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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她太麻烦了吗?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总要麻烦别人!”殷权十分不耐地说。
“老公啊,人都是需要朋友的,朋友有难,自然要帮了,我们不能活得太孤独了,你说是不是?”程一笙这话里,已经有哄的意思了。
他却转过头,深深地看她,“你是不是觉得天天和我在一起,烦了?”
“说什么呢?你今天是怎么了?只不过一个小插曲,就把你刺激成这样了?”程一笙抬手想去理他的短发。
哪知他一把就掐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放在了腿上,然后狠狠地说:“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你知道吗?”
她不知道,他忍受不了那么多男人如狼般盯着她的眼神,他多想将她软禁起来,让她的生活里只有他,每天她只能看他一个人,也只有他能够看到她的美。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是一天存在他脑中,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她是独立的、自由的,他那样做了,无异于亲手将两人的关系斩断。
程一笙不知道殷权这种阴暗的想法,不过她很能够包容他偶尔情绪上的不正常,毕竟他曾经受过那么大的刺激,再说今天她陪了方凝没能陪他,往常这个时候两人可能早就温存起来了。
她抱起他的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轻声哄着他说:“好啊,等我怀孕了,只陪你好不好?”
殷权十分享受她的温柔,也只有她才能让他那颗暴躁的心平复下来,他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压了下来,然后含住她的唇,轻轻地吮吸,辗转,他的舌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缓缓地向她唇里侵入。
缓慢而温柔的吻,没有多少欲,更多的是情,温馨的感觉渐渐充溢在周围,狭小的空间似乎空气都充满了粉色的泡泡。
这个深情的吻结束了,殷权难耐地叫:“一笙、一笙!”这声音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她似从心底深处挤压而出。
程一笙坐在殷权的腿上,靠在殷权的怀中,两人静静依偎着,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突然,程一笙想起来方凝与简易,问他:“老公,简易是你叫来的?”
殷权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的女人他不负责,为什么让别人来陪?如果是我的话,绝不让你去找别的女人哭诉!”
“这就是人跟人的区别,所以我选择了你没选择别人啊!”程一笙这话难免有拍马屁的嫌疑,当初是她选择的吗?她有选择的机会吗?殷权就没给她选择的权利,直接就用结婚证把她给拴住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殷权对她的赞赏可是受用极了,揽着她的手马上就紧了几分。
“也不知道方凝会不会跟简易分手!”程一笙感慨。
“分什么?简易要想分手就不来了。他不想分手,方凝能分的成?”殷权不屑地说。
“老公,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啊!”程一笙哼着说。
“哪样?”殷权眉目一冷,抬手捏上了她的鼻子,警告道:“我可以由着你闹、由着你折腾,但如果要分手分居什么的,那可是底线问题,提都别提,杀了你我也不会同意!”
程一笙忍不住浑身发颤,声音稍抖地说:“为什么是杀了我不是杀了你自己?”
“怎么?你还真有那种想法?”殷权冷冷地瞥她。
“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嘛!”程一笙觉得,殷权跟简易还真是一类人,不过殷权的因为爱她所以会忍让,可简易明显不会。程一笙更加担心方凝,如果不幸福还甩不开,那真是痛苦极了。
“不提他们,他们的事情,咱们少管!”殷权觉得本来气氛好极了,两人之间多么的和谐?可就是因为提起了方凝这气氛才冷下来,别人的事情影响了自己的感觉,值得吗?
这男人……
程一笙无语了!
她没打算跟他一般见识,不过殷权可不这么想,到了家程一笙不免又遭受狼击,让殷权的大掌给按在床上狠狠地要了一翻,折腾的她尖叫连连,越是求饶他越要得狠。
此刻方凝也到家了,简易站在门外,揽过她的头,在她额上轻轻地印下一吻,柔声说:“明天早晨我来接你,今晚好好睡一觉!”
“嗯!”方凝点头。
简易走了,方凝坐在沙发上,晕晕乎乎的。等过了一会儿,她渐渐轻醒过来才惊觉,怎么稀里糊涂的就原谅他了?她明明坚持要分手的,怎么就又不分了?
她仔细地回想,想到简易那温柔的目光,柔软的唇,令人心悸的吻,没有侵略,适可而止。回味了半天,她才恍然,一拳打在了沙发上,咒骂道:“靠,居然中了美男计!”
回去路上的简易坐在车里,眉目冷然,一点刚才温柔的模样都没有,他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这一个晚上闹得他心里很烦,不过还好,总算把那个女人给哄住了。
真没想到方凝生起气,气性还真大,哪像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是顺着他,生怕他生气。简易微微沉下呼吸,他不想分手,她别想提分手。
第二天,虽然程一笙被殷权折腾得腰酸背疼,但还是早早的就去电视台门口等方凝,她不放心。
殷权对于她的行为,又是阴云密布,她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又亲,这才勉强把这男人给哄走了。其实殷权是心疼她起得太早,不累么?
男人就是这样,心疼你会累,可永远不会在床上因为你累而妥协!
方凝来得也不算晚,今天薛岐渊休息后第一天上班,谁敢来晚?当然都想好好表现一下工作的优秀了。
程一笙看到方凝从简易的车上下来,惊得眼睛瞪得跟杏一般,这方凝没能跟简易分成手她倒是可以理解,但是方凝分手不成反被吃,她就不理解了,不会昨天吵了一架,让两人感情突飞猛进,一下子如胶似漆了吧!
方凝走过来瞥她说:“干什么跟吞了鸡蛋一样的表情?我跟简易没分成,让你这么惊讶?”
程一笙忙说:“分手不成功倒是能想明白,你哪里是简易的对手?不过你让他给扑倒,是不是太快了?”
方凝怪异地看向程一笙,“你这女人,想什么呢?谁让他扑倒了?”
“你们不是早晨从家里出来?昨晚没睡一起?”程一笙跟着问。
“结婚的女人是不是思想都这么不纯洁?昨晚我们各睡各的,今早他来我家接的我!”方凝瞪着她说。
程一笙拍拍胸口,呼气道:“真是吓死我了,我还担心你想好没想好,也太快了吧!”
“我是那快热的人么?”方凝说完然后又说:“程一笙,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连个分手都分不成?”
“不觉得啊,这在情理之中,你要能是简易的对手,就怪了!”程一笙淡定地说。
“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成这样了,简易那家伙……”方凝重重地叹气。
“现在让你分手,舍得吗?”程一笙想看简易是否把方凝给哄好了。
“当然舍不得!”方凝垂着头说:“叫他那么一说,好像我都无理取闹了,我要是跟他分了,就错过一段大好姻缘,就算我明白一切,也逃不过他给我下的咒,真是要死了!”
“我也没想到简易居然是那么厉害的人物!”程一笙没说简易跟殷权很像,她知道方凝超级害怕殷权,要是说了,方凝更不是简易的对手了。
“这种感觉啊,真是……就好像我怎么也翻不出他手心一般!”方凝叹声气。
“方凝,你以前的那些斗智呢?你想啊!如果你分手也分不了,那就干脆不要怕他,敞开了,你是什么人就怎样,最坏的结局也是分手嘛,你觉得呢?”程一笙支招。
简易要是知道方凝背后有程一笙支这种招,估计想砍了她的心都有。
方凝眼前一亮,漂亮的黑眼珠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就是,我怎么没想到呢?反正最坏也就是分手了,我还不如以本色示他,姐搞不死他,有什么可怕的?”
方凝的小宇宙一下子爆发了。
程一笙笑,“这样就对了嘛!你是谁啊,无人能敌的方凝嘛!”
“程一笙,真有你的,好姐妹!”方凝拍拍程一笙的肩。
“你们俩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呢?”薛岐渊威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两人吓了一跳,都转过身叫:“薛台!”
等叫完才想到,还没到上班时间呢,心虚什么啊?这是普通人见领导的通病,都有那么一股子惧意!
薛岐渊有段时间没见到程一笙了,刚才只是远远的看到她的背景,纤细窈窕,带着浓烈的女人味儿,她穿着橙黄色旗袍,那优质的丝缎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光泽,好像她的身上被镀了一层的金光,那金光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细得不堪一握的腰,笔直的脊背,还有引男人遐想的臀。
她侧着头,好似在笑,白皙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莹莹如玉,只是那么一个轮廓就能让他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此时他总算看到了她的脸,她依旧明艳动人,好似比以前更漂亮了,更不要提她的身材,那凸的更凸、细的更细,越发趋近完美,他想掩饰自己的目光,不要总盯着她看,这一掩饰,就显得目光很冷了。
两人都以为自己工作让他不满了,均有点小心翼翼,方凝拍马屁,“薛台,您的伤好了么?”
“好了!”薛岐渊淡淡地说着,转过头看向程一笙问:“你怎么后来不去看我了?枉我为你受了伤,这么没良心?”
顿时,暧昧立刻滋生。
方凝赶紧说:“我先走了!”然后好似躲避猛兽般跑了。
程一笙心里暗骂方凝没义气。
“嗯?”见她不说话,他又低低地哼了一声,明显地在质问。
程一笙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我怕影响到薛台的私人生活!”
这是暗指安初语,她要是说出薛母跟她说的话,好像有挑拨的嫌疑,到时候薛岐渊回去跟他妈闹一通,再回来跟自己解释,那样就真叫说不清了。所以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跟安初语没什么,是我妈非要给我往一起放,我一点都不喜欢她!”以前的话,薛岐渊好歹还避讳一些,不会这么直白,怕再给她吓走,但是现在,大概是他太长时间没见,又大概突然看到她,勾起了心底浓浓的爱意,总之他此刻心里生起了怨,怨她没良心。
程一笙真是冷汗直冒了,什么事儿?大早晨上班就遭到上司的调戏?她正色道:“薛台,我只是您的下属,您的私生活我没资格过问!”
薛岐渊有点生气了,“程一笙你好好跟我说话,我救了你没打算让你跟我在一起,可你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明白吗?”
程一笙也气啊,她压低声音,提醒道:“薛台,我们大早晨站在电视台门口供人瞻仰吗?您还跟我说那样的话,您觉得合适?”
薛岐渊看看两旁,过来过去的员工都向这边看,又怕打扰两人说话,不敢过来打招呼,他这才恍然,立刻笑了,然后说:“一笙,是我考虑少了,你说得没错!走吧!”
程一笙差点没给噎死,什么意思?这薛台在家是养伤还是怎么的?一来上班就不正常,好像她跟他怎么地了似的?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既然他肯放过她,她也不想再多事,埋头沉默地跟在后面往里走。
“你最近的节目我一直都有看,不错,质量有保证!”薛岐渊在前面说。
程一笙谨慎地说:“谢谢薛台的夸奖!”
薛岐渊毫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