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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纯看到最后都有点同情她了,这种同情或多或少带着点鄙夷的味道。她抬起头看向慕瑾臣:“她不是喜欢冉旭枫么,怎么会和一个混混上/床?”
慕瑾臣就近在茶几下拿出两包花草茶,一包茉莉花茶,一包薰衣草茶:“你喜欢喝哪一种?”
赵纯用手一指:“论起功效的话,我更喜欢喝茉莉花茶。不仅可以美容养颜,净白皮肤,还能够抵抗衰老,留住青春的尾巴。”她掰着手指头一条一条往外蹦:“排宿便,顺气清脑,降低血压血脂,抵抗细菌和病毒……”
慕瑾臣好笑地打断她:“薰衣助眠茶可以镇静神经,解除紧张焦虑,功效同样可见一斑。我现在给你泡,你喝么?”
“我睡眠质量很好,不需要助眠。”
“沙小凤原本生活条件也很好,不愁钱花。”
赵纯猛然顿悟:“你是说,她靠陪/睡挣钱?”
慕瑾臣挑眉,但笑不语。
厨房的电水壶恰巧在此刻沸腾,他起身倒了一杯滚烫的热水,加入薰衣草、薄荷叶和蜂蜜后,随即盖上了杯盖。端过来放置在茶几上,示意道:“薄荷薰衣草茶,待会喝了它睡觉。”
赵纯无所谓地点点头。她不再坐着,支起腿光着脚站在了沙发上。往前走了两步,身体挤进慕瑾臣和沙发靠背之间,俯下/身子,从背后搂住他,前后摇晃着。
“慕瑾臣。”
“嗯?”他闭上眼睛,悠闲享受的样子。
“要是哪天你也有某种需求了,你会不会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啊?”
“我没有钱么?”他皱了一下眉,缓缓张开眼。
“你很有钱。”摇头。
“我没有势力?”
“你连黑帮的人都能摆平,很有派头的。”继续摇头。
“那我没有地位?”
“你的社会地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接着摇头。
他捉住她的手,扭头看她:“那你告诉我,我会遇到什么需求?”如墨的深眸极亮,就像在放电,搅得赵纯心头小鹿乱撞。
与他对视了足足有三秒钟,她慢慢吞吞地说:“生/理需求也是一种需求嘛!”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黑线存在,那么慕瑾臣和赵纯相处这么久以来,他所滑下的黑线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
他身体一转,顺势将赵纯按坐在腿上,搂着她的腰,握着她的手在身前一放,不仅表情淡淡的,就连语气也淡然得超凡脱俗:“感觉到了么?”
外面寒风凛冽,里面却暖风微醺。慕瑾臣在屋里穿的不多,手一放上去,鼓鼓囊囊的触感让赵纯顿时羞赧。
艾玛,这“初摸”也太随便了吧!
赵纯有点接受无能,她不答话,反而不满地嘟囔:“一点暧昧的气氛都没有你就硬了!”
慕瑾臣头抵着赵纯的肩窝,轻声问:“怎样算暧昧?”
赵纯的左胸口处又开始砰砰乱跳,她暗自撇了撇嘴,其实像现在这样已经是一种暧昧的状态了。只不过,级别有点低罢了。
她一进屋内就已经脱掉了外套,里面仅着一件v领的针织衫。慕瑾臣缓缓抬头,嘴唇落在她颈窝的那一瞬间,赵纯身体一木,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牙齿的啃噬,也能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在用温柔蚀骨的手段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她的意志。
忽然,湿热的舌尖清扫而出,异样的酥麻席遍全身,身体一缩,她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慕瑾臣。”
被迫停顿下来,这个单音节发出来略显抱怨:“嗯?”
赵纯平稳着呼吸,力图平静地说:“你这些年来是怎么熬过来的?撸多了伤身体。”
话音落下许久,回应她的除了客厅里滴答滴答的钟表声,就是一片诡异的静默。
她忍不住抱着他晃了晃:“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她又晃了晃:“你倒是说话啊!”
身体猛然被抱起,慕瑾臣眸色漆黑得近乎妖娆:“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知道的既多且杂,这一点,毋庸置疑!
赵纯嬉笑着仰着脖子凑到他耳边虚心求教:“其实我还有好多事情都不知道,我真的很好奇哎,你不妨告诉我吧?”
慕瑾臣将她放倒在床上,泼了墨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忍耐:“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么?”
赵纯大喇喇地笑道:“你又要去撸了。”
眼角流出缱绻的笑意,他的语气透着无奈,又多了几分调侃:“你就那么相信我的定力?”
以前她是不相信,可是经过上一次,她总算认识到并不是所有的男人到了关键时刻都停不下来。自制力这回事,因人而异。
赵纯乐呵呵地强调:“准确的说,我不是相信你的定力,而是相信,你是不会强迫我的。”
“是么?”俯身压下,指腹在她瓷白的脸上来回轻抚,只听他嘴角微弯,意味不明地说:“纯纯,你一直在胆小地享受。”
赵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胆小也好,享受也好,你总归只能对我好,不可以逼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慕瑾臣闭眼轻笑,很快又睁开:“有恃无恐。”
“人家说,岁数大点男人知道疼人。所以啊,你要好好表现才行。”赵纯眯着眼睛笑。
低下头埋入她的脖颈:“嗯,我岁数大。”
清冽的气息扑在她细嫩的皮肤上,他忽然接上这句,倒是叫赵纯不好意思起来。两只手搭在他的后脑勺轻柔地抚慰着:“乖啦乖啦,我不嫌弃你。”
慕瑾臣身体一僵,蓦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继而抬起头与她鼻尖相对:“一辈子不嫌弃?”
赵纯不立刻回答,故意卖起关子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不言不语不笑,表情近乎漠然。
慕瑾臣心下一沉,失落的情绪缓慢发酵。
眼瞅着他的瞳孔渐渐冷凝,赵纯扑哧一声笑出来。她的脸色变得极快,忽而又继续保持严肃:“慕瑾臣,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她自认是个自爱自强的好姑娘,思想上的女流氓不足以否定她的为人,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他,希望能和他有个好结果,她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亲密如斯?
慕瑾臣看着她的目光柔软得不可思议,那是一种珍视的洗礼,饱含着自己最诚挚的心满意足。
“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他含笑的眼睛,像星光闪闪。
赵纯苛刻地批判他:“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微微一动,温润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落下:“要不要试试?”
☆、67独家发表
赵纯依然胆怯;不过这种事就像是带刺的玫瑰,即使知道扎手,还是会忍不住碰触。孩子都会嘴馋,美食对他们的诱惑力极大。对于赵纯而言,性/爱就如同一道食物,是一个半遮半掩的谜团;她好奇,她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他们之间并不仅仅局限于慕瑾臣对她的进一步想法,她对慕瑾臣也同样心生绮念。
赵纯两只手攀附着慕瑾臣的脖颈;正如慕瑾臣所言,她的确是在胆小地享受。对于接/吻虽然仍未达到熟练的地步,但是至少已经很熟悉了。慕瑾臣极会挑地儿;柔软湿润的舌专门舔/弄赵纯最敏感的位置。全身像被电流通过,赵纯心里空荡荡的,不解恨地在他的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慕瑾臣停了下来,微抬起头,摩挲着她的唇,别有意味地看着她:“你就不能乖一点?”
赵纯咬牙,他如此挑/逗她,竟然还好意思说她的不是!
薄唇再次覆上,只听他轻声哄着:“乖。”
赵纯很不想去配合他,奈何他的技术太好,那种过电的颤栗感只增不减,迫使她情不自禁地投入其中。
慕瑾臣宽厚的手不安分地游走在她柔软的腰间,针织衫被掀开,掌心探入,温柔的抚摸令赵纯最终压抑不住,想要获得更多。
贪念一旦生出,欲/望就会不断膨胀。反正上次也被他摸过胸了,这样想着,赵纯心念一动,伸手按在他那只与自己亲密接触的大手上,将之缓缓上移至胸/部,并且大胆地提出要求:“慕瑾臣,你亲亲它。”
她这句随性的话一脱出口,慕瑾臣立刻觉得自己胸口点燃了一把更强烈的火焰。
离开她的唇,他深深凝视着她,试探性地问:“你穿这么多,我怎么亲?”
赵纯不由得窘迫起来,她唯唯诺诺地缩了缩脖子:“要不……脱掉?”
慕瑾臣眼中波光流动,他静静地看着她,不作予任何回应。
女流氓最悲催的事莫过于此,豁出所有矜持后,对方连一个该有的态度都不表示,原本就因为不害臊地说出那么两句话而忐忑不安的心,此时此刻更加惴惴了。
扯了扯他的衣角:“大不了你硬了我帮你撸。”
慕瑾臣终于有所反应了,他撑起身体往上移动了个位置,再次压下的时候,复苏的那一块肿胀刚巧不偏不倚地正对赵纯的腿心:“你知不知道等你脱了衣服以后只会将这把火烧得更旺?”
心跳像是蹿到了嗓子眼,赵纯羞窘得脸色通红,头脑开始昏昏涨涨。梗着脖子倔强道:“你要是不介意,我绝对用手帮你!”
“你不是说那种事做多了会伤身么?”慕瑾臣动了动腿,用力顶了一下,衣衫单薄,两人的身体顿时紧贴得毫无缝隙。
赵纯一霎那间血压上升,心头荡漾,以致于深深一颤。她睁圆了眼睛瞪着他:“慕瑾臣,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明知道我没你那么好的定力!”
“你这是在冒险,我未必每次都停得下来。”
赵纯不信:“我还小,你不会的!”
掌下一握:“大小刚刚好。”
次奥!赵纯小心肝一抖,干脆舔着脸发出狠话:“别跟我磨叽了,亲还是不亲,你给个痛快话!你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没准我一个把持不住就让你得逞了呢!”
慕瑾臣的眼神瞬间变暗,他不说话,而是将手伸进了背后,将她的胸/罩倏地解开。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脱?”
赵纯咬咬牙:“脱!”
一个抬手配合,一个扬手实施,浅蓝色的针织衫从身上脱落,光洁莹白的上半身霎时裸/露在外。
赵纯瑟缩了一下,连滚带爬地钻进了被子里:“我冷。”
由于胸/罩后面是敞开的,她一动作,胸前的两坨柔软堪堪遮住顶尖,半圆形的弧度尽收慕瑾臣眼底,再加上肌肤白花花的一片所带来的视觉冲击,慕瑾臣艰难地别过眼去,起身找到遥控器,将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几许。
赵纯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将胸/罩放到了一边。继而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玩火我也认了,你来吧。”狠狠闭了闭眼睛,模样壮烈得像是奔赴沙场的勇士。
慕瑾臣笑叹了一声,随即撩起被子一角,整个人伏在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禁不住吻了吻她的嘴角:“别怕。”
脖子一歪,她故意不去看他:“我才不怕,我就是紧张!”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
慢慢俯身往下贴靠,嘴唇与她胸前的隆起相贴的那一霎那,赵纯小腹处下意识地一缩。一边的顶端被他含在嘴里,滚烫的唇舌吸/吮着不放。另外一边被他揉捏在手心,轻拢慢捻,双重折磨。
赵纯拼命压抑,却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身体绷得笔直,甚至情不自禁地胸腔上挺。
四肢已经虚软到无力,腹下空虚,腿间有热流涌出,激烈汹涌的电流与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