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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结婚的?”初咏清故作轻松,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笑问。“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来喝你的喜酒。”
阳子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语气轻柔地问:“你真的想喝我和别人的喜酒?”
她的反问让他浑身一震,差点滑掉手上的茶碗。
初咏清勾起唇,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旧识,不是吗?”他如炬的目光透过镜片迎上她。“这是你的选择,而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她咀嚼一遍他的话,凄凉的笑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是‘普通朋友’。清,这七年来,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她大胆地倾诉相思,满溢的感情毫无保留,几乎要将他淹没。
“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不,一点都不迟。”她摇摇头,坐到他身旁,抓起他的手。“清,我嫁进天间家七年了。”
七年?!
她的话像是一颗炸弹,在他脑子里炸开。
老天!七年……她嫁进天间家七年,他们也分开了七年。
难道他们一分手,她就立刻嫁给天间征行。
愤怒让初咏清红了眼眶,一股被背叛的感觉让他理智顿失。
他前脚离开台湾,她后脚就嫁入豪门。笑话!他这七年来对她的思思念念全是笑话。
“清。”阳子改以抱住他的手臂,臻首靠在他的臂膀,柔情万千地对他说:“这七年来我心里只有你,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
“他不要我……”阳子笑得比哭还难看,让长岛光见了就心疼。“哥,清他不要我。”
当时她环抱著他的手臂,告诉他“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没想到下一秒钟,他便拂袖离去,看也不看她一眼。
“阳子……”长岛光不知该如何安慰妹妹。这些年来,她的情绪少有波动,在人前她一直是强悍的天间家主母形像|优雅、端庄,但脸上的笑意不曾达到眼底。
她只会笑,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傀儡娃娃,不论遇到多大的磨难,她也从来不哭。
甫嫁进天间家时,她让婆婆刁难,恶整了好一阵子,但凭著一股倔气,她就是要做给别人看。
但是今天她的眼眶红了,一个初咏清,就能逼出她所有的七情六欲,她是真的很爱那小子。
“他生气了,他在气我,我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哥,如果他再也不想见我,我该怎么办?”阳子无助的向哥哥求救。“我再也不能没有他了啊!”
再次相见,那股思念的力量击溃她的心防,她再也不能武装自己了、再也不能欺骗自己,没有他,她也撑不住了!
“阳子。”长岛光握著妹妹的肩膀,低声说:“一直以来,都是他为你付出、为了你努力,该是你主动的时候了。”
“哥……”她不敢相信的看著哥哥。“你不反对我和清了?”
“阳子,哥哥错了。”他愧疚地说。“你不要担心爸妈那里,不要在乎世俗,不要在乎天间和长岛家的闲言闲语,哥哥和天间会支持你,当你的依靠。”
“为什么……”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她从来没想到哥哥会这么鼓励她,这就像是场梦一样。
“因为只有初咏清才能把你的快乐找回来。”轻抚妹妹的小脸,长岛光轻叹。“阳子,我说过,哥哥爱你,要把最好的都给你,我不惜一切,一定要把你的笑容找回来。”
“哥……”阳子感动莫名。
“你好好准备,后天我们去参加慎一和初咏湘的婚礼,你要把握住机会,嗯?”
哥哥这是在帮她制造机会。
她又哭又笑,忙不迭地点头。“好……”
把每一次见面都当成最后一次,她会让清看见她对他的心|七年来没有忘却,只有越来越深。
“阳子……结婚了。”从嘴里迸出这些字,花了初咏清好大的力气。
“你见到阳子了?”正在为后天婚礼做准备的准新娘初咏湘,美美的脸上正敷著面膜,她躺在贵妃椅上,让美容师在身上按摩、去角质。
为了婚礼,他们提前到日本准备,出云慎一忙著送请帖,拜会家族长老和父亲生意上有往来的客户,还有和日侨中学念书时的死党,准备开个最后一夜单身派对。
“签完合约后,天间征行邀我到天间家做客,我在天间家看见阳子。”他想起天间征行引见他们时,他内心的震撼。
天间征行以丈夫的身分把阳子给介绍给他,就光是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就让他嫉妒得几乎要失去理智。
“阳子变了很多,对吧!”初咏湘长长一叹。
见她似乎对阳子结婚的事情感到不意外,初咏清眉头蹙了蹙。
“湘,你知道阳子嫁给天间征行的事?”
“我知道啊。”她大方承认。“阳子出嫁那天,我还在你姊夫怀哭到天亮呢!”
砰——
一声巨响让初咏湘吓得跳起来,连她身旁的美容师也被吓傻了眼。
“清……你、你干么啊?”她害怕地看著他失控的举动。
刚刚那声巨响是他起身后踢倒他原本坐著的椅子,接下来他愤怒的一拳挥向墙壁,像是手不会痛似的。
“你知道阳子嫁人,竟然没告诉我?!”他红著眼指控。
“如果我告诉你阳子嫁人了,你这辈子肯定都不会离开德国。”她觉得很委屈。
“出云慎一也是共犯?”初咏清气他们的知情不报。“他明明知道天间征行是阳子的丈夫,还牵线让我到日本为他工作。这……叫我情何以堪?”要他为阳子的丈夫工作,这比杀了他还难啊。
“这个主意不是我老公出的,是长岛光。”她说出内情。“是长岛光央求我老公牵线的,他在打什么主意,我想你最好自己去问他。后天我的婚礼他也会出现,我得告诉你,他是六个伴郎之一。”
出云慎一找了五个好朋友当伴郎,第六个就是初咏清这个未来大舅子。
“长岛光?!”他拧眉。提起这个名字,他心里还有一块疙瘩。
“对,是他出的主意。”而天间征行则是帮凶。
初咏湘不敢说阳子嫁进天间家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她拥有的只是虚名,天间征行把情妇带进家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要是他知道了……天哪,他一定会气得不得了!
想到这里,她倏地想到,婚礼那天不乏日本商界人士,他会不会在宴席间听见什么传言?哎哟!清干么去学日文啊?真是麻烦。
“长岛光……他在想什么?”初咏清觉得事有蹊跷。
“愧疚吧!”她耸耸肩。“这几年来他也满惨的。”
“哦?”
“先是摆不平我这一关|谁教他敢打你,后来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可是回踹了他好几脚,让他知道我初咏湘的弟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负的。”说著她躺回贵妃椅上,继续让美容师捏捏弄弄,开始话当年。
“阳子嫁进天间家后,长岛光回台湾就闷闷不乐的开始忙工作,抢Case抢很凶,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因为他实在太久没有跟慎一联络,所以有一天,慎一就拖著我去看他,说真的,阳子嫁给天间征行之后我对长岛光更不满了了!但是当时我一看到他,”初咏湘顿了一下才又开口。“心就软了。唉!就算拚命工作也不能那样吧,后来我们问他,长岛家已经够富有了,干么还那么努力,你猜他怎么回答?”
初咏清挑了挑眉。“嗯?”
“他说是为了阳子。”她笑了笑。“他说长岛家虽然富裕,但仍敌不过天间家,他要为阳子培养自己实力,未来要与天间家相抗衡。”
听完后,初咏清脸色一沉,“湘,这么说来,阳子在天间家的日子是不是很难过?天间征行是不是对她不好?”他情不自禁地追问。
“虐待她的人是她婆婆吧……啊!”说著,初咏湘惨叫一声。
她才想不能把阳子在天间家的情形告诉清,想不到马上就说溜嘴了。
“你说什么?!”初咏清的表情霎时变得好可怕,他瞪著她,一副吃人的表情。
“你不要瞪我嘛,我什么都不知道啦。”她怕他会在盛怒之下掐奇书网死她,赶紧撇清关系。
“湘,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他威胁道。
“嗯……”她赶紧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清、清,你还没告诉我,你看到阳子,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有。”
找对话题,她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初咏清整个人陷进与阳子短暂的相处回忆之中。
“她说了什么?”她好奇的问。
“她说,这七年来,她心里只有我。”
“哇!”她惊叫。阳子好大胆喔!
“还有……”
她说,只要他想,她就是他的。
阳子怎么能说那种话呢?明明……她明明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却告诉他,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拥有她?
她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诱惑,道德和欲望在内心纠缠,他想把她抱进怀里,确确实实的拥有她。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所以他气恼自己。
他气自己在听见她大胆的告白,没有斥责她,反而心动不已……
第八章
为了参加初咏湘和出云慎一的婚礼,阳子特地换下七年来不变的和服,改穿迷人的白色小礼服,微露酥胸的设计让她显得迷人又可爱。
当然这一身行头肯定会被她婆婆批评是伤风败俗,有辱天间家风范,所以她让天间征行直接送到设计师那里打点。
“我从来没看过你穿和服以外的衣服。”天间征行笑道。“想不到你是个小美人。”
“阳子一直都是小美人,是你眼睛有问题。”设计师没好气的顶开他,忙碌的在她身上施展魔法。
“这么凶。”天间征行没有因为对方的无礼而动怒,哂然一笑。
“征行,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阳子询问。“慎一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是长岛光的女伴,若我也去,不就孤单一个人。”他笑答,忽然大手一揽,将正在帮她梳头发的设计师揽进怀里。“优莉,你当我的女伴,如何?”
优莉用鼻孔冷哼一声,“和你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你去死吧!”说完她动手一推,把他赶走。“你再妨碍我做事,我就把你一脚踢出去。”
“优莉还是这么精力旺盛。”阳子低低窃笑。
“那当然。”优莉笑说:“好喽,阳子,今天你一定是最美的女人。”
“那新娘怎么办?我总不好抢了新娘的风采。”阳子打趣地道。
“天哪,阳子在跟我开玩笑!”优莉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然后感动的抱住娇小的她。“这是七年来你第一次跟我开玩笑,真好,你这样子真好,要一直这么开心喔,阳子。”
“优莉……”虽然已经认识七年,但阳子还是被她的热情吓到。
也许就是因为优莉是一个这么热情大方的女人,所以天间征行才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而且为了她不择手段、花样百出、诡计多端。
“听说,优莉小姐把我妹妹打扮得很漂亮,几乎要抢了新娘的风采。”长岛光西装笔挺的走进造型设计工作室,笑著对在场的人一一打招呼,故意忽略了天间征行。
“光,你还是一样这么英俊。”热情的优莉像只花蝴蝶朝他奔去,献上香吻一记。
“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就不客气了。”长岛光大方的让她亲吻他的脸颊。
“优莉!”一旁被排挤的天间征行看不下去,他黑著脸拉回她。
“你干么?快放手!”优莉凶狠的瞪他。
“不准你吻别的男人。”
“要你管,哼!”她哪怕他的脸臭,照样给他软钉子碰。
“我看他们恐怕要私下解决。”长岛光很有风度地笑了笑。“阳子,准备好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