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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语心花怒放,以前还是让她自己准备衣服,现在他允许台里的礼服给她穿,这就是进步啊!她马上站起身,浅浅地笑,不多不少,恰到好处,“谢谢薛
台,我先出去了!”
安初语也渐渐如鱼得水起来,比刚进台里的时候高明不少。进退得宜,不让他反感,的确现在形势大好,往好的趋势发展,她真没有理由再去做什么让他反
感的事了。
安初语出去了,薛岐渊瞥了一眼垃圾筒里报纸的一角,随即转回视线,低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此时程一笙正在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恶心劲儿堵得她上不来气儿。哪里还顾得别的?
殷权在外面跟蒋老师商量这个问题,蒋老师无奈地说:“我已经尽量把饭做的清淡了,让她少食多餐,这个过程是必不可少的,她现在还算好,并没有忍不
住吐出来。我看你还是多做一些事情让她转移注意力。昨天你们往回打电话,她不是没什么反应?”
殷权一想也是,昨天她电话打得津津有味,一点都没有恶心的意思。
蒋老师已经被他烦得要命,说道:“你还不赶紧回去看看?她肯定又要吐了!”
殷权一听,脸色微变,没说话人已经转身大步向里走去。
程一笙已经由沙发上躺到了床上,人恹恹的,殷权大步流星地进来,她抬眸看他一眼,有气无力地说:“老公我好难受,要不我去吐了吧!”
“不行不行,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殷权说道。
“老公,我忍不下去了,一天比一天厉害,我看不吐是不行了!”程一笙说着,那股恶心劲儿又上来了,她皱着眉,脑袋歪在一侧,难受极了。
“我对你有信心,你也要相信我,肯定很快就过去,你放心吧!”殷权捉着她的手,半跪在床边,就差起誓了。
此时程一笙的手机响了,殷权马上帮她抓起来,看到上面是方凝的来电,他真是好似看到救星一般,从来没有希望过这女人给他老婆打电话,赶紧转移转移
她的注意力,别总想着吐。
“快接吧!”殷权已经帮她按了接听,将手机放到她的耳边。
“方凝,有事?”程一笙虽然觉得殷权有些奇怪,不过她已经难受得没那么脑子去想了。
方凝手里拿着报纸,对她说:“一笙啊,你怀双胞胎的事,我可没跟别人说,连阮无城我都没说,不知道今天报纸上还有网络上怎么就铺天盖地了?”
程一笙笑,昨天她挂电话的时候,看到殷给在给阮无城打电话,人家阮无城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稍稍来了精神,坐起身说:“这事儿是殷权爷爷说的,逢人
就说,可不都传开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你不用紧张!”
殷宗正可不是逢人就说,一大早就挨家把三个老头都给拎出来,去喝早茶,小费给得还特别大方,谁不道声恭喜?这还能瞒得住鼻子灵极了的媒体?
“呼,那我就放心了!”方凝拍拍胸脯。
“看把你吓的,我可没有埋怨你的意思,你千万别这样,要不我都内疚了!”程一笙说。
“你内疚什么?本来就是我大嘴巴。行了不说那事儿了,翻篇儿了,我问你件事儿啊!”方凝拉长尾音,显然这事儿令她很闹心。
“什么事儿?”程一笙心想这女人为难的事情还真不多,好奇啊!
殷权一看她这精神越聊越好,心想蒋老师说得还真有道理,他也不可能总让别人给她打电话吧,还是得找一些什么娱乐,让她可以分散一下精力。
方凝那边为难地说:“今晚阮氏分院庆祝开业,阮无城让我当他的女伴,我一想到时候他的父母肯定出席,你说我去了,多尴尬?”
程一笙笑了,两眼弯弯,满眼促狭,问她:“尴尬什么?难道你俩有奸情?”
“什么奸情?就是没奸情见了人家父母才尴尬,你说我跟阮无城都住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他父母就不知道?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方凝郁闷地说。
程一笙笑了,“怎么着?你想让人家有什么反应?赶紧给你和阮无城办了婚礼?”
“我呸,我就是觉得不正常!”方凝说。
“我猜啊!人家是等你怀上了,赶紧给你们办事儿呢,现在怕打草惊蛇!”程一笙分析道。
“我就是那条蛇?我呸吧,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方凝说道。
“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程一笙问。
“你不知道,以前简易跟我说过,我和简易好过,这事儿肯定阮无城父母也知道,但是他们没反应啊,难道他们肯让我跟阮无城在一起?一个简易的前女友
?”方凝说出了这件心事儿,这在她心里,就是一道疤!
程一笙还没有去想她这个问题,先反问她:“怎么听着,你好像跟阮无城有什么奸情了?”
虽然她没看到,可方凝的脸,顿时就红了,方凝吱吱唔唔地说:“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那你想那么多干什么?我说方凝,你不会跟阮无城日久生情了吧!好像我结婚之前你还说他前科太多什么的,怎么现在也不计较他的过去了?”
“哎呀,程一笙你真是难缠,我就是觉得跟阮无城相处久了,这个人还不错。回了家就做饭,脾气也好,你说这样的男人,上哪儿找去?”方凝心想跟这女
人聊天,她总能把你自己隐藏在心底深处连自己都不愿正视的问题给揪出来。
“阮无城脾气好?我怎么没听说过?”程一笙一副不信的语气。
“可是他没对我发过脾气啊!”方凝说。
“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是对你,你看看他对别人什么态度的?”程一笙哼道。
方凝急了,说她:“这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为了给你整安初语,我也不至于天天和他在一起,培养感情!”
“哟,这还怪上我了,我问你,你是想跟阮无城好吗?”程一笙问她。
“我犹豫……他家里人……”方凝犹豫不决,觉得这个障碍太大了。
程一笙问她:“你就抛开一切因素,单就他这个人来说,你跟不跟他?”
“这样的话……”方凝又说不出来。
“你真是磨叽,阮无城对你表示过什么吗?”程一笙换了一种方式问。
“他就是暗示,没有明白着表示,我真是怕他们这样的人了,我真怕最后结果又跟简易一样!”方凝叹气说。
“你放心吧,人不同,结果也会不同,阮无城和简易是两种不同的类型。我看你们就是胶住了,他不敢跟你表白,怕你搬走。我觉得你不妨出击一下!”程
一笙说。
“怎么出击?”方凝问。
“反正他父母这事儿也忽略不得,你今晚就去,干脆把你跟阮无城的问题摆在明面上,回避不了。如果阮无城能解决这个问题,你们再发展也行。要是解决
不了,反正也没开始,遗忘也比较容易,你觉得呢?”程一笙出主意。
“快刀斩乱麻嘛!好吧!就这样吧,要是没有结果,我就搬出去好了,免得以后纠缠更多,我这年龄也等不起了!”方凝叹着气说。
“你能下得了决心就行!”程一笙说。
“决心自己下总比别人下要舒服得多!”方凝说。
“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程一笙说。
“哎,你怀着孕,我哪敢老麻烦你啊!”方凝生怕殷权有意见。
“没事儿,我这儿无聊死了,不工作就是浑身不适啊!”程一笙说。
程一笙挂了电话,殷权顺着程一笙与方凝的话题说:“怎么?方凝看上阮无城了?那小子还不得瑟起来?”
程一笙有点意外,笑着问他:“咦,你一向不管闲事儿,怎么热心起八卦了?”
殷权心想,我这不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嘛,要不我管这些闲事儿干什么?但是他不能提,生怕一提她又难受起来。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阮无城好歹也是
我的朋友,方凝是你的朋友,他们俩要是结婚了,对咱们有好处!”
“原来你也管这些凡间的事儿!方凝这阵子帮我收拾安初语呢,她和阮无城联手,结果方凝跟阮无城就培养出感情了,但是阮无城的家人恐怕得介意方凝以前和
简易的事儿,所以方凝担心最后还是没有结果,所以不知道怎么办!”
殷权说道:“这事儿是有难度,毕竟阮无城也没有我的魄力,敢于不理家里的意见!”
殷权真是无时不刻地抓住任何机会在她面前表现自己!
“那你觉得,阮无城的父母,能够答应的机率有多大?”程一笙又问。
“不好说,如果阮无城态度坚定的话,可能容易成一些,毕竟总要有一方妥协。当然阮无城对方凝是不是像我对你当初势在必得,又舍不得你受一点委屈,那就
不好说了!”
他又把自己夸了一通。
程一笙脸一黑,问他:“是谁当初把我害得那么苦的?”
殷权讪笑,“那不是为了节省时间,让我早点多疼爱你吗?”
还好他婚后做得不错,程一笙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问他:“哎,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好办法没有,大不了阮无城他爸要是对他经济制裁,我帮帮他算了,让他抗争到底!”殷权才懒得替别人想办法,他认为钱能够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这样好像跟阮无城爸妈对着干似的,说实话阮伯母对我还是不错的!”程一笙叹气,“其实我也矛盾,想帮方凝,又怕以后阮无城会变,对她不好,我就又做
错事了!”
“婚姻需要经营,你能保证方凝和别人结婚就能幸福了?她如果不会经营,和谁结婚都不幸福,你操这些心操不着,能帮她的,只能是她跟阮无城的事了!”殷
权真心懒得说一些有关别人的废话,他认为和他跟老婆幸福无关的事情都是闲事儿,但是现在一看老婆也不恶心了,真是心里高兴,就绞尽脑汁地说着话。
“看来我有的时候真是不如你看得透彻!”程一笙若有所思地说。
“那是因为你只有她一个朋友,所以太重视了,你可以多交一些女性朋友,转移注意力!”殷权不忘在“女性”二字上加了重音。他可不允许她交男性朋友。
程一笙并没有在意殷权的重音,还点头说:“没错,我的确是太重视方凝了,电视台这么复杂的地方,我们的友谊这么长时间不变,我很珍惜!”
殷权说道:“反正你过阵子也要回国了,到时候和朋友联系联系!”
“是啊,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到三个月了,希望到时候没有反应。不过我现在好像不难受了,不对,我好像又难受了!”
程一笙想起这事儿就难受,便又下了地,走来走去说:“怎么就难受成这样了?”
殷权真是后悔死了,好端端的他提什么回国?好不容易让她舒服一会儿,又成了这样。他急的跟在她后面团团转,问她:“咱们干点什么事儿,你就好多了,要
不咱们去看电视?”
程一笙摇头,“看到电视屏幕我就难受!”
电视太大,她眼晕又恶心!
“那……我们出去转转?”殷权着急地说。
“浑身没有力气!”程一笙又躺到了床上,一阵阵的恶心。她抚着胸口,上来几下吐欲,又强行压了下去,她喘着气说:“老公,你还是让我吐出来吧!”
殷权真是急得要死,他灵机一动,问她:“这样吧,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