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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当中,ZC的所在地有可能跟着被发现,所以还是先别主动联系好了。”
“可是……”室有些迟疑。
“最好的办法是自到挪威走一趟。”壁合上手中的书,坚定地道。
“到挪威走一趟?”
其他三个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原先因为大家都不想离开身边的另一半,所以才会放任鬼自己一个人接受任务;如今,壁又提议到挪威一道,这……
“壁,我有没有听错?你说到挪威?”星挑起眉,将耳朵倾前。
“没错。”
“那千寻怎么办?”千寻的眼睛才刚好,现在正需要壁待在她身边……室非常不赞同地皱眉,
“我会先送她回日本,让藤堂家的人照顾她。”他不是无情的人,所以也不容许自己明知道鬼可能遇到危险,而仍待在小岛上,只为了照顾眼睛刚医好的千寻。
“壁?!”
壁阻止室再说下去。“别说了,我已经决定,我想千寻会谅解。”
“既然你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我会替你照顾好千寻的。”室叹了口气。
“星、井,你们的意思怎么样?”
“虽然很不甘愿,但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星有些赌气地道。
“井呢?”
“我……”井想到了央澄心,心里是有些犹豫,但友情还是会有战胜爱情的时候,何况他也不是冷血的人,“我想澄心她会赞成我的决定。”
蒂希雅一整天都待在画室里,整理这几天的画作。
这间坪数不小的画室是亚斯国王特地拨出来给蒂希雅存放她画作的房间,蒂希雅的画在挪威有一定的评价,其优美、柔细的笔风和柔的色调,有股清新脱俗之感,让她画作的价值在挪威水涨船高,甚至多次出借外国展览。
对于音乐,她也涉猎极广,最拿手的便是竖琴。
她的多才多艺遗传自母亲荷皇后,对美的直觉强烈,能正确掌握重点。
她拿起一幅人像画,上头有位美丽女子,青丝披散于纤弱肩头,倚着藤椅而坐,殷红唇畔漾着幸福的微笑,她一手扶着竖琴琴弦,身旁坐着两颊酡红、长发披泻身后、模样甜美,年纪小小的小女孩。
两人同在一幅画像里,勾勒出美丽,年轻、幸福、相依的美好景象。
蒂希雅情不自禁地抚上画框,画布,沿着年轻妇人美丽的轮廓游走,眼眶也泛着泪雾。
妈妈……我好想你……
门无声无息地打了开来,但关上时稍嫌用力,惊动了她。
她吓地抬头,眼眶里的泪水也跟着掉下,她凄楚地睁着大眼看向进门的人。
看见她这副受惊而泪眼朦珑的模样,亚理士只想将她纳入怀中安抚,但他抑制了心头的这股冲动,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拳。
“你怎么进来了?”她讶异的问,在别馆工作的人都知道,她从不让别人进入画室,这是她下的命令,但他却没经过通报、没敲门得到允许的随意进入,甚至还看见了她这般脆弱的模样。“你不知道这里不能随便进来吗?”她的语气带着不悦。
“为什么哭?”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
她急忙以手背拭去颊上的泪,吸吸鼻子。“不关你的事。”她继续收拾一些画作,借以忘记他的存在,忘记她狼狈的一面被他瞧见。
他往前跨近。“但是我想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他要阻止自己对她的一举一动有感觉,他不容许她的身影在他心底占有一定份量,他不能爱人的!为什么现在却那么在意她的喜怒哀乐,在意她为何而哭泣!
她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努力想在他脸上找到些自己想得到却无从解释的情绪反应。“你想知道?”
“我想知道。”他很肯定的回答。
她吸吸鼻头,楚楚可怜的苦笑。“你想知道……呵……向你要求做朋友,你拒绝;我想拉近彼此的距离,你却刻意拉远。现在你却想知道我为何而哭……你不觉得很矛盾吗?”他的尊卑观念严重到让她无法理解。
原该出现在脸上的狼狈却被他迅速隐藏住,他噤声不再多言,但那眸子隐约透着情潮,只是她看不到,那情潮是如此的渺小,小到连他都不自知。
她看着他,眉头皱紧又松开,柔柔地道:“我只是想起妈妈。”然后,她又低头继续收拾。她从没向人剖析过内心,但一时之间竟向一个相处没几天,连最基本的个性都摸不透的男人吐露,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忽然间,肩上多了双温热的大掌,她全身一颤,背脊一僵。这感觉是安慰也是怜悯,在无形中给了她支撑的力量,她眼眶又刺又热,手上的画框在无意识的松手中滑落至地毯,发出不小的声音。
亚理士扳过她的身子面对他,将她拉起。
他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眼眶下方,拭去滑落的泪水,但拭去又滑落,他一言不发,低下身一手捧住她的脸颊,一手由背后把她按贴近自己,吻上她的眼,舔去泪珠。
蒂希雅一惊,屏住呼吸,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住,
她背后的手一紧,将她按向他胸膛让她动弹不得,原先轻碰触的唇瓣转而强烈,亲吻吸吮她的下唇瓣,在她喘息之际进占唇齿间,灵活的舌尖趁隙窜进她嘴里,翻起惊涛骇浪,逗弄她柔绵带着香甜的唇舌,汲取她口中的蜜汁。
但刹那间,心中警铃大响,他推开了她,仍沉醉在这个吻中的她,身子一时不稳往后倒下去,他伸手及时由后扶住她,让她站正。
她喘息不已,诱人的唇瓣红彤彤的,透着成熟的气息。她不解地望着他,然后在眼底瞧见气恼。懊悔和若干不知名的情绪反应。
他的脸瞬间变冰,恢复一贯的冷漠,原有的激情也不复见,执行任务的声音在他心底提醒着他。
“公主,晚餐时间到了。”语毕,他迅速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她。
他怎么可以……
她全身无力地跌坐在一旁的古董椅上。
他刚刚吻了她……他吻了她,他怎么可以在下一刻立即翻脸,又恢复惯有的冷漠,将彼此的距离拉远。
她别着身子,将脸蛋埋入掌中,一阵笑声在房里响起?一阵一阵,分不清是凄楚悲哀还是认同的欢乐。
“我爱上他了……”
“这里空气还不错,不过没有小岛来得清新。”星大大的吸了口空气。
站在机门的戴上墨镜。“到了。”他缓缓步下阶梯。
壁合上原来在机舱里看的书,也跟着步下阶梯。
办好一切入关手续后,他们便直奔租赁的小房子。
这幢位于挪威乡间的房子前方有个小花圃,房子外观是砖红色和白色相间,有些落漆、斑驳。
他们在出发前就先透过网路租了房子,这次任务变数太多,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明目张胆地住在饭店里;偷窃皇室宝物的罪名不小,他们都得小心点……
井开始在小客厅里安装仪器,升起网状的卫星小耳朵,打开电脑等待接收讯息。
“肚子饿了吗?”双手插放裤袋里,星帅气地倚着门框。他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叫了好久,
“饿啊,飞机上的食物不多也不好吃,不饿才怪。”井跟着附和,心里期盼星能出去买食物。
“大家都饿了嘛。”星贼贼的笑。
壁看着星的笑容,一双锐利的眼睛瞬间闪烁着光芒。“怎么我觉得你的笑容有点给它贼。”
“呵呵,是吗?不会啊。”星帅气地将额前的发拨开,笑容很阳光。
壁这么一说,井才发现星那笑容有点诡异。“对呀,我也觉得你的笑容好奇怪,贼贼的。”
被人家揭穿,星笑得更贼,动作谄媚得像个小太监,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的奸诈相。“没有啦,呵呵,大家都肚子饿嘛,呵呵,麻烦你们谁去买个餐点回来,喂饱肚子才有精神工作嘛,呵呵。”
壁和井翻起白眼。
“怎么样?你们谁要出去买?”星还是一副欠扁的小太监样。
“为什么不是你去买?”井将手中的东西扔往桌上,双手叉腰,浓眉倒竖。
“我去买!?”星站直身子,怒气似乎在他身上酝酿着。“我那么辛苦,你居然还要我去买?”
听见星的话,井差点没笑死。“你会辛苦?拜托,从踏上挪威的国土开始,请问你做了些什么?”
“我……我……”一时间竟找不出话反驳,星更加火大。“你欠揍吗?”
“讲不过人家就恼羞成怒……”井低声嘟囔。
“你说什么!”星吼道。
“停,别再吵了,我去买。”壁看不过去,便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出门去了。
井瞪了星一眼,便不屑的低头做事,继续装自己的卫星系统,星则朝井吐了吐舌头,也往楼上走。
他们这对活宝,好像一天没斗嘴会受不了似的。
亚理士倚在门口,背对着屋内,阵阵凉风从他脸上拂过,他双手插在口袋,身影由背后看是多么的帅气,阳光洒在他脸上,修长的身影也投射在地上。
蒂希雅看得有些入神。
原来对他,她不只是喜欢,竟还有丝迷恋,视线跟着他转,但却不敢正眼瞧他,她会害羞,然后躲避他热切的注视。
他的双眼是充满感情的,但一脸的冷漠却能轻易将她的关怀打退。
进来做事那么久了,他竟一个朋友也没有,独来独往,除了会和她说些话外,他是静默的,时常一言不发的看着远方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缓缓走近他。
原本以为,爱情对她而言可有可无,追求者虽多,她却也不曾对谁动过心;但是见他,她的心头就有如小鹿乱撞,那是一种悸动。
老实说,初见他时,曾被他左侧脸颊上的伤痕吓住,但随即的,他眼中微带情感的漩涡吸引了她陷入,时时猜测着他内心的想法,他为何掩饰自己,为何升起一道冷漠的防垒?她全都想知道。
训练有素的警觉性让他迅速转身,一见是她,防御心立即瓦解,有种暗松了口气的感觉,他恢复惯有的冷漠。
“公主有事?”
他每喊一声公主,她的心就疼一回。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身份,头一次想抛弃这种“尊贵”的家世背景。
“我今天不想画了。”
说着今天不想去画画,但她却穿着外出服,一身牛仔服饰,轻松而休闲,牛仔裤将她小巧圆翅的臀部包裹住,更强调出她腿部曲线的修长。
她的长发扎成一条麻花辫垂在身前,挡在她高耸的胸前,整个人看起来清爽而且轻松。但却他觉得她太过瘦弱,太过荏弱,一副不堪风吹的娇弱样,而不盈一握的细腰像要折断似的。
“可是公主的装束像要外出。”他狐疑的看着她。
她看了他一眼,因他挑眉睨着她的动作心中一震,下意识羞怯地低下头,从他身旁走过。“我到附近河边走走。”
他无声地跟在她身后,走没几步,她却停下脚步,转过身对他道:“我想单独一个人。”
“我工作就是跟着公主,公主去哪我就得跟到哪,我是被派来保护公主的。”
他刻意提到自己的身份、他的工作,提醒着她,他一直跟在自己身边为的不是什么,为的是尽他的责任,做他应做的工作,她想到心里就有气。
她不再多言,脚步加快想将他甩在身后,但她却没想到,尽管她多想甩掉他,他总是能紧紧跟着她的步伐前进,到最后,她走得气喘吁吁,他却轻松自若。
她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背靠着树干喘气;颊上浮起两朵红云,唇却因急速的步伐而泛起苍白的颜色,颊边黏丁几丝头发。
他在远处停下,静静地看着她喘息。
一束束光线由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