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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璇究竟有没有骗他?他仔细回想在国外的经过,那些管家佣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错,怎么可能会疏忽呢?他们说她的作息时间都很正常,似乎是莫水云去了国外,才说璇璇学坏的,也就是说从这里开始作息时间才开始不正常的,是不是太突然了?
再有就是回国后,为什么莫水云一定坚持璇璇能自己好,还坚定地反对给璇璇找专业人士戒毒,难道不是因为名声,而是怕被发现什么?
他的目光渐渐阴沉下来,这对母女很有可能在算计他,一步步地将他推进深渊,让他与殷权断了父子关系。想到这里,他的拳紧紧地握了起来,他不确定,因为没有证据。
现在的他,和以前不同,尝到了上次冷眼看莫水云演戏的乐趣,他决定不再直接回去问她,因为他发现她似乎每次都能把他给哄过去,于是这次,他要找到真实的证据,看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程一笙出了咖啡厅,车子路过殷权公司附近,找个地方停下来拿手机给殷权打了个电话,殷权接得很快,听起来心情不错。
她跟着心情也好了起来,问他:“你在哪儿呢?”
“刚到公司!”殷权说道。
“上午的事情办的顺利吗?”她问。
“顺利,去了就办了,你在忙什么?”殷权随意地问。
“我在你公司附近,上午给爸送礼物去了,我现在找你吃午饭,方便吗?”她问。
他不由失笑,“老婆最大,怎能说不方便,快来吧,我准备好迎接你!”
“看来还是不方便,准备什么?是不是办公室里藏着小秘呢?等我打完电话就赶紧清理干净?”她咄咄逼人地问,脸上已经露出狡黠的笑。
“真是天大的冤枉,刘志川可以给我做证,绝对没有!”殷权叫道,脸上也笑开了。
“你不提他倒好,提起他我更气,你们俩就是蛇鼠一窝,他的证言无效!”程一笙不干地叫道。
她电话里的恼羞成怒,却让他朗笑两声,然后在电话里柔情无限地说:“好了宝贝,快点过来吧!”
“你……”她双颊燃得通红,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给弄得不知所措,似乎第一次,他如此叫她,她竟然惊慌地将电话给挂断了。
她的手握着方向盘,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程一笙,你可真够没出息的,这就败下阵来了?”不过说完,她的唇就忍不住勾了起来,显然心底对他的那句昵称还是很欣喜的,她忍不住捂了自己的脸,呜呜地说:“我就是没出息,没救了!”
殷权靠在椅子上想一会儿带她去哪里吃饭,等程一笙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地进了门四下看,然后走进休息室,连柜子都打开了。
殷权问她:“你找什么呢?”
“找小秘啊,你藏哪儿了?”她转过头,抬抬眉,一本正经地问他。
这女人,还真有搞笑的本事,他也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说:“有小秘也得赶出去,等正宫走了再召见!”
这还了得?她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抬拳就打,“好你个负心汉,居然真的背着我养小秘,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瞧瞧这泼妇演得多入戏,他好笑地抓住她的双拳,把她拉进怀里,低声叫:“宝贝你不饿吗?闹了半天!”
又来了,偏她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肉麻没有抵抗力,一下子就萎了,哪里还有刚才的张牙舞爪?都说女人似水,她现在就像水一样,柔柔地靠在他怀里,他目光专注,一瞬不一瞬地盯着她,他忍不住喟叹道:“你天天在我怀里,随时都能吃到,可是我怎么总是看不够呢?”
他的样子,十足一个情网里的傻小子,哪里有往日的精明?她扑哧一声笑了,推开他说:“走吧,吃饭去,饿死了!”
殷权觉得不可思议,刚才那脑残的话真是他说出来的?他又不是想女人想疯了,以前没女人的时候也没这样过啊,真是没出息,于是他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拿了衣服一边穿一边跟着她往外走。
殷建铭回到家,莫水云手里铲子还没放下就从厨房里走出来问他:“怎么样?一笙同意跟陆淮宁说让璇璇进陆氏了吗?”
他坐到沙发上,解领带,摇了摇头说:“陆淮宁给一笙打过电话,说他挺为难,璇璇做过计划书给陆氏,被批连入门水准都达不到,一笙还能说什么?她只是陆淮宁的同学,怎么好硬让人家收璇璇?我看陆淮宁对璇璇没有那个意思!”
莫水云听了心里一冷,不过转念又一想可以进行下面的计划,于是说道:“也不能总没有工作,这样吧,我以前不少朋友都请我去她们家做客呢,我带上璇璇,要是有机会就提一句,万一谁能给个差不多点的工作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十分鄙视他,因为他拉不下脸去求人,眼看现在什么都没了,脸面还有那么重要吗?她不知道,他不是拉不下脸,而是怕拒绝,现在这个境遇已经是他难以难受的,如果再去看些冷脸,他更加受不了。
殷建铭心里却在盘算,她能有什么朋友?无非就是一些阔太罢了,那些能算真正的朋友?全是踩低捧高的,不过他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便答应下来说道:“行,去试试也行!”
莫水云简直心喜若狂,总算有机会出去透透气,不跟他大眼瞪小眼了,正事儿说完,她看向他身边的袋子凑过去说:“我看看一笙给你送的什么?”
他不说她也能猜到,据说程一笙出差回来,她想着以程一笙那性格,怎么不可能给殷建铭送东西?她就知道,离开殷家,程一笙也不会放过她。
殷建铭看她身上戴了围裙,手里还拿个菜铲,上面冒着油,赶紧伸手拦她:“你别过来!”
莫水云赶紧站住步子,嘴上却说:“哟,什么东西呀,这么宝贝?”满嘴的酸气。
“可不是宝贝?挺贵的东西!”殷建铭说着,从袋中拿出来,联想到她以前的行为,他不由告诫说:“这个不用洗,没事儿你可别动,弄坏了我跟你没完啊!”
“不就是顶帽子?有什么?”莫水云气得转身回去做饭。虽然她承认这帽子不难看,但是程一笙送的,她就觉得不好看。
殷建铭拿着帽子回到卧室,戴在头上照镜子,发现果真不错,如果配上他那件灰昵大衣,应该效果更好。想着,他便从柜中将大衣找出来,穿上,这么一看,简直比大上海里面的许文强还帅,他又认真想了想,如果去打网球晒黑点,可能就更有阳刚的味道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决定过年就穿这身子。
他将大衣脱下收好,把柜子最上面的格子收拾出来,专门放这顶帽子。不管是谁送的礼物,他是真的喜欢这顶帽子。
程一笙与殷权吃过饭,她问他:“下午有事吗?”
他替她整理翠绿色的棉布围巾,天气突然降温,今天她上身穿的是黑色小袄,里面是件与围巾同色的夹旗袍,配上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看起来像中国娃娃一般可爱,让他忍不住想拿在手中把玩。
“应该是你比我忙,我可是随叫随到!”殷权整理好围巾,拽了她的手向外走。
“唉,我今天是最闲的,明天又要准备录制节目,今天得把打算办的事情都办完!”程一笙叹气。
“你打算办什么?”他不解地问。
“走吧,去家具城,我要买张书桌!”她兴奋地说。
他漆黑的眸闪过一丝疑问,问她:“家里的书桌你不喜欢?”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要买书桌。
“不是不喜欢,是我打算买一张自己的,我都想好了,书房地方那么大,完全可以在靠窗处再摆一张书桌,我就用小的,你用你原来那张大的,这样咱们都能在书房里工作了!”两人结婚以后,他一直都是在客厅里工作,偏偏还毫无怨言,这让她十分心疼,加张书桌的想法早就有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时间。
“在一起工作,不会打扰你吗?”殷权知道她耳力好,书房里多一个他,肯定会有动静,她能专心?
“没关系,在一起更温馨嘛,你不喜欢?”她反问。
水灵灵地大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看进他眼底,也让他看到眼底,毫无防备,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发现她的眼很美、很清澈,看人的时候,总带着那么一丝纯,让人对她心生好感,而此刻,他只想将她揽入怀中。
因为是在外面,他只是将手攥得更紧了些,他低声说:“我自然喜欢,走,咱们现在就去买!”
两人到了家具城,程一笙问他:“你看这个米黄的好看吗?”
“好看!”他点头答。
“这张粉色的呢?”她又问。
“嗯,好看!”他中肯地说。
她拽着他又走了几步,随手一指,“蓝的漂亮吧!”
“很漂亮!”他一本正经地说。
她松开他的手,转身看他,叉着腰说:“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看,到底哪个好看?”
“你喜欢的最好看!”他心想就是给她挑书桌,当然她喜欢就行,他没什么意见。要是她看上了,他说不好看,那岂不是扫兴?
“你的家具都是深色的,我买个浅的,你不觉得难看吗?”她主要考虑的是这个,她不喜欢深色家具,所以让她买深色的不情愿,但是买浅的呢,她又觉得不协调。
“不觉得,我正想着把家具都换成浅色的,这下刚好,回头不用再换你的书桌了!”他十分认真地说。
程一笙看着殷权,十分无语。
最后程一笙还是挑了个白色的书桌,有点欧式家具的感觉,很精致,雕花刻得非常漂亮,是她喜欢的类型。
殷权让刘志川找了两个人帮他抬家具,以前窗前放的是盆栽,现在移开,将桌子放进去,只是显得挤了一些,但是绝对能放下。
白色与黑色的确在视觉上形成了很大的冲击,但是就如同热情的她与阴戾的他在一起,奇异地形成互补,看久了,便觉得融洽。
家具都摆放完毕,殷权将人都打发回公司,程一笙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往新书桌上放。殷权看得出来,她的确很喜欢那张白书桌,他心里动了想换家具的心思,如果换的话,最好还要把屋子重新装修一遍,那样跟换房子也没什么区别了。算了,他又打消自己这个念头,看她最近太忙,还是暂时先别折腾,等她闲下来再说。
收拾完东西,他便拉着她去睡午觉,她不想睡,他警告她:“谁拦着今晚我去岳父大人那儿,我跟谁急啊!”
“哈哈哈哈!”程一笙头一次听到殷权心里是如此称呼她爸爸的,笑得前仰后合,殷权也不理她,把滚在床上的她拽进自己怀里,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屁,低声道:“睡吧!”
果真这个动作让她老实下来,动都不敢动,姿势还是撅着屁股,脑袋却在他怀里,关键是这样两人还都睡着了。
殷宗正穿着新衣服自然不要出去逛逛,正巧那几个老家伙又约棋局呢,他就大大方方地去赴约了。
他刻意晚到,为的就是让他们把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免得总说他土包子。
他大摇大摆进了门,果真他们几个已经到了,三个人的目光同时眼前一亮,殷宗正便知效果达到了,心里不由的有点得意,还哼上小曲,走了进去。
老李头先开口说:“哟,瞧瞧殷老头穿的这是什么呀?”
老张头跟着说:“我怎么看,像是从古墓里爬出来的?”
老孟头说:“看咱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