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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触在那条疤痕上。我感到他的身子似乎颤了颤,喉咙底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
唉,我真的昏了头了!我急忙缩回手,慌乱中把衣衫掉落在地,又赶紧弯腰去捡。
“心舫――”他叫住我。
在我仰起头时,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把我的身子压紧在他的胸前。
“别……”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但他的手臂牢牢地把我拥住。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触到这条伤疤吗?那个晚上,也是你第一次为我流泪,我记得当时我对你说――如果我爱上一个人,我绝对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分离……”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侍寝(2)
“我……真的记不起来。”
身子紧紧地贴在一个半裸男身上,让我不知所措。浴后的他,有一股很独特的、我记忆中没有的气息,却又似曾相识。
“但我记得!我记得我和你之间的每一件事。”他逼视着我的双眸。“我只是想让你接受这个事实!所有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我会一件件告诉你。但是起码你不要一开始就对我有排斥心理。”
“我……不想被人逼迫,就算我和你曾经有什么过去,但我已没有这一段记忆,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事实。我不会、也不想和一个无中生有的未婚夫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这个所谓的未婚夫已经拿我当成了侍女……”
“无中生有?”他瞪着我,深蓝色的眼中跳动着吓人的火光。“既然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无中生有,你认为我还能拿你当什么?满足我**的工具?在这个宫廷中我还缺少这样的工具吗?”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只觉得很累,不只是心累,而且还有身体上,那是一种大病初愈的虚弱――难道我真的受过伤?但是我的理智让我无法相信这些在记忆中完全没有的往昔,而且据他所说,想必我早已和他有了极为亲密的关系。
吸了口气,我鼓起勇气,小声地说:
“可是……作为一个侍……寝侍女,你特别强调了三条职责,这难道不是把我当作另一种意义上的工具吗?”
“你真的这么认为?好吧,那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工具!”
在我的惊呼声中,他把我扔在床上,压住我的身体,手指熟练地解开了丝裙上缠绕着的系带结扣。
“不要……啊!”
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叫声,舌尖叩开我的牙关,饥渴地与我的柔嫩纠缠在一起。我感觉到他的鼻息愈来愈急促,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气息也渐趋浓烈。天哪,这难道竟然是我在异星中渡过的第一晚?眼看着身上最后一缕遮掩也即将被他除尽,我几欲昏厥,在奋力挣扎中牙齿无意识地狠狠咬在了他伸入我口中的舌上……
一股浓稠的甜腥液体在我齿边漾开,直到渗入我沉睡着的记忆深处……这一刻眼前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断――他拖着尖叫的我向一辆银白色的跑车走去……他的手臂死死地将我控制住,唇粗暴有力地压住我的,直到我用牙咬破了他的嘴唇……
“心舫,你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安阗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他的脸距离我不到一尺,唇上沾染着殷红的鲜血。我的头好疼,记忆继续像一把利刃撕裂着我的大脑――他撕开我的衣服,把手中持着的银白色权杖压在我的裸露的肩头,杖头燃起血红色的光芒。在一阵剧烈的、烧灼般的疼痛后,我的左肩出现了一只诡异的血红色眼睛……
――这难道就是我和他的曾经?
我再也无法忍受,在额头剧烈的疼痛中失去了知觉……
正文 第六十三章 侍寝(3)
真希望醒来一切都恢复原状――我抱着枕头躺在我家中卧室的大床上,母亲在厨房里忙碌地准备着早餐,客厅中父亲雷打不动地收看着《第一时间》……往日寻常的一切,现在想起来却是如此地美好。
但是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那个闪烁着无数星点的穹顶。轻轻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上盖着一条柔软的毯子。唇边有股淡淡的青草味,好像曾经喝了点什么。我慢慢地转过脸,那个差点强暴我的外星男人坐在床边的躺椅中,垂着头,脸埋在掌心。
我注视着他那深蓝色的长发,为什么我的记忆跟他所说的完全不同?或许那些记忆就是他劫持我的一些片断?可是服装的季节,却和我记忆中的前一两天完全不同。
似乎感觉到我对他的注视,他抬起头,眼中刹那间闪过一抹由衷的喜悦。
“心舫――”他站起来。
“别……”我裹紧毯子,惊慌地向床的另一侧躲去。
他呆了呆,但还是坐到床边,抓住了我的手。
“对不起,我不会再逼你。”他叹息着说,“你昏过去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怕,怕你就此再也不会醒来。我为什么要逼你呢?只要你是心舫,是我深爱的女人,你记不记得起那些往事又有什么分别?”
他望着我的眼神是如此地深切、如此地痛惜,我能够感受到他对我深入骨髓的那份爱,可在记忆中的那些零碎片断里,我似乎被野蛮的他暴力摧残着,正如昏迷前那短短的几分钟。我和他究竟曾经还有着些什么?我用力思索着,但额头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又开始折磨我,我咬了咬唇,强忍住不在他面前呻吟出声,只是用手背按着额头把脸埋进松软的枕中。
“是不是头疼?”他问,随后是倒水的声音。
过了一小会儿,他的手臂插入我的后背,托起我的上身。我无力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直到他把一只水晶杯端到我的唇边。
“喝点药,心舫。”
我摇了摇头。
原本以为又会惹恼他,这一次他却只是轻叹一声,没有再勉强。就在他把杯子放到床边的矮几上的时候,在他手臂上所戴的银白色镯形装饰闪过一道白色的光圈。
他把我放倒在床上,细心地拉好毯子,把我的手贴到唇边轻轻一吻,随后站起来说:
“我有一些事要处理。心舫,有什么事你可以用信息传递器找我。”
他的手指快速地按在床边的一个漂亮的五色装饰雕盘,却见从一旁墙边出现一道暗门,他从里面拿出一只与他臂部所戴相似的银白色手镯。在简单教会我如何使用后,他把手镯戴在了我的手臂。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情陷(1)
在接下来的几天,记忆依旧停留在那几段残缺不齐的暴虐片断。我不敢多想,每当记忆中似乎即将要触到些什么,头就开始撕裂般地疼痛起来,而至于我只得无奈地放弃思索。
而我和安阗,在寝宫内我和他的身份好像经历了一百八十度的转换――每晚王的寝床上睡的是我,他只是在躺椅中闭眼休息三四个小时。似乎怕刺激到我,他收起了王者的霸气,也不曾主动提及我失去的那段记忆,闲来就教教我夜邪语,拉着我的手在寝宫后一个很私密的小花园散散步。
有时,他也会拉小提琴,拉得最多的是一曲《爱的致意》。那时的我,坐在金色飞瀑前用花枝缠绕制成的秋千架上,聆听着优美的旋律从他手中的琴弓下飞泻。
凝视着他那弧线优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深蓝色散发着淡淡柔光的微曲长发,这真的是我残缺记忆中那个暴虐的男人吗?为什么紧紧围绕着我的目光是如此温柔、唇边的微笑又是这般地纯真……
――我……是不是对他有着那么一点心动?
又一个夜晚,当他再一次在躺椅中坐下,我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他一声:
“安……”
“嗯?”他抬起头。
“你是王,我……”我羞涩地吱唔着说,“不能……老是独占着你的床……”
“你的意思是说……”他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快活地一跃而起。
我抱起一个枕头摆在床的中央,然后裹紧毯子躲在了床的左侧,结结巴巴地说:
“我没有那个……那个的意思……”
“没有哪个意思?”他明知故问,趴在床上,用手支着下巴,含笑望着我。
“你睡在枕头右侧,不准越界!”我瞪了他一眼。
“知道了,我的小女人!”
他脱掉外衣,躺在了枕头右侧。
“心舫,你睡着后,要是自己滚到我身边来,可不要怪我哦。”他笑嘻嘻地说。
“我才不会越界。”
我闭上眼睛,侧转过身去。
是谁在吻我?好烦!怎么还被人抱着?
是安阗!一定是他!我脑中一个激灵,慌乱地睁开眼睛。果然他的唇盖在我的胸口上,**的身躯和我的紧紧贴在一起。
“你……怎么答应我的?!”我愤怒地叫道。
他抬起头,手指轻轻地按在我的唇上,一脸无辜地说:
“我没有越界啊。”
我转过脸向床两侧张望,中间为界的枕头早已掉落在地,我确实越界闯入他的领地。怎么会呢?模模糊糊地记得夜间有一阵感觉到异常寒冷,身子便慢慢地向中间地界闯去,靠在枕上依旧解不了寒意,直到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揽住我,我很自然地被那只手牵引着滚入一旁火热的怀抱……
可是寝宫内原本是恒温的,怎么可能半夜突然变冷?
“是不是你夜间调低了室温?否则我怎么会……”我又羞又恼。
“就算是吧。”他倒也不否认,“因为我觉得热,就调低了温度。”
“你……”
“但我可没硬拉着你越界。”他的手指继续在我的唇上滑动。“心舫,往日你喜欢躺在我的怀里熟睡,这已是你的一种习惯。因此是你的潜意识让你在睡梦中情不自禁地寻找你的另一半。我的失忆小女人,你懂了没?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情陷(2)
我气恼地低下头,发现胸口上的束带竟然已被他解开,在那一片雪白的柔嫩上印着他留下的紫红色吻痕。
“你怎么能……”我慌里慌张地拉紧衣衫遮住胸部。
“知道吗?女人,你已经咬伤了我两次,我不敢吻你的唇,只好吻你的胸乳。”他振振有词地说。“何况是你侵占了我的领地,这是我对你的惩罚之一。”
好像又是我的错!唉,这男人总有理由。
我裹着毯子想离开他向床的左侧退去,但他却并不放开我。
“别忙,还有惩罚之二。”他的唇角微微一翘,眼神迷离而诱人,“我想……你知道我要什么。”
我只觉得脸颊发烫,这个男人还真难缠。哎,早知道他“居心叵测”,昨晚就不应该喊他上床,简直是引狼入室。
“安……我真的记不起我们曾经……身体上的……”我嚅嗫着,“我能记起的一点点片断,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我看到你在我身上烙上一只血红色的眼睛……”
“心舫――”
我喘了口气,接着说:
“那一刻,头很疼,我不敢记忆下去,真的很怕……怕看到让自己更加无法接受的事实……”
“头疼就别多想了,好吗?”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如果你想知道,就由我来告诉你。也许我曾经做过一些让你难以接受的事,但是……心舫,我真的很爱你,只希望未来我不会再给你带来伤痛。”
“但是……你留我在紫艾,我就觉得异常伤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