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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相求,许仙自然无有不允,拥着她温热的娇躯,大讲特讲。
云嫣听的万分投入,甚至连许仙袭击她的敏感之处,也不大分神,听到感人之处,还真是泪水连连,一个劲儿的在许仙身上蹭眼泪。
许仙也算是实现了当初未能在潘玉身上实现的理想,却不由想到,云嫣如果是生在现代,一定是整天穿着睡衣躺靠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肥皂剧,屋子里乱成一团,也懒得收拾的懒女人。
“夫君,你笑什么?”
许仙摇摇头道:“没什么。”
“那个,我有点饿了,可以吃点杏仁吗?”
许仙沉默了一会儿,道:“吃吧!”
云嫣亲了他一口,连忙下床去取杏仁,害怕错过了听故事的时间。
许仙枕着手臂,看她走到柜前翻找,她雪白的身子在黑暗中仿佛焕发着白光,光滑的脊背划过一道优柔的曲线,在腰间忽然束紧,又在玉臀处猛地升高,再沿着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直到足踝,竟寻不出一点不美之处。
此刻她正踮起脚在柜子上摸索,或许是精于舞蹈的缘故,她每一个寻常的动作都如舞姿般的动人,待到她一声欢呼;“找到了!”转过身来。
许仙的呼吸更是一停,她身上的肚兜早已被他除下,她身上只有一件月白亵裤,挺拔的雪峰随着她的动作巍巍颤动,似比当日更加显得丰盈了。
云嫣正想回床榻,许仙忽然道:“我渴了。”
云嫣何等聪明,立刻明白许仙的意图,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是,夫君。”便停下脚步,从桌上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虽非做了一两日夫妻,但身子在他如有实质的灼灼目光中,也渐渐升高了温度,险些倒洒了茶水。
这时,天气已经回暖,倒也不用担心她会着凉,许仙便尽情欣赏她动人的体态。直到云嫣端着茶杯,回到床边,送到许仙嘴边。许仙随手接过茶杯放在床前小几上,揽过云嫣的腰肢压在身下,云嫣一声惊呼,而那一双美腿已经乖觉的缠上许仙的腰身。
而后几日,许仙将心思全放在课业上,直到放榜那一日。
潘王爷也辞了诸般事物,正襟危坐,在厅堂中候着。潘玉和许仙侍立一旁,陪他说着话,潘璋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往门外张望。并非他养气功夫不够,而是这科举,委实是古时最为重要的一桩大事。
对一个古人来说,人生四大喜,前三个加起来,怕也不及最后一个“金榜题名时”来的畅快。
这时候,无论家中如何富贵,子弟如果考不中进士,就无法进入宦途,算不得登堂入室。那无论父辈的势力再大,也只能没落下去。
所以在古时,虽也有许多衙内,却不会有后世诸多所谓的“太子党”。让清贫子弟得以入士,更断绝了门阀贵族的基础,也难怪在西方人口中会有“第五大发明”的美称。
第085章 会元
不用诸人多等,喜报已送到门前。
在众多仆人的簇拥中,来人先叩拜了潘王,而后奉上喜报。“王爷,公子爷高中!”
许仙和潘玉相视一笑。
潘璋接过喜报,虽然已知道了结果,还是仔细读了一遍,潘玉不仅中了,还是头名,也就是所谓的“会元”。这样的话,离着那连中三元也只差了最后一场考试,不由在心中感叹,“这孩子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潘玉已命人赏了那报喜的,微笑着对潘璋道,“爹!”
潘璋叮嘱道:“过了这个月就是殿试了,你莫要放松大意才是。这两日先休息一下,命人放鞭炮吧!”
潘玉道:“孩儿晓得了。汉文的喜报还没有到,不如再等等吧!”
潘璋瞧了一眼许仙,见他自信满满的样子,点点头道:“那样也好!”这小子自来王府,就不太将我放在眼中。若是等不来,却也刚好落了他的面子,杀杀他的威风,才好将这般利器握在手中,许仙若是能完全为自己所用,想必朝中再无人是自己的对手。
众人便接着等候,目光却都不由落在了许仙身上,暗自猜测这位许公子到底能否考中。
许仙面色如常,他相信凭着云嫣的水准,定不会令他失望。然则过了一会儿,却还不曾有喜报送来,只见日头渐升,众人不禁起了些议论。
潘璋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拍拍许仙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贤侄,若是不中也不用心急,在府中好好准备,下次再考就是了。也不用回杭州,就留在京中,我给你谋个差事。”
这话本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说,但潘璋心中愉快之下,也就顾不得这许多,让周围的人听的羡慕不已,堂堂王爷亲口承诺的差事。
许仙躬身道:“多谢王爷教诲!”怎么觉得自己这岳父大人有点得意的感觉。
潘玉却是看出了潘璋的心思,不禁道:“爹!”微微有些埋怨。
就在这时,只听前门一阵喧闹,潘玉使微笑起来,许仙也暗松了口气。
这一次会试取了近二百人,在这二百人中,潘玉自然是居于首位,而许仙的名次却要靠后的多,排在百名之外,这也是云嫣有意为之的结果。一则是不想同潘玉争夺什么,再就是怕殿试的时候,水平相差太大,惹人怀疑。
旁人眼中艰难无比的科举考试,恨不得拼尽全力才能侥幸取一个名次,而在云嫣的手中却能随意控制,这其中的差距自然不可以道里计。
潘玉一挥手,顿时府中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陷入一片欢闹的海洋。
潘玉考中,府中的仆役护卫皆有赏赐。
潘璋见潘玉仿佛比自己考中还要开心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
……
许仙坐在书桌前,左手握拳撑着脑袋,右手在纸上飞快的书写着,写完之后交给一旁的云嫣,云嫣看了点点头道:“差不多了。”
许仙刚露出微笑,便听云嫣接着道:“这个水准的话,到时候就说自己身体有恙,发挥不好就行了,想必不会有人深究。”
许仙无力趴在桌上,呻吟道:“这也算差不多了吗?
云嫣笑着伸手摸摸许仙的头,温柔的道:“不被识破不就好了吗?殿试的时候也有一道诗题,只要夫君正常发挥的话,应该可以弥补其他部分的劣势。”
许仙喃喃道:“诗啊!”《唐诗三百首》上有就好了,要是没有的话……许仙猛地坐直身子;“努力!”
傍晚时分,红黄的夕照洒进屋中,伴随着如水的晚风,使人醺然欲醉。
云嫣以手支头,望着许仙,眼神渐渐飘忽起来。
许仙问道:“明玉还没有回来吗?”见云嫣全无反应的样子,“喂!”
云嫣这才回过神来,应声道:“赴宴的话,大概要很晚吧!”脸色在夕阳的照耀下,越发的红润。
许仙点点头表示了解,却又伸出手捏捏云嫣的琼鼻,露出一个促狭的微笑,“这么看着为夫,是不是情难自禁啊,别着急,马上就天黑了!到时候……嘿嘿!”此刻许仙脸上的表情极端猥亵。
云嫣正欲答话,一条影子落在屋里,云嫣讶然道:“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科举之后,潘玉和许仙收到请帖无数,除了赴宴就是赴宴,无论是同榜的进士,还是京城的旧友,莫不是排着队等她去吃。经常是是中午吃完,休息完就去听曲,然后晚上就接着开始吃。
最初许仙还同她一起前往,但许仙经过几天的赴宴考验,本来很喜欢大鱼大肉的他如今看见油腻的东西就反胃,而且无论任何一场宴会都有人出来要他吟诗,他便干留在家中补习功课,全交给潘玉去应付。
潘玉抱着手臂倚着门框,怀疑道:“你们真的是在学习吗?”对于许仙不肯陪着自己,有些小小的怨念。从袖中掏出几张烫金的请柬,丢在桌上道:“晚上要一起去吗?”
请柬上绘着花体的芙蓉园三个大字,许仙打开请柬一看,不禁微微皱眉,“品花会?”摇摇头道:“还是算了吧!”直到现在他也无法接受,把一群女子的身体像货物一样出卖,并且从中取乐。但他也明白,自己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拯救天下所有不幸的人,只能眼不见为净。
云嫣赞成道:“是啊,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还是不去的好!”
潘玉无奈的道:“我也不想去的。”这下晚上又是她一个人了。
走近许仙,俯下身子,深深一吻,唇齿交接间醺然的酒气充斥许仙的口鼻,夹杂着她独特的芬芳,一小片玉石被她用舌尖送入许仙的口中。这才抬起头来,命令道:“不许吐出来,等一会儿再还给我!”
许仙舍着那片“醉玉”,对于她孩子气的报复有些无奈,顺势将她抱在怀中,道:“晚上我会陪你的!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便把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
潘玉躺在床上,酒意涌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待到她完全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壶水,洗了脸才完全清醒过来。她整理了一下衣衫,问道:“真的不去吗?只是去看看。”又诱惑他道:“嫦曦也会登台哦!”
许仙道:“她跟我没关系。”
潘玉从后面缠住许仙的脖子,在他耳畔道:“嫦曦不是有请你去吗?如果汉文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买下来,只有一次的话,我不会介意的。”
许仙扯扯嘴角,干笑道:“反正到时候一定会反悔的。”
潘玉道:“一定不会,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云嫣笑道:“是啊,谁不知道,潘公子最大方了,不过,如果不反悔的话,那就一定会后悔!”
潘玉漫不经心的道:“已经后悔过一次了。本来买了某个人来看门,结果除了瞎大方之外,一点用都没有。”
“夫君,你看她!”
许仙苦笑道:“好了,好了,明玉,我真的不想去,你自己去好了。
潘玉无奈道:“那好吧!”神色一变道:“不过,我今天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
许仙道:“什么?”
潘玉道:“前一段时间,也就是在科举的时候,嫦曦似乎生病了!”
云嫣道:“生病有什么好奇怪的!”
潘玉道:“听下去就知道了,芙蓉园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最近还是有些风声传出来,其症状好像是昏睡不醒!请了许多医生都没有结果,最后却又忽然自己好了。”
许仙耸耸肩道:“天下怪病无数,本就说不清楚,而且说不定嫦曦姑娘有意装病,想要逃避那品花会。”
潘玉拨弄发丝,道:“这件事确实是说明不了什么。但我还没说完呢!还有一件事,却比这件事有趣的多!汉文,你可知道芙蓉园的东家是谁?”
……
车轮滚滚,沿着街道向芙蓉园一路疾驰。
许仙皱眉思索着潘玉方才所说的那件事,芙蓉园那位东家的大管家,最近竟然以下犯上,殴打了自己的主子,传闻说是失心疯。
再加上嫦曦的昏睡与醒觉,这两条讯息在这偌大的京城里,其实算不得什么,长安城里最不缺的就是类似的传言。
潘玉却用这两条消息,拼凑出一些内容,最后得出结论,“那条狐狸很可能就藏身在芙蓉园中,而且同嫦曦有一些联系。”
许仙也不得不重视起来,与潘玉一同前往。
潘玉拍拍许仙的手道:“不用担心,她不是已经发过誓了吗?不过,若有机会的话,汉文你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将这狐狸拿下。”
“恩?”
潘玉眯眼道:“这样的对手,一定不会轻易死心,比起虚无的誓言,还是自己的手段更可靠些,只有将她握在手中,才算消除了这一层隐患。”
许仙干咳了两声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