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叫……貂蝉。”莫茉拿出曾经的艺名,也不算是撒谎,充其量是小小的自我保护一下。
“貂蝉,貂蝉……”喃喃念了几遍,男子向莫茉点了点头,表示记下了,便开门离去。
睡到了大半夜,莫茉恍惚中听见楼下有些嘈杂的声音,翻了个身,当没听见,但是嘈杂声却越来越大了,好像已经上了楼,又传来店伙计讨好哀求的声音,一行人却置若罔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一间一间的抽查。
蓦地睁开眼,莫茉心中一惊,该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翻身下床,又觉得不妥,于是重新躺回到床上,闭起眼睛假寐。
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她的门口,莫茉听见了手掌碰触门板的声音,就在这时店伙计又出声了:“各位大爷,不知道你们找的人是谁,我打包票人绝对不在这里,而且这间屋子绝对不可以进去,因为这间屋子是雅爷的!”
莫茉侧起耳朵,仔细听着。
“雅爷的房间?雅爷不是回府了吗?”壮汉一皱眉,狠冷的样子似乎只要店伙计有一个假话便杀他不留。
“是真的、是真的,晚上雅爷风尘仆仆的带回了一个女子,还体贴的为她开了间上房,临走前特别嘱咐我不让任何人打扰,明日他亲自来接,如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店伙计实在是太激动了,声调一直呈高昂的状态,屋内的莫茉不禁噗嗤一笑。
雅爷两个字如同有魔力般,几个壮汉闻言,只是盯着门瞪了瞪,最终没用推开门察看。
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诱拐重回孟府
第一百三十六章 被诱拐重回孟府
莫茉躺在床上,心里犹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他们口中的雅爷只不过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你看着置办”,于是乎美食、盆浴、还有漂亮的衣服便翩翩而至,她着实惊了一下,这种服务质量实在是不比五星级酒店逊色,店伙计也一扫之前的叫嚣,像哈巴狗似的就差管她叫奶奶了。
躺下后刚刚进入梦乡就遇到了搜查队伍,不过基于雅爷的名号他们并没有像对其他几个房间一样大喇喇堂而皇之的闯进来,而是呆立在外面,片刻过后,一阵商讨声,然后逐渐没了声音。
想必是走了吧……
莫茉迅速的一个打挺,翻身下床,飘到门边,伏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许久之后才敢肯定对方是真的离开了,于是一颗脆弱的心才猛地安定下来,放松的大呼一口气。
那个雅爷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大家见到了他甚至只是听闻他的名字就瞬间恭敬三分?有必要如此的惮畏他么?他笑起来柔柔的,好像三月春风般。让人神清气爽,这样一个见义勇为的好男人干嘛怕他?
话虽如此,但是莫茉深知大家能够对他这么敬畏,可见此人不一般,但是她也不多想,毕竟他们不过是路人罢了,等她上了回家的路,自然是要分开的,既然要分开,又为什么要浪费脑细胞去想他的身份背景呢,吃力不讨好的事她不想做。
微微一笑,危机过后倦意翻山倒海般袭来,虽然有雅爷罩着,但是莫茉仍然担心那群人会再来,于是便和衣而睡,也省得明早起床麻烦。
一向崇尚自然醒的莫茉一大早天未亮就醒了,一边夸奖着自己越来越勤快一般开始翘首以盼,随着时间的缓慢游走,莫茉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呵呵……”
隐约听见了一个低沉的笑声,是梦还是现实……
莫茉努力睁开眼睛,瞧见了稳坐她床榻上的雅爷,他换了身衣裳,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腰身,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乌黑的头发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他带了枝青竹在头上,好不雅致,莫茉一时愣了神,呆呆的瞅着他。
“怎么,一夜不见所以就不认识我了吗?”看着莫茉迷糊的模样,雅爷调笑道。
“呃……早。”想了想,莫茉一肚子的话化为了一个字。
“不早了,你看。”雅爷好心的起身将窗户推开,修长的手指朝外面指了指,耀眼的阳光好似突然得到了解脱一下子随着打开的窗户铺洒进来,耀了一室的光亮。
莫茉反射性的举起手遮住了被阳光刺痛的眼睛,不满的嘟哝了一句,慢慢适应后才放下手,嘟着嘴瞅着望向窗外的温文尔雅的男子,微风拂过他的身体,淡雅的长袍微微飘动,莫茉被他唇边的一抹笑容吸引住了,久久无法回神。
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么……
“小懒猪,我们吃过饭再上路吧。”微微一转头。雅爷笑容如初。
“嗯。”应了一声,随后大叫:“你才是懒猪呢,我很早就起来了,要不是你没有来,我也不会等到又睡着。”
“你想吃什么午餐呢?”男子眼神闪了闪,温和的问着。
这个混球男人,有必要把午餐两个字咬得这么重么?
“我要吃肉。”掀开被子,莫茉下了床。
“上菜。”淡淡一句。
“来嘞雅爷!葵花虾饼,红烧肉,醉妃白肉,香昏鹅翅,水滴鸡丁,清蒸人参鱼,最后一道牛肉丸子汤,希望您能满意,只要您满意,我们小店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您能光临实在是我们小店的荣幸,简直就是笑傲风月、啸吒风云、宵旰图治、削铁如泥……”
“停!知道你们小店的心意了,如果没事,你可以出去了。”再次见识到店伙计的词汇,莫茉简直要吐血了,如今能够牵强的扯起唇角已经不易,他若再不出去她就要砍人了。
店伙计点头如捣蒜,急忙退了出去,临走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近乎奉承而又暧昧的笑脸。
呼出一口气,转眼看到了满桌子的菜肴,莫茉心情陡地大好,拿起筷子便要夹菜。然后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她转头看向雅爷,呵呵一笑,招呼道:“可以吃了吧,一起吃啊!”
“好。”浅浅的应了一句,雅爷也举起筷子。
莫茉在方圆三米的饭桌上挥舞着她的小嫩手,大快朵颐的不亦乐乎,直接把雅爷无视了。
直到用完餐擦嘴时才发现雅爷根本没有吃,只是拿着筷子笑容依依的看着她,不禁红了红脸,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好心招待她却被她无视,呃……
“没关系,我不饿,吃好了我们就走吧。”
这个男人会读心术么,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看来以后在他面前她不能有想法了,不然不是很危险或者……难为情。
下了楼,门口早已停着一辆精致的马车,静静的在门口等待,见到雅爷和莫茉出来后,一个马夫一样的男子恭敬的躬身。
“请。”雅爷很绅士的伸出手,等待着莫茉。
“……谢谢。”莫茉迟疑了一下。终是将手搭在了雅爷的手上,一个借力登上了马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内静悄悄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你知道为什么夏天的夜晚萤火虫会发光吗?”莫茉首先打破了宁静的氛围。
雅爷想了想,笑道:“为什么?”
“因为萤火虫的身体里有一个发光器,发光器里面有荧光酶和荧光素可以发光的物质,当空气进入了发光器里,荧光素在荧光酶的催化作用下会与空气中的氧气化合,然后产生的能量就转化成光亮了,空气越多,就越亮,所以我们才可以在夏天里见到这么美丽的飞虫。”莫茉耐心的讲解着上学时学来的知识。很高兴可以一起聊天,这样就不会太尴尬了。
“原来如此,真是受教了。”雅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赞赏,点头表示受教。
“呵呵,那么你知道为什么蟋蟀那么好斗吗?”
“嗯……大概是因为生活的习性吧。”沉吟了一下,雅爷回答。
“宾果!”莫茉拍掌,灿烂一笑,“蟋蟀喜欢独居,性情孤僻,平时是绝对不和同性或异性住在一起的,只有到了想生孩子的时候才会找一个母蟋蟀,所以正是因为这样,当两只蟋蟀遇到后才特别爱打架。”
“你知道的真多。”雅爷浅笑,眸光温柔。
为了怕一男一女同处时会尴尬,莫茉一路上不停找着话题,两个人一直聊着天,雅爷又温柔似水,于是这场聊天一直在很愉快的氛围下进行。
马车缓缓停下,莫茉停住了话语,狐疑地问道:“为什么停了?我到家了吗?”
“我们到家了。”雅爷率先下了车,再次体贴地伸出手。
莫茉温顺的搭上手,下了车,看着大门上的牌子,神情一滞,微张着小口不敢相信的瞪着雅爷,用手指着他,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浩雅,人带回来了?”孟浩然一句话轻松解决了莫茉的疑问。
“我不该相信你的。”莫茉受伤的看着雅爷,声音中透露着失望。
“对不起,我有我该做的事情。”没有多余的解释话语,浩雅依旧淡淡的。
“二少爷,这次回来的匆忙,快进去休息吧。”
“二少爷……二少爷……”原来如此,浩然,浩雅,好一对精于算计的兄弟,看来她以后要带上眼镜看人了。
孟浩雅不再看莫茉一眼。神情淡然的走进府里。
“请吧,莫小姐,我早说过,要你乖乖的呆在这里,看来你并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那么,这次恐怕要请你谅解了。”孟浩然勾起唇角,冷漠而肃杀。
“哼。”自知抵抗无效,莫茉重重地哼了一声,迈步走了进去。
“莫小姐,这里你可还满意?”
“你……不会是要我住在这里吧?”莫茉瞠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简陋得一塌糊涂的草房,这里破烂的都掉渣了,简直一场雨就可以把¨wén rén shū wū¨这里浇平,连门都没有,向里一探望,空徒四壁,唯一的财产就是那张爬满虫子的草席。
看着这些,莫茉一阵恶寒,心生恐惧,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瞅着孟浩然,希望他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莫姑娘果然聪慧过人,一点就透,未来这里便是你的栖身之处,那么,我先走了,你好好的住下吧。”说罢,转身便要走人。
“等、等一下,等一下!”莫茉猛地拉住了孟浩然,哀求讨饶道:“别这样,我知道我该听话的,以后我的血随便你放,想怎么放就怎么放,我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是……别让我住在这里,好吗?”
“你会乖乖听话?”
“嗯。”
“不再想着法逃跑?”
“嗯嗯!”
第一百三十七章 铭记于心
第一百三十七章 铭记于心
“可惜……我不相信你,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潇洒的一转身,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冷然对莫茉道:“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囚犯,从明日开始,一日一餐。”
望着孟浩然闲散离去的脚步,莫茉张着口气愤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努力的瞪着眼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已经死掉几千次了。
果然,她还是没有总结出经验教训,再次被骗,不过她纳闷的是,那个孟浩雅是怎么知道孟浩然在找她,为了掩人耳目她并没有换下新衣,而是仍然穿着乞丐服,怪怪。
莫茉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干脆不再去想,随遇而安吧,人是可以适应环境的动物。
看了看眼前一片杂乱的草房,莫茉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鼻子,想着从哪里下手,然后便挽起了袖子,似乎要大干一场似的,冲进了屋子里。
直至深夜,杂乱不堪的简陋屋子仍然脏兮兮一片,不过好歹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