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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毒舌程度和罗夜有的拚呢,“小姐,如果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么你做到了,不过很抱歉。”
“什么很抱歉?”这男的在说啥?她没听错吧?
“很抱歉我对你这类型的女人没兴趣。”
这回换成他身旁的女伴吃吃的笑了出来,“竣已经说得很明白,你该摸着鼻子走开了吧?”
“先生,麻烦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很抱歉,我对你这类型的女人没兴趣。”
即便老是被人甩,姚诺然可也没被人这么羞辱过。一时气不过,她拿起桌上的水杯,直接往季梵竣的脸上泼去。
“你到底在干什么?!”一旁的女人大叫。
季梵竣却只是挑高眉看着姚诺然,等着看她下一步为何。
“那是告诉你,清醒一点。”
“是这样啊。”他笑。
“你听清楚了,我话不喜欢说第二次。”
“请说,我深信自己没有耳背,你也不必故意提高音调,这样会影响其他客人用餐,有失礼貌。”
众人都在看戏,谁也不真的在意用餐是否会被影响,人们喜欢八卦的习性有越来越变态的倾向。
“我对你没兴趣,还有下次最好不要再让我遇见,万一你又不上道的嘲笑我,我就告你妨碍公务。”
“喔,你这倒是提醒了我,我该找个时间去找你们的大头喝茶聊聊,顺便问问他相亲算不算出公务?”
在她掏枪拿手铐时,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这是个资讯爆炸的时代,有名气的人往往是新闻最爱的八卦目标,不巧缉毒组有个女人狠出了名,而且他见过她。“姚诺然小姐是吧?久仰大名喽。”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更该知道,威胁我是没用的。”
“慢走,可得记得不要左脚拐到右脚。”
讨厌他的优雅,姚诺然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谢谢,你也要记得多多祈祷,别走什么夜路,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是在关心我吗?真让人感到受宠若惊啊!”
“这是在诅咒你,所以你就不用太感动了,再见……不对,是不见!”撂下最后一句话,姚诺然大摇大摆准备离开,却在门口被服务生拦阻下来。“干么?”
“你还没付钱,还有你得赔偿那些被你打破的杯子、盘子。”
“靠!那姓高的没付钱就跑了啊?”真狠!可怨归怨,身为警务人员总不能吃霸王餐,她只好乖乖掏钱付帐。
“钱不够我可以借你喔,千万不要客气,我会到你们警局去收款的。”季梵竣耍她耍上瘾,故意提高声音假装好心的说。
“去你的假仁假义!”把口袋的钱统统抓到桌面上,一一数给柜台人员,离开的时候,她的口袋只剩下一枚铜板,连搭车的钱也没有了,最后她只好坐计程车到警局门口,再叫人拿钱出来救她。
推开门,想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来不及抵达楼梯口,客厅的灯火就整个通明起来。
超俗气!每次看见自家的家具、装潢,季梵竣就会有这种想法。
“你到底又到哪里去打混了?叫你主持个会议,你却给我关机一整天,还有,我不是叫你接张董那个案子吗?你为什么把工作交给大毛?”
“大毛能力很强,交给他没有问题。”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张董要的是你,这是在替你和他女儿制造相处的机会,你却把案子交给大毛,是想把我气死是不是?”
掏了掏耳朵,他习惯性把他伟大父亲讲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今天就算没有个张董的女儿,还是会有个李董的千金,他老爸只想着让他娶个门当户对的老婆,既上得了枱面又可以荫夫。
那种格局他哪受得了,他可是搞艺术的耶,崇尚的当然是无拘无束的自由!
“爸,我说过了,我的对象我会自己找,这一点您就不用替我费心了。”
“你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你们年轻人就是爱搞七捻三,结婚对象如果找个爱玩的,等于是让别人看我们季家笑话,你不要以为我没听到外面的传闻,你还喜欢着蔌总裁的女朋友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要给我惹是非,别说蔌总裁是你的朋友,你不可以那么做,就算你真的追上那个女孩,我也不会同意让她进季家大门。”
“为什么?罗夜有什么不好?”
“赛车手?娶个赛车手当媳妇,你是要让人家笑掉大牙是不是?!”
理论上,他们父子两人从没搭轧过,想法永远都是背道而驰。
“我告诉你,明天你就给我去见张董,他交给你的案子你也要欣然接受,以后我们两家合作的机会还很多,他有意思要把他们公司的广告都交给我们来企划。”
“然后您就把您的儿子我卖给他女儿吗?”
儿子的出言不逊让季宏扬肝火整个上升,“你那是什么话!难道我这个父亲还会害你吗?我这可是在为你的未来铺路,你知道多少人想和张董攀亲吗?人家看得上你是你的造化。”
“谢谢,这种福分我自认消受不了,如果您要说的就是这事,那我知道了,也会去处理,不过是照我的方法。”他依然不妥协,十几岁时不妥协,现在依然。
“你们父子怎么又吵起来了?你们就不能让我偶尔耳根清静一点吗?”傅岑从楼上走下来,虽然对这种吵闹司空见惯,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两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母亲往往是站在儿子这边的,傅岑习惯性的走向儿子,拍着他的手臂宠溺的笑问:“你又跟你爸顶嘴了?”
“没这回事,只是理念不同罢了。”儿子也宠妈,所以很给面子,她一出现,季梵竣的语气就放软了些。
“是那样吗?”傅岑转头问丈夫,寻求答案。
季宏扬很想给老婆面子,可是母子俩站在同一阵线上,他心底多少有些不平,“都叫你给宠坏了。”
“是我宠坏的吗?怎能怪我?他的性子都不知道像了谁。”
这话一出,季宏扬也只好闭嘴。
儿子脾气像他,拗起来一样难搞。“记住我说的话,我累了,要去睡了。”
这一战季家母子俩占了上风,季梵竣乐得在母亲的脸颊上印下一吻,“谢谢妈帮我解围。”
“虽然我帮你,可是你自己做事情也要有点分寸,知道吗?”
“是。”
“好了,早点去睡。”
“恩,妈晚安。”
第二章
“女人最忌讳熬夜,会造成皮肤松弛、毛孔变大,整个脸色看起来暗沉无光,你……怎么就是不把我的话听进去啊?!”
姚诺然亲爱的妈妈是个美容讲师,妹妹是个偶像明星,三人往台上一站,没有人相信她们是母女,妈妈像姊姊、妹妹还是像妹妹,妈妈皮肤好、身材辣,连穿着打扮都像个辣妈,至于妹妹,那就更不用说,看见她,只能用“青春逼人”四个字来形容。只有她像个路人甲,一点都不搭轧。
妹妹和她正好是相反的类型,个子不高,身材却很匀称,笑起来甜甜的,是男人的梦中情人。
脾气就更不用提了,温柔婉约、善良可爱,外界总是这样说她的妹妹。
“为什么就我的身材像爸?为什么就我的行为举止像爸?这实在不公平耶!”
“你还好意思说啊?当初是谁瞒着我们一家人跑去考警察学校?又是谁扬言不给读警察学校就要离家出走的?”
“我。”姚诺然乖乖的招认。
“每天抛头露脸,皮肤怎么可能会好!”
“既然没药救,那就算了。”想藉此逃过敷脸的麻烦,可是才刚坐起来,她亲爱的妈妈沉子涓又把她按回美容床上。
“你给我乖一点,再不好好保养皮肤,你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那么急着嫁人啦!”只是每次都被甩,很不甘心罢了。
“你不急我急,你的工作要找个对象已经够难了,再加上你的脾气,根本就难如登天,如果连外表都不搞好,我就真的要养个老姑婆了。”
“妈,没人这样讲自己女儿的。”
“闭嘴!”
脸上涂的东西越来越多,说起话来本来就不太方便,既然她亲爱的母亲下令,姚诺然索性闭上眼趁机补眠。
可哪有那么好命,才小眯五分钟,手机就开始催魂似的响了起来。
“我是姚诺然,谁要报案?”
“我。”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话筒那端响起,她态度改得极快,“局长,找我有事啊?”
“你在哪?不会是在家享受吧?”
“局长真是爱说笑,我怎么可能在家享受嘛,灰熊那个案子啊,我正在紧密调查中。”然后调查调查就回家吃午餐,结果还被她老妈逮到美容床上美容护肤一番,说难听点就是混水摸鱼中。
“你现在回警局来。”
“现在?有什么状况吗?”妈呀,不会正好她换班出来到妈妈的店里吃个便饭就出状况了吧?
心里担忧万分,想到的全是属下血肉模糊的画面,她开始自责起自己的不负责任。
“局长,我会负起所有责任的。”
“回来再说。”
“是。”挂了电话,她马上扯下脸上那张薄薄的面膜,顺手拿了条高温杀菌过的毛巾把脸上的黏稠面霜给抹掉。
“姚诺然,你干么?你知道我刚帮你抹在脸上的东西值多少钱吗?”去而复返的沉子涓看得哇哇大叫,心疼不舍的拿起女儿放在一旁的面膜猛往手臂上擦拭。
“妈,对不起喔,这二手面膜您就自个儿享受吧,我的组员出了些事,我得马上赶回警局。”
“什么事?又要出任务了吗?”每次姚诺然出大任务就会失去联络,当妈妈的就得要在电视旁提心吊胆。
“别担心。”
天下父母心,要做妈的别担心儿女,那恐怕才真是不可能任务吧!
姚诺然匆忙回到警局,没让底下的警员有机会告诉她状况,就直奔局长办公室,而该是气氛凝重的局长办公室,却在她推开门时传出轻松的谈笑声。
在听见她喊出局长两个字时,背对她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坐在上面的男人轻松的向她打招呼。
“你在这里干么?”
“我说过了啊,我会来找你收帐,这是我那套西装送洗的费用收据。”季梵竣煞有其事的把洗衣店给的收据递给她。
“局长,谁出事了?”对那张收据视若无睹,姚诺然担心的仍然是自己组员的安危。
“谁出事?你在说什么?”
“您电话中不是说出状况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那种话?”局长睨着她,把问题丢回去。
“可是您十万火急把我叫回来,我问您是不是出状况,您也没有否认啊!”
“就是这事啊。”
“就这事?您就为了这事情十万火急的把我召回警局?”她的脾气向来就不好,想到上司为了这种小得像芝麻绿豆大的事把急召她回来,她便一肚子气。
抢过季梵竣手上那张收据,她顺手掏出一张五百元现钞,“两百五是吧?那另外的两百五就送给你这个二百五当交通津贴吧!”用力的把五百元打贴在季梵竣还没收回去的手掌心上,她举步向前,双手往上司桌上一撑,铿锵有力的说:“亲爱的局长大人,麻烦您以后不要再为了这种小事情把我叫来叫去,跑来跑去的很累耶!”
“你还说是小事,别说季先生是什么人,就说你执勤时做出不尊重百姓的行为,你就得要谦恭一点跟对方道歉,况且季先生还是这么重要的人,你别老不当一回事。”
“重要的人?”姚诺然认真打量起季梵竣,想用肉眼来秤出他有几两重。
初步估计,他全身行头确实比小老百姓高贵许多。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