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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星男友:星恋宠姬 by-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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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都会拼命地拒绝相信它。

    “真难以相信。不论这头发是真是假,你在寓所的床上发现它,真让人觉得有点头皮发寒,不知道是什么人出自什么目的,在向你拼命地证实罗生的存在。可是他如果仍然活着,为什么他自己不出来见你?”林云甩了下手中的头发,“要不要我拿去请人化验一下,看看是否有染色的迹象?”

    我摇了摇头。

    “如果证实是天生的蓝色头发,让其他人知道,会多生事端。”我取出了游季交给我的信以及玫瑰花中夹着的纸张,“这是罗生以前写给阿季的信,阿季找来给我的。你请人帮我鉴定一下这张纸中的字。”

    林云接过,郑重地放入他不离身的背包内。

    “既然有人趁你离开寓所时把头发放置在床上,那屋子总让人感到很不踏实。心舫,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考虑的,但目的不明呀,在没有证实罗生还活着之前,善意还是恶意,谁能肯定呢?”

    “其实我已准备傍晚乘五点半的车回家,我和阿季的事既然起了变化,总得让家人知晓。阿云,如果你有了鉴定的结果,请打我手机,我会立刻赶来。”

    他点了点头,喝了口奶茶,目光扫了眼茶馆外零星停着的几辆车,其中特别醒目的是他的那辆我总觉得快要散架的摩托车。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下眼睑,托着下巴,怔怔地盯着手中的茶杯,不时地皱皱眉,神情迷惘地低叹一声。

    “阿云――”

    “什么?”他恍然回神,注意到我那探究的目光,他的神态有了几分忸怩。“我……想到了一个人。”

    “女人?”我微微笑道,“嗨,阿云,你是不是在恋爱了?”

    “我喜欢的是你啊,你又不给我机会。”他坏坏地说。

    “你追过我吗?”

    “我曾经想过追你,但考虑到成功的希望不大,所以没有付诸行动。恕我直言,心舫,我真的很敬佩季哥的勇气、他的执着。”他望着我,“爱情真是个不可捉摸的东西,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错与不错,但那个不被爱的人,注定要忍受情感的煎熬。但季哥毕竟还可以不时地和你面对,和你说话,用他自己的方式爱你,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不像有的人,”他轻轻地哼唱了句歌词,“爱人不见了,向谁去喊冤。”

    他站了起来,向我道别后,骑着他的摩托车走了。

    我喝完手中的饮料,走出茶馆,打的去了海边。

    秋日午后的大海宁静而安详,不过由于早上冷空气南袭,风吹在身上很有几分寒意。我拉紧阿季给我带来的毛衣,将自他家取来的手袋抱在胸前,迎着风走在沙滩上。

    我不停地走着,就像要走尽这一段海岸线,这也是我三年多来用以化解心中伤痛的一个办法。我无法凝神去注视海面,这会使我掉泪――我已经掉了太多的泪。

    风送来浓浓的海的气息,也送来悠扬的笛声。

    很美的乐曲,好像……好像是《卡萨布兰卡》,用西洋长笛吹奏起来,别有一番凄伤的韵味。

    吹笛人是一个身着黑色皮装的男子,站在不远处伸向海面的岩石上,他的一头褐色的长发随风飞舞,就像……我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是你吗?是罗生你吗?你仍活着,我知道你仍活着!

    我张开了唇,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的声音哽住了,混合着我的泪流入我的心口。

    不知什么时候,笛声停止了。

    我的眼角挂着泪,静静地注视着那个高大的、飘飞着一头褐发的背影。期待和害怕希望破灭的恐惧交织在心头,刹那间,我甚至幻想着时间就此停止,我宁愿望着那个背影直到永远。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或者只是眨了眨眼的瞬间,男人拿着他的长笛转过身来。他的鼻梁上也像以前的罗生,架着一副太阳镜,但他不是罗生,他只是一个与罗生差不多体形的陌生男子!

    他望着我,久久地,也许是因为我满脸的泪痕,也许是我那悲伤无助的目光。

    为什么要转身,为什么你要转身?上帝为什么残忍地让你转身?我在心中默默地一遍遍地重复着。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2)

    “小姐――”他向我走近。

    他的声音不像罗生那么沉,有一种不可捉摸的飘忽。

    为什么你的背影像罗生,但你却不是罗生!不要,我不要看到你!

    我转过身,顾不得失礼,狂奔而去。

    跑得我筋疲力尽。

    当我靠在路边的一扇玻璃门前,喘着气,真想痛哭一场时,一群年轻男女喧闹着涌来,我昏头昏脑地随波走进了玻璃门内。

    是间酒吧。坐在桌边,有侍者问我要什么。我茫茫然地望着他,好久才想到他问我的意思。

    “喝点酒会让你放松一些。”罗生的声音似乎在我耳边响起。

    酒,会让我放松吗?我心中的悲伤是一点点酒精便能够释放得了的吗?

    “我要能醉的酒。越烈越好。”我面无表情地说。

    侍者离开了,很快拿来一瓶酒。

    对于酒,我一向没有多少概念。我要的是能醉,而不是品牌,如果此时手中拿的是西北酒精度极高的土制刀子烧,我也会大口地灌下去,哪怕是灼痛了咽喉。

    酒入口并不觉得很烈,带着清香,带着一点甜。这是所谓的烈酒吗?我赌气地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液一口气倒入了咽喉。酒入腹中,暖暖的,似有一股热气在升腾,很舒服。但记忆仍旧,悲伤仍旧,它并没有化解在酒精中。喝,继续喝下去,我要喝到我的记忆、我的悲伤全都溶解在酒精中,随着酒精的蒸腾而散发出去。

    一杯又一杯,我没想倒我真的很有点酒量。但当瓶中的酒剩下一半时,我的头开始发晕,思想开始模糊,眼前晃动的人影让我眼花。好闷!我喘了口气,用手托住头,额头湿湿的都是汗。

    我站了起来,拎起酒瓶,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吧。

    天已全黑,我站在苍白的路灯下,隐隐记得在傍晚我有一件事要做。什么事?想得头疼欲裂也没想出点头绪,只得作罢。喝了一口瓶中的酒,迎着冷嗖嗖的风,向海边走去。

    半途中,一辆摩托车从我身边飞过,一只手也从我身边飞过,于是我的手袋也在这刹那间飞走。

    我站在路中间呆如木鸡,好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我遇到了抢劫了吗?当我肯定这个事实时,我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感触。我继续走着我的路,步履踉跄地走向沙滩。

    抱着酒瓶坐在松软而有点潮湿的沙滩上,我的目光久久地盯着那深黑的海面。

    你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你躲藏在哪个角落?

    “罗生,你出来!我要你出来!”我冲着海面大声地叫道,“我不要你躲在海里?你出来呀!你出来见我呀!”

    我的手胡乱地在沙中抓着,把摸到的石块、贝壳狠狠地扔向海面。

    海面沉沉地,像一张大嘴,吞噬了我扔出的东西,吞噬了我的声音,却未曾吐出点什么来回报我。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不,我不要流泪,我不想再为他流泪,我不想为一个不肯见我的人流泪。

    我擦拭着眼泪,举起酒瓶,就像在喝一瓶水,往口中倒着酒。

    酒瓶空了,我也倒在了沙滩上。

    以后怎样,我只有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在那些不完整的片断中,有几个男人向我走,嘻嘻哈哈地对我动手动脚,我挣扎着,却又无力抗拒……我听到拳头砸在身上的声音,我听到惨叫声……眼前晃乱的人影……人影散开……我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在他的怀里,我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就像是躺在一个很熟识的人、一个爱人、一个长辈的怀里……男人抱着我不停地走着……我的胃好难受,我忍着不吐,但当眼前亮起一道微光时,我还是忍不住吐了起来……凉凉的冰水倒入我的口中,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在微弱的灯光下,映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张熟悉得让我心痛的脸。“罗生,是你吗?”我轻轻地叫着,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他的手盖住了我的,把我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吻着。“是你,真的是你。”我叹息着,“抱紧我,罗生,抱紧我,让我感受你的真实,我不要这是幻觉,清醒后什么都没有了。”他把我紧紧地贴在胸前,仿佛要把我挤进他的身体,挤进他的心口……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头发(3)

    阳光照在我的脸上。

    睁开眼睛,首先映入我眼睑的是破旧粗糙的木屋屋顶。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我移动着目光,仔细地打量着我所置身的环境。

    这是一间又小又简陋的木屋,不过很干净。无论是窗前漂亮的蓝色印花窗帘,同色的桌布,还是我所睡的白色床单,都纤尘不染。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坐了起来,尽管头疼得厉害,但昨晚的点点滴滴还是在我如浆糊般混乱的脑中逐渐聚拢,逐渐清晰,最后化为罗生那散着凌乱发丝的苍白而模糊的脸。是的,他的脸很模糊,同时又很清晰,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把在微弱灯光下所隐约看到的和对心爱的人的那种深刻记忆混和在一起结果。

    我跳下床,打开虚掩的门。

    木屋建在沙滩边的一片高起的平地上。

    “罗生――”我大喊着,举目望去,看到的只是沙滩上玩耍的几个小孩,以及附近平地上走象棋的两个老头和一个拿着垃圾袋、目光呆滞的妇人。

    我的喊声惊动了下棋的一个老头,他看了我一眼,和他的同伴不知嘀嘀咕咕地说了句什么。

    我忍住心中的痛,向两个老头走去。但我的提问显然让两个老头大为意外,不明白睡在屋中的人竟会不知道屋的主人。很快,其中一个老头似乎得出了一个结论,冲着另一个老头挤了挤眼,那老头会意地嘿嘿一笑。

    我咬了咬唇。我知道他们把我想成了什么人,但只要能了解到我所想要了解的,我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那木屋子是吧,以前是在附近管自行车的老章头住的。”下棋的一个老头终于说道,“前些天,老章头回乡下照料生重病的老婆去了,屋子呢,租给了一个长头发的后生。啧啧,什么世道,一个大男人留个长头发。”

    “你知道什么,”另一个老头说,“搞艺术的多是这种打扮,据说这是风度。你没见那后生偶尔还吹个银闪闪的笛子。”

    吹笛子?我想起了那个在海边吹《卡萨布兰卡》的年轻男子,他的身影确实有几分与罗生相识。我的心莫名一沉,难道昨晚救我的人是他?

    “他是不是穿着黑衣皮衣,戴深色太阳镜,头发是褐色的?”

    “好像是吧,也不常见到的。这后生有一辆很漂亮的小车,开着小车的富家公子哥哪会老住在老章头的破烂小屋里。”

    回到小木屋,我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正响个不停。在桌边椅上,我惊奇地找到了昨晚被人抢走的手袋。

    拿出手机,是一个很陌生的号码。

    “喂?”

    对方沉默片刻,手机那边是一阵轻轻的喘息声,似曾熟识。

    “谁啊?”

    “心舫姐――”对方终于开口。

    “宝曼!”

    这是我几年来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三年前目睹着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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