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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我这才明白过来,本来嘛,像她这样的女孩子,找什么活不好,干么非要去讨饭,原是为了逃官司。
“不怕,”我也难过起来,想不到她吃了这么多苦,上去一把抱住她:“我认得太子,咱们再给你找个新的身份,谁敢说话,我说你没杀你,你就是清白的。”
“少爷,”她哭得更难过了:“你还是别讨小馨,我配不上了。”
“这还是胡说,”我被她哭得鼻子酸:“真不懂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一会儿骄傲得要命,宁可讨饭也不来求人,一会儿又莫明其妙的自卑啦,情愿作丫头也不愿做夫人,难道你倒愿意我收你做二房?”
她红了脸,摇头。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在这个府里我会放过你,”我吓她:“叫你回来就是为了让你侍候我的,这才是老实话,你要是不肯,除非还是去要饭,否则到了别的府里去别的老爷少爷还是会对你动手动脚的,你又不是没吃过这个亏。”
听了这话,她顿时苍白了脸,我一见不好,忙又安慰她:“好小馨,你想想,其实现在就只有这几条路可以走,对不对,要么嫁给我,要么做我的小老婆,要么出去讨饭,还有一条路就是去做别人的小老婆,你究竟挑哪一条?”
“我…,”她说不出话来。
“还是嫁给我吧,”我软下口气:“你是个丫头,我却是个人质,咱们其实挺配的,以后新皇上登了基,我的日子未必好过,你还要跟我吃苦呢,”说到这,马上硬起声音:“哦,是不是怕跟我吃苦,所以想自己出去找荣华富贵?”
“不…,不…。”她急了。
“这不就成了,”我笑:“别怕,所有的事情我来办,你好好的呆在府里享福,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等着坐花轿吧。”
她大羞,满面飞霞,娇艳地低了头。
我看得心里痒痒地,忍不住凑了上去:“乖,亲一下。”
“呀哼”,有人在故意咳嗽。
小馨一溜烟跑了。
我苦笑着,回过身来:“绮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话你懂不懂,怎么也不知道避一下呀。”
“急什么呀,”她瞪我:“人都在你府里了,哪天不能亲呀,干嘛要等我在的时候,这几天我心情不好,见不得这种丑事。”
“什么话,”我叹,摇摇头,也不跟她计较了。
“你可真会说好听的话呀,”她冷笑:“把个小姑娘骗得团团转的,可惜呀,都是甜言蜜语,一转身你又要眼花心花了。”
“才怪”,我正色起来:“绮丽,你不是男人,就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决断,我不否认,成了亲以后我也许会逢场作戏,世上本来就只有男女二种人,我到了哪里都会碰到女人,有时候大家开个玩笑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不过小馨以后就是我的夫人,我绝不会当着她的面搞轻捻三的,背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定,我对她好,心里只有她也就够了,守身如玉的军令状,哪个男人敢说得嘴硬,女人还办不到呢。”
“哼,”她说,脸色到底缓和了下来。
一边的赫真奇怪地听着,脸上写满惊异。
我才不在乎她的眼光,这话就算当了小馨的面,我还是这么个说法,在这世上,喜欢听大实话的人根本就是没有的。
“我不管,”绮丽说,“这几天我就住你这儿了,你给我小心点,要是我看到你欺负她,我不放过你。”
“不会,”这点我倒是能保证:“我对她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我要好好宠她。”
“笨蛋,”她似笑非笑起来:“谁说小馨啦?”
“啊,”我明白过来,咬牙瞪目,幸亏没讨这样的老婆,酸豆还没长出来呢,她就先给我上醋坛了。
她说到做到,真的住了下来,于是我又开始唉声叹气地坐在书房给父亲写保证书,才写了一半,赫真偷偷走了进来。
“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呀?”我没好气,叫她的主人看到了,又全是我的风流债。
“你准备什么时候劝她跟我回去呀?”她问:“子王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最晚下月半,我们非得走了。”
“别担心,”我一边皱着眉头,一边仔细考虑:“办法总会有的,你放心,我想到了会通知你的。”
“快点哟,”她一边催着,一边又偷偷出去了。
我搁下笔来,如果真是那么急,那就非得想个快点的法子。坐了半天,我披上外袍,走出府去。
原来的十一皇子府门口如今已是车水马笼,热闹非凡,看门人去回话,不一会儿,晔亲自迎了出来:“金兄,这么巧,”他笑得亲切:“本来想过几日请金兄过来商讨大事,谁知今天你自己先来了。”
“那还真是巧呀。”我嘴上客气着,走了进去,忽见院落中拴着少相的马车,不由笑:“是不是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太子有贵客吧?”
“是子桓,”他微笑:“来了一会儿,马上要走的,你也很久没见他了吧,大家打个招呼去。”
子桓气色极佳,一身墨绿洒花的光面绸袍,缀绣着流云飞蝠的花样,立在堂中,顾盼间神清气爽,见了我,只微微点点头就算招呼过了。
“少相好大的架子哟,”我偏不跟他客气:“是哪阵香风把你吹来的,这么堂皇端正的,怎么连一句话也不肯说了?”
“不敢当,”他浅笑:“小相向来讷于言,唯恐一时口拙,万一说得不对,又要惹得金兄到门前讨罪来了。”
“原来是为了那件事,”我脸不红心不跳:“看来少相未必口拙,不过是小气了些,居然还记着那句玩笑话,其实,以少相这么俊秀的人物,以后生下子嗣,一定也是人中龙凤,出挑得紧呢。”
“哪里,哪里”他立刻回驳:“就怕小相的儿子生来残缺,第一个就配不起金兄家的千金。”
我们二个一来一去,说得皮笑肉不笑,晔听得满头雾水,摸不着头脑,半天,奇道:“二位公子真是亲近友爱,难道连夫人都没娶上,就想先把儿女的婚事订下了?”
“非也,”子桓冷笑:“害人害已的事情,本相是不做的。”
“不错,”我马上点头:“少相果然明理,然而知已更胜知彼一筹呢。”
他‘哼’一声,起身便要告辞,晔欲起身送客,却被他客气了去:“不劳太子亲送。”
我站了出来:“太子贵体,请勿屈尊,还是让小人来送少相出门吧。”
我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口,二个人一路上忍不住相视一笑,这一套话虽然也是争执,仍有大部份的原因,却是做戏给晔看,让他深信我们之间的水火不容。
“那么你是找到小馨了?”他问:“准备怎么安排她?”
“我要娶她,”我道:“等会我就上报太子。”
“哦,”他吃惊地看了我一眼,“没想到一个丫头也能有这个福气,你倒真是对她不错。”
“这是自然,”我笑:“少相的婚事也没办吧,眼界不要太高了,京里有很多适龄的小姐都翘首向少相府呢,若要十分的人材再加上尊贵地位,这是不可能的。”
“哼,”他不理我。
“其实我知道你喜欢的是绮丽那种,”我瞟着他笑:“美人就该是这么火辣辣的,不是么?可惜她偏是个平民,恐不能占了少相的正室。”
他白我一眼。
“如果我告诉你她也是皇族,你会怎么谢我?”
“怎么可能?”他不信:“她不是从西域来的么?如何与皇族牵连?”
“西域就没有皇族了么?”我取笑他:“皇族的额上又不会凿字,你难道看不出她这么通身的气派,不比凡人?”
他半信半疑:“西域皇族都是紫眸,难道她是私生的?”
“嘿,嘿,”我笑了起来,一拱手:“小弟眼前正有一事要求少相缓手,小馨原是从少相府出来的,如果少相能赏脸当她的义兄,也许这美人也会变成紫眸呢?”
“哦,”他眼一亮:“你同我拉关系。”
“皇粮难吃呀,”我叹气:“皇上是希望我们斗,可台面上又不希望我们过分,可惜我没有姐妹,少相府也无女眷,不如咱们自己认几个,联了姻,以后也算半个亲戚了,你说,对不对?”
“呵呵呵,”他仰天笑了起来:“好你个金毓,混水摸鱼到我这里来了,好,后天是个好日子,我来你府里探望义妹,希望到时金兄不要令我失望哟。”
一面送走他,一面我又回了太子府,晔春风满面地走过来:“金兄,你与少相可不能太过分呀,这么明着争来吵去的,要是在大殿上,可不是令我为难。”
“太子放心,”我笑着把小馨的事情头头尾尾地向他说了一遍(当然省了嫣然这个人物),当说到在府门口大骂时,晔笑得喷茶:“你这癫人,”他揉着胸口指我:“唉,我真是喜欢你这样泼辣的手段。”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苦笑:“谁叫我病犯桃花劫,这么多女人,偏偏对她动了心,一心要把她娶回来,可惜念及她地位卑下,要上报朝中终是有些不妥的。”
“这也是,”晔点头:“如果她能有些来历,哪怕是个官员的远方亲戚,说起来也会上些台面。”
一听这话,我立刻跪了下来:“请太子恕罪,刚才在太子府外,我想到了一个法子,可以令她有些身份。”
“如何,”他转过头来:“难道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想让少相出面?”
“太子英明,”我点头:“一门强盗亲戚也总比没有亲戚好,少相再与我有过节,这件事上,只有他可以帮忙,再则,这样一来,攀上了亲戚,就算有些争执旁人也不会介意了。”
他立起身来,来回走了几圈,沉思半晌,终于,点下头来:“不错,这也算是个好法子。”
“谢太子,”我心里大喜:“这件婚事还须太子亲口下旨,少相与我有纠葛,他不会同意的,如果您下了旨意,他不敢不从。”
“可以,”他立刻写旨,边写边笑:“想不到金兄亲睐的佳人竟然是从少相府出来的,这可真算是一门强盗亲戚了,金兄日后要有什么难处,可要自己想开些呀。”
“是,是,”我心里直开了花,想开些?我何止是想得开,简直是要想成仙了。
25
是夜,回了府,我把绮丽叫来,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给她听。对于她这样的聪明人,坦白永远是最好的方式。
“那么说,那个少相知道我是谁了?”她怒:“你知不知道我这个身份很烦的,在西域时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是小公主,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的,一点也不好玩,我喜欢中原,就是因为在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别急,”我忙劝上去:“子桓不会说出去的,如果他知道你是公主,这样的宝贝他当然不肯让别人一起来争,我想他反而会好好帮你保住这个秘密。”
“我,呸。”她冷笑:“是呀,这么个宝贝,他怎么会放弃,你们中原人就是喜欢找老婆的时候顺便搭一大堆有钱有势的亲戚,真正虚伪讨厌。”
“别这样说,”我理直气壮:“我就不是这种人。”
“那是因为有钱有势的官不会把女儿嫁给你。”她毒辣地道:“你这个人质,自身尚且难保,谁家肯把小姐与你吃苦。”想一想,又加一句:“这叫什么?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