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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决定也要出去花天酒地,以示公平。打电话约了雷静仪出来,两个女人前往贵妇的温柔乡——牛郎店。
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雷静仪和左可晚兴奋地看着舞台上表演的猛男秀,只见原西装笔挺的众帅哥们,纷纷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除,看得台下的女人们不断惊呼。
她们是这一群女人中最年轻又最美丽的,所以很多牛郎都把注意力放到她们身上,比起那些脸上有着岁月痕迹、穿着土气的欧巴桑,精明的雷静仪和可爱的左可晚是他们今晚的特大肥羊。
雷静仪和左可晚对这些猛男的兴趣并不大,她们只是想来见识一下什么是牛郎店。她们的老公体格比这一群牛郎要来得更好,所以他们的表演并没有让她们心动。
“这样你开心了,可晚。”雷静仪拿起白兰地轻啜一口,嗯,好烈的酒,害她差点吞不下去。
“哼,我只是要证明男人可以花,我们女人也可以。”左可晚不甘示弱地抛了个媚眼给台上的猛男,让他跳得更起劲。
雷静仪吐了吐舌,还好老公不知道她来夜店,否则他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真是难以想像。
最高潮的时刻来临,猛男纷纷下台向众女士们展示他们雄伟的肌肉。只着一件紧身内裤的猛男们,真是教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女人们兴奋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更热烈。
“静、静仪。”左可晚拉了拉雷静仪,有许多猛男都特地来到她们桌旁秀身材,而刚才左可晚抛眼的那一个,更是挑逗十足地层现他的肌肉。有好几次,左可晚都以为他要拉下他那件薄薄的内裤,害她脸红得可以。
“别叫我,我自身难保。”眼看着猛男的尴尬部位越来越接近自己,雷静仪的脸和刚煮熟的虾子有得比。平常文逸谲的开放就让她直呼受不了,更何况是这种故意的挑逗。
“我们要不要塞钱啊?”左可晚傻傻的问,看猛男的内裤缝都塞了不少的钱,她迟疑着要不要照做。
“如果你看上他就塞吧,说不定他会当场脱给你看。”雷静仪捂住眼睛,她不敢再看了啦!
当场脱!左可晚的手开始发抖,那她到底要不要塞钱?她怀疑自己受得了这种刺激。
猛男跳了很久,见两个女人还没有动作,索性拉起她们,趁着灯光一暗,贴着她们大跳黏巴达。
“静仪,怎么办?”看样子猛男们不会放过她们了,如果她们还不塞钱的话,恐怕接下来就有非常激情的画面可看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雷静仪已经闪到无处闪,她眼前的猛男见她身材曼妙,打算进一步揽她入怀。
还没碰到雷静仪,他就被人一个过肩摔、躺在地上哀号,所有的音乐霎时停止。
“你敢碰她试试。”文逸谲脸色铁青地瞪着那个不知死活的猛男,敢碰他的老婆,找死!
“老公!”雷静仪惊喊,怎么会被他抓包?完了,这下回去不知怎么解释了。
而左可晚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当猛男抓着她的小手打算放到自己身上时,被一股力量往后拉,差点没骨折。
“你敢碰她,我宰了你。”任剑璃的怒气不亚于文逸谲,他以凶狠的目光瞪着左可晚。
“喂,要抢生意也不是这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今天这两个女人是我们的顾客,请你们照子放亮点。”
猛男们纷纷站出来说话,但文逸谲和任剑璃的魅力把在场所有女客的目光都吸引过去,纷纷探听他们是哪一间店的牛郎。
把他们当牛郎?文逸谲和任剑璃真是恨不得宰了这两个害他们颜面扫地的女人,堂堂的企业总裁竟然在这里闹笑话。
雷静仪和左可晚很识相地低下头,心里也明白回去一定不好过了。
“我们是她们的老公。”文逸墒咬牙切齿的说,她们真是荒唐,连这种地方都敢来。
“那一定是你们不能满足她们,先生,现在是民主社会,你不能剥夺别人找乐子的自由。”
能力不够?很好,这下不只颜面扫地,连男人的自尊也一并被秋风吹走。文逸谲和任剑璃气得恨不得马上拆了这家店。
雷静仪和左可晚在心里哀号,尤其是左可晚,她真怕自己回去不知是怎么死的,她无意把任剑璃气得七窍生烟,她也不是故意把事情闹成这样,但谁教他先对不起她。
文逸坝和任剑璃忍受不了别人如此眨低自己,互相使了一个眼色,文逸坝当场把桌子拆成两半,任剑璃则把酒吧上的门硬拆了一扇下来。
“如何,能力够不够?”任剑璃冷声说,丢了一大叠现钞后,拎着两个女人,转身离开这间已经失去吸引力的夜店。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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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剑璃把左可晚扯进客厅,脸上的怒意自离开牛郎店后就不曾消退过。
他以为她该是怨他、恨他的,但这些情绪全在她身上找不到,现在她竟然还敢跑去牛郎店找乐子。
这些日子的喝醉和他特地印上的口红都是故意的,根本没有别的女人。只是他真的拿左可晚没办法,这样都无法让她生气、为他吃醋。
今天在公司的小套房打算梳洗一番,再重施故技时,他发现左可晚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这让他铁青了脸,立刻回家责问她,要打要骂他都接受,但她竟然在他身上画乌龟、画王八,她不知道男人对这两种动物超排斥的吗?幸好他没有真去找女人,不然这样能看吗?岂不是被笑死。
非常生气的任剑璃九点回到家,结果左可晚竟然和雷静仪出门。他本来要等她回来再处罚她,但司机告诉他她们到了牛郎店,这让他吓得不轻。他当下立即打电话给文逸谲,他在电话的另一头也相当错愕,因为他实在想不出为何雷静仪会跑到牛郎店去,这太不合常理,他自认他对她很不错。
任剑璃和文逸谲怒不可遏的冲向司机报告的那家顶级牛郎店,到了现场,看到许多猛男围着自己的老婆卖弄风骚,这教他们怎么受得了。他们当然得先捍卫自己的领土,要教训老婆回家再说。
任剑璃恨不得把左可晚吊起来打,但为什么他就是拿她没办法,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掀风起浪却无能为力?
“左可晚,你到底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好歹也是你的丈夫,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任剑璃拿起冰酒就灌,再不冷静下来,他恐怕会气死。
“谁教你不理我,每天喝得醉醮醺的回来,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当初又何必娶我?”因为怀着愧疚,左可晚说话也不敢大声,怕一惹怒他,自己的下场会非常难看。
“我早就说过了,娶你回来是要让你痛苦的,结果你不但在我身上乱画,还跑到牛郎店去闹事,你到底有没有教养?”
“我哪有闹事?你可以天天出去花,难道我就得乖乖地待在家里等你?我又不是古代的女人。”拜托,在牛郎店闹事的人是他耶,她只是去捧场而已。
“我是男人,要做什么你管得着吗?你只要每天等我回来,等着服侍我就够了。”
仆人们全躲开让他们夫妻俩吵架,谁都不想扫到台风尾。
“大沙猪,现在的社会早就男女平等了,我先声明,别到最后才说我没讲,你敢再继续流连花丛,我就红杏出墙给你看。”左可晚一口气说完。要不是气到最高点这句话她还真说不出来。
任剑璃的眼睛里进出血丝,她说什么?她说她要红杏出墙给他看、让他戴绿帽?
哇!他的样子好恐怖,左可晚摸了摸脖子,她现在是身首还没分家,但待会儿就很难说了。
“你是嫌我无法满足你吗?”任剑璃的语气忽地变得轻柔,但握住酒瓶的手却用力得泛白。
“我又没有这样说。”左可晚转了转眼珠,刚才她好像没有说到这个,为何任剑璃会想歪?
“你已经公告天下了,是我这个做丈夫的错,才会让妻子上牛郎店去寻求满足。”任剑璃此时已经恢复冷静,他已经想到要如何整治她。
“你没有听懂,我说的是,因为你天天上酒家,我才去牛郎店的。”
左可晚不厌其烦地再解释一遍,但任剑璃的脸色并没有因此缓下,依旧难看。
“我会证明我的能力,让你没办法再出门去找乐子。”任剑璃丢下手上的酒瓶,大步地朝左可晚走去。
“你想干嘛?你又喝醉了,别过来。”
左可晚向后跑,她可不想被逮到,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搞不好她会被毁尸减迹。
尖叫声未歇,身长脚长的任剑璃就逮到左可晚。他一个用力把她扛在肩上,回到他的房间。
“任剑璃,你不准用暴力。”左可晚被甩上床,惊声警告他,她可不想沦为家暴受害者。
“我会好好证明,让你非常满足。”
任剑璃承认口头上赢不了她〃奇〃书〃网…Q'i's'u'u'。'C'o'm〃,所以他用行动来补强,绝不让她再有力气下床去做坏事。
“你不可以……”
被任剑璃封住唇,衣物也一件一件被脱下,左可晚挣扎地想爬起,任剑璃却一次次地压下她,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但最后当然是力气大的人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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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可晚的心中偷偷地窃喜着,她趴在任剑璃的胸膛上嘻嘻地笑着。昨晚他那么生气,不就代表对他而言,她还是重要的,而且是颇重要的。
除了露出笑容外,她连一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趴在他身上歇息。
视线移到任剑璃的胸上,她看到了她的大作,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很得意是吗?”
任剑璃被身上细微的声响给吵醒,只见那个应该只能躺着喘息的女人竟然还笑得出来,看来是他的努力不够。
“你不觉得我画得很可爱吗?”左可晚伸出手,在每一只乌龟上描着,她认为她画得很好啊。
可爱?这女人的头脑不是有问题就是疯了,竟然认为画一堆王八在他身上是可爱。
“改天换我在你身上画王八,你就会知道有多可爱了。”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招不错。
“不行,画乌龟是我的专利,何况我的小肚肚也不够你画。”左可晚在他胸膛上转了个头,正好对上任剑璃的眼。
“不画王八,我可以画别的东西,例如……”任剑璃欺近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左可晚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像是被了红色的颜料,红嫩得可以。
“你敢?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画那种东西,我就跟你誓不两立。”左可晚气呼呼的捏了他一下,他的心真坏。
“依我们这种相亲的度来看,你离得开我吗?”被她的小动作逼得倒抽一口气,任剑璃还是不肯放弃口头上的调戏。
“我会离不开你?哼!”像要证明她的决心,左可晚立时撑起身子。
但虚软的双腿根本无法配合她的动作,害她好笑地重趴回任剑璃胸前,这让她懊恼极了。
“这么早就把我叫起来,不做点运动怎么行?”任剑璃紧搂着她的织腰,恶意地贴着她的大腿磨蹭,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清醒。
“你、你别再来了,我的骨头都快散了。”左可晚察觉到任剑璃的意图,脸上的红潮很快地散布到她的整个身子。
“是你撩起的火,你就要负责灭。”任剑璃人手一捞,两人立时换了位置,他如夜空般漆黑的眸,盯着想逃的左可晚。
“火灾要时间才能变大,哪有人马上就变成森林大火的?”左可晚嘟嚷着。讨厌,干嘛一直看着她,害她都不好意思了。
“你知道你是超级火源,一发不可收拾。”任剑璃抚过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