸,都不禁惊呼出声。
“天啊——君总您这是怎么了?”
“夏总裁您没事吧??”
说着急忙的扶起倒在地上的男人,各自搀扶着自己家的总裁向路旁停着的两台豪华的车子走去。
临上车前,两个人都下意识的回过头,望向对方。
然后又迅速别开头上了车,眼看着车门快要关上了。
“君霆宇——”一道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伴随着风的瑟索声,格外清晰。
男人看着他,浓眉微挑。
“不管你信不信,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说完毅然决然地上了车。
黑色的宝马迅速掉头,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向远处驶去,越来越远,直到没有踪迹。
君霆宇静静的站着,一手扶在车门,一手垂在两侧,眼神空落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君总…。。您不进来么……?”
没有说话,径直转过身,上了车。
“是要医院么,总裁?”司机小声的询问着,生怕惊扰到男人。
没有回话……
很静,车里除了喘气声便再也听不到其他。
好久过后……
“去那里。”
司机没有问‘那里’是哪里。毕竟在总裁身边干了这么多年了,没有几下子揣摩上司的本领早就回家吃自己了。
他打了一下方向盘,“好。”点头回道。
终于结束了绕圈子的行驶方法向着明确的目标全速驶去。“总裁——还是我扶您吧。”
“放手——”
“可是您这样会摔倒的……”
“放手——”说着一道凌厉的眼神射向一旁的男人。
“那……总裁您要多注意……我在车里等您……。”
挥挥手,君霆宇扶着墙,大喘着气向楼上走去。
步履艰难,刚刚和夏默打架的时候,膝盖有被弄伤,现在没走一步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不大一会功夫,汗水就已经浸透了整个身子。
尽管如此,他仍旧咬着牙,硬撑着一步一步往上走。
终于,当整个人面临虚脱的时候,当巨大的痛已经达到一定程度,当这个痛已经远远战胜了即将虚脱的昏眩感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那扇门。
可是当一切就在眼前,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这扇门的后面,只要他敲开这扇门就能够看到的时候,反倒犹豫了,双手仿佛被什么钉住一般无法移动分毫。
“不管你信不信…。。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该死——”
他低咒,由于激动,敲打在了门上,发出哐当的巨响。
“是谁啊——?”梁子走出来,从镜口看向来人,不禁大骂道,“君霆宇你还有脸来——赶快给我滚——”
已经敲了下去,便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反倒是第一次最为困难。
“开门——”他咣当咣当的用力敲着门。
呼啦一下子。
门被拽了开来。
梁子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手指着他的鼻子,整张脸因为怒气而呈现粉红色。
“我说你竟然还有脸来这,你看看你把小烟害成什么样,莫非你想把她害死你才甘心么?”
“让我进去,我要见她——”君霆宇要求着。
“除非你踏过我的身体,不然你别想再欺负烟,你们竟然可以趁我不在那样欺负烟,君霆宇你还是不是人啊,那个是你的孩子啊,是你的亲骨肉啊…。。”梁子说着说着情绪更为激动,竟然失声痛哭,这几天她一直守着凉烟,就怕出什么事,毕竟那个孩子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啊,那个孩子不只是一个宝宝那么简单,那是一条生命,那是从她身上割下来的肉,那是她的希望,她所有的未来啊。
可是现在呢?这个男人毁了这一切,竟然还敢来这叫嚣着要见她。
梁子听后,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转手走向餐厅,操起桌台上的玻璃花瓶就砸了上去。
顿时。鲜血淋淋,不停的低落,男人的头全部都被红色的液体包住,煞是吓人,虽然梁子恨他入骨,但也被眼前这样骇人的景象所震慑住,长着嘴,好半天才开口,“你…。怎么不躲开…。。”她轻声呢喃,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染满鲜血的男人。
“让我见她。”男人此刻全身沾满了鲜血,那血闪着精美的瑰魂一滴一滴不停的低落。
说着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一步一步的向着里屋紧闭的门前行。
梁子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有些同情他,不,不是同情,同情这个词用的形容的不够恰当,该说成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