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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深的失望。
孙太太是个豪爽的人,她听了薜岐渊的话,大方地说:“这件事是我打错人,这样吧,方小姐的医疗费由我来出,包括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之类的。至于她的名声……”孙太太想了想说:“那什么,我亲自去找她道歉,你们拍下来,放到电视上澄清,这样行不行?”
就算打官司,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孙太太的确表现出最大的诚意。
薜岐渊同意了,点点头说:“好,那孙太太等我的通知!”
孙太太趾高气扬地往外走,走到程一笙面前,笑着说:“程小姐,真对不起,这次误打了您的朋友!”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程一笙不好再板着脸,但又的确生气,所以只好微微笑了笑,点了下头。
孙老板在走过莫水云身边的时候,瞟了她一眼,莫水云委屈地垂着眸,好似没有发现。
孙家一群人走了,薜岐渊看了看屋里的形势,也转身走出去。
殷权在程一笙身边站着,他对殷建铭一家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回去要做的事他已经有主意了。他可不能看着自己老婆被欺负,当然他也不屑于动手打女人,所以他要用另外一种方式给自己老婆讨回公道。过去的事情,他也该查个清楚了。
程一笙看向殷建铭说:“爸,看在您的面子上,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追究,这件事就算了。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这种事。”
程一笙很气愤,但是她终究不能在这件事上对莫水云做什么,毕竟还有殷建铭在那儿摆着。虽然名义上殷建铭与殷权已经不是父子关系,但毕竟两人血缘上是断不了的,再说殷建铭也不可能以后就不回殷家了,从长远考虑来看,她不能得罪这位公公,刚才做得已经够多,要留些余地。
“一笙,放心吧,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殷建铭看到她不追究,心里松口气,这个内幕要是曝光了,到时候丢人的还是他。
程一笙点点头,转身走了。她眼底慢慢浮起冷意,她不追究,不代表着她就打算吃了这个亏,没完!
程一笙与殷权出来后,看到薜岐渊并没有走,而是在外面站在车旁,看到两人走出来,他走了过来,对程一笙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方凝!”
属下出了这样的事,台领导不露面那就太伤人心了。程一笙并不想方凝知道这残酷的一面,以及薜岐渊令人失望的表现,于是便应了一声,“好!”她的声音有点哑,显然在抑制着情绪上的难过与激动。
殷权揽着她的肩,说道:“我就不陪你去了,公司还有事,等我处理完,去接你!”
“算了,我要陪方凝,如果她住院的话,我晚上就住医院了,先电话联系吧,好不好?”程一笙在看向殷权的时候,眼里明显多了丝暖意。
“好,我先走了!”殷权看向薜岐渊点了下头,然后转身离开。
殷权可不是那么大度的男人,他不会给薜岐渊机会,现在这样做,他知道程一笙对薜岐渊心底产生了深深的反感。
门外只剩下薜岐渊与程一笙二人。薜岐渊拉开副驾驶车门,对她说:“上车吧,我们去医院。”
程一笙淡漠地看他一眼,说道:“我有车!”然后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刚才钟石已经让人把卡宴开来,程一笙看到院里停着自己的车,她这个时候恨不得暴打薜岐渊,怎么可能坐他的车?她走到车门,还没拉开,手停滞了一下,然后放弃,走到后门拉开,说道:“钟石你来开吧!”她坐到了后面。
真的没有心情开车,她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钟石哪里敢碰她的香车,刚才他让女保镖给开来的,还好没让人走,于是招手让女保镖再过来,开上车,他则坐到副驾上。
钟石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样子,但做保镖的心是极细的,他保护的是殷太太,很可能会有不方便的时候,所以他手下便挑了几个女人,必要的时候会让她们出面。
薜岐渊眼底掠过一丝黯然与懊恼,他按在车门上的手,暗暗用力,指尖都泛了白。他的身份,还是台长,这个时候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台里,在事实没有清楚之前,他不能发表任何不适当的言论。如果换一个主持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贸然去出头相护,但如果事实是主持人真跟打人的老公有那样的事,那怎么办?他是做传媒的,一要考虑道德、二要考虑观众们的想法。
下属要保护,但下属真的做错了事呢?他有他的难处!
眼看程一笙的车已经启动往外开去,他狠狠地关上车门,绕过去上了驾驶室。
程一笙理解,但未免会觉得心凉,理解与接受是两码事。更何况程一笙难免会想到自己,如果在遭受这样的事情,薜岐渊也是会像今天这样做,她又想到以前,薜岐渊对她有多么的凉薄?心中未免有点心灰意冷。当然这种感觉跟男女感情无关,完全是上级与下属的关系。
殷建铭一家是最后出来的,还是殷建铭觉得殷权与程一笙走了,才开始往外走。他一言不发,心情极度不好,他是很想狠狠地教训她们,但这也要回家之后再说,在外面他丢不起人。
莫水云的手无力地下垂着,殷晓璇见他往外走也不说话,忍不住打报不平说:“爸,我妈的手还伤着呢!”
殷建铭转过头,瞥了眼她的手,冷声说了一句,“先上医院!”
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外走。殷晓璇还想说什么,却被莫水云拉住了。
莫水云知道这次的事情对自己不利,她没想到程一笙这么快就查出了一切。她觉得一般人肯定先急着上网去澄清什么,这种事情更不会报警,万万没有想到程一笙的手腕如此狠辣。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让殷建铭消了气,而她的办法自然也是百用不爽的扮柔弱。
殷建铭不是冷血,再生气也不能看她伤着不管,他先开车让她处理伤口。
车上,莫水云忍不住说:“建铭,我承认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是你想想,以前咱们过得好好的,自从程一笙进门咱家就没消停过,现在都被赶了出来,我这是为你不平,自己也气不过。我这次也想用媛馨的事儿,为咱们出口气!”
虽然一把年纪,她的声音还是柔柔弱弱、委委屈屈!将她少女时期的特点贯彻到底。
如果是以前,殷建铭也就被她迷惑了,但他原本就对她起了疑心,现在经程一笙这番话提醒,他也觉得她是不是内心里不像表面这样单纯?既然她能想出这样的计,那以前是不是用了不少的计策?所以面对她的话,他没有吭声,保持着沉默。
其实他要是发脾气也行,最起码莫水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样还要让她猜,她虽然了解他,可他现在跟以前不太一样,她哪里猜得出来?他不说话,就一点突破口都没有,她拿不定主意,也不敢再说什么。
到了医院,莫水云的手被诊断为骨折,给她治疗的时候,她还掉了两滴泪,不是大哭,是隐痛,就想让一旁的殷建铭心软。
可万万没想到殷建铭不冷不热地说:“殷权的脾气你也知道,你要打一笙,殷权怎么可能不动手?”
莫水云想到殷权刚才的表情,肩头不自然地轻轻颤了颤,很显然是惧怕殷权。殷晓璇在一旁叫道:“殷权都知道护着自己的妻子,爸您当时怎么不叫住殷权?”
殷建铭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当时他根本就没反应过来,殷权的动作太快了,更何况就算他阻止了,殷权也不会听他的,到时候只会更加难堪。
莫水云轻喝女儿,“璇璇,别说了!”她看向殷建铭,心平气和地说:“建铭,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但是我不后悔,咱们成了这样,都是程一笙在背后搞的。”
殷建铭心里只有反感,就算她说得对,但程一笙对媛馨那是有的放矢,而她那是无中生有,能一样吗?他的火一点点的聚拢。
又是不说话?莫水云看他的表情也跟刚才没什么变化,根本就看不出是怎么想的。但是她觉得他应该听进去了。他的性格她非常清楚,几乎就是墙头草,谁说的都信。
等她的伤处理完了,殷建铭便拉着她回家,回了家,再好好地算算这个账。
程一笙与薜岐渊到了医院,下车后薜岐渊叫住程一笙,“一笙……”
程一笙转过头,一双清澈明眸平静无波地看着他,他从中看不到她任何不满的情绪,这样的她,比以前那个易喜易怒的她更令他觉得遥不可及。
薜岐渊眼底浮起凝重的目光,“一笙,我知道今天你对我的态度不满,可是……”
“薜台,我明白您是台长,站在您那个角度处理问题一定要把事实弄清楚才能决定怎么做,我非常理解您。现在我们上去看方凝吧!”程一笙说得心平气和,丝毫没有怨气,仿佛她是真的理解他一般,可薜岐渊心里清楚,她不满他的行为。
但是现在,他却不知道说什么话来挽回,这是看问题角度不同引起的差异,她理解他的想法,他也理解她的心理,现在只剩下无奈,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跟她一起进了医院。
方凝被安排在最好的病房里,这些不是程一笙为她办理的,而是阮信安排的。阮信认为程一笙帮了他的大忙,她的朋友自然要好好照顾,这是他随手可做的事。
方凝脸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贴着一块大纱布,靠在床上正在看手机。
听到有人进来,她抬头,礼貌地叫了声,“薜台!”
程一笙则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看方凝的手机是有关她被打的视频新闻,程一笙没有说话。
薜岐渊坐在沙发上,问她:“感觉怎么样?”
“已经不怎么疼了!”方凝显得心态很平静。
薜岐渊点下头,对她说:“事情已经弄清楚,那个孙太太误会你和孙老板有问题,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件事,刚才误会澄清了,孙太太承担你的一切费用,还会有赔偿费。并且她会亲自登门道歉,到时候台里会让人进行拍摄,然后播出去为你澄清。至于你为孙老板制作的那个节目……台里会研究一下,你自己也想想要不要再继续录制下去?如果你想录制,我也会派专人跟着你,想必出了这次的事,孙老板不会再刻意刁难于你!”
方凝心里清楚,这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立刻说道:“谢谢薜台!”
薜岐渊看了眼程一笙,对她说:“不用谢我,我没有帮多大忙,全是程主播出的力!”说着他站起身,“我先走了,有事情就尽管跟台里说,先把伤养好,然后再投入工作!”
“好的,薜台您慢走!”方凝对领导依旧客气。
薜岐渊走了之后,方凝收起脸上的一本正经,没形象地靠在床上吐槽,“这回多亏你,要不没准我白被打还得受处分。薜台要不是看你的面子,能对我这么客气?还亲自来告诉我结果!”
程一笙心中不好受,沉默了一下,才抬头说:“方凝,这件事是我拖累了你。孙太太之所以会误会,完全是莫水云为了报复我刻意挑拨的。”
“莫水云?你那个婆婆?”方凝对她家的事不是特别了解。
程一笙没有对她说得太多,她点点头说:“莫水云当初不是小三上位,逼死了殷权的亲妈。这其中的事儿太复杂了,反正我嫁殷权后总不能看着殷权被欺负,所以就跟她对着干,现在我公公离开殷氏,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