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拿去看。”李崭亭因为上回的事情,心里还有点郁结,对着大舅没好脸色,丢给他一份考卷:“看看,这都是爱情的功劳!”
八十八分!
数字挺吉利的,分数虽然不高,比起大半年前那不堪入目的零鸭蛋,实在好太多了。
李谨然算是父兄的身份,想夸奖侄子,也不会眉开眼笑,抬手就给他一拳:“得瑟!”想把卷子丢他身上,一想不舍得,工整地折好放桌上,微微笑了笑说:“唉,你有本事考九十以上,考过班级里所有的人,再过来跟我炫耀。”
李崭亭哼道:“这不难,等下月的月考。”
“毛头小子。”李崭亭暗暗骂着,见侄子已经把所有功课完成了,想了想说:“既然做好了,陪大舅玩一盘游戏。”他心想啊,这男孩子是需要劳逸结合的,他难得来一次,陪他游戏游戏,省得被那个女人说自己没本事教孩子,被那女人的妹妹比下去,被那女人瞧不起。
他想了一会儿,不妨被侄子一拳砸上,李崭亭不耐烦:“想什么呢?!”
李谨然想拧他耳朵,“你干什么呢!”
那少年矫健逃过,“我都喊你好几回了,你自己在发呆。”他笑眯眯说:“是不是在想女人啊,大舅?啧啧,不得了,我老舅舅也会想女人了,自从那女人嫁了姓何的中山狼,都隔了多少年了,你心里终于换人了?”
李谨然脸色一沉:“胡说八道,还想不想玩游戏?”
“玩玩玩。”少年想,这男人被抢了心上人的仇,就算过八百年也会记着的,大舅一定不想被提到关于苏裴媛的事,刚才是他越了警戒线,连忙赔罪:“侄子嘴巴管不了,随便说说的,大舅可别跟晚辈置气,咱们玩游戏哈,不谈别的。”
李谨然一想,怎么才几个月,这孩子竟懂事多了,便也跟着一笑而过:“来三盘街霸,输了的给对方揍三拳。”
“行啊。”
少年大大咧咧答应,跟着老舅玩上了手,说是三盘,两人玩到将近十点都数不过几盘了,在对方脸上画了乌龟代替拳脚相加,也颇有意思。
正玩在兴头上,老王过来劝两人该睡了,李谨然见时间晚了,叮嘱侄子几句,开车回自己的公寓。
李崭亭这会儿还没将游戏关上,温婉那边便来了电话,他原本高高兴兴接起来,还没听见心上人半句温柔软语,就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心里委屈,忙不迭解释:“都是我老舅拉着我玩的,他奖励我考了好成绩。”
温婉一愣,心想该是冤枉他了吧?要不要道歉呢?可这姑娘心高气傲,不爱道歉,只收了刚才骂人的气势,放柔声音:“好成绩?几分呢?”
“八十八分。”
温虞翻白眼,才八十八分……
不过这小子大半年前还是垫底的人,能冲到八十八不错了。
温婉这样一想,便主动放宽要求说:“也够了,下月再争取两分,进军九十的军团。”
“你这是关心我呢?”李崭亭笑,心里暖得要命。
“呸,臭美。”温婉不屑,语气里却不由得轻快,因为父母而存着的气,也随之减少,聊了几句嘱咐那头说:“既然放松过了,就回去复习,才十点多,不晚,我平时得复习到一两点才睡。”
“唔……”李崭亭难得跟心上人聊上十分钟,这会儿听这柔水似的声音,先是酥了全身的骨头,又想到温婉那可人的模样,骨肉均停的身材,立马觉得火热,急忙说:“复习也不急在一时,你在哪儿呢,我挺想你的。”
“想也没用,赶紧复习。”
“就让我见你一面,就一面。”
“不行。”
“可是……”
“我说不行就不行。”
温婉强势,不想留情面给他,说完这句话本想收线,但走在路口的时候,身后一阵树叶簌簌的摇动,她冷不丁被吓了一跳,冲着电话骂了声娘。
李崭亭本懊恼不能见姑娘,这会儿听温婉在那头吼得特别惊慌,心一下子就被吊起来:“你怎么了?”
那姑娘惊魂未定:“我感觉有人跟着我。”
“在哪儿?”
“……”
“你在哪儿?”
温婉慌张中随意觑了觑路牌:“荥朴区国兴路55弄那边的小区门口。”
“你等着。”
李崭亭撂了电话,披了件外套就往门外冲,老王从厨房里出来时,他已经换好了鞋子,老王赶忙问了一声:“少爷大晚上去哪儿呢?”李崭亭只摆摆手:“王叔你先睡,我去去就回来。”
老王见拦不住孩子,心里越发焦急,随后就给刚回到家的李谨然打了电话。
那头李谨然风尘仆仆地回到家,澡没洗,屁股在沙发上还没坐热,听老王这么一汇报,立即跳起来:“那小子带电话了没?”
老王忙回头一顾,回答:“该是带了,四处都找不到。”
“行,我去找他,你呆在家里先别睡。”
李谨然吩咐几句后,便切了电话给侄子,但是那边一直占线,拨了五六个也不通。他穿回大衣,打算出门亲自找他,心里想着:这臭小子可被给我出状况!
*
李谨然给侄子打电话的时候,李崭亭这边其实在给温婉拨号,哪知一直拨不通,对方关机,他越想越怕,生怕半夜一个姑娘被谁给盯上,便越是焦急,不停地拨号。
他哪里知道,温婉的手机恰好停机,她心里也恨这停机的消息早晚不发,偏生这时候给送过来,又懊悔自己不该心疼这些钱,早该问姐姐拿钱冲电话卡。
小姑娘一边恨着,一边又怕着,走在路上颤巍巍,左顾右盼神经紧张,谁知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刚刚拐过一个弯,眼见就到了约定的小区门口,身后忽然就伸出一双手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一个小弄堂。
“是这娘儿们吗?”
“是,我妹给我看过照片,不会错的。”
“长得挺嫩的,怎么就给别人当情妇了。”
“你哪里知道,现在的有钱人就好这口,年龄越小越好。”
“这不侵童罪吗?”
“有钱谁管得着啊……”
是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捉着温婉,她又踢又咬的挣扎,但哪里抵得过四肢粗胳膊的力道,被一个男人甩了一巴掌后,头撞上弄堂里的石阶上,脑颅里晕的不行,倒在地上根本动不了。
“婊…子一个装什么纯,你乖点就不用吃苦头。”
“又不是没被男人玩过,今天让你一次尝两个,不收你钱还让你过瘾,占了便宜就别卖乖。”
男人一搭一唱,一边诟病温婉,一边脱她衣服。
温婉刚才给撞懵了,但是身体却无比熟悉这种事情,除了头一次让李彦逼迫的时候,她害怕,她颤栗,她哭泣过,事后就只剩下麻木和顺从,今日也许是突忽其来的意外,将她内心的惶恐和无助再一次逼了出来,在两个陌生男人的身下,抑制不住地呜咽,她边哭,边将手慢慢伸进怀里,摸上手机按键。
男人听温婉哭得这样,其实觉得扫兴,刚刚撩拨起来的劲头居然下去了,动作也就随之一滞。其中一人见长夜漫漫,想买醉后再做,留了同伴就去附近的便利店。
同伴以为一个小女人起不了大事,心里一松懈,走到一边抽烟。
谁知一时的疏忽,地上的女人跟打了鸡血似得,矫健地爬起来,不顾凌乱的衣衫就往外边跑。
“站住!”那男人急了,拔腿也追上去。
温婉又哪能由得他给追上,跑得更是卖力,这会儿刚刚冲出弄堂,拐过弯的时候就撞上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梅姐去世十周年了,我虽然不是老一辈的,但是她的歌和电影我还是看过一点的,觉得都不错,在这里悼念一下芳华绝代的梅姐!
还有今天是13年的最后一天,亭子和大家一起1314啦╰( ̄▽ ̄)╮~
第45章
“温婉;谁欺负你了;”
这男人的声音;胸膛的温度和气味;早被温婉悄悄收入记忆袋里,时而拿出来思念。
所以,当她抬起头看见李崭亭的时候;心里有激动,有喜悦,有重获光明的感觉;也许因为害怕的情绪还在作祟;她抖着嘴;捉着少年的手,说不出话来。
李崭亭见小姑娘衣衫不整,又怕得字不成句,带这种情节的片子看多了,他也知道发生什么事,脱下衣服先让小姑娘穿上,身后的男人也恰好追上来,见来个少年,猜设是姑娘的男友或同学,于是开始打量。
李崭亭上半身是毛衣,下半身穿着睡裤,又加上天黑,看不出牌子和身份。
那男人揣摩不出来,心里打鼓:可别遇上个官商的靠山祖宗。
男人还在打量,迟疑着该怎么动手,李崭亭就摸着靴子里的一把管制刀具,他出门前从水果篮子里随意捡的。
“看什么呢,没见过太岁爷。”李崭亭一边分散他注意力,一边想怎么才能一招让他趴下。
“小孩儿是吧,大人的事你少管,拿回自己的衣服就走。”男人从怀里掏出一根铁管子,想想还是先把人唬住再说。
李崭亭说:“她是我女朋友,谁都能丢,自己的女人得护好啊,不然还是男人?”
“男人?就你?”他嘲笑:“乳臭未干,毛都没长齐吧?”
李崭亭压抑着怒气,还未作声,温婉冷静下来问:“我们是小孩子,你们是大人,犯不着跟小孩子过不去,为什么要盯着我不放。”
被提到了重点,男人脸色一沉。
温婉追问:“是不是有人给你们钱,故意找我麻烦?”
那男人一听脸色更差,撒谎道:“是你做婊…子做的声名狼藉,我们特地为民除害。”
他这么一说,温婉更加确定有人在背后给她耍阴招。
李崭亭却一愣,转头问她:“你们?还有一个人?”
温婉刚点头,那去便利店的男人已经拎着一袋啤酒过来了,见了三个人剑弩拔张的,问同伴:“怎么回事啊,让你看个人的小事都办不好。”
他说:“哥,我正唬他们呢。”
“不用,直接抢过来,东西呢。”他看了一眼弟弟放地上的铁管子,指了指:“去把那小子引开,我去捉女的。”
那男人只能点头,照吩咐办事。
李崭亭见情势发展如预料,只得掏出刀具自卫,温婉按着他的手说:“别伤人了,你会坐牢的。”
李崭亭说:“我是正当防卫。”
他刚说完,扭头就见那人攻上来,他伸手去挡,管子敲在刀具上,他差点拿不住,推了温婉几下:“你快跑!别呆这里!”
小姑娘看着他摇头,心想:我这走了,你怎么办啊?又想:我赶紧去警察局喊人!再做深思熟虑:万一喊人途中他打不过两人怎么办呢?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杀一两个人算什么?他要是死了,我得背着这条人命活着,我宁可一起死!
她想得多了,浪费了时间,正巧让另一个人给捉住,捂着嘴就往老地方拖。
李崭亭见了,情急之下,卯足劲跟对方干上,管制道具一下插…进对方的右肩,那人吃痛着嘶吼,歪在地上弃械投降。
李崭亭连忙去救温婉,一时间事情就演变成两个青少年和一个成年人抱在一起扭打。
场面混乱的时候,邻边的小区里保安就听到了动静,出来一看连忙就报警,警察局离这里不远,赶到后就带着四个人去了警局。
*
警察让两青少年各自联系了家长,李谨然正巧在附近找人,接到电话后立即赶过来,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骂:臭小子果然给我找事!骂了一会儿,又担心:该不会受了伤吧?担心完又是愤怒:哪个人那么有能耐伤我侄子!
李谨然也不知道抱着怎样的心态,只是匆匆到了警察局,就听见警队里在做笔录。
“你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