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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岐渊才不会信这个借口,但是他也不会再问,他给过她机会,是她不肯要的。所以现在就别怪我了。于是他说道:“既然你执意不肯参加,那就出去吧,我还有很多工作!”
从汪欣对程一笙的态度上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心眼不宽的人,现在如此没了面子,她当然会愤怒异常,于是她丢下一句,“真是莫名其妙!”然后转身气呼呼地踩着高跟鞋走了。
是啊,她哭都哭了,求也求了。可以说为了安初语真是豁出了脸面,现在安初语说不上节目就不上节目了,她能高兴?
安初语一看,赶紧在后面追了上去,叫道:“伯母、伯母!”
薛岐渊看两人都走了,他坐到椅子上,前前后后想了想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于是他拿起手机给殷权打了过去。
殷权刚陪着程一笙吃了饭,要说程一笙现在脑子真是不行了,刚才手机响,殷权在屋里呆了半天,他出来后,她居然都没想起来问这事儿。
亏殷权还想了借口,结果一看她吃得跟小猪一样欢,哪里还想到什么别的事啊,不由觉得想笑,便也没再提这事儿。
此刻殷权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便走进书房去接,心里猜测还是那件事。
“喂?”殷权舒适地坐进转椅上,双腿很自然地交叠了起来。
“殷权,你对安初语做过什么?她为什么不肯上元旦晚会了?”薛岐渊直接地问。
殷权嗤笑了一声,问他:“你说你那个小情人啊!她上不上元旦晚会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会对她做什么?”
薛岐渊暂时忍下了“小情人”三个字,只是说道:“殷权,要说你没做什么,我都不信,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现在是法制社会!”
殷权被他的话逗笑了,他放下交叠的双腿,坐起来,身子向前探去,恶狠狠、阴森森压低了声音问他:“当初你差点强上了我老婆的时候,你想到‘法制社会’这四个字了吗?”
“……最后不是没成!”薛岐渊无话可说,大概能说的只有这一句了。
“呵呵,如果不是有人进来,就成了吧!”殷权的声音更低,似乎在压抑着要发怒的前兆,“就算是没成功,那不是未遂也是性骚扰吧!我一样可以去告你!”
“最后你不是打回来了?”薛岐渊不甘示弱地反问道。
“如果不是担心影响我老婆的名声,薛岐渊,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算。打你一顿那是轻的,你看看我对我堂弟下的手,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出来。你庆幸去吧!就是因为你没脑子,注定你当初错失、一辈子也得不到她!”说罢,殷权按掉电话。
他憋闷着的胸膛,一起一伏,很是剧烈,显然并没有因为说了这么几句解气的话而消掉一些怒火。
此时门轻轻地推开了,殷权的脸,马上就变成若无其事,翻开桌上的文件,佯装工作的样子。
程一笙的小脑袋探了进来,殷权抬起头,看向她,心里还哪有怒火?立刻就想笑。他能想到,接着就是她圆滚滚的身子挪进来。
“老公,你工作呢?”程一笙先问了一句,没有完全进门。
“过来!”殷权站起身。
如他所想的那般,她把大肚子挪起来,在殷权眼里看来,真是可爱极了。他见她手里拿着一瓶花生牛奶,还没有喝过的样子,他伸手拿过来,问她:“打不开?”
“嗯,想喝!”程一笙脸上露出一种既馋又无辜的表情。
她似乎随着肚子越来越大,越像小孩子了,有时候还迷迷糊糊的,不同于往日精明,迷糊的她,让他觉得很是可爱,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有一种要倾尽所有宠她的感觉!
他一边帮她把瓶盖打开,递到她手里问:“不是刚吃过饭,怎么又喝?没吃饱?”
“吃饱了,可就觉得意犹未尽,想喝点什么!”程一笙不好意思地笑。
说白了,就是馋呗!
殷权没把这话说出来,要不小女人又要恼羞成怒了!她把东西喝到嘴里,很是满足,笑着说:“老公,我不打扰你工作了,你忙!”然后就挺着大肚子出去了。
殷权笑着摇摇头,可以想象得到,她坐在沙发上,挺着肚子一边喝一边看电视的情景。要说她比以前胖了些许,可身上的肉却并不算多,脸只是稍稍圆润了一些,似乎所有的营养都长在了肚子上,长得飞快,快得吓人。
用蒋老师说的话说,那就是她是明显长孩子的那种孕妇。有的孕妇胖得不行,吃什么都长自己,孩子生出来小的可怜。而程一笙这样的就是吃什么都长了孩子,这是最好的!
殷权是一点气都没了,完全让程一笙给调和的心情愉悦。可薛岐渊却不是这样,打完这个电话,他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过去那些事,再一次浮现在他的脑中,好像昨天才发生过的一般。程一笙身上的香气,她那柔软的身体,她呼吸时此起彼伏的胸,那让自己差点疯狂的女人,那些痛苦……
那段日子,是多么的痛苦,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眼睁睁地看着本应该是自己的女人,变成了别人的老婆,这样的感觉,真是痛不欲生!如果一段感情可以随便忘记,那该多好?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痴情的人,可在程一笙身上,他竟发现了自己是个痴情的男人!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痛不欲生的日子,天天在黑暗中看不到未来,接受不了!
他再也没了心情工作,坐在黑暗的办公室里,一支又一支烟吸着,不可抑制地凭吊着过去!
外面,安初语总算追上了汪欣,她喘着气说:“伯母,您听我解释啊!”
汪欣猛地停住了疾走的脚步,突然转身犀利地看向她说:“好啊,你解释,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伯母,我不是有意说了不算的。我特别的想上节目,可是我知道了那节目上有程一笙的基金会主题,要知道现在网上对那些孩子们关注度很高,我又不受那些网友们的待见,我怕上了节目,又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到时候台里多半会迫于压力把我换下的。上次我的节目差点都要停了,还是程一笙适时地放出做公益的消息,我才度过危机,我害怕这回又是这样!”安初语刚才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
“程一笙肯帮你?”汪欣不信地问她。
“是钱总台求她的!”安初语说。
一听到“钱总台”三个字,汪欣也不再说什么了,算是相信了她的说法。她叹了声气说:“好吧,那你好自为知,我先走了!”然后坐上了车扬场而去。
虽然汪欣接受并且相信了她的解释,可是安初语能够感觉到她的不悦,显然这次的事,自己失去了汪欣的信任。安初语感受到了殷权的利害,殷权根本不用做什么,就能让她唯一的靠山弃她而去。
安初语绝对不能弃掉这个靠山,不然的话她什么都没了,她嫁进薛家的希望将会更渺茫!
安初语往回走,想来想去,她没什么能为汪欣做的,唯一可以可能做到的,就是帮她搞定花月晰了。花月晰也奇怪了,以前那么爱逛夜店的女人,如今竟然跟变好了一样,不去夜店了混了!所以汪欣一直得不到机会,为此而苦恼。
安初语想着,如何才能让花月晰再去夜店呢?她想办法给汪欣这个机会让汪欣报了仇,相信就会又对自己好起来了。
夜渐渐深了,各种阴谋有的结束了,有的刚开始!各种人群有的睡了,有的刚醒。
程一笙与殷权正在进行着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做的无聊事情——跟宝宝们做游戏!
估计肚子里的孩子们累一天也要睡觉了,但是每晚非得陪这两个无聊的大人玩半天才肯放过他们睡觉,真是让人不耐烦,可又没办法,他们还没出生,跑都跑不掉。
殷权照例玩着令他不亦乐乎的游戏,“糖糖,举手!”
程一笙觉得自己肚子里动了一下,殷权得意地笑,“不愧是我闺女!”
估计糖糖现在正想呢,赶紧配合你玩完了好睡觉!
殷权接着叫:“糖豆,举手!”
没反应!
不甘心,再叫:“糖豆,举手!”
还是没反应。
程一笙托着肚皮笑。
刚才糖糖动的地方,已经让殷权知道这两个孩子哪个在哪边,于是他对另一边的肚皮轻轻地拍,“不理爸爸,该打,打你屁股!”
每天晚上都是这一套,可人家糖豆有志气,天天挨打也不叫你!
程一笙笑得都受不了了,问他:“你天天打,知道糖豆屁股在哪儿吗?别回头糖豆出生了,控诉你天天打他的头!”
这话把殷权也给逗笑了,然后说道:“不是说脑袋都朝下吗?我打的这个位置,肯定是屁股!”
“你打的都是羊水也不可能打到糖豆的小屁屁上。再说现在又没入盆,孩子还在肚里转悠呢,你能确定?”程一笙问他。
“你那点小肚子,两个孩子肯定转不开!”殷权十分自信地说。
程一笙说道:“我是觉得啊,你肯定天天没打到糖豆,所以人家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理你!”
殷权摸着下巴说:“有道理,我看还是以后要用力打!”
“宝宝还没出生你就要打他啊,太可怜了,是不是呀糖豆?”程一笙的手摸着肚子问。
结果属于糖豆的那半边,果真给了反应。小糖豆一向都是对着老妈言听计从的,妈妈说什么都给回应。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这两口子总能把孩子的胎动跟自己的话结合起来,并且玩的很high。
“哈哈,看吧,糖豆反抗了!”程一笙得意地对殷权说。
殷权把她的手拿开,然后他的大手放到她的肚皮上,威胁道:“小子,你再不理你爸,等你出生我就拎起你的腿吊着打!”
汗滴滴的,这老爸,太狠了!
估计糖豆很生气,到底给了殷权一下,力气还挺大。让程一笙这个妈妈都感觉肚子一晃。
殷权得意地说:“到底是小孩子好骗,这不有回应了?”
瞧这得意劲儿,跟自己没出生的孩子这么较劲,骗过人家还得意洋洋的,一点层次都没有。
不过两人算是臭味相投,都有那么一股子恶趣味,谁也别嫌谁。
把两个孩子折腾够了以后,他们才肯睡觉休息。
这段时间,安初语通过对花月晰的了解,发现这个女人跟以前的徐涵一样,没有男人不行,喜欢在夜店找一夜情。不过花月晰的目标感很明确,不是说你长得帅就可以,你得有一定的身家。最起码不是富二代,那也要是个高管一类的。所以花月晰去的是高级夜店,那里的消费不低。
安初语有了一个计划,找个人,把花月晰吊到夜店去。
这个人是谁?安初语又找到当初为她在网络上为她传夏柳谣言的那个人,现在她比以前有钱,只要有钱,什么事都做到。
她问:“能不能找一个男人,扮演一下富二代!”
“这个好说!”对方回答的很快。
“那个人对富二代圈子十分了解,你随便找个人的话,根本不可能骗的过去!”安初语又说。
对方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想要怎么样?先说说!”
“我想找个富二代,约花月晰去夜店,只是喝喝酒,聊聊天,别的什么都不用做,然后装接个电话走人就行,剩下的和你们就没关系了!”安初语想过,花月晰是个律师,她不想把麻烦惹到自己身上,所以只是让花月晰去夜店,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