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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茉回过神幽然的看了凤儿一眼,这丫头是不会理解她此刻重生的心情的,以前她总喜欢赖床,喜欢在软软的床上蜷缩着身子感受那抹温暖,不过现在她宁愿不睡觉也不想再靠近**的东西了。
“凤儿,找人把我的床拆了。”莫茉命令,声音阴沉犹如幽灵。
“好好的床,为什么要拆掉啊?”凤儿不解,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不喜欢,上面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了。”嗯,都是让她脸红心跳的回忆。
“不好的回忆?怎么会呢?小姐不是一直都是最喜欢这张床的么?每天都是日上三竿才肯离开这张床。”凤儿撇嘴,表现出赤luo裸的怀疑。
“我说拆就拆,哪有那么多的废话”莫茉终于暴怒了,双手掐腰,悍妇一样。
“小姐啊,拆了床是很简单,但是王爷一定会知道的,然后就会问,那我要怎么回答,说你觉得上面有很多不好的回忆么?”凤儿努努嘴。
“咔吧咔吧”一阵脆响,莫茉感觉自己的一百零八根骨头瞬间崩裂炸开,狠狠地扎入地里,这时莫茉才感觉到太阳的光芒是如此的毒辣,她要昏倒了。
是啊,拆床容易解释难,的确不可以如她所说的这样解释,因为凤儿的白痴脑袋不明白不代表莫卿也不明白啊
总不能人家莫卿问她为什么突然拆床,她就回答因为自己不想再和修炎滚床单了,所以要把洒满他们的汗水的工具处理掉。
“那……我要换房间。”换一个很僻静很僻静的地方,僻静到连她都难以找到的地方,莫茉眼中精光一闪一闪的,满是算计。
“可是再有几天就是小姐的大婚了,为什么突然要换房间呀?”
这个丫头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怎么总是有这么多的问题呀?是不是把她当成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海尔兄弟了啊
“凤儿,不拆床了也不换房间了,从今天开始到我成亲那天,你都陪着我,我们一起睡”这样一来修炎就算再怎么急切也不至于不顾外人在场就**吧。
“小姐啊,你到底在怕什么啊?”凤儿眨巴着眼睛,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姐如今这是怎么了?
“我哪有怕什么,别胡说。”莫茉矢口否认,瞪了凤儿一眼。
“小姐,是不是你不希望修炎殿下来看你呀?”凤儿状似无意地问道。
“噗”莫茉诧异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这样问?”
“小姐啊,不是我说你,即使你把床拆掉,修炎殿下若想做些什么的话,在地上就行了,你换了房间,他也一样会找到你的,而且我要陪着我的赤雷大哥,哪有时间陪着你啊”凤儿说的头头是道,难得的精明了一回。
莫茉羞赧的红了脸,心事竟然就这样被凤儿这样一个脑残的丫头说了出来,连她都看得出来何况府里其他人呢?这样一想,莫茉更加无地自容了。
“有异性没人性的丫头……”莫茉说的咬牙切齿。
“小姐啊,如果我没有人性的话就不会特意跑回来给你送饭了。”凤儿走进屋子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交代了一下:“小姐,午餐和晚餐都在这里了,晚上我不会回来了。”说完还未等莫茉发出什么意见便迅速的跑走了,速度之快堪称极速。
望着桌子上的菜饭,莫茉无语风雨中。
这丫头为了赤雷那冰块男连她这个多年的姐妹都抛弃了,真是没人性啊没人性
骂归骂,莫茉还是拿起了筷子,毕竟民以食为天,吃饭皇帝大嘛
不出片刻,莫茉一阵狼吞虎咽地就将所有的食物一扫而光,彷如沙漠上的饿狼,吃完后莫茉才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
水足饭饱之后莫茉便开始了胡思乱想,忽地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块已经烤熟的猪排一样,等待着修炎的临幸,然后浑身泛着油腻腻的幸福光芒,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猪排。
想一想,每次和修炎的见面自己似乎都处于下风,悲催的任人宰割还不可以喊痛,难道自己就要在这种弱者的形态中苟延残喘一辈子么?
不,她不要她认为自己不是浴火重生的凤凰,可也不会做一只任人欺负的小鸡。
吃过饭后莫茉精力充沛极了,都可以参加奥林匹克了。
莫茉好好的为自己梳妆打扮了一下,妆容淡雅,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裙,走在路上,和煦的微风吹拂气裙角,使得莫茉看起来如同仙女一般,柔媚动人,却不敢亵渎。
莫茉走出王府,心中定了定神,今天她要自由的潇洒的无拘无束的去游玩
摸了摸衣袋,银子也带够了,今天要好好的去购物,好好的去玩乐,以慰藉近日以来自己身心的疲惫与委屈。
莫茉走入了热闹的街市,帝都就是帝都,就是繁荣啊
看着街道上人山人海的热闹景象,莫茉几日的烦闷一扫而空,露出大大的笑容,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最让莫茉慷慨解囊的当数耍杂技的,两个壮汉裸着精瘦的小身板在喉咙间抵着一根钢管,两个人一齐使力,直至将卡在喉咙上的钢管弄弯,才大汗淋漓的朝大家一拱手,拿出一个小钵向众人讨钱。
老实说,这种杂技对于莫茉这种见识过国际级别魔术表演的人来说实在是小儿科、小伎俩,不过看在他们这么卖力的表演下,而这里的医疗设施又如此不完善的情况下,莫茉善良的多掏了些钱,丢进了小钵里。
第二百零九章莫极,是你?!
第二百零九章莫极,是你?!
莫茉东瞅瞅西看看,左逛逛右呆呆,自己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再一举头,发现阳光早已没了正午十分的炽烈和毒辣,变得柔柔暖暖的,天边也染上了一抹羞红,夕阳欲语还羞如同二八少女,莫茉看着如此美丽的夕阳一时间怔忡在那里,黑黑的瞳眸中映满了暖暖的光辉,整个人好似笼罩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芒,神情怡然的仰望,红唇微扬,纯洁温柔中透着一丝性感不驯。
“让开——让开——通通让到一边”一声不雅的声音响起,美好的画面被无情的打破了,凝固的时间也被击得碎成一片一片的遗落满地。
莫茉忽地回过神来,自己怎么看着夕阳出了神呢?
莫茉扯起唇角,笑自己的傻气,竟然在路中央发起愣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神经有问题呢
正当莫茉自嘲的时候,刚刚那嚣张跋扈的声音渐渐逼近,所路之处尘土飞扬,百姓们很有秩序的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路的两边,而且全部低垂着头颅,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敬畏,更有些小的商贩直接跪倒在地上,头磕在地上表情无比虔诚,仿佛来人是万人膜拜的佛。
这个一人尊贵万人卑微的场景好熟悉哦……莫茉暗忖,却一时想不起为何熟悉,于是开始努力地回忆起来,并脑残的忘记了闪躲开来。
马车呼啸着奔驰着,莫茉呆呆的伫立着……
马车上的人扬起黑亮的长鞭,看见呆立在路中央挡住了道路的女子便要落下,鞭子高高扬起,想必落下时必是凶猛无疑的,莫茉看着如此场景终于忆起了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当初她就是这样遇到修炎那只大yin魔的,然后就被彻底的俘虏了
闪耀着冷光的黑鞭即将落下之时,车内轻轻地响起了一个冰冷到让人忍不住打颤的声音:“住手。”
黑鞭微微一侧,从莫茉的身旁滑了过去,黑鞭和地面接触发出好大一声劈啪巨响,听见了这声巨响,莫茉完全傻住了,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啊,要是抽打在身上这个人不死也剩半条命啦
因为被吓住了,莫茉甚至忘了呼吸,屏着气瞪着勒住骏马的男人,这个男人很瘦弱,可是眼神却冰冷的紧,活脱脱一个煞神
莫茉惊魂甫定,这次受惊的程度和上一次差不多,一身冷汗差点塌湿了衣衫,不过相对于肌肉男赤雷所给人的窒息压迫的感觉,面前这个瘦弱的似乎风一吹就倒的小喽喽根本不入她的眼,这样一想,莫茉底气便足了一些,却仍然透着些虚。
莫茉故作镇定的瞪着双眼,想来她也是个公主,即使要嫁出去了也是个皇室成员呀,面前的厮人不会想得罪皇族吧。
大眼瞪小眼中,莫茉只见车上的那名瘦弱的小喽喽将头凑近车上的帘幔,似乎车内的人在吩咐他什么事情,小喽喽点了点头,然后又狐疑的望了她一眼,最后又点了点头,一颗脑袋才慢慢地离开了淡紫色的帘幔,一双眼睛放射出寒冷的光线,光线中夹杂着些许的怀疑,怀疑中又有些敬意,不过整张脸始终冷得吓人。
难道她欠他钱了?不会吧
就在莫茉露出那黑黑的充满了疑惑的眼神的时候,车上瘦弱的小喽喽突然再次扬起闪亮的黑鞭,鞭起鞭落,莫茉大叫一声,这次她没有再脑残的呆立在原地,而是撒腿就要跑,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刚刚抬腿跑了几步腰间就被那条闪亮的黑鞭紧紧圈住,再一个用力,莫茉忽地双腿离地,整个人嗖的一下就被带到了车上,莫茉跌坐在车上,内心一阵惊恐,她、她、她遇到土匪了?
“救命啊——绑架啦救救我啊”莫茉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而这惨叫真的出现了些效果,敬畏的百姓们纷纷抬起头看向嚎叫的声音来源,大家都露出不解的目光,不明白为什么车上的女子要叫的这么惨烈,有些人甚至希望被绑到车上的人是自己的女儿,这女娃这么好命还叫个什么劲呢?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都没有来救她?即使他们救不了她也可以去报案的嘛干嘛都这么吃惊的看着她,她可是受害者
百姓们面面相觑,却都没有说话,热闹的街市静谧得吓人。
当马车重新开始缓缓地驰行时,百姓们再次低垂下头,脸上敬畏依然。
莫茉满头黑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不过人活着固然重要,可是也要活得有尊严,她如此简单容易的就被绑票了,传出去让她情何以堪呀?
于是莫茉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跳车。
当莫茉鼓足了勇气想要玩命一跳的时候,马车突然由缓慢变得快速,速度惊人的飞驰起来,莫茉只见两旁的景物有些模糊的飞快闪过,唯一庆幸的是驾车的小喽喽手法很稳,并没有太大的颠簸感。
呃……她在想什么呀,这个时候不是夸人家驾车技术水平的时候,莫茉无语泪下,抬眼望苍天,为什么她出个门就这么难呀?不是迷路就是出车祸,不是出车祸就是被绑架……
难道她天煞孤星,真如老道士说的凶星袭身?不过不是都已经过去了么?为什么她的点子还是这么背啊
“大哥,您老就放过我吧,我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孩,全家的兄弟姐妹都要靠我来养活,我不能死啊呜呜呜呜……求求你就放过我吧,我一定每天三炷香为你供个长生牌位……”最好拜死你,免得祸害世人。
驾车的瘦弱小喽喽听见莫茉如此声泪俱下的哀求,不禁投过来一抹不耐烦的眼神,眼神中还有些诧异,诧异中带着丝鄙视,所有想要表达的感情一一表达完毕后,瘦弱小喽喽便不再浪费时间的去看莫茉了,扭过头继续专心的赶车。
“进来。”似乎感受到了自己下属的无奈,车内响起了冰冷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
莫茉一愣,这声音状似有些耳熟哦……
想了想,硬是没敢进去,莫茉拧着手指头扭捏着,表情有些扭曲:“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是好人,真的”看这马车的构架和装饰,行驶在路上的稳当程度,车内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缺钱的或者土匪啊,不过坏蛋两个字是不会在脸上刻着的,所以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