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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装模作样,收起你玩弄人心的那一套!谁在说那件事!我问你,市中心地产的事,你究竟想怎么样?!”
帛宁的笑高傲而轻蔑,冷意顿生:“文少不会想在这里谈生意吧!对不起,我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改天约谈如何?”
他三言两语压下文辰予尖锐的问题,还反将一军,显得文辰予非常没教养。文辰予眼睛一眯,冷笑:“重要的事?难道为女人擦汗,就是重要的事?”
白非衿真的很震惊,文辰予已经到了是非不分、明暗不辩的地步了吗?他借她来讽刺帛宁只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未免太过下作。她暗暗捏紧拳头,想要站起来,却被帛宁按住。
“对我来说,与其与文少这等人谈生意,不如给女人擦汗。”帛宁低视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对付文辰予这样目中无人的大少,他如鱼得水,简直是易如反掌。
文辰予得了这样的讽刺,双眼顿时血红,亏得背后被人拉着,不然他就要冲上去,跟帛宁对着干。
帛宁又搭上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当然,也不是没有快速解决的方法。如果你给非衿道歉,让非衿满意,我就同意签署一份让地20%的合同。”
让地20%,意味着白白送出五千万的资金,之前谈了几十次、任何威逼利诱都没能撬开的缝,却为一个无足轻重的道歉,而变得异常简单起来。
五千万,就为了买一个被弃女人的满意吗?
文辰予心中一片血冷,帛宁,你好大的手笔!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逼人太甚
白非衿没有一点感觉,因为她知道,帛宁不过是借她来羞辱文辰予。所谓拿盛远百求而不可得的地产来做道歉的赠品,不过是说明,帛宁根本不拿那块地当做一回事。并且,即便他不拿它当回事,也不愿借台阶下,与盛远签署地产合同。
帛宁费尽心思抢走了盛远的地产,此时又做出淡然的样子,气得文辰予哑口无言。他不能做出掉份儿的事情,毕竟他现在不是简单的阔少身份,而是盛远的负责人,如果以少爷的身份相见,他早就挥拳还回去了。
就在这尴尬的一刻,白非衿突然站起来,牵着白妈妈的手,一言不发地往外走。白妈妈诧异地拉住她:“非衿,你要去哪儿?”
“回家。”白非衿简短地回答,不再多说,与帛宁擦肩而过。背后有一道目光,火辣辣的,烫得她不能回头。原来芒刺在背是这种感觉,罢了,走吧!徒留无益。
出了餐厅,白非衿就伸手找了一辆车,绝尘而去。半路她看见有一辆车跟了过来,心中沉默不语,他来干什么?最好是顺路!
白妈妈见女儿目光不断看车镜,顺着也看了一遍,无奈地说:“是帛先生。”见白非衿一副不想深谈的样子,白妈妈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大概是白非衿的祷告起了作用,过了几个红灯后,帛宁的车就不见踪影。白非衿默默舒了一口气。谁知刚进幸福公寓,她就愣在原地。
原来帛宁刻意从另一条路绕了过来,早在公寓门口等她们。帛宁站在不远处,黑发黑眸,气质冷峻,等待着猎物半犹豫半烦恼地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
白非衿质问的语气令帛宁微皱眉头,但他还保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我来接你。”
一句话点燃了白非衿本来平静下去的怒火:“帛总监,就算我一年365天为你工作,也该有一天休息吧!请你不要逼人太甚。就算刚刚你帮我解了围,日后我一定重谢,今天我暂时不想与你有任何接触。”
“哦,我逼人太甚?”帛宁声音低了下来,像风吹在她耳边,霎时红了一片:“我记得今天嘱咐你待在家里,结果你擅自出门,还是去私会前男友……难道你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你!”白非衿终于想起来,今天是瞒着帛宁私自出来的。但是帛宁的语气让她感觉非常不好,压抑,苦闷。
“这次是我的错,我自愿接受惩罚,相扣工资什么的就尽管扣吧!”
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异常可爱,微颤的长睫毛落下一层扇影,娇嫩雪白的脸蛋染上嫣红,唇柔润丰满,适合接吻,最好是吻得她娇喘连连,再也不会反驳他。
这时走过来的白妈妈让他压住自己的想法。白妈妈脸上带了歉意:“非衿,不要对这位好心的先生无礼。刚刚我从洗手间回来,餐厅走廊不知被谁丢了一只果皮,我没注意踩了上去,差点摔倒……”
白非衿听到这里,连忙握住白妈妈的手,浑身上下摸了一遍:“妈妈,你没受伤吧!痛不痛,哪里痛?”
白妈妈连忙安抚非衿:“傻孩子,要是摔伤了我现在会出现在你面前吗?是这位先生恰好路过,帮了妈妈啊。”
白非衿有些惊讶,帛宁帮了妈妈,为什么不早说?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暧昧无边
帛宁帮助白妈妈,白非衿应该说一声谢谢,不管两人关系怎样,都牵扯不上白妈妈,该说谢谢的时候,就应该说。可是白非衿却退缩了,她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垂下长长的睫毛,整个人平静无言。
面对白非衿的沉默,帛宁像是早就预见到,因而唇边的笑意更深三分。帛宁笑了,绝不是什么好事,他的表情跟他的内心没有多大关系,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白妈妈见冷场了,连忙笑道:“帛先生,既然你都到了家门口,不如进去坐坐吧。非衿这孩子嘴笨,有时说不出来什么好听的话,请你千万别介意。”
帛宁先开始并没有答应,白妈妈背地里掐了一下白非衿,痛得白非衿回过神来。她不情不愿,不冷不淡地邀请帛宁,心里希望他能一口回绝。没想到帛宁见是白非衿开口,就答应了。
于是上楼,白非衿在后面看见白妈妈对帛宁一递一递地说话,银牙咬碎。帛宁虽然知道白非衿住在这里,却从未来过,见白妈妈对他这么热情,不动声色就套出白非衿的身家财产以及未来打算,气得白非衿数次提醒都无效,简直无计可施。
开门的时候,她只犹豫了片刻,白妈妈催促:“非衿,快点开门,帛先生第一次来,好不容易答应来喝杯茶,不要让他觉得不舒服。”
白非衿心中腹诽:“最好是这样才好呢?他舒服我就不舒服!”
她拿出闪亮的钥匙,戳进锁孔,一拧。门打开的那一瞬,光芒四射,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不敢置信地看着房内。
穿着一身大红色羊绒连衣裙的安暖背对着门,正跟一个高大的男人深吻,娇喘连连,意乱情迷。她身材火辣,纤腰被男人搂着,脚上的鞋掉在一边,雪足踩在灰色的地毯上,莹润雪白,极其刺激视觉。男人抬起她的一条玉腿,缠在自己腰间,抱起来以便吻得更深。姿势暧昧无边,大有一番随时滚落床上的趋势。大概听到开门声,男人警觉地停止深吻,将安暖放下,手仍扣着她的腰。
那一刻,三人对视,空气凝固,万物化为虚无……
白非衿心中疯狂地奔过一群草泥马。
与安暖接吻的,居然是连秘书!
安暖和连秘书,连秘书和安暖……火热的安暖,清冷的连秘书,杆子打不着边上,究竟是怎么勾搭上的?难道上次安暖说要把连秘书弄到手,不是开玩笑的?
帛宁在一边见白非衿开了门不进去,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了?”
帛宁!帛宁还在身边!不能让他看见!
白非衿心跳超出急速,脑袋虽慢,动作却快了一步:“砰”得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帛宁笑了:“你这是,不打算请我进去?”
房间里有什么?居然让这个女人浑身都抖起来,眼神涣散,魂不守舍,像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一样。
居然把门又关上了,摆明不想让他看见。
她以为,关上门就万事大吉了吗?
果然,白妈妈皱着眉,不理解白非衿的做法:“非衿,怎么这么不礼貌,开了门又把门关上是什么意思?帛先生都生气了,还不快开门!”
白非衿一动不动,心中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白妈妈要取她手上的钥匙,白非衿不肯,最后白妈妈用眼神击败了白非衿,终于开了门。
“妈妈,别……”
门打开了,安暖娇媚柔和的声音响起:“阿姨,您回来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出乎意料
白妈妈笑着进去:“是啊!暖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咦,这位先生是……”
白非衿越过妈妈的肩膀看去,穿戴整齐的安暖笑脸盈盈,平静如常,而坐在沙发上的连嘉俊此时站起来,步履稳重地走向门口。趁着短短的两分钟时间,两人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谁都不会想到刚才两人还在意乱情迷的接吻……
安暖对白妈妈解释道:“这位是连嘉俊,我男朋友。”
白非衿已经不敢去看背后站着的帛宁的脸色,只听见他饶有兴趣地“唔”了一声。
连秘书看见帛宁,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正常,温和地问候了白妈妈几句。白妈妈喜上眉梢,嗔怪道:“多俊的孩子,暖暖,这次阿姨必须要怪你了,为什么找到男朋友都不跟阿姨说。”
安暖扭捏,脸上浮起红晕:“人家害羞嘛~”
白非衿抱着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哆嗦。她连忙推着白妈妈去厨房:“妈妈,你不是想要请人喝茶的吗?现在开始准备吧。”
白妈妈一拍脑袋:“对,我差点忘了,老了就是爱忘东忘西……你们坐一会儿,非衿,你陪着客人,妈妈去准备下午茶。”
白妈妈去忙了,剩下几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不包括帛宁,他正用两指揉着鼻梁,脸色淡淡的。今天真不枉出来一趟:“惊喜”连连。
安暖依然穿着她那身火焰般的连衣裙,下巴微抬,一副不屑而又烦恼的样子。连秘书还是一如既往清冷无言,仿佛刚刚跟安暖的深吻,与他无关一样。
空气缓慢浮动,四个人心中另有所思,但谁也不开口。白非衿借口准备糖和咖啡,将安暖拉到房间里:“安暖,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连秘书在一起?”
安暖的裙摆在床上散开一朵花,绚烂夺目,火红地像要燃起来。与此不同的是她的语气,冰冷,沉静:“他合我的口味。”
“安暖,以前你找谁我都不管,但是连秘书不行。”白非衿有些着急,坐在安暖身边,企图劝她迷途知返。
“哦?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我跟谁都可以玩,为什么连秘书不行?”安暖红唇微启,露出讥诮的笑容:“他都不嫌我,你倒着急起来,莫非你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连秘书!他人好,很多次为我解围,我对他只有尊重和仰慕之情。”白非衿皱眉,声音压低:“安暖,你喜欢谁,只要勾勾手指,就把人勾来了。可是连秘书不是一般人,他能在帛宁身边待这么多年,一定有其原因,定力和耐力超乎常人。我猜这次又是你主动的对不对?”
安暖似笑非笑,手指勾着一缕长发,玉指黑丝:“非衿,你错了,这次是他先主动找的我。”
白非衿好一会儿才说:“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了……”
“非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他是帛宁身边的人,会带给我伤害对不对?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