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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霸君似的强权。
“你……你真的……我会恨死你!”
“哈……你早已经恨死我了,虱子多了不愁痒,我还怕你更恨?”萧衍华轻笑着,舌尖暧昧的从衍冰光滑的侧脸上舔过去,一个举动,几乎让衍冰难过得要窒息。
手臂以并在身体两侧的架势萧衍华搂住,人被逼进沙发的拐角里,萧衍华压在他身上,他的嘴唇,离自己的不到一厘米,却故意不吻上来……这种局面,让衍冰更有压迫感。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衍冰艰难的喘息,上气不接下气道,“我是男人,而且是你弟弟……你敢那么做,是乱伦,是变、变态!我一定……透露出去,让你崇业的名声更臭!”
萧衍华诡异的笑了笑,眼神中慎人的光芒通过眼睛的玻璃片,反射成扭曲的欲望——
“好啊,你去透露啊,看看你和我,到底哪个更丢人。付安淮不是男人吗?你不是同性恋吗?话说回来,付安淮未见得有多好吧,满脑子假道学,如果不是付良那个老狐狸在,他撑得起一个付氏?付氏近来的确是风光无限,那又怎么样?过几天解决了付良,直接和付安淮兵戈相交,我不信付氏仍然风光,崇业仍然低糜,宝贝,你要明白这个道理……笑到最后的那个才是赢家。”
萧衍华洋洋洒洒一席话,衍冰只抓住一个关键:“你要对付伯伯做什么?”
“哈!”萧衍华冷笑一声,“你连他的事都管?你真把他当爸爸了?”
衍冰一时气结,被他一句话噎得几乎昏过去。
萧衍华面有得色,低头在衍冰脖子里蹭着,手,也顺势从裕袍的大领口里摸索进去,喃喃道:“算了,说这些煞风景的干什么?倒不如,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话音一路是软绵绵的,到了最后几个字,却骤然凌厉起来!
“哗啦”一声,衍冰裕袍整个被剥开,整个身子顿时一览无余的裸露空气里,藏蓝色的棉布裕袍,白皙的凝滑皮肤,还有这屋里的一灯如豆……萧衍华的视线愈加混浊了,他眯了眯眼睛,膜拜似的抚上衍冰的胸口两侧,慢慢的,朝下滑动,线条越来越平滑纤细,手下的质感,犹如摸在一块顶级的温玉上。
“……好精致的胚子……”萧衍华喃喃道。
衍冰上一刻还震惊着没反应,这句话一入耳,才似终于意识到危机,蓦地一拳挥出去,狠狠捣在萧衍华脸上!
“啪!”一声轻响,那副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碎了,镜架的一边垮下来,斜斜的挂在脸上。萧衍华挨了一拳,仍然淡淡的没什么表情,衍冰看不出他是气是怒,反而更心慌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动,寂静无声的对视着,一个眼里透着欲望,一个眼里透着惊恐,半晌,萧衍华慢慢抬手摘下眼镜,随手朝后一扔,轻声道:“好了……不戴这劳什子东西,依然可以做斯文败类……”
衍冰下意识觉得糟糕,果然,下一刻,萧衍华猛地扑上来,狠狠的箍住他,重重的吻上他的嘴唇。
一阵激烈的控制与挣扎。
两只手徒劳的推拒,却被捉住按在身体两侧;拼命的摇头躲避,却被抓住下巴固定住;一阵杂乱的扭打,一阵凌辱的侵犯,竟在最后慢慢都转变成一阵肆意的攻城略地,空气中迷漫着喘息声、击打声、伴着淫欲的低喃,和无力的斥责,然后,突然的——
“啊——”
衍冰猛地僵直了身体。
萧衍华紧紧的搂住衍冰,几乎想把他揉进身体一样,他终于完全拥有了这宝贝,可是,还是想要再多……再多!
衍冰的胳膊被并在身体两侧,紧紧的被萧衍华箍住,萧衍华压在他身上,不带一丝犹豫的抽动着身体,这紧涩的甬道竟然就是他的天堂,在这里,他可以体会到舒适、快乐,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这稀世珍宝终于在这一刻,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
“……现在你、你明白了……到底你赢、赢了,还是……我赢了……”萧衍华气喘吁吁道,“陈生……从两个月前,就已经投城给、给我,难为你这么信任他……一个人若能背叛一次……就、就一定能背叛第二次……还有……朱葛没事……什么十几刀,全是胡扯……朱临涛……戏演的不错,你的付安淮…实在单纯…哈哈……”
最后一声笑的得意,想把利刃一样,鲜血淋淋的插在衍冰心上,仍想挣扎,却力不从心。
“无赖……无赖……”衍冰如待宰羔羊一般,随着萧衍华的律动而律动,目光中一片茫然,喃喃的低语着这两个字。
萧衍华冲刺到激情时,已经不顾一切,突然一个挺身,把一股灼热的黏液射进衍冰身体里,发泄之后,他僵直着身子,维持着这姿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良久,终于瘫软下身体,毫无顾及的倒在衍冰身上。
窒息般的桎梏终于稍稍褪去,衍冰慢慢闭上眼睛——
很庆幸,自己没有哭出来,那样就更像个弱者,他不能像个女人一样,被萧衍华压在身下哭泣。
还好,他没有哭。
不知为什么,眼角热热的,妈的,那应该不是眼泪吧!
衍冰慢慢抽出被压住的胳膊,摸索到旁边的小桌上……那里有个很大的花瓶……摸到了……
萧衍华还趴在自己身上喘气,从这个角度看下去……活象具死尸!
衍冰慢慢举起了花瓶,手还有些抖,但已不足以妨碍他!不过是手臂上一小块肌肉就可以运力,衍冰咬住了嘴唇,猛地一挥手臂——
花瓶在空中画出一计凌厉的弧线……
“砰!”
衍冰几乎听得到,那血液飞溅的声音。
花瓶的碎片四处溅裂,有一片深深的扎进衍冰的手臂里,萧衍华猛的抽搐了一下,猛的抬起头瞪着他,有一线细细的鲜红颜色从头顶上汩汩而下,就像被极锋利的刀刃从头顶上轻轻划过,留下的一道伤疤。
“你竟然…… 竟然……”那张流着血的脸,比平时更狰狞可怖。
衍冰一只手还握着花瓶的瓶口,就这样被满头鲜血的萧衍华压在身下,萧衍华在瞪着他,眼珠红的像血,仍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竟然又开始变热、变大……
衍冰开始哆嗦,一股没由来的惊恐在顷刻见笼罩住了他,他觉得从小到大,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过萧衍华,他害怕,发抖,甚至……像个小孩子一般的开始抽泣。
萧衍华看到他的眼泪,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竟然更灼热了几分,两只手猛地捧住衍冰的脸,他狠狠的吻了上去!
殷红的颜色从萧衍华额头上流下来,滴在两个人交叠的嘴唇上,血液的刺激让萧衍华更疯狂,就着刚才的姿势,他又开始新一波的律动,更猛烈,更肆虐。
衍冰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终于崩溃哭泣:“不!不——你放过我吧,你放过我吧……”
萧衍华的眼睛更血红了——
“我说过……你是我的……我的……”
就像经历地狱底层的无间轮回,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或者更久。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以后,衍冰已经流不出眼泪,紧紧闭着眼睛,似乎不省人事。萧衍华失血过多,又经历一次又一次欲望的发泄,此时两个人的脸色,竟已分不清哪个更惨白。
就在死一般的寂静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走到门口又停下,犹豫着没走进来。
“……梁铮?”萧衍华有气无力的问,“进来吧。”
来人走了进来,果然是梁铮,他看着沙发上的情景,青着脸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我给你打那么多次电话,为什么不听?”
“……电话?”萧衍华抬了抬手,似乎想找电话,手抬到半空,又狠狠的摔下来,“没听到……”
梁铮狠狠的喘气,猛地抄起装饰架上的一块木雕,大步冲到沙发前,一把抓住萧衍华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瞧你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不如我直接了结你算了!!!”
萧衍华懒洋洋的笑笑,轻声道:“好啊……如果你舍得。”
话音才落,梁铮手里的木雕就砸下来,砰的一声落在萧衍华侧脸上!
“这一下是我赏你的!”
说完,一把把他抗上肩膀,大步朝门口走去。
萧衍华得意洋洋的笑了,他脸上本来全是鲜血,现在又肿得爆出血纹,那笑容,已经说不出是恐怖还是滑稽。
梁铮走到车边,打开后门,狠狠把萧衍华扔进去,转身开前门正要坐进去,忽然听见萧衍华低低的声音:“把他也带上……”
“什么!”梁铮猝然转身,“你……你别太过分了!”
“我让你带上他……”萧衍华重复,声音阴沉沉的,不容抗拒。
梁铮狠狠咬了咬牙——
“好!萧衍华!畜生做到你这个地步,也、也……”
“也”不出个所以然来,梁铮恨恨转头,大步冲回房里,不一会儿已经抱着衍冰出来。
萧衍华费力的支起身体,腾出一块空位,交代:“坐……坐我身边。”
梁铮铁青着脸不理会,竟自把衍冰塞进副驾驶座上,转身上车,启动。
车开了。
萧衍华闭上眼睛,又交代道:“去港署医院,找秦医生……”
梁铮狠狠的换档,咬牙切齿道:“你省省吧!你能撑到港署医院?我怕你死在路上!”
“皮外伤……他这个样子,还能有多大力气?”萧衍华轻笑一声,又问:“你怎么会过来?”
“你以为真的能瞒过我?逢场作戏,我不与你计较罢了!今晚若不是你屡屡不听我电话,我才不会找过来!”
“你怕我被付安淮撞破,怕我被他打死?”
梁铮猛的啐了一口,恨恨道:“我怕他打不死你!”
萧衍华低声笑了笑,慢慢凑到前排,小心的捧过衍冰的脸,眯着眼睛在他侧颊上蹭着——
“不碰不知道……我这个弟弟,竟然是人间绝品……”
“你给我坐回去!!!”
萧衍华置若罔闻,继续吻着,喃喃道:“只可惜,被付安淮那个混蛋抢了先……不过,真的不错……非常好……”话一边说着,一边慢慢整理衍冰赤裸的衣服,仔细的把每一分露出来的皮肤都盖好,低声道:“嗯,自家春色,可不要落在那些穷医生眼里……”
眼见着萧衍华的暧昧举动越来越火热,梁铮的脸上却越来越看不出什么,他冷静的排挡、换档,突然——
一个急刹车!!!
萧衍华猛的撞在前座上,接着又狠狠的跌回去,顿时昏了过去。
梁铮冷冷的发动车子,毫无表情的再把速度提到八十脉,车子飞一般的在夜路上飞驰,梁铮透过后视镜,冷冷的撇了一眼后面死人一样的萧衍华,突然顷身到副驾驶座上,胳膊长长的伸开,“啪”的一声抠开门锁——
侧门大开,夜风立刻阴冷冷的吹了进来。
梁铮冷笑了一声,回身紧紧自己的安全带,接着突然一伸左臂,扶在衍冰身上——
但是他并没有动手,他在沉思……
又过了良久,他眼中的暴戾终于慢慢退去,从后视镜里看看死人一般的萧衍华,他突然悲哀的叹出一口气,慢慢的关上了车门。
第三章
衍冰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零零碎碎的内容,且行且忘记,到最后他什么也没记得。
然后他站在崇业大楼下,望着街上熙来攘往的车流,茫然着,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有辆记程车停在他身前,司机摇下车窗,探出头来笑着问:“去维多利亚公园?我载你。”
衍冰怔仲着,小小的朝前迈进了一步,但立刻停住了,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声说:“我不去……”
玻璃又摇了上去,车缓缓的开走了……
下一刻,衍冰惶然的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是洁白的天花板,高高的,如此触不可及。
试着动了动身体,但全身都僵硬着,衍冰轻轻蹙了蹙眉头,慢慢的转动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