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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着,她追了上去。
“平之……”她轻拉住他,但他却突然地甩开了她的手。
她吓了一跳,惊愕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沉默而冷峻。虽然他只是那么看了她两秒,她却觉得好像有一世纪那么长。
她以为他会跟她说什么,却没想到他转身就往楼上走。
她一路跟着他回到了房间,心里又气又怕。气的是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给她脸色看;怕的是……他好像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
他脱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接着,实乃便听见他放热水的声音。她忐忑的坐在床边,一颗心七上八下,好像天随时会塌下来把她压死般的惶恐难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立刻起身看着他,嗫嗫地问:“平之,你……你今天怎么了?”
他们的关系不是已经渐入佳境了吗?虽然他们还没成功的结合,但是……难道就是因为没成功结合,所以他不高兴?
不会吧?如果只是因为这种小事,他就给她脸色看,还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那他就太小气了。
不!他不是那种小气的男人!
他没说话,自顾自的上了床,倒头躺下。
她移动脚步,慢慢的走到他床边,然后蹲了下来——
“平之……”
“我很累。”他打断了她,“我要睡了。”
他很想直接拆穿她,但他不想离婚。他是爱她的,就算她不是真心,他也……
该死,他为什么不能像当年那般干脆的付了赡养费,然后结束这种虚情假意的婚姻关系?
闭上眼睛,他不看她一睑的犹疑。
“平之,拜托……”她语带哀求地,“别这样……”
他浓眉一纠,睁开眼睛直视着她。
她一震,被他那冷酷的、犹如锋利的刀刃般刺向她的目光吓了一跳。
“我做了什么吗?”她怯怯地道,“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如果是的话,你告诉我,我……”
他眉丘隆起,两只眼睛像着火了般。
“你今天的样子真的吓坏我了,我……啊!”她话没说完,因为他突然伸出手,猛地扣住了她的颈子。
他手臂一使力,将她拉向自己,然后使劲的、惩罚意味浓厚的强吻了她。
她本能的挣扎,却激怒了情绪已几乎溃堤的他。
他把她拉上床,压在身下,什么话都不说的就吻她。他的手按在她胸口上,急欲扯开她的衣服。
她像受惊的小羊般挣扎抵抗,“你在做什么?放开!放开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把将他推开。
他坐在一旁,低头不语,像沙场上的败将般。
“讨厌……”她的声音颤抖着,“我讨厌你这个样子……”
“讨厌?”他抬起头看着她,冷然一笑,“你想离婚吗?”
“什……”她一震。离婚?是他想离婚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她强忍着害怕及愤怒的泪水,“就因为我夹着你、抓着你,不让你那个吗?”
“对,没错。”他气到失去理智,“你为什么抵死不跟我做?因为你讨厌我吗?”
“抵死?我……”她哪有抵死?她只是害怕。
“还说你跟你前妻不是因为房事不协调而离婚……”她唇片颤抖着,“你……对你来说,性比爱还重要!”
吵架没好话,此刻在他们两人身上得到印证。
“爱?”他冷然哼笑,“你跟我说爱?你爱我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她要是不爱他,干嘛嫁给他?
“听着,我跟她离婚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要的是我的钱!”他眼底有一抹痛苦,“而你跟她一样。”
闻言,她陡地一震。他刚才说了什么?他前妻要的是钱,而她跟她一样?
“你在说什么?”她错愕。
“给我听仔细,”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不管你有多讨厌我,我都不会跟你离婚,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她觉得被他抓着的地方好痛,但她的心更痛,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刀狠狠地刺她一下。
“要我的钱……”他欺近她,那声线冷得教她心惊,“你得陪我耗上一辈子。”
迎上他的目光,她震惊、气愤又心痛。要他的钱?他居然以为她嫁给他,是为了他的钱?
他秀逗了吗?她一开始拒绝他的理由还是因为他太有钱呢!
“我……我不要你的钱!”她心中的那把怒火被点燃,“我一毛钱都不要!”
“什……”
“你以为我是嫌贫爱富的女人吗?”她眼眶里盈满愤怒及伤心的泪水,“当初我还因为你有钱而拒绝你,你忘了吗?”
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眸子,他的心一紧。
她的眼睛是那么的真诚澄净,让人难以相信她是个城府深、心机重的虚荣女性,但……他都听见了啊。
“也许那是你放长线钓大鱼的伎俩。”他说出了很过分、很伤人的话。
将来有一天,他也许会后悔自己对她这么说,但这一刻,被背叛及欺骗的愤恨却已掩过了一切。
“你说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的话。
“不要一脸震惊委屈的表情,我都听见了……”他唇角一勾地冷笑着,但眼底却是受伤,“超级大金库。”
她一怔,“ㄟ?”
超级大金库?他怎么知道部美私底下都那么叫他,难道……
“是的,我听见了。”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听见了你跟朋友的对话。”
“你……”这么说,不是她神经质,当时门外真的有人,而且是……他!?
“我不是故意偷听,只是恰巧回来拿重要的文件。”他续道:“你担心我跟你提离婚,不是因为你爱我,是担心拿不到赡养费,对吧?”
她陡地一震,“不……不是那样!”
天啊,难道他听到了片段,就误会她是别有居心?
“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他直视着她,语气坚定但冷肃:“但是我不会放你走,因为非常不幸的……我爱你。”
听见他这番话,她得说……她很高兴,因为他是真的爱着她,即使是在对她有所误解的情况下。
不过高兴归高兴,该解释清楚的还是得对他说个明白。
“平之,不是那样的……”她脸色转而和缓,“请你听我说。”
“你什么都不必说。”他眉心一拧,“该你的,我一毛都不会少给。”
“不。”她猛摇了摇头,软软地道:“我什么都不要。”
闻言,他微顿。什么都不要?她不是跟她朋友提到赡养费的事吗?
“我跟你结婚,要的不是钱,而是你。”她眼神诚恳地望着他,“我爱你,如果我能从这么家里带走什么,那就是你。”
迎上她含着泪光的澄澈眸子,他的心一撼。
“老实说,我还真感动。”他自嘲地,“就算不是真心话,我还是听得很爽。”
“平之,”她拉住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是真心话,绝对是真心话。”
“超级大金库也是真心话?”他语带讽刺。
她眉心一蹙,歉然的一笑,“很抱歉,我已经不只一次要部美别那么叫你,但是她就是调皮嘴坏。”
“调皮嘴坏?”
“那是她私底下替你取的绰号,没有其他意思。”她诚心诚意地道,“真的很抱歉。”
“赡养费也是调皮嘴坏?”
“是。”她毫不犹豫,“不要把那种话当真,拜托……”说着,她眼眶泛红。
看见她那无辜委屈又焦急难过的表情,他累积了一整天的愤怒情绪好像缓和了许多。
“如果你不相信,现在就叫我离开,不必等,也不必给我什么……”她忍不住流下眼泪,“充满猜忌怀疑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
伸出双臂,她勾住了他的肩膀,将脸枕在他肩头上。“告诉我,你刚才说的都只是气话,你不是真心那么说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可以相信你吗?”
“绝对可以。”她肯定地道。
“你真的爱我,不是因为我有钱?”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我爱你,就算你一毛钱都没有也没关系,我可以出去工作。”
听见她这些话,他因愤恨痛心而武装的心不觉一软。
他拿开了她的手,抓着她的肩膀,定定地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内心深处般,“你一直不跟我上床,不是因为你根本不爱我?”
她摇摇头,擦掉了眼泪。“我爱你,我也要你,我……我只是……”
“只是?”
“小鸡鸡……”她低下头,涨红着脸,小小声地道。
他没听清楚,皱了皱眉头,“什么?”
“小……小……”该是告诉他实情的时候了,她不希望他对她有所误解。
抬起脸,硬着头皮,她勇气地说出:“我怕小鸡鸡。”
平之一怔,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他是不是听错了?她怕小鸡鸡?
“你说的小鸡鸡是……是那个吧?”他怀疑。
她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道:“我十六岁那年看见暴露狂露鸟,从此以后就……就……”
“就怕小鸡鸡?”
“嗯。”她抿着唇,皱着眉,一脸余悸犹存的样子,“那东西像皱巴巴的小香肠,一想到就……”
听到这儿,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的怒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犹如台风过后的好天气般的好心情。
一切都是误会,她还是他纯洁的妻子。都怪他一时冲动,失去理性及智慧的只撷取她与朋友谈话内容中的一小段。
因为太爱她、太在乎她,所以他才会像黑暗中的飞蛾,毫无方向戚的乱窜。
她不是因为讨厌他而拒绝他,他们的结合之所以会一波三折,全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暴露狂。
“你上次吓得滚下床,就是因为你看见了我的……”
“嗯。”她尴尬地点头。
“那可真是伤人……”他语带促狭,“我的”那个“应该不是暴露狂可以相比的吧?”
迎上他的目光,她羞红了脸,“ㄜ……是……是那样没错,可是……”
“而且我不是皱巴巴的小香肠,不是吗?”他打断了她,兴味地睇着她笑。
她脸颊发烫,羞得抬不起头来。
他端起她的脸,眼神深情又炽热,“如果你上次看得不够仔细,我可以让你再看一次,免费的。”
她瞪大了眼睛,双颊潮红,“什……什么?”
“我们来上课吧!”他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扣在怀中。
她羞赧地看着他,“上……上课?”
他挑眉一笑,意有所指地,“身体构造课。”
说罢,他低下头,热情的攫住了她的唇。
凌晨五点,两人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脸上都多了黑眼圈。
没有人讲话,只是并肩坐着,久久,两人相视……
“这次……有吧?”实乃不安地问。
平之睇着她,疲惫却满足的一笑。“有,成功了。”
“真的?”她惊喜不已,“我们真的合体成功了!?”
他皱了皱眉头,“什么合体成功?我们是无敌铁金刚跟木兰号吗?”
“天啊……”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真的结束了处女生涯,成为他真真正正的妻子。
她兴奋地勾住他的手臂,乐不可支。
“我终于克服了小鸡鸡恐惧症!我终于成功了!”
“小姐,”他蹙眉一笑,“我们折腾了好几个钟头,而且是在你蒙上了眼睛之后,才大功告成的。”
她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