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要不看见那个东西就好了,对,闭上眼睛,一切都会过去。
想着,她毅然决然地脱掉了穿脱多次的胸罩,穿上部美送她的结婚礼物——性戚却又优雅的白色丝质睡衣。
说也奇怪,她并没打算在蜜月时穿这套睡衣,却不知为何将它打包进行李中,难道这也是天意?
打开浴室的门,她发现平之已经躺在床上,伹他并没有睡觉,而是侧躺着在翻杂志。
听见她出来的声音,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及反应,像是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冷淡态度,让实乃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真的很担心他们的婚姻会因为她个人的心理问题而出状况。
她非常在乎他,不是因为他有钱,或者他英俊,而是她真的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想让他守护一辈子。
她不敢说她识人的功夫有多高超,但她知道……他是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而她要的就是他这样的男人。
于是,她走上前去,动作轻缓的上了床。
她面着他躺下,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即将赴义的烈士般捱近,然后将身体贴近了他的背——
当实乃突然贴近他的时候,平之几乎是跳起来的。
当然他会跳起来,不只因为她突然贴近他,而是他感觉到她好像没穿内衣。
结婚以来,她每天晚上就差没穿盔甲上床,怎么今天却……
该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不知道这是对他的最大考验及试炼。
“别闹,我在看书。”他压抑住转身扑倒她的念头及冲动,非常为难却又不得不拨开她的手。
一被他拨开,实乃“再接再厉”地又捱上去。她已经决定要捍卫他们的婚姻,不管如何,她今天是豁出去了。
她紧紧地抱着他,整个胸部几乎是挤压着他的背。
虽然感到羞怯,但她总算是鼓起了勇气。
“你在做什么?”平之声线一沉。
可恶!这是整人游戏还是极限大考验?他是个男人,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听出他声线中有着懊恼,她想他是有点不高兴的。但是她不能就这么放弃,正因为他在生气,她更应该死皮赖脸的求他原谅。
“你今天是……”
“随便怎样都可以。”她打断了他的话,毅然地道:“只要你不再生气,要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闻言,他一震。
生气?原来她以为他这几天不接近她是因为在生她的气?不,她根本不知道他不接近她,只是害怕被她拒绝。
不过她说“做什么都可以”又是什么意思呢?她是说他可以对她……
“很抱歉,之前我一直在逃避你,那只是……”因为我害怕看见小鸡鸡?不,她无法启口说出这件事,她觉得好丢脸。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突然,他沉声问道。
她微顿,讷讷地道:“知……知道啊!”
“那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ㄟ?”她耳根一热。拜托,她都二十七岁了,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确定那是你要的?”
“ㄜ……”
“如果你不确定,现在就立刻放开手。”他语气冷肃、认真且强硬。
她心头一震。立刻放手?不,要是她现在放开了手,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糟,甚至到最后无法修补。
忖着,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在他背上印下一吻——
几乎是在同一刻,他猛地拨开她的手,迅速的翻身,一手压住了她的肩膀,将她锁在身下。
迎上他炽热得像是要烧起来的眸子,她心跳骤然加速。
他深情却又霸气的目光从她的脸、颈子,然后一路往她胸口探索,教她羞得直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下意识的把手横在胸前,意图阻挠他目光的侵犯。
她感觉到他眼底有什么在跳跃着、闪烁着,他的神情看起来很严肃,但目光却是热情渴望的。
“平……平之……”她怯怯地看着他,唇片歙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欺近了她,攫住了她颤抖的双唇。
她先是一惊,反射动作的挣了一下。但她只是一挣,就感受到他强势的压制。
这可跟之前不一样,她感觉得出来今天晚上的状况,远远超出她能想像的范围。
他的吻霸道又热情,甚至带着一种侵略感。她觉得害怕,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及快感。
接着,他拨开她横挡在胸前的手,毫不客气的以掌心完全包覆住她的柔软。
她瞪大了眼睛,震惊得想尖叫,但当她嘴巴张开,却感觉到“异物”的入侵。
天啊!那是他的舌头,而她会知道,是因为她还用舌头跟它搅和了一下……
救命啊!这样的进展会不会太神速了?虽说他们是夫妻,但在今天之前,他们连最基本的身体接触都没有。
她觉得有点羞耻,但不知是被动还是本能,她居然跟他唇舌交缠着。她一边觉得挣扎,一边却沉溺在这种未曾有过的快戚里。
他的舌头像是有生命的物体般缠绕着她,让她头脑麻痹,腰部以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强烈冲动。
她的身体发烫,一股强劲的热流在她体内到处流窜,像是找不到出路般的冲撞着。
“啊……”她几乎快负荷不了这强劲的冲撞,发出有点痛苦的呻吟。
他离开了她的唇,深沉的凝睇着她。他以为她不懂这些,也不喜欢这些,但由她此刻的神情及反应看来,她应该还挺享受的。
当然,他绝对相信在这之前,她是毫无经验的。
她的脸颊通红,耳朵也是,而颈子以下的地方也是一片潮红。她柔软的胸部在睡衣底下急速起伏着,像在邀请着他般。
他伸出手,沿着她如丘壑起伏般的美丽曲线,一路从胸部滑到她腰下。隔着睡衣,他迫切渴望着她如白玉般的胴体……
他的身体早已因为碰触她而有着强烈的反应,事实上,不必非得碰触她,光是想着她,他就能……
他想,今天应该能达阵成功……不!是一定会!
“实乃……”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他摸索着她如秘境般的身躯。
“唔……”实乃身体微颤,只觉得有一种紧张又兴奋的感觉侵袭着她。
当他的手从她撩起的睡衣底下探进她睡衣里,她难为情的挣扎了一下。
天啊!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昏死过去!
她实在很不愿意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她想摸他。
是的,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她也好想触碰他,感觉他的肌肤及热度。
不知不觉地,她伸出了手——
“实……实乃……”
她眼睛迷蒙地望着他,“嗯?”
意外地,他涨红着脸,神情既惊又羞,“你……轻一点。”
“啊?”她一怔。轻一点?什么东西轻一点?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手里似乎抓着什么,硬硬的、热热的……
“ㄜ!?”一条警觉的神经将她拉了回来,她下意识的低头往自己手的位置望去……
“天啊!”她尖叫起来,像受惊的羔羊般翻身滚下了床。
她望着自己的手,刚刚还抓着他的重要部位的手……不,这不是真的。
虽然他还穿着裤子,她也没看见什么,但她非常确定自己刚才迷迷糊糊中抓着的确实是他的……
刚才已几乎沉沦在他热情的挑逗之下的她,这一会儿完全清醒了。
她脑海中出现了十一年前那个可怕的经典画面,但又跟她刚才的触感串联不起来。
小小的、软软的、皱皱的……不,以刚才的触感判断,她摸到的绝不是小小软软的东西,而是……
完了,她头皮开始发麻,她……想逃。
“实乃?”见她惊慌失措的逃开,甚至滚落到床下,平之惊讶又疑惑。
不过是摸到了他的那个,没必要惊吓成这样吧?再说,他还穿着裤子呢!
“上来……”他拍拍床铺,两只眼睛热情又直接的注视着她。
她倒抽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勇敢的正视她刚才不小心抓着的那个部位。
战胜恐惧唯一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她想着,但,当她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他明显突起的地方,她终于遗是失败了。
她快速的起身,像逃难似的冲进了浴室。关上门,她两腿一瘫,坐在地上。
“天啊……”她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她的身体像快烧起来似的发烫。
她不自觉地看着自己的手,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真的抓住了那个……
“实乃,”此时,门外传来平之的声音,“你没事吧?怎么了?”
“我……我没事……”
惨了,她这么临阵脱逃,一定更教他生气。
虽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已经是大大的突破及进步,但对迫切渴望着她的平之来说,绝对是不够的。
“怎么办?怎么办?”她万分焦急。
该怎么说才能得到他的谅解,并使他打消今晚跟她嘿咻的念头?
“你这个笨蛋,快想办法,快!”忽地,她灵机一动。
忖着,她悄声的站了起来,故意冲了马桶,然后深呼吸了一¨气,打开了浴室的门——
门外,平之正在等她。“怎么了?”
“很抱歉……”她力持镇定,“我……我”那个“来了。”
“什么来了?”他一时回不了神。
“就是那个啊……”她羞赧地道。
他先是一怔,然后恍然大悟。“喔,是那个……”
“对不起。”她不好意思地道,“今天不能继续了。”
“……”他浓眉微纠,狐疑的看着她。
不是他不相信她的话,但不知怎地,他就是觉得她在骗他……不,他肯定她应该是在骗他。
该死!他又不能要她脱裤子让他检查。
算了!再怎么说,今天也算是大有进展,他就再等她几天又何妨?
就算知道她在骗他,戳破她又有什么好处?欲速则不达,虽然他们的速度实在是慢得可以,但他还是愿意等。
想着,他一叹。“既然这样,那就……”他牵起了她的手,勾唇一笑,“睡觉吧!”
“嗯。”她娇怯的点点头,暗暗庆幸着他没怀疑。
天才,她真是个天才,这个借口绝对能让她安然的度过一星期,而至于一星期以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结束蜜月,回到了东京,实乃带着从义大利买回来的礼物拜访部美。
“谢谢。”看着那只漂亮的皮包,部美一脸满足,“不便宜吧?”
“没关系的,你喜欢就好。”她说。
“我都忘了你现在有个超级大金库。”
她白了部美一眼,“都叫你别那么叫他了!”
“是是是,遵命。”部美涎着笑脸地,“对了,我教你的那一招有效吧?”
想起回国前那热情却中途喊卡的一夜,她羞红了脸。
“唉唷!”部美暧昧地道,“看来是成功了,他很热情吧?”
“是很热情,不过……”
“不过?”部美一惊,“他有性功能障碍吗?”
“才不是,他很正常。”她急着为自己的丈夫辩驳,“非常非常的正常。”
部美狐疑地睇着她,“那……”
“我……我们没做到最后……”她羞于启齿,“我还是害怕得逃掉了……”
“什么?逃掉?”部美惊讶又语带责怪,“你在搞什么啊?”
“我也没办法啊!谁叫我摸到了。”她委屈地道。
“摸到什么?”
“摸到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