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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凝在一旁说:“也就是程主播事儿少,换别人,你们就惨了!”
安初语赶紧说:“谢谢、谢谢!”然后拉一拉徐涵,徐涵不情愿地说了句,“谢谢”。
程一笙微微点了下头,安初语拉着徐涵出去了。
程一笙看向方凝,方凝不太好意思,耸了耸肩说:“我回去就喝清火的东西,保证不病,你放心吧!”
程一笙坐到沙发上吃饭,说道:“这个计不高明,就算咱俩嗓子都坏了,离跨年晚会还有一段时间,怎么也能好了,有什么用?所以真是个初出茅庐的人干的。”
“看样子真不是安初语干的,否则她也不会拉着人来道歉了!”方凝说道。
“这个安初语可不简单,反之徐涵是个简单的人,我猜啊,她们有一天会反目成仇!”程一笙说道。
“为什么?你从哪儿看出的?”方凝问。
“其实徐涵很有大火的潜质,很可能一上节目就火了,但是不一定持久,因为没有太多的内涵,东西掏掏就空了,有时候火早了不一定是好事,会招妒,比如安初语的妒,徐涵到时候就知道她这个朋友的厉害了!”程一笙分析道。
方凝点着头说:“有道理,我真服你了,你去当什么心理医生好了!”
那边徐涵被安初语拉出来,走远了一些,她不服气地甩了手说:“你说你非要我去道歉干什么?送都送了,我觉得她们吃了更好!”
安初语气的说她:“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忘了咱们学校都学的这个课,像程一笙那种凭自己实力走到一姐的位置上的这种人,能没有几下子吗?这种小把戏,能够让她上当就怪了!到时候她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出电视台,咱们好不容易才进来,你忘了?”
徐涵脸色微变,不太确定地问:“有这么严重?”
“她现在是一姐,想让你走,就是一句话的事儿,电视台离不了她,你说严重不严重?你只是个新人,台长会为了你让她离开吗?”安初语生气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她还会不会跟我找后账?”徐涵不安地问,她总算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既然她说了不追究,我看就不会追究了,她还不至于说了不算!”安初语说道。
徐涵松了口气说:“谢谢你啊!”
安初语这才笑,对她说:“你也是为了我,不过我不想用这种手段,我想让领导看到我的优秀与努力,还有,这可不比学校,下次不准再莽撞了!”
她心里此时也才放松,她也被吓了一跳,生怕被徐涵给连累,万一程一笙以为是她指使的那就麻烦了,毕竟程一笙与方凝的嗓子坏了,受益的是她,所以大多数人会把事情归在她身上。她好不容易才进电视台,可不能就这样被赶出去,真是差点就被徐涵这个没大脑的给连累了。
徐涵听了她的话,有些感动,说道:“我知道了,初语,也就你对我这样!”要是换成别人,是不会冒着得罪一姐的风险,拉着她道歉。
或许徐涵是另一个方凝,但是安初语绝不是另一个程一笙!
程珠珠回到家后,刚进门就说:“妈,你现在取钱去,赶紧把钱还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吕会萍一听还钱心就慌,她可真是舍不得啊。
“我问我姐了,她虽然说的含含糊糊,但是应该确有其事,我姐那人向来谨慎。她还说我大娘心情不好,不是为了钱是什么?”程珠珠说。
“可是,万一咱还了钱,事儿又办不成,那不鸡飞蛋打了?”吕会萍担心地问。
“妈,这就是赌博,您钱不还,就一点都没有可能。还了钱,才有一丝可能,要是她不给办,我跟她没完,到时候闹也得给闹成了!”程珠珠十分不讲理地说。
一直没开口的程佑强说道:“我看也是还了钱试试吧!”
他倒不是为了女儿的工作,而是那天大哥给他打电话,那求他的语气,让他难受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大哥虽然严厉,可是一直照顾弟妹,程佑强虽然偏心家里,但对大哥还是有感情的。
吕会萍犹豫半天,这才说:“行,咱们试试!下午去取钱,晚上咱们上趟他家,还了去!”
下午下了班,方凝说她刚买了两个头枕,给程一笙一个,所以程一笙便跟方凝一起下电梯进了地下停车场,拿头枕。她刚钻进方凝的车里,便看到薜岐渊远远地拐了过来,她赶紧把车门关上。
方凝不解地问:“你干嘛?要坐我车回家?”
程一笙低声说:“薜台,我躲下!”
方凝向后一看,不由笑了,也不吭声,在车里坐着,配合程一笙,等薜台先走。
薜岐渊快要走到方凝车前的时候,后面有人叫道:“薜台长!”然后又是一阵高跟鞋跑动的声音,在停车场里回声很响。
薜岐渊转过头,见到是新来的实习生,他停在原地,等她跑过来,他圆润的声音响起,“有事?”
徐涵刚才坐电梯是与薜岐渊坐的一部,结果到了一楼,她发现人都下了,只有薜岐渊一个人到地下,她便想都没想,抓住这个机会,跑楼梯下了停车场堵人。
徐涵跑到薜岐渊面前,微微有些喘,她又向前走了两步,离他的距离很近了,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看着她,等她反应。
徐涵大胆地抬头,看进薜岐渊的眼睛,她的眼散出一汪春水,本就明媚,此刻带着柔情,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年轻的她,此时看着极有诱惑力。她身上穿着件黑色紧身毛衣,外面套了件红色羽绒服,只不过羽绒服敞着,她低胸的毛衣露出大半白嫩的肉,只要他一低头,便能一览无余。
“薜台,您还记得面试的时候,我说的话吗?”徐涵的声音变得娇滴滴的。
薜岐渊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他向下看,自然看到大胆的她又向下拉了拉毛衣,那不小的胸,就要呼之欲出了。他是个男人,自然明白这位姑娘在干什么,他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推开她,就站在这里,似乎要看她到底还能干出什么来。
徐涵没有一丝羞愧,她又向前走了一步,以一种近乎于沙哑的声音魅惑着说:“薜台,我当时说,我愿意听从领导的一切要求,一切,也包括……我!”
她低下头,往前蹭了一步,几乎要与他贴住了。
车里程一笙与方凝都看直了眼,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禀住呼吸,瞧着这难得一见的一幕。
薜岐渊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淡淡地说:“我只是个台长,你得不到什么好处!”
徐涵抬起头,有些迷茫,不知道下面该怎么说,她万万没想到他会坦白,的确,她是为了冲好处来的。
“你知道吗?还有一种捷径!”薜岐渊抬起头,向四处扫了一眼,他并没有注意到方凝那辆不起眼的小车。
“什么?”徐涵很想知道他说的捷径是什么意思。
薜岐渊低下头,靠近她,几乎以一种耳语的声音说:“知道夏主播怎么火的吗?你绝对比她迷人,到时候,有人肯给你出广告费,你自然就火了!”他勾了勾唇,低语道:“好好想想!”他说完,转身走到自己车子旁,打开车门,点了火,从徐涵身边呼啸而过。
方凝没有听到薜岐渊的话,然而程一笙却听得清楚,谁让她耳力好呢!她此时简直无法掩盖自己的震惊,薜岐渊身为台长,竟然教属下干这种事!
第一百四十九章 怎能罢手
薜岐渊熟练地开车驶出地下车库,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路况,晚上的这个时间,依旧有些堵车,今天情况似乎严重了一些,缓慢滑行了一会儿竟然连走都走不动了,他只好踩油门停了下来,耐心地排着。
脑中不由想到刚才企图色诱他的徐涵,他刚才认真地看着她,不可否认,她的艳丽与青春对于男人来讲,的确是一种吸引,他居高临下能够看清她傲人的身材,尽管徐涵很诱人,但是他的理智并没有被这种美色所迷惑。年轻可以说是女人最大的资本,他看着程一笙一点点地蜕变,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不好的痕迹,反而让她像朵绚烂的花一般越开越艳,她就是那种越陈越香的酒。
反之徐涵的美色,不一定持久,但是足以一时迷惑男人!他要的就是这一时!只要能迷惑住殷权一次便可,哪怕是一会儿的纠缠,一时的热吻。相信殷权与程一笙结婚这么久,也该厌倦了吧!
至于他,好像着了程一笙的魔,得不到,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产生兴趣,包括徐涵!
后面响起一片的喇叭声,他回过神,这才发现原来他前面的车已经驶了出去,他立刻踩油门,随着脚落下的时刻,他的心也跟着决定,就用徐涵,来破坏程一笙与殷权的感情。
地下车库里的徐涵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四下看看有没有人,匆匆地又坐电梯上去了,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徐涵一走,程一笙与方凝才深深地松了口气,刚才两人都大气不敢出,毕竟撞破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多事儿。
方凝转过头问程一笙,“哎,你说薜台跟她说什么呢?”
“想知道?”程一笙弯起眼睛笑。
“你听到了?不能吧!”方凝不信。
“声音加嘴形,很容易就猜到了呀,薜台啊,让徐涵学夏柳,被人包,出广告费,然后就火了!”程一笙没有再卖关子,继续说道。
“啊?”方凝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程一笙耸耸肩,“不信吧,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我也不信,薜台就是一个这么没有道德的人!”
“不是不是,他干什么这样做?难道为了揽广告收入?他也太敬业了吧!”方凝说完,又立刻说:“他真是会利用人,把徐涵扔给夏柳,说什么学习业务是假,我看是让徐涵学夏柳怎么被包,然后到时候有广告商捧夏柳,这业绩不还是薜台的?然后他把自己喜欢的安初语留下培养,简直阴险至极啊,让人佩服、佩服,能这么年轻当上台长,果真会算计!”
程一笙叹气说:“现在我看到他,身上都阵阵发寒,有这么一个人当领导,简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也是啊,以前看着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人,原来是披着斯文外皮的败类,不过说起现在年轻女孩儿可真大胆啊,你瞧瞧徐涵,才来有三天没?好直接!”这也是让方凝咋舌的。
“想这样走捷径的,没有能够长久的,她看到夏柳的辉煌,怎么没看到现在夏柳的地位?别说这些了,你快开车把我送上去,要不殷权该等急了!”程一笙看眼时间,让薜岐渊这事儿一耽搁,十五分钟已经出去了。
“谁能有你好命?当初千不愿意万不愿意,好像被逼的一样,结果竟然捞了个好男人!”方凝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道。
“那也是我的个人魅力改变了殷权!”程一笙非常自信以及自得地说,当初殷权什么模样,现在是什么模样?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方凝感慨地说:“那我也希望出现一个强我的男人,用他的霸气,强行将我拖进幸福的漩涡里!”
程一笙笑道:“你是电视剧看多了!”
车子驶到马路上,在殷权车子后面停下,程一笙拿着方凝的头枕跟她招手下车,然后上了殷权的车子。殷权手里拿着手机,见她上来,不由问:“怎么今天晚了?”
他想给她打电话,又担心她有事,耽误了她的事。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