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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严重?我还不是被你咬了一口,我可从来没被女人这么反击过。”他的唇角微微向上一翘,笑意盈盈地说:“所以你必须被我咬一辈子来偿还。”
他把脸贴近我,用舌和牙齿轻轻地舔噬着我胸口的那一片柔嫩。
“不要……”我坐在他的腿上,娇喘一声,及时地捶了这外星色男一粉拳。“你要给我看的东西呢?”
他松开一只手,从一旁的金属架子上拿下一个已经拆过的邮件。
我瞥了眼,发现上面还有邮戳,不解地说:
“你这儿还寄得到邮件?”
“傻女人,连地址都不看!是寄到我在海城的住所。”他用手指刮了下我的脸,“我留守在那边的人今早带来的。”
他从邮件里抽出一本时尚杂志,封面是一化着烟熏妆的美女,斜倚在一扇古老的雕花木门前翘首弄姿、朱唇微启,一只手挡在**的胸前,下穿一条没拉住拉链的牛仔裤。摄影师也许是想说明古典与时尚之间的完美结合,但整个画面给人的感觉是相当香艳。
正文 第四十九章 照片(2)
我白了他一眼,说:
“原来你也喜好这种杂志,还让人特意带来,是不是想在紫艾开一家花花公子杂志社?”
“如果我是杂志社的总编兼摄影师,你就是我惟一的模特,而这本杂志永远不会公开发行。”他笑着翻动着画页,快到尾页时,他的手指停留在一幅占了大半面画页的照片前。
我的目光凝住了,照片中的男女竟然是我和安阗!
在朦胧金色的灯光下,英俊帅气的安阗怀抱电吉它,唇边带着纯纯的笑,目光与我的紧紧相缠着,而我的眼中星泪点点。
整幅照片经过摄影师的处理,画面浪漫而唯美,配合着诗意的文字,讲解着时尚与爱情这个热门的话题。
“怎么会……”我费力地记忆着。
“还记得我把电吉它还给阿昌后,曾经有个带相机的男人找过我。他就是这家杂志社的摄影师,他给我看了他偷拍的一系列你和我的照片,说要选一张登在刊物中。当时我给他留了我在海城的住址,要是我和你的照片能刊登,请他务必给我寄一本当期的杂志。”他从邮件中拿出一张信笺,“这是他们的一个副总编写给我的,说想请我做模特,为他们下期的一个主题拍一系列音乐与时尚的照片。心舫,你老公在地球上还是挺有魅力的。”
“老公?”我差点没被他的这个称呼雷倒。
“难道你不想我成为你老公?”他笑着又取出几张照片,有我和他不同角度的特写,“看你眼中的泪光,心舫,尽管你当时想着要逃跑,但是心中还是对我为你所做的一切感动。后来当你把我咬出血时,你整个人都已震呆,放弃了反抗。这一切只是因为你已经对我有爱,你不忍心对我有进一步的伤害。”
我轻轻叹息了一声,他抱紧了我,似乎知道我心里想说些什么,唇柔柔地吻在了我的肩头。
我装作不在意地翻动着照片,脑中却想起那晚街头他曾经对我说的话,那个承诺般的回答,一个温馨的家庭,这是他的希望,也是我的。
照片的最下面压着一张图片,原是他拿出邮件之前就放在桌上的。我注意到图中物件的材质有点像我脖子上的项链挂件,在那蛋白色半透明的石头上有着一些眼熟的图形。拿起来仔细欣赏原是最近安阗一直在研究的诺蔚古祭司文。
“这就是艾丽娜项链中所隐藏的秘密,当时我已经用透视仪器把链坠中所藏的物件拍了下来。”安阗解释说。
――原来他研究诺蔚古祭司文还是为了解开神器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还让总管把项链放回原处呢?”
安阗托起了我胸前的链坠,说:
“这是诺蔚所特有的一种珍贵矿产,稀有超过地球上对钻石的追捧。艾丽娜链坠中所藏的也是这种……就叫它橙水湖钻玉。它的生产地在诺蔚最北部的一个橙水湖中。你注意到图片中钻玉的形状吗?看起来很不规则,其实这是由两个图案组成。”
他拿起一支笔,在图片上画了几条曲线,原来钻玉的图形是由一条双头鱼和一只弯向上的月牙组成。
“这是八千多年前诺蔚星最大两个种族的纹章――诺蔚族以及星栖族,星栖族在当年的战争中已经灭绝。诺蔚总祭司的家族族徽就是由这两个种族的纹章组合而成。所以这块橙水湖钻玉在我看来还具有某种特定的作用,而我既然无法把它取出,只能物归原主。”
想来他是希望赫利取出钻玉后,再想办法夺回。虽然觉得他此举心计甚重,但自从颜希想利用我来对付安阗后,我在思考赫利对女王的看法时,已不再相信如罗生所说的这是一种偏见。颜希一直生活在女王的身边,她的所作所为在某种程度上也能反映出女王的行为准则。对此我只希望这个存在万年的秘密终究是一个泡沫。
“钻玉上其实是一首用诺蔚古祭司文书写的诗,在给你看照片之前,我已经破译诗中隐含的一个指向神器的地点。”
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上闪过一道蓝光,他迅速地拿起看了一眼,微蹙着眉心说:
“赫利推掉了近几天的一系列重要活动,恐怕他也已破译了诗文。心舫,今晚我不能再陪你,必须抢先行动。”
正文 第五十章 神庙(1)
诺蔚人八千多年前建在地球上的神庙?
知道安阗要去的目的地,忍不住好奇心起,看多了印第安那琼斯式夺宝探险类大片,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于是缠住他,要他带我同去。他一开始一口拒绝,说是既然事关神器的秘密,神庙中恐怕会不为人所知的危险。我知道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他其实是不愿意我有机会和罗生、赫利等人相遇。可我留在天空城堡呢,在我心中的困扰没有完全消散之前,连我自己都不放心,他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觉得我过于情绪化,终于决定还是把我带在身边放心很多。
安阗换了一身黑色皮装,扎起一头蓝色长发,眉目之间多了一份从容淡定的神气。我也开心的地换上原来的衣服,虽说夜邪的宫廷服饰漂亮精致,但毕竟不是寻常的穿着,那繁琐的系带让人深感束缚。
同去的人不多,除了我、安阗和王室总管外只有驾驶飞船的年轻男子琏里。不知道是不是夜邪诺蔚多出帅哥,他的长相也极为出众,而且作为一个与云加度身份相等的宫廷侍从,他却没有云加度那种阴柔的傲慢,行事稳重,对人也比较随和。
从显示屏上可以看到飞船行进在一片蔚蓝的海面上,速度在渐渐地减慢。安阗和琏里在光幕前忙碌地计算着数据,不时用夜邪语飞快地讨论着什么。虽说我的夜邪语最近几天突飞猛进,但他们用的是些技术性的术语,对我来说难度过大,何况我也不感兴趣。
总管坐在靠近门边的一个座位,微微侧着脸。他的额很高,深目,鼻梁略有点鹰勾,薄薄的嘴唇常常让人觉得毫无血色,一头深蓝色的长发梳得光滑发亮,冷峻的脸上带着一种沉思般的神情,偶尔用右手转动着左手腕上的金属手链(夜邪男人有戴装饰手链的传统),链子上有一个点缀着星星点点宝石的月牙形图案。自从他救了我后,我对他就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何况他本来就是安阗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
在海面旋飞一圈后,飞船缓缓下降,直到沉入海中。从显示屏中观看,这一带海域能见度不高,鱼类等生物稀少。因为安阗已确定了准确位置,所以接下来的一切都相当简单,甚至没有什么悬念。
当海底的沙石被飞船喷出的气流清理到四周后,下面出现一块巨大的灰色石板。琏里按下一个白色的按键,一道光束从船体底下射出,只短短数秒,石板碎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石。露出一个金色光波形成的入口。琏里看了眼安阗,在得到他的许可后,飞船又开始下降。当穿过光波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巨大的能量冲击着船体,飞船一阵猛烈震荡,显示屏中一片混乱的白色杂点。我惊叫一声,安阗立刻转过身拉住我的手。
只短短的三秒,显示屏已恢复正常。从不同角度可以看到光波下已没有海水,只是一个能通过小型飞船的狭窄通道。就像掉入了一口深井,飞船缓缓下沉,直到数百米下,停在了一片白色方石彻成的平地上。
安阗看了眼光幕上出现的数据,示意琏里打开飞船出口。
走下飞船,才发现这块平地相当宽敞,大约有两个篮球场大,四周有十多根巨大的白色石柱。总管留在了飞船内,我、安阗和琏里三人顺着石彻的道路向前走去,正前方同样有一个光波形成的门,闪耀着如流水般的金色光鳞。
走在前面的琏里回头比较了下飞船和门的大小,但显然这个入口是飞船无法通过的。他犹豫了片刻,径直向金色光波走去,似乎想用肉身试试是否能够通过这道门。正在仔细观察石柱的安阗及时地叫住了他。
在紧贴着门边的石柱上有一个鱼嘴形的凹槽,上面写着紫色荧光的诺蔚古祭司文,安阗轻轻地读了一遍,向琏里做了个手势。琏里急忙把背着的包打开,安阗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装有红色液体的玻璃瓶,把瓶中鲜血般的液体慢慢地倒入了凹槽。
正文 第五十章 神庙(2)
“这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血。”他说。
我吸了口气,注视着殷红的鲜血顺着凹槽流入石柱。十多秒后,金色的光波似有血影闪过,很快光影渐疏。当光波完全消失时,入口处已没有任何遮蔽。
安阗拉着我走进里间。这是神庙的祭室?同样白色石块彻成的内室,除了祭台一无所有,甚至没有一点装饰性的雕刻绘画,真是想象不到的简单寒酸。古代宗教聚集的场所,一般是一个民族艺术精华的集中展示地,而诺蔚的神庙如此单调乏味,想来以前罗生说得不错,他们族人的艺术确实贫乏,难怪赫利曾说他儿子潜意识中并没有想回海底的打算。
所有的亮光都出自穹顶上的一个光圈,洒下来在祭台四周笼罩了一圈如雾气般的光幕。
我有些失望,顺着安阗的目光细细地打量着空空荡荡的祭台。我没看出些什么,但安阗却突然护在我的身前,极快地抽出了神杖。
“谁?”他厉声喝道。
祭台后人影晃动,随着一股冰冷寒气的弥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罗生!竟然是罗生!
他站在祭台边,身着纯白色紧身长衣,手持一根三尺左右如寒冰制成的法杖,冰晶聚集的杖头上萦绕着缕缕如烟似雾的寒气。
他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刹那间眼中闪过一道绮丽的光芒,但当他目光落到我和安阗相握在一起的手时,星点般闪耀的瞳孔顿时黯淡下来。
我的心剧烈一痛,不知道我的手是不是在不由自主中松开,感觉安阗狠狠地捏紧了我的手指。
“心舫――”罗生唇边飞过一抹痛楚,“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爱她就不应该逃避,因为爱她就应该给她一个未来。”安阗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讥诮的意味:“罗生,总祭司的冰魄杖既然在你手中,看来你已经继承了神职。不过按照诺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