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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岐渊说:“钱总台,程一笙是我们捧起来的,我们用她的节目,那再正常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有节目在,程一笙肯定在。节目没离开,程一笙肯定还会再回来!”
钱总台沉吟道:“你说的没错,可是没有程一笙的节目也不能叫‘坦言一笙’了,节目变了味道不说,你怎么去说服程一笙,让别人代班?”
“我觉得这个时候台里应该强势一些,反正节目版权在我们手里是吧,程一笙想拿也拿不走啊!”薛岐渊说。
“这样的话,容易弄僵,再说程一笙也不是普通人,你强迫不了她!”钱总台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成。
“钱总台,只要您授权给我,一切由我来谈。”薛岐渊保证道。
钱总台抿唇不语,显然思想在挣扎。
“钱总台,为了台里的将来,我们只能用这种办法,不然没了程一笙,一大块儿收入可就没了!”薛岐渊用钱来刺激他。
果真这样刺激是有用的,钱总台问:“那你想让谁来代她的节目?”
第三百七十九章 我要结掉节目
薛岐渊微微敛眸,“谁代节目并不重要,反正她的节目摆在那里,有现成的收视率,再不济也比新开一档节目要好,您说呢?”
“话是这么说,不过……”钱总台仍在犹豫。
“这样吧总台,我先去找她谈谈,看她的意思如何?”薛岐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反正钱总台有这样的倾向,他就拿着这个倾向当命令用。
“那好吧,注意一下态度,不要太强硬!”钱总台不放心地嘱咐。
“我知道,您放心!”薛岐渊说着站起身,颔首道:“那我先走了!”
“好!”钱总台还是一脸纠结模样。
薛岐渊出了门,脸就冷下来,他迈着修长的双腿,劲拔的步伐、面上狂狷的表情显示他的心情不太好。也是的,他心情能好吗?程一笙要回家生孩子去了,生的是她跟别的男人的孩子,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抓挠的难受。
他一直觉得,她跟殷权结婚太快,两人没有基础,很快就能离婚,但是他发现她与殷权的感情总能让自己想错,他怎么想他们不好,她跟殷权偏偏就好的不行。直到现在,她所做的一切都表明,她是要铁了心的回家过日子、生孩子,他没办法再麻痹自己,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似乎真到有了孩子这一步,他才能相信,她与他是再没有可能了!
人最害怕的是什么?那就是没有希望!生活如此,爱情亦如此!但是他不甘心,她是他一点点培养起来的,她如今的纯真难道没有他的保护吗?他要是早把她丢进那些广告商堆里,她早被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因为他要收了她,所以才用心的对她。
怎么?她被他调教成有魅力的女人,殷权你看到了,喜欢了,然后就抢走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让你如愿!
薛岐渊承认,他对她的感情越发扭曲变形,可是换成任何一个人,能甘心吗?不可能甘心的!他承认当初是他错了,如果他和她光明正大的恋爱,也不会有现在殷权的存在。那么他说一句“我错了”就能挽回一切吗?那不可能!如果真的可能,他也不用如此纠结!
理智与幻想交织,这是他最痛苦的地方。幻想被理智打破,而理智又会顿时让幻想毁灭得无影无踪!
他只能这样,有节目在,她会回来!他也不想让她这么舒舒服服地、一点代价都没有地生孩子。
“把程一笙叫到我办公室!”薛岐渊吩咐助理后,进了门,他大步走到椅子旁坐下,双手搭在扶手上,凝眉冥想。
助理心想这领导又生气了?她赶紧给程一笙打内线,说道:“程主播,薛台让您来他办公室一趟!”
“好的,我知道了,马上过去,谢谢!”程一笙清丽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助理叹气,多好的人啊,薛台老跟人过不去。不过想也是,明明薛台对程主播有意思,谁想到中间插来个殷权。
程一笙没想到谈话来得如此之快,她还以为是节目的事儿,她整理好东西,站起身去见领导。
“进来!”薛岐渊说话的同时,犀利的目光看向门口。
程一笙进了门,碰上的就是薛岐渊锋锐逼人的目光,她脑中迅速开始转动,她到时哪里又惹台长大人不高兴了?
“薛台,您找我有事?”程一笙镇定自若,没有因为他的不快,而乱了自已的阵脚。
对于她的镇定,他是又爱又恨。节目上他爱,生活中他恨!
“我们谈谈,坐吧!”薛岐渊的声音坚硬似铁,一点都不像他温和的风格。
程一笙马上想到的就是节目,眼下的大事儿就是这个了,她也猜到近期会有结果,台里要为新节目准备,她走了,节目总不会空着吧!看薛岐渊这副表情,她有种不详的预感,或许这次又要交恶了。
程一笙坐到他对面,抬头,墨眸清澈睿智,平静地看着他。
她的目光总是这样,你在她眼里看到的只有坦荡,没有任何阴暗的目光,反倒是他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他敛下眉复又抬起,心态已经调节好,他气凝如山,沉声道:“你是不是已经决定,选秀节目之后就请大假?”
“是的!”程一笙坚定地说,没有任何犹豫。
薛岐渊突然问:“你要是生不出孩子怎么办?”这句话完全是泄愤,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么一句没水平的话?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但是既然话已说出也只能这么着了。
程一笙端庄的脸并未变色,想都没想便答出,“那是我的事!不劳薛台费心!”
薛岐渊备感无趣,是啊,这无趣是他自己找的。他眸芒一转,更显沉寂,然后步入正题,“选秀节目这一季就结束了,所以不必说。现在关键是访谈节目,台里决定找人代你的节目!”
“那不可能!”关于这件事程一笙早就想好了,她不可能把自己的节目交给别人。她认真地看着薛岐渊,不紧不慢,但语气异常坚定地说:“我走后,节目停播,这是我的底线,我不可能让别人碰我的节目!”
薛岐渊扯了下唇,嗤笑问:“底线?你都走了,还有什么底线?更何况访谈类节目,你打算让谁来代替?”
“台里如何发展,那是您台长的事,我只是个主持人,只负责我的节目。再说,我都走了,台里再怎么发展跟我无关,你新开一个访谈节目也好,又或是怎样都好,但是我的节目,我不会让别人染指,节目的名字叫‘坦言一笙’,那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如果没了我,这个节目还有什么意义?”
“程一笙,如果节目停播,我们怎么保证你生完孩子会回来?”薛岐渊换了个姿势,证明他现在有些不耐烦了。
这就是一场较量,看谁更具耐心。程一笙是不会妥协的,她更不会上他故意下的套,她靠在椅子上,一弯浅眸带笑,声音清丽微柔,“薛台,我是一线主持人,现在不是保证是否回来的问题,而是到时候你们拿出多少诚意的问题!”
她和以前不同了,这个身价的主持人,怎么可能受电视台的制约?想她到时候回来,你要条件优厚才行。别处可是有大把抢她的人。
“程一笙,别忘了是谁培养你的!”薛岐渊阴沉地说。
“我当然没忘,我给台里带来的效益也不少了吧,再说我也不是狮子大开口,到时候我也会优秀考虑母台的!”程一笙一向都是平易近人的,不像是名人。不过现在,她拿出架势,这东西有用的时候,你不要藏着不用,否则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薛岐渊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跟程一笙谈判,通常讨不到什么甜头,他又开始了他擅长的威胁,“程一笙,如果你把节目留下,我可以保证不让安初语上你的节目,但如果你坚持要停掉节目,那我马上就把安初语找回来给她打造一个节目。”
程一笙冷笑,马上说道:“薛台,我只能说你迟早栽到她手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薛岐渊用了她刚才的语气。
程一笙摊开手,点头:“那好,你找她回来吧,反正我也要走了,你让她当一姐我也没意见!”
这副模样彻底将薛岐渊惹恼了,她是真打算离开不回来了么?为什么连用安初语威胁她都不管用?薛岐渊心底有一种恐慌,一面害怕程一笙的不复返,另一面又告诉自己,她都给别人生孩子了,回来又能如何?你能接受一个生过孩子的她吗?
诸多念头在他脑中翻滚,最后只能让他心里更为烦躁,他被这股气给冲得无法自持,终于将最坏的话给说了出来,“程一笙,节目你没有版权,你是否反对一点用都没有,台里已经决定下来,你的节目会继续播,由安初语来代你的节目!”
其实他不是这样想的,他只是说的气话。他真能让安初语代她的节目吗?那只能让她不再回来,他只想出气,然后让她妥协!
可是程一笙一不是受气的人,二不是妥协的人,她能不气吗?她也气!电视台她最讨厌的就是安初语,相信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模仿自己的人,她蹭地站起身,剔透明眸顷刻冷艳夺目,“薛台,你不想让我如愿,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说罢,她转身快步离开,任谁听她那高跟鞋的声音都知道她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程一笙!”薛岐渊也站起来,没有隐忍的暴怒声音,脱口而出。
程一笙就像没有听到,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门口,甚至他听到“叮”的一声,她上了电梯,走了!
薛岐渊握紧拳头,额上已经青筋暴露,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他只知道,她真想干什么,那绝对是让他难以招架的,他又有麻烦了!
程一笙直接就奔向钱总台的办公室,钱总台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心想这谁啊?急成这样了还敲门?
“请进!”钱总台坐正,看向门口。
程一笙进了门,脸上带着毫不遮掩的怒气。她就是要让钱总台看到,她生气了。
“哟,是一笙,怎么了这是?谁让你生气了?”钱总台笑呵呵地说:“快坐下!”然后对门口的人说:“去沏茶!”
“钱总台,不用了!”程一笙坐下,看向他,直接说道:“钱总台,我不同意我的节目继续办下去,更不同意让安初语代我的节目,这是我的坚持!”
“安初语?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钱总台愣了一下,不是说只探口风吗?薛台到底怎么跟她谈的?
程一笙就知道,薛岐渊话里有水分,钱总台怎么可能这么把人往外逼的?除非钱总台真的不希望她回来。她把握住这一点,后面就好说了,她那愤怒的脸上,带了委屈,“薛台说我的节目不会停,还会让安初语回来带我的节目。钱总台,谁都知道安初语像我,这么一来,不是取代我是什么?”
“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这完全是薛台个人意见,不代表台里!”钱总台连连否认,还拿起电话拨了薛岐渊的内线,简短地说:“薛台,来我办公室一趟!”
真是连个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办不好,只是先谈一下,把人给逼急了,这还怎么往下谈?
薛岐渊明白程一笙这是告到钱总台那边了,他不由恼怒,就会告状还会什么?你以为你还是小孩?
生气归生气,谁也不能否认,这个办法就是好,免得薛岐渊会一手遮天。
程一笙当然不会等薛岐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