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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虽然一直不肯从他,可是向来没有违抗过他的命令,她一直和他是一条心,甚至有的时候,她为他出头。
似乎这个时候,她所有的好都蹦出来了,其实今天他那样对她,也是因为爱她所以才不受控制的。如果他真的拥有了她,一定做得不会比殷权差,一定会把她捧在手心里,不让任何人欺负去。在他这个位置上,很多事情不能去做,但是他愿意为了她改行,哪怕去创业也可以!
但是他所有的想法,注定要成了空……
程一笙特意让钟石将车开进殷权公司的地下停车场,由停车场直接上顶层。她的绯闻刚曝出来,肯定会有记者关注她,所以最近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程一笙进了殷权的办公室,发现殷权坐在桌前,目光虽然盯着文件,但是却不像是在看文件,像是发呆,他听到声音,一副回神的表情,见是她进来,马上站起来把她向自己这边拉了拉,然后仔细地打量她,发现她的衣服有些皱。
他是知道她穿旗袍的时候都会很在意,更何况她的礼仪很好,不会有太大的动作,通常旗袍这种爱皱的料子,都不会太皱,这个样子倒像是有过什么激烈的动作。他不由紧皱眉头,声音跟着也冷厉起来,阴鸷的目光从下一直扫到她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了你先别激动,等我把下面的话说完好不好?”程一笙很担心她刚说完他就冲出去找薜岐渊算帐,她叫都叫不住人。不是她瞎担心,而是这种可能性非常的高。
找薜岐渊算帐是肯定的,但不能大闹电视台,那样殷权的面子也没了是不是?他的老婆让别的男人欺负,想来殷权心里肯定过不去。
殷权迟疑地看了她一会,然后才勉强点头,算是答应了。
程一笙这才说道:“上午的时候,我跟薜岐渊谈节目三周年策划,他不同意我公开跟你的婚姻关系。”
殷权一点都不意外,他当然知道薜岐渊打得什么龌龊牌。
程一笙见他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下去,“后来我们就吵起来了,连以前的事都翻出来说了,结果他就要侵犯我……”
越往后说,她的声音越小,说到后面干脆没了音,这样的事情,在自己丈夫面前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的,毕竟她被另一个男人按在桌子上,差点就得了逞。
“就要”与“侵犯”从程度来讲,完全不一样,所以很容易让人忽略前面那个“就要”,只重视后面的“侵犯”。
“什么?侵犯?”
由于她声音太小,他又觉得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重复了一句。
“嗯!”程一笙点点头。
原本表情一直十分镇定的殷权突然暴出一句吼,“**!”然后转身就要往外走,干什么去?不用问,自然是去找薜岐渊算帐的。他简直要疯了,前面莫习凛的事已经将他折腾得几近崩溃,这回薜岐渊又不知死活地打她主意,他能忍住就怪了。
程一笙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她急得跺脚,“殷权,你给我站住,刚才的话白跟你说了?”
殷权转过身大叫,“我老婆都让人侵犯了,你以为我还能在这儿站着?我今天打不死他我就不姓殷!”这个时候,他的确是想着把薜岐渊弄死的,他不管薜岐渊是什么人,只要欺负了他老婆,他就不会放过,死了都是轻的。
门外刘志川听到里面老板在发脾气,赶紧把外面的人轰远些,免得听到老板的隐私。总得来讲,老板是位内敛的男人,就算生气了也是阴沉着不说话,很少有这种大喊大叫的行为,除非他太生气了。
刘志川缩了缩脖子,基本来讲,触及到太太的事,老板情绪就会不稳定,估计这事也跟太太有关,最后倒霉的还是他这个特助。
殷权大步又向她走过去,一把拽着她的胳膊拽到窗前,她被拉得直踉跄,跌跌撞撞到了窗前,勉强站稳,他扯开她的马甲,又要扯里面的旗袍,声音喊得很大,眼里席卷着风暴,“我看看,他怎么你了,怎么你了?”他撕扯着她的衣服,似是困兽一般地咆哮。他害怕在她身上看到那些欢爱后的痕迹,可又忍不住去想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些该死的痕迹!
“他没有成功,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啊!”她的声音哽咽,觉得分外委屈。
他抬起头,看到她眼里含着的泪水,水涟涟的,她的唇紧紧地抿着,倔强的瞪着自己。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拽得不像样,一串盘扣都让他大力拽开,白嫩细腻的肌肤一直向下延伸,渐渐凸起,露出一个美好的弧度,直晃他的眼睛。
她虽然衣衫凌乱了,可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带着一种不屈不挠的表情,欲坠欲滴的泪,总是狠狠地控制在她的眼眶内,她不允许泪掉下。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忍得很辛苦,原本抿着的唇,现在已经轻轻被她洁白的贝齿给咬住,粉嫩的下唇,已经泛了白。
他的心一揪一揪的,被揪得很疼!
第一百三十七章 跟错人了吗
他这是在干什么?明明受伤的是她,需要安慰的也是她,他在做什么?就算他发脾气也不应该对她发脾气,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最亲的人。
虽然,他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亲吻着、爱抚着,他就痛不欲生,但是那一切都不是她愿意的,他刚才的举动,现在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她的眼神,渐渐由委屈变成怨恨,他看得一惊,立刻伸手去拉她的手臂,嘴唇微动,“一笙……”
这两个字说得声音并不大,带着某种试探,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
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冲进休息室,从柜子里拿了衣服,然后走到浴室。殷权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嘴里叫着“一笙”便向她走去。
她一把关上浴室的门,他走到浴室门口,拧了一下没有拧动,原来是她反锁了,他拍拍门问:“一笙,你想干什么?把门开开!”他有些慌了,她不会想不开吧!
“我洗澡,把自己洗干净,免得你嫌弃!”她在里面气呼呼地叫着,把水龙头打开,她按出很多沐浴液,在身上涂着。
她忘不了刚才殷权质问的眼神,又不是她出轨也不是她主动勾引薜岐渊,她是受害者,她跑过来是希望得到他的安慰,而不是质问,绝不是质问!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瞬间就凉了,难道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他只在乎你是否还纯洁,是否已经被别的男人所玷污?他并不在乎你的心是不是受了惊,受了伤害?
“一笙,开门,刚才是我不对,对不起!”殷权看不得她虐待自己,赶紧道歉,他的理智也慢慢地回来,想要弥补刚才的过失。
“我不用你管,我洗干净再来见你!”程一笙堵气地说。
殷权急了,又拍了拍门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你闭嘴,你刚才分明就是嫌弃我,你嫌我不干净了是不是?我要是真不干净我也不会碍着你,我跟你离婚,我自己走,你再找个干净的,行了吧!”这是薜岐渊没有得逞,万一那会儿没有别人进来,薜岐渊得逞了,殷权就会嫌弃她,不要她了是不是?
难得,一向理智的程一笙这回也被气糊涂了,什么话都往外扔。也是的,任何一个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不淡定,都会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殷权第一个想法就是踹门进去,但是既怕伤着她又怕吓着她,他只好转身去找浴室的钥匙,还好钥匙并不难找,当初都放到一个抽屉里没有动过,他很容易就找到了。
打开门,程一笙看他进来,脸上立刻变色,她随手抓起一块香皂就扔了过去,“你出去,你进来干什么?我洗澡呢,你赶紧出去,别看我!我太脏!”
他只见那水从喷头里出来,从她的头滑过她的脸流下来,看不出是水还是泪,他好不容易进来,怎么可能再出去?他上前一步,也不管上面还有水,会淋湿他的衣服,一把就将她抱进怀里,温声哄道:“我错了,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当时太生气,没有了理智!”
“你不是,你刚才根本就不是这样,如果我不说我没被他侵犯成功,你也不会来向我道歉,如果我真的被他糟蹋了,咱俩之间也就完了,我看透你了殷权,你真让我失望!”程一笙说着就去推他,挣扎不让他抱。她没穿衣服,而他穿着衣服,本就是不公平的,让她又羞又愤!
“老婆,你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的,我受不了你被别人碰,可是我不会因为这个而抛弃你,当初你被莫习凛掳走的时候,最坏的打算我都想过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我刚才只是生气,我想发泄心里的不满,但是我又没有去找薜岐渊,所以一时糊涂,就把气发到你身上了。”殷权不管她怎么打闹,也不肯放开,他一定要把矛盾现在就化解,不能积怨,否则会为他们将来的幸福生活埋下隐患。
程一笙听他说莫习凛的事,不由想到他在外面喊的那些话,心中有些动容,那么高傲的殷权,当时为了救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可以那样求莫习凛,证明他是多么的在乎自己,可是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又心凉,一时间徘徊不定。
如果事事都能保持理智,那就不是爱情了。爱情向来都是疯狂的、不理智的。虽然婚姻需要理智,但爱情却与理智无关。
这个时候,两人明显都不太理智。
就在她稍稍怔忡的这一瞬间,殷权立刻将她压在墙上,头向她的颈间吻去,细碎含糊的声音从喉中挤出,“这里都换成我的味道,什么都没有了!”
他刚才注意到,她的唇没有红肿的迹象,他太明白她被吻后,唇是什么样子的。她的唇很嫩,稍一吮吸就会微肿,嘟起来,看着很性感,所以他确定这里没被碰过。他又注意到,她的颈部全被涂满了浴液,别的地方却没有,他拂开那些泡,露出她充满光泽的细白肌肤,那里几近透明,似乎都能看到血管,没有其余任何痕迹。
这证明薜岐渊也没有用力,他的吻随着温水游移在她颈上,她本来被薜岐渊碰过那里,那处很敏感,现在又被他碰,她不由想到上午薜岐渊对她的那些暴行,她突然挣扎起来,“你放开我,你不嫌我脏,我还要嫌你脏,你的衣服也脏!”
他用身子将她牢牢固定在墙上,自己却开始脱衣服,她惊叫,“你这是干什么?”
“其实你是嫌我没有脱衣服对不对?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直说,所以用另外一种方式说了!”他的目光,充满戏谑地看着她。
“不是,你胡说!”她觉得背后贴着冰凉的瓷砖,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再加上面料的摩挲,身体已经很敏感了。
他快速把衣服脱掉,一把将她抱起来,固定在墙上,她的脚已经悬空,他释放出手,用身体来固定她,不让她掉下来。
总得来讲,殷权不是一个会哄女人的男人,他着急得要死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他觉得自己说出的话都是干巴巴的,没有什么说服力,看她仍旧很生气的样子就知道了。他太想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又没办法表达出来,情急之下,只有用这种办法了。
都说夫妻间床头打架床尾合,究竟是怎么合的,与这就不无关系了。殷权想得比较简单,等她无力在自己怀中喘息的时候,就没有精力跟他闹了,到时候她怎么哄怎么爱,不都好说了?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