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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宁果然放开了她,她刚站起来,还没站稳,就被一股来自身后的强大力量拽住,一扔,她倒在了床上,浴衣大开。
帛宁看着她光溜溜的两条yu腿,呼吸都重了。
正文 第七十六章 *(2)
帛宁炙热的手掌下,是白非衿娇嫩光滑的肌肤,宛若刚剥壳的荔枝,白生生,水嫩嫩,微凉,令人想一口吞下。
越是无法看清的东西,越是想看清,浴衣只露出冰山一角,更美味的地方,他还没看到。
女人倒在床上,被他牢牢控制在身下,挣扎不得。她很迷惑,很茫然,亮出利爪却不知从何使劲,而散发的清香犹如加速剂——他的血液,呼吸,心跳,全被她掌控,想看她越来越无力,越来越伤心,漂亮的眼睫毛上沾满碎钻般的泪水,哭着求饶。
他控制了她的身体,她却控制了他的心。
他从来都不是圣人,从第一次见到白非衿,他就对她有欲望,身体叫嚣着,想抓住她,捏在手心里,狠狠地玩弄她,让她后悔选错了人。
他掌下的力度时柔时重,白非衿洁白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非衿,想更快乐一点吗?”他炙热的气息就在白非衿的耳垂上擦过,轻轻咬着,揉捻着,用舌尖挑逗白非衿敏感的耳窝。
白非衿慌乱的躲避着,小手抵挡着压下来的胸膛,然而根本挡不住,她睫毛抖动得越来越快,因为紧张和刺激而显得神智不清:“不……啊……”
帛宁惩罚似得重咬了一口,趁白非衿捂耳朵之际,一只手悄悄滑上去,解开了一粒纽扣。白玉似的纽扣,很配她的人,帛宁继续解,直到浴衣整个解开。他不急着去看,反而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一只手从胸口探进去,享受她的傲人之处。
为了让白非衿好受,他将一只枕头拉过来,垫在头下,炙热的吻随即落下,低声安慰,随后撬开唇瓣,长驱直入,炙热的舌纠缠在一起。他贪婪而自私地吻她,享用她唇瓣的娇柔,舌的芬芳,津泽的甜蜜与慵懒。
“不要……啊!不要这样……”白非衿哭了,小声求饶。她受不了这样细致的逗弄。
白非衿心跳得很快,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全身像浸入温热的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很舒服,舒服得快要化成水,懒洋洋的,血液却又在过电,让她神智不清,身体无力。
“不要这样?”帛宁轻笑,已经没有必要压着她了,所以他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把白非衿楼在怀里,本就不长的浴衣拉高,袖子被撕开,露出两段白藕玉臂。
帛宁在胳膊上亲吻了一下:“试试更好的。”
没过多久,白非衿突然面色绯红,雪白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简直没有一丝血色,她在颤抖,身体的温度也在升高,长发散落在床沿,一荡又一荡,黑至无望。
“……嗯,嗯哈……”白非衿喘着气,死死巴着帛宁的胳膊,虚弱苍白。
“求我。”帛宁玩着她的领口,磨砂她的下巴,闻着她焦急迷茫的迷人气息。
“……”好难受,身子像点了火一般,好热……
“白非衿,求我。”帛宁的声音遥远而邪恶,压迫着白非衿那根即将断裂的神经。
“求你……求你什么?”白非衿哭的很惨。
“求我放过你。”
“求你……放,放过我。”白非衿意识全部飞散,什么都不过大脑。
唯一清醒的帛宁,面容苍白俊美,听到她终于求饶,突然狠狠吻住她,手顺着大腿滑向她最为私密珍贵的花园,冰冷地回答:“不。”
正文 第七十七章 rou(3)
仿佛是来自遥远之地的咒语,又仿佛是耳边的恶魔之音,白非衿迷茫,混沌,软绵绵的扭过头,水眸微张:“嗯?”
帛宁咬住她的唇瓣,气息炙热缠绵:“白非衿,我不会放过你。你听清楚了,如果我要下地狱,一定会拖着你!”
白非衿仍然没听清楚,浑身燥热的她扭动腰肢,双手乱摸,试图从那个散发狂热的源头下离开。她哭着,清澈的泪水从眼角落下,滴在柔软的枕头里:“我要走……”
“你哪里也不能去。”帛宁捏住她细弱的手腕,一股强烈的痛感让白非衿皱眉,逃避。帛宁见她什么都不知道,便松开了手,继续品尝她的香舌,柔荑,品尝她的娇羞,迷乱和敏感。
哪里也不能去,陪着他,看着他如何惩罚那些人,如何站在复仇的巅峰,一直到死。
而且在他死之前,谁都不能碰她。
他爱她,又恨她。
帛宁的黑眸透出难以探究的光彩,黑沉沉的,犹如被海浪击打的礁石,风雨侵袭,孤独而又自负。
“非衿,你启动了棋盘,子已落定,无法回头。”
帛宁将白非衿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口,按住。心脏有力地跳动,肌肤火热,白非衿纤细的手指弯曲起来。
“什么?”她迷糊的睁开眼,一脸不解:“我的手……”
“这是我的心,你记住了!”
脆弱而又柔软的白非衿,被压在床上,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怎样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他控制了白非衿身体的快乐密码,让 她沉沦在一波又一波高高激起的浪潮里,让她只能哭着求饶,只能牢牢记住他。
白非衿的泪水打湿了长发,香汗淋漓,伸出白玉似的手臂搂住帛宁的脖子,陷入无法自拔的梦境。
她晕了。
————————纯洁————————
第二天一早,仆人听到帛宁的卧室里传来女人清亮的尖叫声,刚响起,就呜呜着戛然而止。
仆人甲慌乱的准备跑去开门,问出了什么事,却被仆人乙一掌拍趴下。
仆人甲呜呜地哭着:“为什么打我?”
仆人乙扬下巴:“打得就是你没眼色。”
仆人甲不懂。
仆人乙恨铁不成钢:“白小姐昨晚进了帛大少房间就没出来过,你站在进去,万一撞破了什么不雅的事,几条命都不够你赔的!大少的女人,还没穿衣服,你也敢看?”
仆人甲委屈地点头爬起来:“你说的对!”
“以后看见白小姐客气点,大少喜欢 她。”
“哦。”
“最重要的是,长眼色!不要你跪着伺候,怎么人站着,智商还跪着?”
“哦。”
“哦什么哦,还不快给白小姐端粥去?”
“哦。”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就这么想走吗
这以后,白非衿连续好几天不敢直视帛宁,迫不得已要和帛宁说话时,也会心跳加速,脸红得娇艳欲滴,浑身都不自在,而且会仔细观察有没有地缝。只要帛宁稍微看她一眼,或者语气有了一丝一毫的变化,白非衿都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惊慌失措,眼神都散了。
帛宁没有逼她。
从白非衿到了帛宁的私家别墅开始,就没出过门,也没见过外面的人。没办法逃跑,就算突破了卧室、大厅、草地,仆人和俄罗斯藏獒大狗,到了大门边上,也会被严肃正直的门卫逼视回去。
他们都敢拿着步话机一本正经通知别人来抓她,而且丝毫没有愧疚地看白非衿狼狈地躲藏,在他们眼里,白非衿就是别墅里的一只高级宠物,丢了,主人会暴怒。
而帛宁到家后,也会很温和地逼问白非衿,为什么要偷偷跑出去。
白非衿掐着手心,眼睛渐渐红了,看起来像是要哭。
对面的男人叹了一口气,悠长无奈:“就这么想走吗?”
白非衿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是人!我需要自由!”
“我的别墅很大,据我所知,你都还没逛到十分之一。”
“……我想出去!”
“你想逃跑。”帛宁挑起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我不会的,我有把柄在你手上!我真的憋坏了,你让我上班吧!求求你了总监大人!”白非衿痛哭,梨花带雨:“我一定好好努力挣钱,争取还清债款,重新做人!”
她抱着帛宁的膝盖,摇着,哭着,冰凉的发丝落在帛宁的手中,水一般轻柔灵动。
帛宁终于带她来上班了。
帛宁特意挑了一个上班高峰期,让打扮别致的白非衿从他车上下来,并状似亲昵地走入公司。周围人的眼光如潮水一般袭来,议论声不断,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指指点良点……白非衿红了脸,拼命想要埋头装鸵鸟。他当众宣布白非衿从此任职他的贴身秘书,消息一出,设计二厅的人露出鄙夷艳羡的目光,而设计一厅的人,则露出“早知如此”的意会神色。
在白非衿的强烈要求下,帛宁并没有让她在自己的办公室外工作,而是保持原样,就是不想
帛宁没有停留太久,不想给她太大的刺激,也算别具一格的温柔。
他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白非衿一眼,并抬起手,手指在白非衿脸上轻轻碰了碰:“乖,别太累。”
白非衿瞪圆了眼,清澈的瞳孔倒影着狐狸宠溺的微笑。
太可怕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想避开这惹人非议的手,然后下一刻却被帛宁揽住腰,贴的很近:“中午我们去吃意大利菜,别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乱跑,知道吗?”
白非衿满脑袋问号,眼睫毛轻颤,呼吸不畅:“我……什么时候乱跑了……”
帛宁看着她,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就走了。白非衿站在原地,一头雾水。想到总监的那个笑容,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冷噤。
自那一晚后,总监看自己的目光,便有了很大的不同。
怎么说呢……
用小词的话来说,就是“长久蹲守在草丛中的狐狸,终于吃到了美味的兔子肉,露出餍足愉悦的表情,但眼神中还透露出再来一次的危险意味”……
【最近更新比较晚,大家不要介意,答应我好吗】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小词你是条汉子
总监一走,,设计厅的气压顿时升高不少,气氛也活跃了起来。与阔别已久的同事相见,白非衿热泪盈眶,好似找到了家人,颇想上前一个熊抱,结果被任东熊抱在怀里,讲个不停,趁机还被吃了不少豆腐。小词冷笑不语,上前就是一记扫堂腿,踢得任东哇哇大叫。
“小白,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自从你上次晕倒被总监抱走后,谣言四起,你都不知道有多凶残,简直不堪入耳……说,你干什么坏事去了?”
白非衿喝着热腾腾的苦咖啡,皱起长眉:“我是大好良民,难逃厄运。先是在一家精神病院住了阵子,然后遇到枪战,受了伤,去参加宴会,又被小人暗算,还差点得罪黑道大人物,命悬一线。最可恶的是,我被总监囚禁在一个别墅里,哪里都不能去!一言难尽,你要是想听,我以后慢慢跟你说。”
任东哈哈大笑:“小白,什么枪战,什么黑道大人物?你都可以去写书了,可劲编!”
白非衿红唇一抿:“你不信?”是真的啊!
任东走了。小词画着眼线,眼波流转:“小白啊!想象丰富是好事,有助于设计,但妄想就不对了!总监囚禁你?哈哈,要囚禁也该囚禁我这样充满野性,挑起征服欲的美人啊!你?我只能呵呵了。”
什么意思?都不信?!
可这都是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