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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找到了,那就进去吧!
两个人向里走去,木门只有一半,上面能看到里面一左一右站了两个短打扮的男子,都是土布衣裳,头发也是长的,上面用布束了一个冠,一看就是古代中的平民打扮。
这两个人,没有给开门的意思,殷权只好自己打开那扇短门,万没想到那两个束冠男子齐声拱手喝道:“大侠请进!”
殷权与程一笙都被吓了一跳,殷权吓得一激灵,程一笙吓的小跳了起来。
太突然了吧!
两人还惊魂未定,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肩上搭着毛巾一溜小跑到了他们眼前,热情地笑着问:“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殷权的嘴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程一笙就知道他在别扭,她也别扭,不过她还是说道:“打尖!”
“好嘞,这边请!”
小个儿男子前面带路,七拐八拐便将两人带到一间古仆的小屋之中,这间小屋非常简单,里面一张木桌,坐的都是古代那种长条板凳。
殷权已经脸色发黑,此刻正不可置信地盯着那个板凳。
程一笙倒觉得有趣了,她小心地坐到板凳上,试了试,挺稳,然后招呼殷权说:“快坐下,好饿,赶紧点菜!”
那小个儿男子拎着个铜壶过来给两人倒水,嘴里利索地说:“两位客官吃点什么?”说着把菜谱摆了上来。
程一笙瞧这菜名也挺有意思,完全都是古代的那些称呼,她点了四个菜,一个汤。
小个儿男子又问:“我们这里有烧酒,喝的就是气氛,两位大侠是不是来点?”
殷权皱眉,程一笙觉得既然人家推荐了,就证明值得一尝,于是点头说:“那就来点吧!”
“好嘞,马上就来!”
殷权面无表情,只是脸色发黑,他坐在那里就得挺直腰板叉着腿,像古代大侠那般,他要是想舒适一些,这板凳就不稳了。他运了会儿气,看看屋内空荡荡的,只好拿起碗喝水。
他从来没用碗喝过水,端得又猛,水未免洒出来一些,他皱了皱眉,大声喊道:“服务员!”
门外站了一个服务员,也是一身短打扮,不过他站在门口却似没听到一般。
殷权觉得他声音够大的了,怎么那人是聋子?他气结,又喊了一声,“服务员”,这次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大。
结果那人还是不理他,程一笙有点明白了,她拍拍殷权的手说:“稍安勿躁,我来!”
“店小二!”程一笙娇喝一声,声音高亢圆润。
果真那人马上转过身,满脸堆笑,“二位客官有何吩咐?”
殷权气闷,说不出一句话来。
程一笙笑着指了指桌上的水说:“擦擦桌子!”
“好嘞!”店小二拿下肩上白毛衣,擦了两下,便干净了,他还热情地说:“有事儿您吩咐!”
菜跟着上来了,这里的菜食做得很粗糙,刻意做成这样似的,烧酒也送上来了。程一笙明白为什么人家推荐这烧酒,酒且不说,单是这大海木碗就很有特色,有感觉。
程一笙抬眼看殷权,他瞪着桌上的饭菜,没有要动筷的意思。她忍不住想打趣他,笑问:“这就是你说环境好、有特色的餐厅?”
殷权不自然地瞥她一眼,拿起筷子挟菜,掩饰自己的窘态。
程一笙给他倒上酒,说道:“既然来了,你就喝点吧,一会儿吃完打电话让钟石送我们回去!”
殷权没有反对,抬眼看到她抱着酒坛子,笑意盈盈,跟这背景合在一起,别有风情,他突然说:“别动!”然后拿出手机快速给她拍了张照。
程一笙奇了,她还真是从来没见殷权拿手机拍过照的,她伸手把他的手机拿过来,看刚才的照片,哟别说,还真是挺特别,于是就着他的手机开始自拍起来。
殷权很无奈,吃了几口菜,喝了两口酒,见她还没完没了,只好催促她,“你不饿?快吃!”
程一笙走过来将手机塞进他手中,坐到板凳上开始吃饭,她拿过他的木碗尝了一小口酒,倒没觉得太辣,喝到腹中有一股暖暖的感觉。殷权并没阻止,因为想起上次她醉酒后的媚态,她醉了他又有福利了。
程一笙也没多喝,就只是尝了一口,她也想起上次自己丢人的样子,不能再丢人。
吃过饭,她趴在窗口向外看,头也不回,说道:“原来外面是个小花园,才发现,这景致还是挺不错!”
花园不大,只是树木花草被各色探照灯照得很漂亮,就像仙境一般。
殷权走过来,大手却放到了她翘起的臀部,她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扭头小声说他:“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捏住她的腰,目光朦胧,有些迷乱,语气暧昧。
“你醉了!”程一笙知道平时殷权的目光都是非常明亮的,此刻这副样子,不是醉酒是什么?
“谁说我醉了?”他说着将她按在窗前,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
这烧酒喝起来没什么,其实后劲极大,用碗喝无形中会喝多,所以一向自制力强的殷权竟然醉了。
程一笙没见过醉酒后的殷权,还是有些担心,在家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在外面,要是丢人,那就丢大发了,她推了推他,柔声问:“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你想干什么也要回家吧,等回家怎么都好收拾。
“不,我觉得这里很好,你刚才也说了,景色很美!”他向外面望望,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这是他醉酒后的样子吗?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脑中快速转着,她低声说:“到底不是自己家嘛,万一被别人看去,不是沾我的便宜吗?”
他眼中露出迷惑的表情,想了一会儿,才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先回家!”
总算答应了,她松口气,拿手机给钟石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殷权这个样子,万一中途闹起来,也好有个人帮她一把。
等钟石来了,程一笙才带着殷权走出饭店,出去的时候,站在门口一左一右的两个人拱手大喝:“大侠请慢走!”
照例将程一笙吓了一跳,她抚抚胸口,这种地方,要是有个心脏病还受不了。
还好殷权表现的比较正常,万万没想到,刚刚上了车,他就如恶狼一般把她扑倒,她用力地推,前面还有钟石,她丢得起这个人吗?
钟石十分淡定地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那意思就是你们随意,我什么都不知道。
程一笙气极了,低叫:“殷权你再不放开我,我就生气了!”
“咦,你把钟石叫来不就是想跟我在车上……”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她的手及时地堵上他的嘴,原本平时就够流氓了,没想到喝完酒简直成无赖,她的脸又气又怒又羞,已是红扑扑的。
殷权看呆了去,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的手心。她立刻感受到他的唇温温软软,呼出的气使手心痒痒的,她心跳如鼓,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撑不住了,她只好轻声哄着,“殷权你先起来,回家好不好?这里地方太小了!”
说出这种话她都想抽死自己,但是没办法,跟不清醒的殷权说话只能哄着,否则的话他能听吗?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话刚一出口,便被堵上嘴,他含糊地说:“不小……”她惊觉他的手覆在了不该放的地方,她说的是车内空间,他指的是什么?
风中凌乱了……
第八十七章 情敌出现?
饭店离家距离不算太晚,这个时候的车也比较少,钟石开得比较快,所以没过多长时间便到了。
他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殷太太,到了!”
没人的时候,他还是叫她“殷太太”。
程一笙用力推开殷权的脑袋,偏头看了一眼,果真到了家门口。她对钟石说:“你下车,打开右边的后门,等着接你老板!”
殷权的热情是程一笙无法消受的,他打定一副要在车里把她办了的姿态,她无奈只好捧着他的头,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将精力集中在这吻上,许是难得她吻得如此主动,他沉浸着留恋着,虽然对她上下其手,却未来及下一步举动。
可怜她被吻得窒息,唇早就肿了起来,现在刚扳开他的头,他的吻就移至别处,他的手也急于想要扯开她的衣服,再不把他弄下去,她的衣服就要被撕了。
还好钟石打开车门,程一笙叫道:“接住他!”
然后伸手猛地一推,脚再配合着使劲一踢,殷权原本坐在车边,突如其来的力气让他往后一倒,钟石刚才还不太理解“接”老板是什么意思?难道老板睡着了?现在他明白了,他在车外准确无误地将被踢下车的老板“接”住。
殷权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这个女人曾经把他踢下床,现在又把他踢下车?还当着他的下属?他一声暴喝,“程一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程一笙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跳下去叫道:“钟石,你们老板交给你了,照顾好他!”
说着,她的身影已经迅速跑到门前,按了密码,打开门进去,关上门。
殷权推开钟石,有些趔趄地跑过去,拍了下门,“你给我开开!”不好好修理这个女人简直盛不下她了。
很明显,不会有人理他的。
殷权的手有些抖,按了一遍密码,错误?他气得踢了下门。然后又按。
钟石站在那里,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老板被关到门外了,他是不是要把老板接到别处?于是叫了一声,“殷总?”
殷权也不理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又按了一遍,这次对了,他打开门冲进去,像疯牛一般地找程一笙。
程一笙也不知道殷权这是真醉假醉,要是真醉吧,动作还这么利索?如果不是真醉,又和平时不太一样,她正找躲的地儿呢,结果殷权这么快就进来了,她吓的赶紧往卧室跑。
不知道往哪里跑,只好往最熟悉的地方跑,结果这不是顺了殷权的意?知道她那软得不像话的身体,殷权早有准备,刚碰到她就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跑都跑不了。
这个晚上很激烈,程一笙只知道天昏地转,从床上被他撞到地上,折腾到半夜他才肯睡,结果又是她的腰快断了,身上处处疼得要命。
最后殷权睡了,也不管她,她从地上爬上床,随便捡了块地儿,睡了。
第二天程一笙起晚了,不过她醒的时候,殷权还没醒,估摸着又是醉酒又是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她动一动,身上疼得要命,扶着腰进了卫生间,结果在镜中看到自己四处都是伤的身体,不由暗骂了一声殷权。
殷权这男人平时就让人消受不起,这醉酒之后更加让她吃不消,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今天真不想去工作,但是没办法,这两天杀青太忙,她也不好意思让剧组为她耽误一天,只好硬忍痛走了。再有一个原因,她要是再看到殷权,怕自己从厨房拎把菜刀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给砍了。
她出门的时候,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拍到桌上,一直腰,脸上立刻露出痛意,按着腰出门了。心里不断暗骂着,“死男人、死男人!”
殷权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随手一摸,身边是冷的,他马上坐起身,皱了皱眉,腰有点酸,掀开被下地,膝又有些疼,低头一看,膝盖磨破皮了,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记忆都是模糊的,不过隐隐还是能够想到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脸上露出大惊失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