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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感动极了,他本是感动地来的,可一看到这一幕,真是气啊!老婆费这么大劲,就是让一帮子老头儿吃的?还有三个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扫荡,他这个当老公的还没舍得让老婆这么卖力呢,他还没吃到呢,真是又心疼又可惜这饭菜!
三位老人吃的也差不多了,一看进来的殷权脸色不好,三个人都有点讪讪的,同时站起来抹着油,打着嗝,有的说什么“吃饱了!”
有的说“天不早了!”甚至还有人说“看孙子回来没有”,总之一溜烟全跑个干净,留下殷宗正暗骂这三个人,吃了就走,以后再也不心软。同时,殷宗正惊见程一笙作为忙活半天的人,一直站着,这饭菜都没吃上一口,心里不由的这叫一个暗恼啊!自已骂自己都便宜了外人!
程一笙见人都走光了,微微笑着侧头看向殷权说:“你来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充满着温暖。
可是这话并没能让殷权的心情好起来,他大步走过去,走到她的身边,扫了眼桌上的菜,问她:“这些都是你做的?”
程一笙点头,她仍记得,虽然自己已经表示了诚意,但还没有道歉,于是点头后便看向殷宗正说:“爷爷,上回我对您不太礼貌,是我的不对,今天特意来跟您道歉的!”
殷宗正本来看殷权这个表情的就心虚,再加上程一笙的诚意,让他这么有面子,哪里还有什么气啊?喜欢和愧疚都来不及呢,殷权在一旁站着,他赶紧说:“哎呀一笙,你作为晚辈,一向都做得很好,这次是爷爷不对,爷爷事儿多了!爷爷的孩子那么多,孙媳妇也有,但还从来没有像你这样孝顺的,真是爷爷不知足啊!”
殷权才不管他这苦肉计,一把捉起程一笙的手,闻到一股淡淡的鱼腥味儿,心里的气就更往上拱,声音也跟着恶了起来,“以后不准再做鱼!”
殷宗正彻底相信,这鱼是程一笙亲手做的了!
殷权拉着程一笙就往外走,程一笙轻“哎”了一声,转头看向殷宗正,殷宗正还喊呢,“殷权,你不住下?”
住下干什么?吃那些残羹剩饭?殷权心里更气,脚下步伐又快了,几乎是将程一笙拖出大门。
殷宗正已经站了起来,不安地说:“呀、呀,我又把殷权惹生气了,怎么办可好?”
管家在一旁笑眯眯地说:“老太爷,您就放心吧,只要少奶奶不生气,少爷不会真的跟您生气的。”
“真的?”殷宗正狐疑地问。
“真的!”管家不住点头,看看桌上的菜问:“老太爷,这饭菜我让人收了?”
“别别,我还没吃完呢,真是,这么多的菜,收了多可惜?”殷宗正说着,往自己盘里挟菜,他用筷子指着远处的菜说:“把那个鸡、还有那道肘子都给我端来,这死李头,把着自己吃,真过分,下回坚决不留他们!”
管家想笑,往常老太爷能多吃几口的菜,那都稀罕了,今天吃这么多还真是头一次,看来少奶奶做的就是不一般啊,他还想尝尝的,估计看今天这样儿是够呛了。
殷权走出到车子旁边,二话不说扛起程一笙就扔了进去,程一笙怕下人们看笑话,哼都不敢哼一声,硬把闷哼给吞进腹中。
殷权上了车,拉上车门,将车门拉得砰响,证明他现在心情极其不好。
程一笙当然感受到他的情绪,这次等车子开了起来,她主动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然后转过头小心地问他:“老公,我做错了吗?”
殷权突然捉过她的手,捉得紧紧的,他盯着她,目光认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让你这样!”
程一笙不太明白,他太用力,弄得她有些疼,她眼里漾出些许水气,汪汪地望着他,她很认真地说:“老公,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爷爷,我当时对他的态度,可能不够尊敬!”
“不是!”殷权真是气坏了,他干脆捉住她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握了她的手说:“让他出头,是叫钱总台以后不要再小瞧你,这是一种一劳永逸的办法。我并没有想让你去道什么歉,你这双手,更不是做饭的手。”
他说着,将她的手放在自己鼻间,说道:“现在,她沾染了不好闻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心疼!”
程一笙的眼睛,完全是泪汪汪的了,这回是感动的。她不知道一个男人能够将她给宠到这种地步,明明是她做的不够好,他却说她无须这样去做,他将自己凌驾在了他身边所有人之上,包括他应该尊敬的长辈。殷权这个谁都不看好的男人,认为他是个男人,但却不适合当丈夫的男人,却让她成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公!”程一笙搂着殷权的脖子,脸就贴到了他的颈上。
程一笙本就是个感性的女人,感动的时候,自然表现得要比别的女人多了几分柔媚,而她的这一句,成功地让殷权骨头都酥了。
殷权紧紧地抱着她,有些激动。程一笙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整个人让他憋得吸不上气,于是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老婆、老婆!”他的声音,带着些难耐,她表现得如此风情婀娜,他能不动情吗?本来他就难以抗拒她的美色!他承认一面对她的时候,他就是个彻彻底底的色狼。
一听她那急促的声音,他瞬间就想差了,想成她动情了,等到她动情那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于是殷权当然要把握这个机会,二话不说便将她给放在车座上,一手托住她的腰,一手插到她的秀发中,她还没反应过来呢,热吻就埋了上去。
程一笙的唇,被他滚烫的唇给堵上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嗯、嗯”了半天。
她都忍不住轻吟出声,如此的忘情,他吻的更来劲了,在这种时刻,男人总不甘心自己的手闲着,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了。
程一笙就想不明白了,好端端说个话,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她有点懵了,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反抗也没办法,他就像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她怎么动,也无法挣脱。
他只觉得她在他身下扭得好销魂,他浑身的血液都要涌上头顶了。
“哦,宝贝!”他情不自禁呢喃出声。
唇齿间,留些空间,程一笙只来及说:“不……唔……”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想的话,能呼吸这么急促?不想的话,能忍不住吟哦?还在他身下扭得如此妖娆?
程一笙要是知道他此时的想法,非得恨得一头撞死不可。
车内的空间,顿时火热起来,前面开车的钟石还在想,也不知道太太把殷总哄高兴没有?不会在后面吵起来了吧,他赶紧开到家,等到了家,什么事都好说了,太太一温柔,殷总就没脾气了。
钟石啊,你可能想错了,自求多福吧!
这次殷宅之宴,彻底刺激了三位老人,已经有了孙媳妇的,只能暗暗恼恨了,没有孙媳妇的,还能贸足劲找个好的孙媳妇。
于是老张头今夜失眠了,在客厅里坐等孙子回来,要跟他好好谈谈!
张焕玩够了回到家,看到客厅里还亮着灯十分意外,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更意外。
“爷爷,您怎么还没歇着?难道跟我一样要熬夜?”张焕一下就乐了。
“没个正形,过来!”老张头儿瞥着他,“我跟你谈谈!”
张焕忍不住抖了一下,他可是最怕老爷子的唠叨,不由赔着笑说:“爷爷,咱明天再谈好不?”
等爷爷一去睡觉,他就溜出去,爷爷找不到人了,哈哈!
第三百六十七章 终于走了
老张头心里这火气正没地儿发呢,他能放过孙子?他气呼呼地指着自己面前这块地儿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过来,否则以后你就别再找我要钱!”
这可是要命的,掐了张焕的经济命脉,张焕还能活吗?他乖乖地走过去,站在指定的地儿,讨好地说:“爷爷,您有何吩咐?”心里不断唉叹,拿人就是手短,气势不起来。
“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打算结婚?”老张头儿瞪着眼睛。
张焕忍不住抖了一抖,又是这个问题,他立刻苦下脸,说道:“爷爷,我也想结,这不没合适的嘛!”
“想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刚跟你爸的秘书搞到一起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你不懂?你这是想结婚的态度吗?”老张头儿是越说越气。同样是孙子,人家殷权怎么长的?怎么自家这个,模样不比人家差,可其它的,处处不如殷权!
“哟,爷爷,您真是神通广大,这都知道,我还以为自己很隐蔽呢!”张焕拍马屁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我告诉你,赶紧把那乱七八糟的都给我清理掉,认认真真找个女朋友结婚,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老张头中气十足地说。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张焕连连应道。
“这个孙媳妇,一定得会做饭,还得做的好,大厨水平!”老张头儿开始说他的要求。
张焕一下子就笑了,问他:“爷爷,我说您火气这么大,敢情是对家里的大厨不满意了啊,您早说嘛,我给您换!”
“去你的,别贫,我还没说完!”老张头儿瞪他一眼接着说:“还有得长得漂亮,得体大方,一定要有气质,待人真诚,嗯……还得嘴甜,会来事儿。对了,关健是要喜庆,让人一看了就打心眼里喜欢!还有啊,她得有自己的事业,在自己领域要出色,总之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那一种!”
他完全是按照程一笙来衡量自己将来的孙媳妇,等说完,他又抬手,说道:“等等,还有很重要的一条,她得有品味,能够给我挑衣服,这样就不用为穿衣服麻烦了。”
张焕已经听的目瞪口呆,“爷爷,有这样的人吗?要是真有,我早就结婚了,还能等到今天?”
“有、怎么没有?你给我找去!”老张头儿心想程一笙就是这样的,不过这话他不能说,有点丢脸。
“好、好,爷爷,您要是找到这样的人,一定得给我介绍介绍!我巴不得的赶紧给娶了!”张焕嘴皮子利索地说。
“我要是能找到直接就拉着你来结婚了,还能给你训话?你把心思放正事儿上,你总和不正经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不正经了知道吗?”老张头儿训道。
貌似他孙子比哪个女人都不正经!
张焕心想,老爷子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今天怎么就突然非得要他结婚了?
再说钟石把车飞速地开回家,殷权已经在车上折腾了程一笙半天,虽然没有把她吃掉,甚至衣服扣子都没有解开,但这种感觉更让程一笙难受,既羞又怒,体内好似还有什么要爆炸一般!
钟石停了车,刚想把车子挡板降下来,但是他转念一想,万一老板跟太太在里面亲热怎么办?这个念头一出,他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老板似乎高兴了也喜欢折磨太太,不高兴了也喜欢折磨太太。要说老板以折磨太太消火,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钟石心里升起一阵后怕,心想着还好自个儿多了个心眼,要是自以为是地降下挡板甚至拉开门,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想刘志川天天过得心惊胆战的,他可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于是钟石下了车,也不管车里的人,佯装去整车库,于是就进了车库,只要老板太太不下车,他就不出来,晚上睡这儿也行!
车里的程一笙正不知所措,她的头发都乱了,衣服上也都是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