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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嚷完这一句,成功地给自己做了心理麻醉,这下心里轻松了,再也不想这件事,笑着去和老公回家。
殷权坐在车上,见到她上来,他问了一句,“今天晚了?”
“方凝非要看徐涵录节目,我看了一眼,录得不错!”程一笙随口说。
“哦?那个女人?这么快就录上节目了?被薛岐渊潜了?”殷权巴不得把所有女人都跟薛岐渊挂上关系。
“徐涵那种性格的,薛岐渊可能不敢招惹,怕hold不住!不过安初语就没准了!”程一笙觉得薛岐渊与安初语之间很暧昧。
殷权才懒得管那些,薛岐渊跟谁都行,只要别再盯着他老婆就可以了,他揽过她的肩说:“不说那些,我跟你说,今晚有礼物给你!”
“怎么想起来送我礼物了?”程一笙奇怪地问。
“送你礼物还需要理由吗?想到就送了!”殷权说道。
“那老公,是什么礼物啊?”程一笙笑眯眯地问。谁不喜欢要礼物,殷权很少送她东西,所以她非常期待。
看到她这副好奇的模样,殷权自然要卖卖关子了,他故弄玄虚地说:“你肯定没想到,到家你就知道了!”
“我没想到的东西?”程一笙心想男人一般送礼物无非就是珠宝什么的,不过看他的意思,她既然没有想到,那就不是这些,她想了一想,房子他刚买不久,还没有时间继续买家具,车子以前他也送过了,那能是什么呢?饭他天天负责做,如果是衣服的话又不值得这么一提,她还真想不出是什么。
殷权弯着唇说:“别想了,你肯定想不到的。”
他越是这样说,她就越想知道,就这样一直想到家都没能想出来。
到了家后,殷权进门,她在后面跟着,积极地问:“老公,礼物呢?”
“换鞋,跟我进来!”殷权换了鞋,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屋,直接往书房走。
程一笙踢掉鞋,踩了拖鞋就往里跑,究竟什么礼物还要放在书房?
殷权站在保险柜前,指了指,对她说:“打开看吧!可别吓着啊!”
“老公你送我什么啊?居然还用保险柜装?”程一笙笑着半蹲下来去拧保险柜,打开了。
殷权特意站在她的侧面,看她的反应。
程一笙只觉得眼前一阵金光,晃得她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眯着眼,看眼前这阵金光是什么东西,她不可置信地拿起一块金条,喃喃地说:“这是金子?”
她见过金子,她有金项链、金戒指,可是她这种升斗小民哪里见过金条,还是满满一保险柜金条?
殷权在一旁说:“不错,是金条!”
程一笙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全被这些金子给吓住了,她拽住一边站着的殷权的裤子,几乎带着哭腔说:“老公你想干什么呀?弄这么多金子,存心让我晚上不敢睡觉!”
“不至于吧,你不是不喜欢奢侈品吗?你说买成金条的,我买了,你不高兴?”他反问。
她反应这么大,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就是金条嘛!他又忘了她是平民出身,从小长大过得一点也不富裕,虽然她当主持人赚了很多钱,可是她一直很节俭,从来不乱花,喜欢买服装首饰也不会贵得离谱,现在见到这么多金条,是平常人都得她这种反应。
“那不是做节目嘛,我可不喜欢金条放在家里,你要么弄银行存着,要么换成存折吧,咱们放心!”程一笙祈求道。
殷权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对她说:“你看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以后跟我在一起要像见过大场面的懂吗?”
“你赶紧把东西弄走,要不我睡不着觉!”程一笙继续说道。这金条在家放着,她总得惦记着。
殷权摇头,“你这辈子也就这出息了,大晚上的你让我弄哪儿去?”
说的也是,这么晚了,拉出去更容易被抢。她立刻改口说:“那就明天,明天弄走!”
“好,明天!”他妥协。
“那今天晚上怎么办?”她又问。
“就在家放着!”殷权说着,把保险柜门踢上,然后拖着她就要往卧室走,真是扫兴。
“等等,没上锁!”程一笙挣开,跑回去又把保险柜拧上。
他不耐烦地说:“家里安全!”
“家里要安全你弄保险柜干什么?直接放抽屉里不行了?”程一笙反驳。
得,他承认,他说不过她。
总算是回了房间,程一笙问:“你搬金条进来的时候,有人看到吗?”
“不知道,刘志川办的!”殷权老实答。
“万一要是有人看到,晚上到咱家来偷怎么办?”程一笙追问,然后还说:“你给刘志川打个电话问问?”
殷权气啊,“弄那么多金条来,没胆子放,你弄它干什么?我可不去丢这个人!”
“那我打!”她起床。
“你也不许给我丢人,赶紧睡觉!”殷权火大了。他万万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
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半个下巴,眼睛骨碌骨碌转,殷权见了就知道这脑子在不停的快速转动呢,他不由训斥道:“闭上眼!”
她迅速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殷权刚关了灯,她突然睁开,在黑暗里问:“老公,你说会有人拿着枪闯进咱们家把金条抢走吗?”
“你当拍电影呢?放心吧!”殷权简直无奈了。
被他训了,她总算不再说话,大约半小时左右,殷权快睡着了,她怯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公,我好像听见有声音!”
殷权警醒起来,立刻睁开眼,他仔细听了一听,然后说:“没有啊!”
她瞪着眼睛,竖起食指在嘴边说:“嘘,你听好像有哒哒的声音!”
殷权气坏了,“这是表在走,你平时怎么听不到?”
“是吗?”她疑惑地问。
“你仔细听听!”
“哦,好像是啊!”
他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中,命令道:“脑袋不许出来,这样什么都听不到了,睡觉。听到了也不要说话!”
这下程一笙可惨了,她睡不着,还要被迫一个姿势,她的腰啊!
这一个晚上,程一笙睡着了又醒,听到外面有过车的声音就紧张,这样能睡好就怪了,殷权昨晚没睡好,晚上睡得沉,哪里知道她的煎熬。
早晨的时候,殷权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下面挂着黑眼圈,他吓了一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失眠了?”
程一笙扶扶有点痛的额说:“还不是你那金条弄的,我担心一晚上,总算天亮了,别耽搁,赶紧弄走,我再睡会儿!”
有个这么没出息的老婆,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看她疲惫的闭上眼,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套上衣服,拿了手机走到客厅里打电话,“刘志川,赶紧找人,过来把金条拉走!”
“啊?这么快?”刘志川问。
“少废话!”殷权命令道。
“殷总,那拉哪儿去?”刘志川问。
“卖了!”殷权没好气地说。
“殷总,这才一天啊!”刘志川叫道。
殷权本来火气就大,再加上啰嗦的刘志川,他暴躁地说:“去非洲!”
“我马上过去!”刘志川利索的说完,挂了电话。
这人为什么都要威胁呢?他真不喜欢这种感觉。
殷权坐到沙发上想,是不是要多带她去去拍卖场或是秀场?只要是钱多的就可以,得给她训练出淡定的心态。
他哪里知道,程一笙面对别人的财富时,心态都很淡定,只要自己一拥有这些了,她就不淡定了。以前殷权的钱对于她来讲只是一串数字,还没有多大震撼力,时间一长,她只是把殷权当成一个普通人,但是这次如此多的黄金,真让她那颗普通的心,受到一次强烈的冲击。
过不多时,刘志川就带着昨天那批人赶来报到了!
殷权脸色很沉,打开门只是说了一句,“太太在卧室睡觉,动作轻点!”
刘志川听说太太在睡觉,走到外面吩咐了一番,然后一堆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刘志川打开保险柜,将金条几个包成一包,递到外面,他看着金条真诱人啊,要藏一个在怀里,恐怕殷总也不会发现,他两眼放着贼光。
殷权的声音在后面凉凉地响起,“不许私拿!”
刘志川的身子微微一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殷总是什么时候到他身后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刚才不是还在客厅里?关键是他没看到自己表情,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的什么呢?难道殷总有读心术?想到去非洲的危险,他乖乖地答:“是,殷总,我肯定不会私拿。”
他灰溜溜地将金条装完,然后轻轻地走出去,跟做贼似的,就这么悄然来、悄然而去!
等程一笙醒来之后,先跑到保险柜看金条,她扭头看向殷权问:“都拿走了?”
殷权点点头,程一笙松了口气,好像了解一桩心事般立刻眉开眼笑了,殷权郁闷不已。
第二天,殷权去上班的时候,刘志川谄媚地凑上来说:“殷总,您的金条卖了,涨了,赚了一大笔呢,殷总您真厉害,随便一倒手就赚了一笔,您果然会赚钱啊!”
殷权面无表情,心里无语,他不想赚钱,他想让她高兴。
程一笙到了电视台,刚进屋,薛岐渊就进来了,她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恭敬地叫:“薛台!”
只要不是把她逼急,她一般不会跟他翻脸,毕竟他是她的领导。
“你看了徐涵的主持风格,觉得怎么样?”他并没有坐,而是站在她的桌边说。
她也没有起来,答道:“我觉得既然现场气氛都能让她带动起来,说明观众也会看进去,我想可能第一期节目看不出来,但是后面会有起色,宣传上也应该找些精彩片断,播一下,让大家看到!”
虽然程一笙不明白薛岐渊为什么专门来找她问这个,但是她如实地答了。
薛岐渊点点头,问她:“你觉得汪盼怎么安排?还回电视购物?”
“电视购物虽然没有她是一大损失,但是我觉得她的能力应该可以创造更大的价值,现有的节目可能没有合适的,但是可以给她量身打造一个节目!”程一笙说道。
“这可是一姐才有的待遇,你不觉得如果她真的红了,你会有危机感吗?”薛岐渊问。
程一笙笑答,“我一直说,我是靠自己的实力,如果只是防止别人红,那我永远也无法提高!”
其实她心里很明白,汪盼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薛岐渊并没有回应她的话,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异样,这丝异样转瞬即逝,然后问她:“你有没有兴趣做节目策划?”
此时门突然门打开,方凝怒气冲冲的声音响了起来,“程一笙,你自己跑了,留我跟薛台在那儿,你不知道差点没把我冻成僵尸,靠…噢…哦…呃……”
程一笙没忍住,笑了,然后要憋回去,结果又笑了,又往回憋,这嘴就一直抽啊抽!
方凝的脸在抽,想笑,又想哭,然后僵硬地说:“嘿嘿,薛台……”
“我很冷?”薛岐渊问。但是他的声音以及表情都很冷。
方凝立刻摇头,站得笔直,果真像僵尸。
薛岐渊没理方凝,转过头对程一笙说:“我刚才说的你先想一下!”然后跨过欲哭无泪的方凝走出门了。
薛岐渊一走,方凝就叫着扑向程一笙,“女人,你害死我了!”
程一笙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