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米兰亚轻摇头,“不用了,我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此刻的她想一人静一静。
“那我先回大厅,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图宁尔往外步去,临走前不忘将门扉阖上。
米兰亚在他离去之后,便和衣躺在床榻上,不料竟又忆起阿格烈的身影。
她离开他身边究竟是好是坏?她真的是有强烈的意愿想回到现代去吗?
她想要什么?她到底想要什么?她迷惘、不知所措……
☆☆☆
傍晚时分,一支黑衣部队骑着马在和林的大街上行走,人们莫不害怕地避开,站于街道两侧看着这群未曾见过的人。
为首的那名男子英挺威武,那双似鹰的利眼直视着前方,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仪。
查哈里与另一小队人马前来同阿格烈会合。“王,已经查采到王妃的下落。”
“在哪儿?”
他倒要看看,她能够躲到哪里去?!
查哈里迟疑了一下才禀告道:“王妃在窝阔台的王宫内。”
“什么?!”阿格烈闻言,差点冲动地想杀人,“你的消息正确无误?”他不信,她居然和他国的王族认识?!
“王,属下不敢谎报,确实属实。有人见到王妃所骑乘的坐骑进入王宫内,咱们为了确定是否为王妃本人,还特别以金钱行贿王宫内的侍从。”
“那结果呢?”阿格烈冷声问道。
“是王妃没错,没人拥有像王妃那样闪着黄金光泽的秀发。”查哈里据实以告。
阿格烈蹙眉,是的,错不了!鲜少见到色目人拥有如她那样的金要,只有她米兰亚。
“那可有问出是谁带她入宫的?”他要知道胆敢带走她的男人是谁。
“回禀王,是窝阔台汗国的二皇子——图宁尔。”
阿格烈唇畔泛起一抹冷笑,令人见了不寒而栗,无人敢再开口说话。
哼!凡是有王族血统之人,皆和他拥有远亲的血缘关系存在。
但他才不管那人是谁,凡是敢动他女人的人,他一律杀无赦。
“咱们往王宫的方向前进。”阿格烈一声令下,黑衣部队便往王宫前进。
☆☆☆
图宁尔为米兰亚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晚宴,美酒佳肴、歌舞音乐,应有尽有。
“米兰亚小姐,欢迎你前来,可还满意我所为你准备的一切?”他极尽用心,只为博得佳人的喜悦。
米兰亚看着眼前的一切,轻叹口气,“谢谢你。”他如此花费心思,她怎能不感谢他?
图宁尔获得她的感谢,内心欣喜万分,“不用客气,咱们用膳吧!”
正当图宁尔带领米兰亚坐下准备用膳时,一阵嘈杂声自外头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外头如此嘈杂?”图宁尔询问惊慌失措跑入大厅的侍从。
“回禀二皇子,察合台汗国的王强行入内,咱们阻止不了。”
“什么?!”图宁尔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声。
而在他身旁的米兰亚一听见这个消息,惊吓得刷白了脸。
这……这怎么会?他怎会这么快就找到她了?她该如何是好?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图宁尔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他们向来和察合台汗国没有任何交集,那么今日他们突然闯入,又是为了什么?
当米兰亚意识到自己该跑去躲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阿格烈率领一支黑衣部队来势汹汹地进入大厅,一双利眼立即搜寻到他所想见到的人。
他眯起眼来瞪向米兰亚,他可真没料到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她又是怎么和那男人认识的?
该死的,他不希望她做出背叛他的事情来。
图宁尔为了保护佳人,给佳人留下好印象,于是鼓起勇气来问道:“大胆狂徒,你们竟敢闯入王宫,该当何罪?”
阿格烈完全不把他放在眼底,直往米兰亚的方向迈去。
“你……你想做什么?”图宁尔见他仿佛是冲着米兰亚而来,立即伸手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再靠近佳人一步。
阿格烈此刻终于看清这不怕死的男人,由他的行为看来,可以肯定他就是带走米兰亚的该死之人。
而他更可以看出,这男人对米兰亚颇有好感。
阿格烈泛起一抹冷笑,伸出手臂,将那人揪离地面数尺。“给我让开!”接着便把他用力甩开,抛于一旁的地面上。
“啊!”米兰亚原本想去阻止阿格烈,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图宁尔因她而受伤。
阿格烈见到米兰亚为那名男子担忧的模样,内心十分不悦。
“怎么?你那么担心他?”他冷声问道。
他不允许她的心思放在别的男人身上,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我……”米兰亚想回答时,一群侍卫冲进来,将大厅团团围住。
图宁尔从地上爬起,指着他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王宫内动手伤人,我定要杀了你。”
阿格烈转过头看着他,“你名叫图宁尔是吧?”他的气势沉稳,完全没有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到。
图宁尔一愣,没料到他会知道自己是谁。“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还胆敢在这里放肆?”
阿格烈一听,不禁狂笑起来,“本王会放肆?你这毛头小子恐怕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而且罪该万死。
“你说什么?”图宁尔瞪向他,一脸不解。
阿格烈没再去理会他,转过身去,将米兰亚一把拥入怀中,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你说,你为何要逃?”
“我……”米兰亚连忙撇开视线,不敢直视他的眼。
她的心在狂跳着,害怕、紧张、不安……种种慌乱的情绪令她不知所措。
她要怎么去面对他?她完全没料到他这么快就找到她了,心中一点应变措施都没有。
“看着我回答!”阿格烈扳正她的脸,非要她正视自己不可。
米兰亚咬着下唇,脑海中不断思考着该如何回答他。
一旁的图宁尔见了,内心充满疑惑,“你们认识?”
阿格烈转过头去,扬起一抹冷笑,“认识?就让我告诉你,她是什么身份。”
“身份?”图宁尔讶异地看向米兰亚。
阿格烈向众人宣布,“她是我的女人,本国的王妃。”语毕,霸道地俯身一口含住她的红唇。
“唔……”米兰亚万万也没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做,想推开他,但怎样也推不动,只好张口一咬。
阿格烈连忙放开她,嘴中充斥着血的咸味,瞪大了眼看着她,“你居然敢咬我?”他的舌恐怕已被她咬了一个大洞。
米兰亚往后退去,“别过来。”她可不愿再被他碰触,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什么?”阿格烈眯起眼来,她可真是够大胆,居然敢对他说出这种话。
正当阿格烈想举步靠近她时,米兰亚竟拔腿往图宁尔的身旁奔去,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米兰亚此举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阿格烈和图宁尔两人。
“米兰亚姑娘……”图宁尔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拉着自己手臂的手。
“米兰亚,你在做什么?”阿格烈怒火上扬,无法再容忍下去,直接迈开步伐,欲上前拆散他们两人。
他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的占有欲这么强烈,无法容忍她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连碰触都不可以!
米兰亚却拉着图宁尔往后直退,“别过来!”她出声想斥退他。
阿格烈停下脚步,沉声喝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她和那男人如此要好吗?又是和他好到什么程度?
他要那男人死无葬身之地!
米兰亚咬了咬下唇,决定想个办法将阿格烈赶走,不然他一定会强行将她带走的。
脑筋一转,她道出件惊人之事,“我要和这男人在一起。”
“什么?!”阿格烈的怒吼声差点震垮这王宫大殿。
她方才说了些什么?他有没有听错?她该死的说了要和那男人在一起吗?他不信,他不信!
而在米兰亚身旁的图宁尔则差点吓晕过去。
天啊,不会吧!他是很喜欢她没错,但他可没料到事情竟有如此大的转变。
她是察合台汗国的王妃,和他认识不到一天,怎会说出要和他在一起的话……这样好吗?她可是阿格烈的妻子,这样会造成误会的。
“米兰亚姑娘……”图宁尔回过头,想询问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时,却瞧见她请求配合的眼神。
她是有难言之隐吗?那他可得保护她才行。
阿格烈在一旁看了,怒火中烧,气得想杀人。
瞧瞧他们两人那眉来眼去的调情模样,他们是多久以前便认识了?而他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她好样的,她可真行!
枉费他待她全心全意,只认定她一人为妻,而她居然做出如此下贱之事,勾搭上其他的男人。很好!他今日总算是看清她了。
阿格烈被怒火冲昏了头,完全无法去辨别、思考,只有一旁的查哈里看清一切,王妃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为的只是要气走王。
王妃为何要那么做?他并不明了,但他却知道一件事——他再不去安抚王的情绪,王一定会做出更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查哈里于是斗胆向前,在王的耳畔低语:“王,请您息怒,咱们身处于他国的王宫之中,情势对咱们不利,而且您的身份尊贵,更不宜在此地做出任何有辱王族身份之事来。请容属下查明一切,王再来带王妃回去,避免造成冲突与误会。”语毕,立即退于一旁。
阿格烈闻言,怒火这才消了些,再看了米兰亚一眼,向她下令:“给你一晚的时间考虑,明日一早,我便会再过来听你的决定,若你执意留下,那我便会率领军队前来攻打窝阔台,这一切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米兰亚惊呼出声,“不,你怎能够这么做?”为了她一人,而要牺牲许多无辜者的性命?
阿格烈挑眉狂妄地说道:“我为何不能够这么做?你可知道你身为一国的王妃,却和他国的王族在一起,犯了叛国之罪,我可不认为我有任何不能够引发战争的理由。”
阿格烈故意撂下狠话,要米兰亚自己考虑清楚,最好别因为她一人,而灭了一个国家。
米兰亚全身止不住地颤抖,为何情况会变成这样?这是她始料未及的状况啊!
图宁尔见状,连忙向阿格烈说道:“不好意思,咱们这里不欢迎你们,麻烦你们回去。”
天晓得他是挺足了勇气,才敢向阿格烈说出这些话来的,更是努力使自己说出完整而且不颤抖的话来。
战争一旦引发,他们完全无招架之力,如何能够去打赢人见人惧的察合台黑衣战士?图宁尔内心害怕不已,全身冷汗直流。
阿格烈再度冷冷地看了米兰亚一眼,心中五味杂陈,心痛、气愤、不信……
为何她要逃离他身边?为何她要和那男人在一起?为什么?他满脑子的疑问,却没有人可以给他答案。
他用力挥开身后的披风,往外步去。
一见到阿格烈离去,米兰亚连忙放开图宁尔的手臂,目光一直紧追着阿格烈的背影,直至完全不见他的身影为止。
图宁尔瞧见米兰亚的模样,不禁开口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你其实是十分在乎他的呀!”
任何人一看到他们两人注视对方的眼神,皆可明白他们对对方充满爱意,明明相爱的两人为何会导致如此的局面?
米兰亚愣住不语。
他这局外人都可以看得出她是在乎他的,那她还能够说什么?
“我……是在乎他,但是……我们无法在一起。”一个是现代人,一个是古代人,如何能够在一起?这只是上帝一时的捉弄罢了。
图宁尔看了她好一会儿,不禁叹了口气,“我不懂你有什么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