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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女人哪有理智可言,什么工作?那跟她没关系。
“我来干嘛?要不是你老公请我来帮你们公司打官司,你以为我愿来?”花月晰气道。
“说得你真有本事啊,现在你想打官司恐怕都没有请你了,谁还敢用你啊!用了你这不是明摆着往家里招小三呢?好像你官司多的不得了,其实你是迫不及待地想接官司吧!”汪欣笑得很狂放。
真是说中了花月晰的难堪之处,她也不顾脸面地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形象,跟泼妇没什么区别。就你这样,还等着别的女人勾引?恐怕你老公不用勾引就主动去外面找女人了。你迟早是个被下堂的命!一点素质都没有!”
“你说谁没素质?我看是你没素质,你没素质没道德、没廉耻,你就是个三无产品,也敢在社会上混?赶紧返回娘胎里再造吧!”汪欣能骂出这么时尚高端的话,还真是难为她了,果真人被逼急了,潜力无穷啊!
薛登昆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她还有这一面?太可怕了!
“你才三无!你想回娘胎再造都没机会了吧!”花月晰明讽对方老母已经不在,暗讽对方已是花开败的年纪。
“你个小蹄子!”汪欣咬牙。
“你个老蹿子!”花月晰不甘示弱。
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先冲上去的,两人就要掐架,场面开始失控。
刚才还不知所措的法务部员工现在赶紧冲上去,有拉这边的,有拉那边的,怎么也不能打起来吧!打起来事儿就大了,再说花月晰不是好惹的,人家是金牌律师,到时候旧官司没解决,老板家再添一新官司,最后头疼的还是他们。他们可不想跟花月晰对着打官司。
女人要是真火了,打起架来绝对比男人疯狂。这群男人差点都拦不住,两人被拉开了,这脚还努力往对方够呢,还是年轻的厉害,高跟鞋直接飞上了他们老板太太的脑袋上。真叫一个喜感啊!
事态是如何解决的?薛登昆好容易缓过来劲儿,让人把汪欣先给拽走,拽到自己办公室看着,然后才满脸歉意地看向花月晰。
花月晰穿了鞋,整理了衣服,然后又拢好头发,这种情况下,她怎么也不可能帮薛氏打官司了,最好薛氏败诉才好,气死她了,什么玩意啊!
薛登昆道歉,“花律师,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
花月晰冷冷地看向他说:“我看薛总没诚意请我打官司。我劝你最好还是看好自家的狗,否则你的公司迟早要完蛋!”她瞪他一眼,哼道:“这件事不会算了的,咱们法庭上见!”
说罢,花月晰转身走了出去。如果她能看到自己脸上被汪欣抓出的痕迹,可能不会这么快就出去。
真是气死她了,怎么她现在成了过街的老鼠?都是冯子衡,管那么多干什么?他把自己利用的害成这样,他躲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凭什么?
第四百五十九章 终于狼狈了
程一笙很清楚谭记的做事风格,这么好的新闻,这么有卖点的东西,谭记可能放过?只不过因为涉及到薛台的家里,所以谭记找别的单位记者跟踪的这件事。
过不了多时,新闻便出现花月晰从薛氏出来的照片,照片上花月晰表情狰狞,脸上还带着被抓的血痕,一看就是跟人打过架,对方还是女人。
居然还能打起来?程一笙意外极了,两个看起来都是高端有素质的女人,怎么急眼了仍旧逃不开泼妇架势。
有不少记者都守在薛氏门外,试图采访花月晰,不过花月晰什么都没说,臭着脸,开上车,横冲直撞地离开了。显然已经被气到怕失控的地步。
开着车,一路开到冯氏,花月晰下车看到不甚恢弘的冯氏大门,与尊晟根本就无法相比,难道她将来只能来这里了吗?她很清楚,自己的将来只能找一间老板没有老婆的公司,可是没老婆的男人,有几个是公司老板?就算有,那也是富二代,根本就做不了主。她的选择面,太窄了,她简直就成了太太们的公敌。
咬着牙,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地进了冯氏大门。前台秘书看到她立刻紧张起来,问她:“请问您有预约吗?”
预约个屁!花月晰懒得跟一个前台浪费口舌,她直接拿手机给冯子衡打电话。
冯子衡压低的声音传来,“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在你公司里!”花月晰气得呼吸还带喘的。
冯子衡更惊,“你在我公司里?你来这儿干什么?赶紧走,知道吗?”
“冯子衡,今天你不让我进去,我就把咱们的事儿,跟全世界说去!”是不是男人?把她推到外面倒霉,自己躲起来了,现在还避她如蛇蝎。
前台小姐眼露诧异,但马上敛去眸,天啊,冯总竟然跟这个花月晰有关系,那冯总的女朋友呢?果真不是个正经女人!
冯子衡气得直咬牙,赶紧给前台打电话放人。
花月晰一路踩着高跟鞋就到了冯子衡的办公室,就算是如此狼狈了她仍端着女王架子。
进门后,冯子衡就是一脸阴郁问她:“你把我也拉进去,对你有利?”
“我不管,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我还能上哪儿混去?气死我了,你是主谋,凭什么光我倒霉?”花月晰不服气地嚷道。
“你就是想让殷权查到我这里,然后咱俩一起完蛋是不是?冯氏是你最后的退路,你要把它堵死?”冯子衡扯着领带着。
“我就是来找找你,至于吗?你说弄大声势然后让我进冯氏,结果至今也没动静,我要不是实在等不及,至于去薛氏吗?至于有今天的羞辱吗?”花月晰挺直胸膛,拍着桌子控诉。
拍在桌子上染红了的精修指甲,有好几个都破损了,可见汪欣那边也没从她这儿讨得什么便宜。
“我不得动作吗?你以为这公司是我一个人的?就算我能做主,可也要通过我爸的同意!”冯子衡鬓角青筋必露,他此时真想掐死这个女人。
“哦?原来冯少做不了主啊,那你当初算计人家殷权干什么?我以为你多有本事呢!”她笑着讥诮完了,然后突然转言,面部尽显厉气,“我不管,反正现在倒霉的是我,你不给我想办法解决,我就是不管。”
女人,即使如律师,也不免会使女人的小性,心高气傲的花月晰无论是工作上还是感情上从来没像这样碰壁过,这样的打击,让她无法承受。
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冯子衡没好气地拿起电话,“喂?”
“冯总,网上新闻说花律师到了冯氏,还有,公司门外围了不少的记者!”
电话是助理打进来的。
“Shit!”冯子衡摔掉电话马上把视频切换到公司门口,果真看到有记者们围着花月晰的车在拍。
花月晰惊问:“这群人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还有,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薛氏?”
一直不知道自己为何倒霉的花月晰此时才注意到这一点。
冯子衡的手机又响了,他丢下一句“自己看新闻”然后便接听了电话,“爸!”
“子衡,那个花月晰怎么会在冯氏?你找她了吗?现在外面媒体炒得厉害,你别惹这种人!”
冯父其实是担心惹来殷权的报复,以前的事,他真是害怕了。
“爸,之前早和花律师联系好了的,今天讨论那个官司的事,她是从薛氏出来直接到的咱们公司,完全是公事!”冯子衡解释道。
花月晰此时才发现自己竟然成了头条新闻女主角,她现在看明白了,那薛登昆的老婆怎么上来就打?原来是看了新闻,是谁这么讨厌,总跟着她?最重要的是她不顾一切来冯氏,也被记者们拍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冯氏很有可能倒霉。
此刻花月晰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了,冯氏倒了,除了泄愤,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这意味着在此地,她唯一可能去的公司也没了,到时候她只能去国外发展,但是她不甘心,这多少有落荒而逃的意思,这不是她的作风。
这个时候,程一笙握着手机,看着新出来的新闻,有点发呆。花月晰去了冯子衡那里?
莫非,冯子衡跟花月晰有什么关系?程一笙不由想到,那段时间里,冯子衡也给自己打了电话。花月晰的背后是冯子衡?
这一刻,程一笙的背后泛起凉意,是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一直算计她的人,就在身边,这让她觉得可怕。但是转念一想,说不通啊!冯子衡为什么这样做?无非就是报复殷权。可是在泰国,他不救自己或是当时下手,殷权根本就没有办法,他为什么救了自己还交到殷权手中呢?
如果说冯子衡对自己余情未了,那更说不通了,冯子衡那么宠汪盼,她没见过一个男人喜欢自己却要和另外一个女人谈恋爱,还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这于理不合。
程一笙觉得摸不着关键之处,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难道真是自己多虑?可花月晰,为什么去找冯子衡?
冯子衡现在被花月晰的冲动之举搞得很被动,挂了父亲的电话,母亲的又来了。上来就说:“子衡,你赶紧把花月晰那个女人赶出去,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做什么对不起汪盼的事,我饶不了你!”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妈,你别在这儿添乱了!”冯子衡整个一个焦头烂额。
“什么叫我添乱?那女人名声不好,找你肯定没安好心!”吕蓉说道。
“我现在忙着,回家再说吧!”冯子衡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汪盼的电话也进来了,他不胜其烦。
“喂?”难以压抑的不耐。
汪盼听到他的语气,怔了一下,但还是小心地问:“子衡,花月晰去你公司干什么了?”
“是公事,我现在很忙。这样,回头再和你解释!”说着就挂了电话。
汪盼眉头紧拧,重重地叹了声气。
冯子衡一边接了好几个电话,不知费了多少口舌,他挂了最后一个,转头对花月晰说:“这是个阴谋,你倒好,主动让人家查到我这儿!”
阴谋?花月晰在想他说的话。
冯子衡给公关打电话,说道:“你马上找个可靠的记者,说一下冯氏官司的事情。然后指明冯氏早有意请花律师打这个官司,马上!”
他挂了电话,又立刻给法务部打电话,命令道:“立刻拟一份,将官司委托给花律师的合同,以最快的速度,拟完了送到我的办公室!”
花月晰看着冯子衡下达一系列命令,觉得这个男人,比他这间公司看起来强多了。好歹面临这样的情况没有慌乱,很难得。她也安静下来,重新让律师的思路回归到自己的脑中。
冯子衡挂了电话后,不理会继续响起的电话,对她说道:“记住,要一口咬定,你原本与薛氏见完面就是与冯氏见面,比较两家公司后再做决定。明白吗?”
花月晰点头。
冯子衡继续说:“既然大家已经看到你来了,我们不妨大方一点,将计就计,一会儿我会正式把官司委托给你,你无论如何都得打赢,这样你进冯氏也会名正言顺,明白吗?”
花月晰点头说:“官司肯定没问题,只不过你女朋友那边……”
“你也说了是女朋友,她做不了我的主!”冯子衡脸上浮起一抹邪佞。
花月晰觉得奇怪,不是都说冯子衡对女朋友很好吗?怎么一提起她,态度是这样的?不过这不关自己的事,现在只要把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