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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虚伪比起来,那种更加珍贵呢?
“老公,你今天一天都休息吗?”
宁芮夕借着吃饭的空当跟男人说话。
高翰摇摇头:“嗯。”
至于其他的,他就没说太多了。
宁芮夕不知道,这所谓的休息,到底是怎么换来的。
“你说你明天要请假?”
警卫员吃惊地看着面前的冷峻男人。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这个机器一般不知道疲倦的男人,居然要请假?
高翰点头:“嗯。”
就算在这种时候,他都是没有表情的,一张冷峻的脸放在那,配上皱眉的动作,再加上身上那凌厉的气势,不得不说杀伤力真的很惊人。
虽然早就跟这个男人相处了一段时间,但警卫员对上那双鹰眸时还是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不愧是特种大队出来的,这种气质,跟一般人果然不一样。不过,这样强大的气势,有那种女人能承受得住啊?
警卫员在心里嘀咕着,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请假的话,还有点不太好说。这个我不能做主,不如你直接去跟魏老说吧。看魏老明天有什么安排,要是不去什么特别的地方的话,应该没什么大事。”
他的话刚说完,就看到那个男人什么话都不说掉头就走。那慷锵有节奏的步伐,一下一下扣在他心里,肃然起敬。
“明天上午的安排?”
魏老扶扶老花镜,想了想还是把眼镜摘下来:“有什么事吗?”
“请假。”
就算在首长面前,高翰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见过请假的,但是还是头一次见到请假还这么强硬的,魏老被呛住了,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才终于平静下来:“有急事?”
高翰想到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小妻子,点点头:“嗯。”
魏老看着一向跟个冰块一样的后辈脸上流露出的那点温柔,八卦之心顿起:“要去约会?”
高翰的资料,他之前就看过的。很正常,这次上面给他安排的是类似于贴身保镖的安全人员,自然会把他的所有资料都提供上来。上面的资料好像说,这位今年三十二岁的中校先生,前不久才刚刚结婚,现在正是新婚燕尔甜蜜如胶似漆的时候。
高翰眼睛瞬间就瞪圆了,被首长这句调侃的话给吓到。
在他心里,魏老是个值得尊敬和学习的长辈。长辈是严肃的,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
魏老将高翰的反应都瞧在眼里,心里的猜测得到证实,笑呵呵地站起来,理解地拍着高翰的肩膀:“我懂的。没事,有什么事就去吧,明天给你放一天假。”
“不用一天,半天就行了。”
高翰却拒绝了他。
对上魏老好奇的目光,饶是高翰再淡定也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最后还是强装镇定解释道:“明天我老婆去面试。”
“原来是这样。”
魏老恍然大悟:“没事,就一天吧。反正我明天也没什么事。上午陪她去面试,下午刚好约个会。年轻人,生活就要丰富多彩点。不要像我们老人这样,一天下来,随便走了下就累得直喘气。哈哈,年轻真好啊。什么时候有时间的话,把你妻子带过来一起吃个饭。”
以上这些,就是高翰所谓的今天休息的内幕。并非他真的要休息,而是因为他牢记着之前搬家的失误,记住了小妻子这周六要去面试的事情。同样的错误犯了一次就算了,绝对不能出现第二次。
虽然那天小妻子说了很多安慰她的话,但他心里还是内疚的。也正是这种内疚,才促使他做了一个这辈子第一次做的决定。从来都是认真工作,把任务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第一次在公事和私事之间选择了私事,去找魏老告了假,就为了能够陪小妻子去面试。
当然这个打算,他暂时还没跟小妻子说。
“这样啊,对不起老公,上午我要去面试就不能陪你了。”
宁芮夕有些纠结了。男人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但是碰巧就是她面试的日子。面试和陪男人,艰难的选择呀。
高翰倒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将晾得温热的豆浆放在小妻子面前:“放糖了。”
他喜欢喝原味的豆浆,喜欢那种纯正带着渣滓的大豆的味道。但是小妻子刚好相反,她喝豆浆必须放糖,而且还不能太多,要刚刚好。这可以算是一个怪癖了,但是在他看来,却是格外的可爱。
宁芮夕笑眯眯地抱着豆浆杯,抿了口,正好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发现自己的口味的,但这说明男人有真的在注意自己,这样,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要让人感动。
生活,靠经营。
感情,靠细节。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吃东西,等到晚餐结束,刚好七点钟的时间。
“老公,我先去换衣服了。”
帮着男人一起把碗端回厨房泡着。本来她准备直接洗的,但是被男人拦下来了。
知道男人固执起来是没人能劝阻得了的,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宁芮夕就没再继续了。
说了声就往房间走去。
只是两个人的碗,一两分钟的时间就搞定了。
把手上的水擦干净,高翰也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等他一进门抬头,就因为看到的那无限春光而傻了眼。
小妻子正背对着门口,上身没穿衣服正在很努力地系着内衣扣子。
那片雪白的肌肤,如同被下了魔咒一样,吸引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喉咙突然变得干渴起来,在那片白皙的诱惑下,男人一步步地朝宁芮夕走着。
也许是潜意识的,他放缓了步子。那么高大的身躯,但是动作却跟小兔子一样敏捷轻盈,以至于他离小妻子只剩几步远了都还没被发现。
宁芮夕穿胸衣喜欢买那种宽带子的,穿着舒服不说,塑身效果也比较明显。
但是这种宽带子的胸衣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一般的胸衣都是三排扣,这个却是四排的。每次扣扣子的时候都要花费很大功夫,正是因为专心于扣扣子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注意到有人在靠近。
一直到一双火热的大掌突然握住了自己系扣子的手,她才受惊般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回头。
一回头,就对上一双燃烧着火焰的黑眸。
宁芮夕只是一个恍惚就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好像有点不妥,但是在那双火热眸子的注视下她又失了所有的力气,什么都做不了。
那火热的目光,从那娇嫩被贝齿轻咬的唇瓣,到修长性感的脖颈,再到那浑圆的雪白……
随着那目光的移动,宁芮夕有种整个人都在被火热大掌抚摸的感觉。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胸前时,更是忍不住身上那点奇怪的酥软的感觉,嘤咛出声:“老公……”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男人既然激动得喉咙滚动了几下。
本来应该很讨厌这样肆无忌惮意味非凡的目光的,但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却将讨厌变成了羞涩和隐隐的期待。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停止了流动般,酝酿出来的,是那种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的暧昧。
男人不动,用如火的目光抚摸着自己的小妻子。
芮夕也没动,浑身无力的,在男人的攻势之下,力气都像是消失了一般,如果不是极力压抑着,只怕连站在那都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
宁芮夕只觉得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好似连吸进来的气体都是男人呼出来的一般。那种气息都交融在一起的感觉,让她的脸更是如夕阳般的娇红。
“老公……”
宁芮夕抱着胸,想要躲开男人的目光,但是在这样近在咫尺的情况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高翰像是突然惊醒般,将目光移开,俊脸上也染上了难以察觉的羞红,但手上的动作却不变:“我帮你扣。”
宁芮夕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她只感觉到后背被人盯着,火热火热的。更重要的是,男人在低下头时,那温热的气息都喷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
“啊……”
宁芮夕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发出惊呼声。
感觉到小妻子的生涩和羞赧,男人发出低低的笑,那低沉的笑声性感得无可救药。
紧接着,两个人都感觉到,他们失控了!
宁芮夕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子成了空白,连什么时候人被压在了床上都没有注意到。
更重要的是,背后那轻轻重重的吻,一下一下的,如同都在她心里一样,痒痒的,麻麻的,无力的感觉。但是,却有一种陌生的欢愉。
她感觉到在自己僵硬之后男人的动作出现了片刻的停顿,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暖暖的,虽然还是害怕,但只是对于陌生事物的一种恐惧,跟男人没有任何关系。
“啊……啊……”
止不住的嘤咛声就这样发了出来。
宁芮夕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心里的感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清秀的脸上满是醉人的红。
高翰也失了惯常的冷静,如果宁芮夕不是背对着他的话,就会看到那双总是盛着冰冷的眸子里此时就像个无底的黑洞一样,酝酿着无数迷人的星光。那张面瘫的脸上,此时却流露出迫不及待和渴望的神情来。每一次的亲吻,都代表了他的渴求。
高翰抿着唇,小妻子那浑身嫩滑白皙的皮肤更是直接刺激着他的视觉和感官,让他心里隐隐升起了一种邪恶的感觉。想要看她哭,想要蹂躏得她求饶,想要……不停地要她!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一件东西。
贴近小妻子软软的身体,刚硬与柔软的直接碰触,带给两人倏然一惊的奇特感觉。
宁芮夕刚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很快,就整个人轰地胀红。
那是他……他的……
男人亲吻着她的后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两人的身体贴得那么近,近的,让人恨不得立刻就合二为一!
……
宁芮夕无力地躺在床上,脸红得跟被火烧了一样,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眼睛水汪汪的,带着迷茫和不敢置信。
他们居然……
再一次的擦枪走火,跟之前的只是亲吻不一样,这一次,他们终于有了实质性的接触。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
想到男人拉着自己的手伸向某个地方,宁芮夕的脸红得更厉害了。直到现在,酸软的手心还依旧有种火热到在燃烧的感觉。
浴室的门开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
看着床上还是呆呆的小妻子,男人的眼中,流露出那种渴望被满足的餍足感。用手帮自己解决,这是以前那个胆怯的小妻子绝对不会做的事。但是现在……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主动的,但是他看得出来小妻子并没有反对,那是不是表示……
“老婆,换衣服,你不是要出门吗?”
走过去搂住小妻子,视线在触碰到那被自己啃咬得嫣红的唇瓣时,眼底又是一道暗色的流光。最后,他还是把目光移开,在小妻子额头上轻轻亲了下。
那轻柔满是爱怜的亲吻,让宁芮夕一下子从晃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一抬头就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脑中立刻浮现出之前暧昧缠绵的画面。脸爆红,什么话都顾不上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逃窜了出去。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