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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和笑着极其妩媚说着她当然信的女人,一口气硬是给憋到了心里,找不到爆发的出口。
“君,我想再睡一会。”她淡淡的开口要求。
“好,你睡。”
“恩,那我睡了。”说完女人闭上眼,侧过身子,只是当转到另一面的时候那双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却充满清愁的睁着,并没有丝毫困意,盈盈的月光洒在睫毛处,说不出来的静好。
第十一章【真巧!】
过了好一会,凉烟试探性的转过身,悄悄的瞟着屋里唯一的男人。却不巧目光刚好被某人逮了个正着,“醒了?”
“恩,是啊。”做了个打哈欠的动作,仿佛刚睡醒的样子。
“医生说你现在烧已经退了,一会我带你去吃饭,然后回家好好休息。”仍是命令的语气,话语永远用的只是有句号。而问号在他的世界里是缺乏的。
凉烟缓慢的起来,穿上外套,下地的时候,感觉腿一软,直接要向地上倒去。
“注意点。”男人大手及时拦住了就要着地的凉烟。
她一手扶着他的臂膀,一手撑着额,“恩,没事,我只是刚醒,有点不大适应。”
“嗯哼。”他轻哼道,仿佛不是很赞同似的。
等到凉烟把所有的衣服都穿好,君霆宇递给她一个精品袋。她好奇的接过,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条围巾。样式是今年最流行的豹纹版的。很适合妖艳妩媚的女人。
这条围巾准是他交代别人买的,而且是个很妩媚细腻的女人。
“谢谢。我很喜欢。”她笑着围上,在白皙的脖子上绕了两圈。
“走吧。”君霆宇递过他的手。
凉烟看着那只宽大的手有些迟疑的把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上面。
手掌相碰间,有温暖产生,大概是任何人肌肤相碰都会产生这种异体的温暖吧,她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道。
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凉烟终于问出心里的疑惑,“你的车呢?”
“我没有开车过来。”
这话一说出来,凉烟瞬间抬起头看向静静走着路的男人,很自然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没有焦躁,没有忧虑,还是那个冷漠,骄傲的君霆宇,可是——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君霆宇却是不论何种情况都不会放下自己心爱的车的,有的时候凉烟觉得那辆黑色的Benz更像是他的lover,而她只不过是他熟悉的陌生人罢了。或许名义生会好听些,但那只不过是个假象。一个有着华丽的光鲜亮丽的外套的称谓。
而疑问毕竟只是疑问,不一定要问出口,凉烟习惯保持沉默,于是她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这个时候刚好是下班时刻,大道上都是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交警站在马路中间,比划着交通手势,放学的孩子哗啦啦的吵闹的从面前一波一波的经过。
人来人往间,倒也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们。当然,俊男没女,再加上极具品味的衣装和高贵冷漠的气质还是会在忙碌行走的人群中引来一些惊羡的目光,只是避免不了的。
君霆宇皱起眉头,脚上的步伐加快些许,凉烟知道,他是厌恶这种行走在吵闹的大街上的人,不是么?这样的人,仿佛天生就适合坐在宽敞豪华的办公室中,高高在上的主宰着别人的命运。
“在看什么?”他侧过头,捕捉到凉烟投来的目光。
“你的眼皮上沾到东西了。”她急忙吐口而出,话落还在为自己找到这样一个理由而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男人挑眉,“帮我拿下来。”大大的俊脸陡然逼近。
她本能的退后一步。然后又觉得自己做的有些夸张,只是帮他弄下而已,不禁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白皙的手指轻柔的贴上他的眼皮,小心翼翼的拿下沾在上面的纸片。
“好了。”
“谢谢。”他回给她一个很开朗的笑容。
“不…不谢。”这样的他,她一时很不习惯,尤其是那笑没有奸诈,嘲讽,调戏,逗弄,很干净很爽朗。
他——怎么可以笑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温暖而澄澈呢?
就这样,虽然道路上的尾气很多,人流拥挤而吵杂,时不时的还有高分贝的大喇叭贯穿耳膜。男人眉宇几次的纠结的很严重,却仍是没有放开她的手,也没有选择别的方法,而是一直一直这样,一步一步仿佛散步似的,一直到饭店。
*
这家饭店并不是上回他带她去的那样富丽堂皇只能给最上层的人用餐的地方,而是干净敞亮,虽然不失格调却不会被那份明显的奢华所包装着。充满贵气却并不浮华。凉烟刚踏进这里,就对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老板是个女人,不是漂亮的那种,是那种帅气型的。身材高挑,头发短短的,穿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嘻哈类的上衣。笑起来有着阳光的味道。
“君,今天怎么过来了?”她说着像哥们似的拍打上君霆宇的后背,能看出来,关系很好的样子。
“带小烟过来吃饭。”这个时候那个帅气的女人才把目光调到凉烟身上,一副打量的样子。不冷不热的语气,“冷凉烟吧。幸会。”
“幸会。”既然对方态度冷淡,本就不是热情的性格的凉烟更是学着她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回过去。
“真巧。今天婉秋也在这吃饭呵。”
刚说到这,男人和男人的视线便对上了。君霆宇眯起眼看着对面那张过分漂亮的脸。就连自认为长相俊秀器宇轩昂的他看了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都有不禁眼眩,更何况女人呢?
此时的Joe也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有些微妙,似乎有几分灼热,却似乎又不是。只是男人之间的较劲在无形中进行着,就连周遭的磁场都有几分改变。
而季婉秋和凉烟的目光也不禁搅在了一起。
还真是有够背的。凉烟心里暗暗叹气。
☆、的十二章【君式思维定式】
君霆宇皱起眉,大步走了过去,“你是Joe?”
Joe没有回话。深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让人看不出情绪,良久,才笑着应道,“大家都这么叫我,你是君霆宇吧。”说着伸出手。
面对着男人伸过来的手,君霆宇并不打算握住,不要和他提什么礼貌,对于这个两次对他的女人下手的男人,礼貌现在对于他完全免疫。
眉头皱的更加的深,看着那仍然悬在空中的手,仿佛想通什么似的,笑着放了上去,但是当两只手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笑容便不见了。两个人的表情都出奇的平静,但是稍微有些观察力的人就能从那交握的力度和臂腕上跳起的青筋看得出来,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
过了一阵,Joe率先松开了。“君总裁,今天真是好兴致呵。”耸了耸肩,双手悠闲的插进兜里,仿佛刚刚还在较量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
分不出来他这话是什么意味,君霆宇眯起眼,“当然比不上你的兴致好,专门找别人的女人下手,阁下的兴致才真是好的让人佩服。”
Joe看了看身边的女人,想要解释的话又收了回去,只能投给凉烟一个抱歉的眼神。
凉烟摇摇头,回他一个淡淡的笑,意思是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
但是这样的眉目传神,在别人看来意义却是大不相同,尤其是君霆宇和季婉秋,两个人当场变了脸色。
“我们换个地方吃吧。”Joe和凉烟几乎异口同声的对身边的人说道。
君霆宇这些日子本就压抑的愤怒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个拳头砸到Joe的鼻梁上,“还说没什么,这叫朋友,哼,这默契可真好……”
都说女人的嫉妒可怕,可是男人的占有欲却绝对不下于女人的嫉妒。
Joe抹掉鼻子淌出的血,眼中神色来回变换,有些难以理解的复杂。“你今天这一拳我不会和你计较,但是并不代表我怕你。”难得的Joe不再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就连当初季婉秋哭着告诉他孩子流掉了,他都只是淡淡的一句,“我知道了。”仿佛那个流掉的孩子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一样。他的血似乎也是淡的,仿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颜色都够涂抹上去。
季婉秋呆在一旁,她是如此深爱着这个男人,这一辈子仿佛只为了等待他的一眼,她为了他放弃了温暖的家,疼爱自己若亲生女儿的君爸君妈,剥去了大小姐的身份,脱离了上层社会的的光鲜亮丽,负了一直守护她的男人,流掉了一个孩子,开了名叫wait的酒吧,wait——等待。是啊,仿佛耗尽了一生的等待。在等待的过程中,她褪去了自己的青涩,把自己变成适合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季婉秋曾想过,既然你无法到我的世界来,那我就到你的世界去,于是她堕落,她疯狂,她媚笑,她……。耗尽了一生的眼泪才发现那个男人,对待别的女人却可以露出诚挚的笑容,知己的眼神,或者是还有些赞赏或是别的,所以她嫉妒,她疯狂的嫉妒这个女人,嫉妒冷凉烟。但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很可悲,因为刚刚Joe看待君霆宇的眼神竟然让她觉得这个人不再是她仰望的神,而是一个有情绪的活生生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难道他对待别人都是这样,唯独她不行么?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爱很下贱,很卑微,也很可悲……终其一生的等待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他就是她的劫,一个注定要栽在上面的劫,她翻不出去,放不下,只能认栽。于是她挡到Joe的面前,无谓的看着前半生一直守护着她的男人。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不许你伤害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君霆宇有些愣住,本已经握好的拳竟然在这种凛然的气势下放开。恨恨的看了一眼嘴角带血的Joe。拉过凉烟,大步向外面走去。
女人的步伐毕竟小,凉烟有些难以跟上他的速度,只能气喘嘘嘘的任他拽着。
只是饿了一天的她在这个时候,体力已经处在最低点,实在经不起这样的长时间类似于跑的运动。于是她使劲的甩着男人的手,“放手,我走不动了。”
君霆宇没有理会她的话,仍然大步向前方走去,仿佛这正是一种他发泄情绪的途径,只是这个途径让凉烟着实觉得很难受。身体终于再次到了临界点。凉烟朝着他的那只大手狠狠咬去。
“该死,你疯了吗?”他大喝道,一边抬起手,看着上面深深的齿印。
“我说了我已经不行了,是你不肯放手。”凉烟大口的呼着气,一脸很痛苦的样子。
“不行了?好个不行了,病才好就学会勾引男人了,刚刚你在饭店的那些举动不要以为我没看到。暗送秋波,眉目传情,你说你要不是和他有什么,他怎么能甘愿被我揍一拳而不还手,不是心虚是什么?”说着一脸激动的看向凉烟。
“那是因为他是文明人,不会和你这个野蛮人一般见识。”凉烟嗤笑道。
“我是野蛮人?呵,好个定义啊,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呵,我看他倒是半男不女,一个男人长的那么漂亮,怎么连你也号小白脸这口?”
凉烟看了看他,一脸的的无奈,幽幽叹口气,“我不想喝你吵,总之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勉强不了你的。”揉着头,一脸无力状。
人一旦认定某事,是很难改变的,这个道理有的时候和思维定式差不多,凉烟在一次很重要的考试的时候错把A选成了B,直到答案出来,她都很惊讶,我怎么会错在这么白痴的问题上。明明一眼看去就是A啊,但是当时就是思维定式了,认为B就是A,很奇怪是吧,但是却让她与第一失之交臂,失去当时对于她来说极其重要的省级奖学金。所以这件事凉烟一直都记得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