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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霸王尊的阐述,邢净羽怔了怔,想不到自己这数些岁月里,竟是一直都怀揣这个背后兼有诸般传说的神奇事物。虽然他不知道霸王尊口中所说的‘星魂碎片’是什么?
但能在那等时候入了整个人类修士之眼,并及时补救众生,那它其中所蕴含的力量绝对不可小觑。
忽地,霸王尊咳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刚才受了碎片之力的反噬而引起,只听他继续道:“此等威力巨大的法阵,已然小得窥看天机,造化之大。但后来,在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位催动星魂之力的高人已然消失,端的是来去无踪。”
霸王尊说着,也不顾一派宗师的身份,脸上大放敬服之色,对之称赞不已。
听得霸王尊所说,看来其见识定是十分广大,邢净羽正自思考,不知是否该将算命老头在梦里奇怪传给他的羊皮古卷给他看看,但仔细想了想,觉得也没有这等必要,还是低调一些罢。
但不知刚才霸王尊所说之话有何深意,遂出言道:“刚才尊者所说之话艰深晦涩,怒我生性愚钝,尚不能尽数理解,还望尊者详细道来?”
霸王尊闻言,顿了顿,缓缓的道:“相传:普天之下,万物灵长,无不有魂魄之说。而这星魂碎片便是凝练了诸天星宿之精魂于一体,倘若有浑厚法力加之天地灵气予以催动,便可集结威力巨大的法阵,任他世间邪魔外道也要尽数伏诛于此。”
说完,霸王尊转过身来,直直的盯着邢净羽,但见其面色淡然,申请呆滞,怕是也没能领悟多少。可能介于别的原因罢,出言道:
“这个。。。这个无关紧要,喏,这个星魂碎片乃是你的物品,老夫也就不再打探你的虚实了,拿去吧。”说着,便将手中的玉片递了过来。
邢净羽伸手接下,然后放入怀中,只听霸王尊又道:“我过些时日再来找你,此间也无甚事情,你身子刚刚有所起色,还是早些休息罢。”说着,作势就要离去。
听闻霸王尊一席言语,只觉话中必有深意,但眼下也实是无甚关键,但见得霸王尊即将离去。
“尊者。。。尊者,”邢净羽挥手连声大唤,霸王尊闻之,立即转过身来,道:“少侠还有何事,且讲?”
邢净羽虽然觉得自己有些冒昧,但看得霸王尊在雪族的地位,帮自己一下应该不成问题,随即道出了自己的来意,道:“尊者可否帮我约见一个人?”
霸王尊皱了皱眉,不知邢净羽有何等事情,竟要他亲自帮忙约见,看来其间关系有些重大,道:“何人?”
“荆克闲,”邢净羽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早在他的心中便已挣扎了无数次,但想来,这等事情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霸王尊思考了片刻,道:“军机大臣,荆克闲。”
“应该是吧,”邢净羽道。
霸王尊顿了顿,道:“这个。。。,老夫辅佐雪族王政,虽不涉及政事,与那些朝中王臣也素无交情,但我乃王之亲封,这其中关节须得请示于王。”顿了顿,又道:
“既然邢少侠你开口,那老夫便跑一趟吧。”说着,霸王尊转身,便是要离去了。
“多谢尊者,”邢净羽双手合十,向着霸王尊者离去的方向拜了拜。
霸王尊走后,邢净羽无甚事做,便独自漫步于这幽静林园。
刚才事出有因,没能仔细观看,但眼下却是实打实的无聊至极,遂放平心态、闲庭信步,细细感受这恍若梦境的别样气息。
雪族王宫手笔,果然不小,整个园林四周有数丈高墙遮围,灰底琉璃,气氛隆重,毕现皇家贵族气息。
只见各种稀世奇葩、名贵花草,应有尽有,偶尔一两颗丈高小树点缀其间。微风吹来,裹带各种扑鼻方向,使人精神为之一爽,倒不失为一个休养生息的绝佳场所。
想到自己此来盲打莽撞,竟是当真遇上了贵人。这霸王尊最为雪族坐上卿客,辅佐王政有功,高振北为其修建宫中小筑,虽说花费巨大,但也算功及受禄吧。
邢净羽如此着想,但霸王尊此番不顾本身颜面,强行将自己掳了来,这其中定有关键原因,但眼下自己却有求于人,既来之、则安之罢!邢净羽如实想到。
想着自己此来的目的,荆克闲当年乃是父亲邢啸天手下亲信将领,亦是南荒兵变的当事人,若能亲见他本人,父亲邢啸天的不白之仇便有重见天日的希望了。
高兴的同时,邢净羽也忍不住有种愁苦的感觉,纵然自己能知晓真相,凭借现在的状况,体力差到极点,修为大损,怕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将在地。
念及至此,邢净羽不禁悲从中来,身子牵动,整条左臂便立刻有了反应。
那微微的疼痛传来,顿时将邢净羽拉回现实。虽然感觉不甚强烈,但自西幽骨地的遭遇以来,它便一直沉寂了许久,此番居然再度作祟,这其中纠葛委实难缠。
第九十三章 大好消息
低头观看,只见这件衣甲设计也不知是否属于巧合,单单将整条左臂裸露出来,好在臂上那丑陋的瘤肉经过淬炼已然尽数融入手臂里,现在看来除了表面颜色稍深,与身体其他部位大同小异之外,便也无甚区别了。
少顷,震感退却,疼痛也随之消失。邢净羽丝毫未有惊奇的感觉,因为这等反复疼痛的现象对他来说,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怪就怪在手臂里那不知名的事物,不定期出来作怪,委实令他烦透了心。心中焦渴只是一面,其中是否有负面影响还一无所知,对自己这半残之躯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眼看夕阳西下,又了度了一日,无所事事。饶是如此,就凭借他自身这副摸样,怕也是做不了什么事情的。
第二日,霸王尊果然带来了好消息。经他以国师的身份出面邀请,军机大臣荆克闲隔日后拜访。对邢净羽来说,这个消息堪称大快人心,不禁令他倍感欣喜若狂。
如此一来的话,心中那万千疑问,或许便能就此一解了吧,邢净羽如是想到。
时值初夏,天际红日高挂,介于雪山气候影响,雪族王城的气候丝毫未有炎热的感觉。
清风拂过,反而令人精神为之一爽。尤其闻得荆克闲即将拜访的好消息,邢净羽愣是忍不住的为之一喜,心情豁然开朗。
漫步于诸多奇花异草丛中,邢净羽双目微闭,深深吸了口气,凝神感受着这别样的气息。
然后,只见他轻轻抬起手臂,试着运转身体里的机能。尽管全身疼痛异常,尽管他咬牙苦撑,但结果仍令他吃惊不小,大大超乎了他的预料。
提起仅剩不多的残余之力游走于全身,那刺骨的疼痛令他龇牙咧嘴,全身经脉混乱不已。五脏六腑翻滚连连,周遭血气似倒流一般。
但他依然紧咬牙关,脸孔微微扭曲,兀自苦苦强撑。不消片刻,已然是全身大汗淋漓。猛的。
“哇。。。,”竟是喷出一口鲜血,如凭空绽放的血花,那般妖艳,点点倾洒在面前的花草从中。脑中充血如窒息一般难受,稍忍不住,一个踉跄,居然无力的单跪于地,还要靠双手尽力拄着地面,才不至于趴到在地。
那张大的口中,鲜血似一股涓涓细流,汩汩滴下。双眼空洞无神,怔怔地望着不知名处,亦不知其心中在想些什么?
就这般,久久地半跪于地上,神色失真、眼波空洞,可是受了那异种的打击?
不知过了多久?
“邢净羽。。。邢净羽,”那娇声的呼唤传来,才算将他拉回现实。如遭电击,猛然清醒,抬起独有衣袖的右手,擦掉嘴角的血迹。强自镇定心神,但仓惶的感觉,却是难以掩饰。
转身一看,身姿曼妙,皮肤白皙,竟是高婉茵找了过来。
“啊。。。,你流血了,”高婉茵失声惊呼,三两步疾走过来,搀住邢净羽的手臂,脸色慌慌张张,自是焦急不已。
“我。。。我没事,”邢净羽结巴道,但嘴角未曾擦拭干净的血迹赤裸裸地将他出卖,一团小小的猩红,裹带着半分妖艳。
“还说没有,你看你,”说着,高婉茵右手卷起自己洁白干净的衣袖,伸到邢净羽的嘴角,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那团血迹,神色用心而专注,大显关心的情意。
开始还在轻微的挣扎,渐渐地,邢净羽放弃了抵抗,任由那带着特殊体香的绸衣,拂过自己的嘴脸。那呵出如兰的气体,仿佛晨空里的芬芳,轻刮着自己的面颊,带来的,如是百般的温馨,令人深深地陶醉。
片刻,一切恢复过来。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高婉茵猛的退后一步,怔怔地看着邢净羽。忽地,那张白皙脸上腾起两片绯云,如朝日的红霞,纯真而美丽,撩动人之心魄。
邢净羽竟是看得痴了,忽然,又是似回想起什么?是否是那道令他魂牵梦绕的白色身影,在他入神的片刻里,暗暗告诫了他?
身子轻微的抖动了一下,恍若三魂归为,才发现自己已入神多时,感觉有些过意不去,赫然低下了自己的头颅。高婉茵也在短短的瞬间,浑身震颤了一下,如触电一般,然后将头偏向了一般。
“你。。。你来了?”邢净羽本想说点什么的,但真到了该说的时候,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嘴唇一番张合,也才道出这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高婉茵闻言,顿时面色一变,刹那间,化阴柔为凶恶,尖声道:“怎么?我不能来啊?”
“不不不。。。不是,不是,”邢净羽连忙摆手,神色慌张不已。高婉茵见状,“扑哧”一声,竟是抿嘴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掌,轻悟自己的嘴唇,眼神果断的转移到一边。
模样像极害羞的采花姑娘,好似在刚刚那短暂的一刻里,专属女子的温柔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端的是善变。
双手擎着自己那粉红的一角,身子忍不住的晃来晃去,眼光有意无意地,瞄向自己的身后。忽地,竟是莞尔一笑,容颜纯真而动人,亦带着些许惊艳,有如盛开的娇花,令人心生爱慕,想要一折。
“我是背着我父王过来的,”高婉茵漫不经意的说着。
“啊,什么?”邢净羽窒了一下,心中顿生愧疚。
高婉茵转过身来,看着面前这个傻愣愣的小子,心中欢喜一面,愁苦一面,当真是那说不出的滋味!
眼看着高婉茵一笑一愁,邢净羽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神色变得微微惶恐,急忙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啊?”
高婉茵那黑葡萄般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两下,嘴一撅,嗔道:“没有啦,都是因为我的父王了。”
“怎么了,”邢净羽一听,料是因为自己的事而岔吧!不知怎的,竟是更显焦急。
此话一出,高婉茵立时大变脸色,原有的一抹欢喜也随之消失。原本美丽无比的脸上,居然爬上了几分哀愁,好想心中有着什么道不出的苦楚,令她很是难以释怀。
只见她转过身去,语气轻缓的道:“自青州城回来以后,我父王大发雷霆,一怒之下便准备把我与东越国那什么狗屁王子联姻,我才不想去呢!”说着,渐渐地低下了头,短短的几句话,却是令她百般纠结,大为不快。
邢净羽张大了嘴,惊道:“怎么会这样子的?”
“都是因为我不听话啦,强迫火山叔叔他们带我去青州,那天你也看到了,差点闯下大祸,最后还动用了我们雪族的踏雪圣龙,我父王当然生气了。”
“然后他就准备把你嫁到东越国去,对不对?”邢净羽问道,在他的脸上,最多见的,可能还是关心多一些。
“是啊,就在我还没有回来雪族的时候,他便已经同意了别人的联姻,害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