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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奇怪殷权怎么突然看起娱乐节目?原来他这是给自己总结经验呢,这算是支持她工作的一种方式吧,她心里涌过一阵暖流,笑着说:“不错,我正在想,我的定位该如何呢!”
他转头看她,上下打量一下,说道:“我看你还是用你主持访谈节目的风格,那也是你一步步打下的坚实基础,我想让你主持娱乐节目也是看中你以前的积淀,那些努力来的结果不用实在太可惜了!”
程一笙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访谈节目的感觉和娱乐节目不同,有些不搭!”
“任何事情都是相通的,我看你节目中反应非常机敏,问出的问题也不是一般人能问的,这就是长处,假如你问选手一些独特的问题,相信会吸引住观众的视线。”他分析道。
她一双美目看他,“咦,你看过我的节目?”
他有些窘,他一向不爱看电视,不过她主持的节目还是看过两期,不过在她面前承认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看她松散挽着的长发,有一绺掉下,挡在脸边,他抬手将她的发挽到耳后,轻斥道:“说正事儿呢!”
她不好意思了,放弃刚才的问题,答道:“你说的没错!”
让他解脱的办法就是让她不好意思,果真达到目的。他此时松口气,谨慎起来,别再说错话。
看完节目,时间已经不早了,程一笙站起身要收拾桌子,殷权拿过她手中的盘子说:“我来,你去洗澡,今天不要泡了,早些睡,明天你要录节目,累一天!”
“嗯!”她轻快地答应,去洗澡。
殷权把水果皮倒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去冲了澡,把头发吹干,靠在床上等她。半个小时过去了,她没有出来的迹象。又十分钟过去了,她仍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他突然想到她日记中写的,喜欢霸气的男人,心中一动,抬步向浴室走去,大声地敲了敲门,不悦地问:“好了没有?你又泡澡了?”
“没,马上就好!”里面传来她惊慌的声音,仿佛生怕他会闯进来一般。
“你快点给我出来!”他喝道。
“哦,马上、马上!”她快速说着。
他听到一阵噼啪声,像是护肤品的瓶子倒了。他勾勾唇,就站在门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又过了两分钟,她还没出来,这下他不再有耐心,直接推门进去,眉头紧皱,怒道:“你知道现在几点吗?磨蹭什么?”
“啊!”她惊慌地掩着浴袍,大大的水眸闪着滟色,有点害怕地看向他,“你快出去!”
“出去什么?这么半天头发都没吹,等着你弄完几点了?明天你有体力应付工作吗?”他说着拎起她的头发拽了拽,目光瞥到洗手台上,上面放着未拧上盖的沐浴乳,果真她在涂这个。
“我尽快,我还没涂完,你先出去好不好?”她的声音带了些祈求的意思。
看来他想的没错,她这个样子哪里像往日那般强势?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小女人,他大男子主义的心开始膨胀!
“你出来,我给你吹头发!”他说着根本不给她反悔余地,挟住她便大步走出浴室,将她扔到床上,他将另一只手中的沐浴乳扔她手里,他拿吹风机给她吹。他语气恶劣,“你就这样涂,我真想看你还用偷看?”
挑剔的她没吭声,而是听话地倒出沐浴乳来往身上涂。上身不方便的地方,她将手伸进去,用浴袍挡着。其实依着他的意思,根本就不让她涂,可她穷讲究事儿多,不涂那个睡不着觉,所以没办法,还得容忍她这一点。
其实他现在的心情是不错的,因为总算发现她的弱点了,他发现她最怕的就是父亲。看她的日记,父亲在她人生中起了最主要的作用,并且还是一种教育性的作用,她在潜意识中害怕严厉的人,只不过她现在这个年龄会隐藏这个弱点。而他在她意识薄弱没有防备的时候,一击一个准。
她的头发已被吹干,他关掉吹风机,训道:“你涂完没?”
“完了完了,可以睡觉!”她将沐浴乳放到床头柜上,连放回浴室都不敢,主动地钻进被窝。
他也把吹风机放床头上,关了灯躺下。万万没想到今天她自己主动靠过来,小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睡袍,有些小心翼翼地说:“殷权,你别生气,我下次快些!”
“嗯!睡觉!”他心中狂喜,面上却还在装,这副小女人的样子着实取悦了他。
时间晚了,程一笙也累了,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没有精力去深想,靠在温暖的怀中,很快便睡去。他的吻悄悄地落在她发间,想着不知何时她才肯把自己交给他?他伸手抱住她,往自己怀中拢了拢,柔软的触感,像她皮肤一般,他想到她的日记,竟有一种想熬夜看完的冲动,但是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万一半夜她醒了发现自己没在房间,然后继而发现自己在看她的日记,这样的后果……
闭上眼,老实地睡觉。
第二天殷权拿着电脑去上班,进了办公室,刘志川跟着进来,说道:“殷总,现在开会吗?”
“开吧!”殷权将电脑放到桌上,想了想,打开保险柜,放进去,这才放心。他拿了文件,去会议室。
办公室里的各个总监开始汇报工作,殷权刚开始还专注的听着,后来就忍不住走了神,昨晚他看到哪里了?哦,初二开学了,一个暑假没见,陆淮宁肯定很想她吧,难道没对她表白?是不是太沉得住气了?
总监汇报完工作,刘志川看殷总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只好低声叫:“殷总、殷总?”
“嗯?”殷权回神,思绪还没完全拉回来。
“殷总,您看刚才的汇报有什么指示?”刘志川提醒道。
“哦!”殷权站起身说:“我有重要的事处理,今天最好不要打搅我!”抬步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堆总监面面相觑。
公司最牛的财务总监问:“刘特助,殷总在忙什么呢?”
刘志川心里一片茫然,摇头说:“不清楚,殷总没交待下来!”他正好奇,没什么要紧的事,殷总要忙什么?
销售总监抬眉,“刘特助,保密是吧!”
刘志川表情一垮,“我真不知道,如果是保密,就直接告诉你们了。行了,殷总都走了,咱们在这儿呆着干什么?散了吧,我赶紧去看殷总忙什么!”他说着拿了文件先开溜了。
刘志川回来问秘书,“殷总让你倒咖啡没?”
秘书摇头说:“殷总只说不要打搅他。”
刘志川想了想,跑去冲杯咖啡,然后推门进去,表情恭敬地说:“殷总,给您咖啡!”
殷权刚要好好看后面,被刘志川打断,十分不悦,他皱眉说:“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又不敲门,我看你培训的不够,人力资源怎么工作的,这种人都能放出来?”
刘志川赶紧说:“殷总,您太太不是没在嘛!”说着将咖啡放到他桌上。
“出去,不用冲咖啡,不叫你进来,有事打电话!”殷权命令道。
“是!是!”刘志川生怕被叫去培训,连忙退了出去。他呼口气,想到殷总用笔记本不知忙什么,莫非有新的项目?殷总向来没什么私事,殷总的私人时间都恨不得来办公事,所以不可能是私事,他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殷权把刘志川轰出去后开始专注地看日记,就好像他看的第一本小说,如痴如醉,没日没夜地想看完一般。
“陆淮宁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聒噪的像只鸭子,连去领个新书都要跟在我身后叨叨,问我假期干什么,我假期能干什么?想起来就有气,他还气我!”
殷权眼前一亮,不错,看样子她没有喜欢上陆淮宁,否则怎么会嫌烦?相反陆淮宁是深陷其中了。他非常好奇,难道这个学期陆淮宁还打算用保守方法吗?想要快些得到答案,所以继续向下看去。
程一笙觉得没有薜岐渊骚扰的日子过的非常舒心,单纯的工作、单纯的快乐。今晚她录节目,所以下午六点钟的时候她去食堂吃饭。通常这个时候她不会在外面吃,将就一些,不至于太饿就行了。
打了饭刚刚坐下,没吃两口,薜岐渊便端着盘子坐到她对面,她不安地放下筷子,问:“薜台,您还没走吗?”
“嗯,最近忙新节目,你继续吃,咱们趁吃饭时间交流一下,你准备的怎么样?”薜岐渊一副公事化的语气,表情态度都是那个像翩翩公子般的薜台。
程一笙的心放下来,是她想多了。她进入工作状态,说道:“这两天我看了一下别的娱乐节目,总结自身优势,决定还是保持自己的这种风格,力求在语言提问上寻求一个新的突破,相信这是很多娱乐节目主播所不具备的能力。”她将殷权的话总结了一下,得出这个结论。
薜岐渊点头,认同地说:“想的不错,一会儿要录制的节目准备好了吗?”
“那个没问题,准备很充分!”程一笙立刻说道。
“新节目台领导都很重视,所以一定要尽全力而为,但是你原本的节目是基础,万万不可荒废。过两天我会拿出节目流程给你看,你添加进去语言,给我一个初稿,有什么建议也可以对我说!”薜岐渊说道。
“好的薜台!”程一笙立刻点头应道。
“嗯,你吃吧,我吃好了!”薜岐渊端着盘子起身走了。
程一笙这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没吃几口。说起来薜台从来没在公共场合对她表现的过于亲近,一向都是在办公室里,对她有所企图。这次似乎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和她坐在一起,这样更令她放心,因为这是一种坦荡的表现。
她看到他额上的伤,基本已经确定是砸出来的,而且还是那天殷权砸出来的。看薜岐渊的样子应该放过她了。这些年,她总算能跟他保持一个良好的上下级关系,这是值得庆贺的事。
快速吃过饭,她步伐轻快地回办公室准备录制节目。
程一笙走进演播室的后台化妆,化妆师称赞,“程主播,今天的旗袍真漂亮,新做的?”
程一笙看向镜中,今天穿着一件油画风格旗袍,暗绿色的花,看起来既沉稳又有一种年代感,今天的嘉宾是一位中年的成功人士,对于这类人,如此风格刚好。她笑笑说:“这件我很喜欢,化清淡些就好!”
“没问题!”化妆师选择绿色眼影,迅速给她化起来。
节目按时录制,音乐声响起,程一笙从角落走到台上,坐在藤椅上,摆出一个温婉的笑,用她特有的嗓音柔婉不失坚韧,“大家好,欢迎来到坦言一笙,我是主持人程一笙。”她顿了一下,然后眨下眼,有些俏皮地说:“今天这位嘉宾,用‘成功人士’四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他白手起家,以他独特的触觉用短短两年时间完成了最初的财富积累,然后又跟上经济规律完美转型,他的理想是将他的医院当成事业来做,他是谁?”她的话音刚落,便站起身,向一号机的位置打了个手势,高声道:“有请阮信先生!”
第六十九章 我们相爱
阮信坐下之后,程一笙开始她的第一个问题,她用这样的方式来了一个开场白,“在每一次录制节目之前我都要认真地看嘉宾资料,当我看到阮信先生的资料时,我的脑中出现两个字,‘传奇’,这并不夸张,因为从诊所起家,一直到拥有几间医院,任何人都会惊讶,所以我想问问,开诊所有没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