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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婳立即不敢再动,以免他真的会强行要了她。虽然她已是他的妻子,但她从来不愿与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
见她瞬间不敢再乱动,她就这么怕他碰她吗?易天耀唇边泛起一抹苦笑,只是她看不见。
听着属于他的沉稳强健心跳声,而他的炽热体温正透过他的拥抱,让她那有些冰冷的肌肤暖和起来。
他的气息、他的拥抱、他的一切……她应该憎恨的,但她却怎么也做不到,反而开始沉沦。
逐渐的,不安的心竟恢复平静,她缓缓闭上了眼,紧绷着的神经随即放松下来。
想起了一件事,她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小声问着,“花园里的花,是谁照顾的?”
“为什么问这个?”易天耀的嗓音有些低哑。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
然而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让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偎在他怀里,倾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能让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许久后,她感觉到他原本搂着她身躯的大手抽回,然后以极为轻柔的动作起身,仿佛避免吵醒她。她感觉到他那深邃的黑眸正紧瞅着她的脸,但她不敢睁开眼,不敢乱动,以免被他发现其实她是醒着的。
易天耀看着熟睡的她,伸出大手轻柔的抚着她细致的脸庞,随后缓缓俯下了身,轻吻上她的唇。
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彷佛她是个稀世珍宝般细心呵护,在这瞬间,骆婳的心迷茫了。
没有反抗,没有其他动作,她就这么任由他那炽热的唇轻柔的紧贴着她的唇,更让他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围。
下一瞬,易天耀便抽身离开,步下床离开房间。
等到房门关上,骆婳这才缓缓睁开双眸,看着那扇紧掩着的房门。
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她一人。她忍不住伸出了手轻抚着方才他所躺的地方,床铺上依稀还遗留着些余温。
周遭的空气,仿佛在他离去后倏然变冷了……
易天耀离开后,骆婳原本认为自己应该可以安心入眠的,却反而怎么也睡不着。
身子好冷,突然之间,她怀念起他的拥抱、他的体温和气息……
最后,她下了床,打开房门,赤着脚走过长廊,来到亮着灯的书房前。
透过半掩的门,骆婳看见坐在桌前的易天耀单手抵着下颚,嘴边叼着根烟,专注的看着面前的文件,而一旁还有许多文件等着他过目。
原来他会抽烟,但她从来没有看过他抽烟的模样,难不成他是为了她,所以才不在她面前抽烟……会是这样吗?
而他这般专注认真的神情不知不觉间吸引了她,让她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这时,自她身后传来一道嗓音,“太太,你怎么会在这里?”
骆婳吓了一跳,连忙转身,只见管家手中端了杯热咖啡,正一脸讶异的看着站在书房外的她。
“那个……我……”
“你在这里做什么?”另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
骆婳连忙转过身,抬起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的易天耀。
他嘴边叼着烟,双臂环胸,倚着敞开的房门,挑眉看着她。
“我只是……睡不着。”骆婳撒了个谎。
易天耀看了她一眼,一手接过管家手中的咖啡,另一手则搂着她的纤腰,拥着她进入书房内,头也不回的吩咐,“老陈,再去倒杯热茶来。”
“是。”管家立即转身下楼。
骆婳只能咬着唇,任由易天耀拥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易天耀先将那杯咖啡搁在桌上,然后放开她的纤腰,拿起置于椅背上的外套,再转身走向她。
“穿上吧。”
骆婳只能顺从他的话,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外套穿上。
她知道他身材高大挺拔,但怎么也没想到,当她真的穿上他的外套后,才更加深刻体会到两人的身材差距之大。
外套上有着属于他的气息,没来由的让她原本不安狂跳着的心逐渐平稳下来。
“躺下。”易天耀指着一旁的躺椅道。
骆婳立即照他所说的话做,躺了下来。这张皮革躺椅十分柔软,且设计符合人体工学,十分舒适。
易天耀靠坐在书桌上,取下嘴边叼着的烟,在烟灰缸中按熄,深邃的黑眸始终望着她。
“我还以为你睡了。”
她心一惊,假装镇定,“我刚才正好想上厕所,所以才会醒来。”
“然后就睡不着了?”易天耀唇边扬起一抹嘲讽味十足的笑。
“没错,就是这样,难道不行吗?”骆婳抬起下颚,直瞅向他的眼,就是不愿以心虚的模样面对他,因为那样一来,他就更有话来嘲笑她了。
他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并未再多说什么。
此时传来了敲门声,管家站于门边,手中端了杯热茶。
易天耀朝他比了个手势,他立即进入书房,将手中的热茶递给骆婳。“太太,请用茶。”
“呃,谢谢。”骆婳有些愣住,没想到这杯热茶会是给她的。
她伸手接过,捧着白瓷茶杯,让温热的茶水温暖她那有些冰冷的掌心。
啊,好暖和。
管家随即步出书房,并将门关上,好让他们两人独处。
与那晚同样的情景,只是此时她的身分已经不同,不再只是骆氏集团总裁的大女儿,更是易天耀的妻子。
易天耀不再与她交谈,迳自坐回桌前,一手端起热咖啡暍着,另一手则拿起文件仔细审阅。
骆婳躺在躺椅上,身上穿着他的外套,手中捧着温热的茶,双眸直瞅向他,移不开视线。
她并不了解他,而她竟然就这么嫁给他为妻,这样的行为说来实在大胆。
“骆氏……你会用心经营吗?”因为他并末将股权交还给她,所以现在的骆氏集团以及所有子公司全是属于他的。
易天耀放下了咖啡杯,拿起下一份文件继续审阅,“对于这件事,你用不着担忧。”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那可是我爸爸的事业啊。”骆婳捧着茶杯的手收紧了些。
他放下文件,抬起头看着她,“我要怎么处置骆氏,应该用不着由你来下令吧?”
“我并没有对你下令……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
易天耀看着她好一会儿,才以低沉的嗓音缓缓地道:“你放心,我并不打算将骆氏毁了。”
“那你……”骆婳连忙抬头对上他的眼。
“也请你别忘了我之前所说过的话,一切看你的表现,我才会考虑将骆氏的股权交还给你。”他的黑眸里蕴着笑意,唇边勾勃着一抹邪笑。
骆婳咬着唇瞪视着他。
“怎么不说话?”
好半晌,骆婳这才咬着牙回答,“我知道了。”她不该为他一时的温柔所迷惑,他依旧是如此卑劣的小人。
易天耀看着她好一会儿,放下手中的文件,朝她走去。
骆婳瞪着他,眼底有着怨与恨。
“用不着那样看着我,我还没有把骆氏给毁了。”说着,他伸出手置于她面前。
她看着他的手,好一会儿后才将自己的手递向前,任由他轻握,并顺势站起身。
易天耀不发一语,领着她步出书房,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你喜欢花。”他以低沉的嗓音肯定的道。
“你怎么知道?”骆婳有些讶异。
他并末回答,只是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让她坐在床铺上,之后才深深看了她一眼,“那座花园原本就是属于你的。”
“咦,什么?”她眨着充满困惑的双眸,不解的瞅着他。
易天耀俯下身,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早点睡。”随即转身步出卧室,并将房门关上。
骆婳坐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看着房门,脑海中依旧一片混乱。为什么他会知道她喜欢花,又为什么说那座花园原本就是属于她的?他对她究竟是好还是坏?她真的快被搞胡涂了。
好一会儿后,她才将手中早已变冷的茶放在床头柜上,在他平常所躺的位置躺下,伸出手环抱着自己的身躯,缓缓闭上眼。
身上这件属于他的外套……好温暖……
阳光灿烂。
骆婳戴着帽子,独自一人在花园里除草、捉虫。
这时,杨妈正好经过花园,看到眼前的景况,赶紧道:“太太,这种工作由我们来做就好了,如果你伤到手,那可怎么办?”
骆婳转过头,笑着回答,“我以前在家里常种花,这种事情做惯了,没什么的,所以你不必替我担心。”
“这样啊……”杨妈也只好由着她去。
骆婳忽然想起一事,“杨妈,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吗?”
“是啊,我跟其他人都在这里工作许多年了。”
“那么……先生对你们好吗?”
“很好啊,先生对我们每个人都很好,很照顾我们。”杨妈不假思索的回答。
“是吗……”骆婳心情有些复杂,继续拔着杂草。
“太太,你不是跟先生认识多年才结婚的吗?怎么会不了解他?”杨妈的神情显得有些困惑。
骆婳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原来他都是如此对外宣称,所有的人也都相信他所说的话。
“先生知道你喜欢花,所以之前特地为你开辟这片花园,而且不许任何人动这些花呢!”
骆婳拔草的动作停了下来,缓缓转过头,讶异的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杨妈。“杨妈,你刚刚说什么?”
“先生知道你喜欢花,所以把这里规画成一整片花园,不但亲自为你种了这些花,并且下令不许任何人随意靠近,所以我之前才会交代小惠千万不许来这里,以免被先生责骂,没想到那孩子竟然请你摘花给她,让她带回去送给她妈妈,真是的……”杨妈对此感到很不好意思。
骆婳只能讶异的看着她,一句话也开不了口。
易天耀知道她喜欢花,这片花园是他特地为她种植的……脑海浮现出他弯下挺拔的身躯,厚实的大手动作轻柔的照顾着花儿的情景。
没来由的,她的心顿时被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填满,眼眶有些湿润,鼻子也有些酸涩。
杨妈没发现到骆婳的异状,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先生在太太嫁过来之前,还特地替你挑选衣裤,一买就是几百件,而且每件衣服都是精挑细选的名牌精品,让人看了真是好羡慕,先生真的很爱太太呢!”
骆婳突然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有太多、太多的事,她都被蒙在鼓里,而他也什么都下说。
为什么他会这么了解她,但她却对他依旧全然陌生?突然间,她好想知道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啊,先生回来了。”杨妈突然开口。
骆婳连忙顺着她所看的方向望去,立即瞧见一部深色轿车驶入大门。
她就这么站在花园里,看着车缓缓停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步下车,笔直的朝她的方向走来。
她的视线无法自他身上栘开,而他的每一步靠近,都让她心跳加快,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已被另一种莫名的情愫取代。
易天耀来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伸出大手轻抚去沾附在她脸上的脏污。
不晓得是被太阳晒的,还是因为他的动作,骆婳感到脸颊有些发烫,而她的心跳也跟着变得紊乱。
“你……回来了。”
易天耀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我回来了。”
也许这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听来十分普通,却让他感到万分愉悦,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那么遥远。
骆婳讶异的看着他,虽然以前也曾见过他露出笑容,但总觉得今日他的笑容是发自真心的笑,而他的笑容更是迷人至极,让她再也移不开视线,只能一直瞅着他瞧。
她已决定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