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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黯然地说∶“我也会一直等着你。”天上稀疏的夜星,闪着无言的光芒。
※※※
午夜,空气中有股沁人心扉的凉意,阎烈在子琦的房内。
“你想今夜我有没有受孕的可能?”如果没有,那他又要碰她了!”有!”“为什么?”“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他的唇靠近她的耳际,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她,他舔弄着她耳上的小穴,挑逗着她。
火热的大掌撩起了她的衣裳,在她体内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他的吻沿着她的耳际来到了她的脸上,慢慢地攀升到她的眉、眼、鼻,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她渐渐迷失在他的动作中,不由得开口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没有必要这样对她,他想要的不过是令她怀孕罢了!所以他可以做得更干脆点,不然,他的举动会让她意乱情迷。
“我只不过要证明我买回来的妓女,也能对我的挑逗有反应,事实证明真的如此,不是吗?”或许还有其他理由是他所不明白的,但他不想理会,这一刻他只想拥有她。
“如果这一次我还是没有怀孕,你还要这样对我吗?”“是的!我要确定你的肚子里怀有我的小孩。”这是最安全的解释。
“那你要努力点,我可不想和你继续做这件事。”她担心自己会用“真心“去回报他的努力。
“是吗?”阎烈的手指探向她的腹下,然后轻佻地说∶“你身体的反应,可不是这么说。”为什么她的说词,令他有受伤的感觉?”那是因为我的经验不足,以后……”她的话未完,阎烈已惩罚性地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火热的大掌不放松地挑逗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她竟在他的床上提到其他的可能性?!她也会任其他男人这样对她?一思及这个可能性,阎烈的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更加炽热地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唇如熔岩般融化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主动地迎向了他,两人的肌肤毫无分寸的相触。
他要她!而且不容许其他男人在她身上布下同样的爱痕,就算她为他生了个孩子,他仍不会放她走。
他要她的身体,但不是心。内心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令他身上窜起火烫的热度,他的唇回到她的脸上,一双大掌抚开她鬓旁的发,炽热地宣告∶“我要你。”她困惑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要我,你要我替你生个孩子。”他还真奇怪,为什么在这时说这个?不!不只如此,但等他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激起他如此强烈的渴望。
他的手恣意地抚摸她,性感的厚唇掠过她胸前的浑圆,渴切的手在她身上挑逗着,坚定的大掌覆上她的双峰,轻轻地揉捏着,他捧起她的乳房,低下头合住她粉红色的蓓蕾,引发她喘息似的呻吟。
狂风般的热情将她带往悬崖边,她想要退缩,又想要迎接,她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在他撒下的诱惑之网中,一阵疼痛的热流侵袭着她,体内某种原始的东西在血液深处奔窜着。
她迷乱了,陷溺在他布下的激情之海中。
他的手游走到她修长的大腿内侧,顺着她玲珑的曲线爱抚上来。他分开了她的大腿,进人她的幽谷,这一回他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霎时强烈的满足,令他更加深入她的幽谷。子琦微微地皱起眉,他的进入仍带给她不舒服的感觉。她的身子微微向后缩。阎烈俯吻着她的眉,尽管已有前一次的经验,但她纤细的身体,对他而言仍是太校“我希望今夜就能怀孕。”她微皱着眉说。
“为什么?”阎烈挑高眉问道。
“会痛,而且我不喜欢做这件事。”“我会改变你的看法。”他的手爱抚她身下那片火热的潮湿,他的唇热情地俯吻她胸前的雪白肌肤,无意识的呢喃渐渐地从她口中这出。她的反应激励了他,他开始在她体内移动起来。她的身体本能地配合他的移动,在她的配合下,他的律动愈来愈快。她呻吟着,拱身迎向他。
在最后的冲刺下,一阵热流射人她体内,他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上。
她抚着他宽阔的肩说∶“做这件事很耗力,我担心明天没力气去垦那一片地,我想在这片土地种上茉莉花。”她希望花香可以随着风飘入这屋子。
“那就别垦。”他抚开她鬓旁湿润的发丝说。
“不行,那你就不会教我如何操纵股市。”他可别想不遵守他们的协议。
“明天起我就教你。”不知怎地,他想做她希望的事。
“太好了?”她在他的颊上印上了一吻。
“现在,好好唾吧!”今夜,他不想离去,只想拥着她温暖的身体。
子琦在他的怀中安稳地睡去。
阎烈起身离开她的身子到书房去。
他打开酒橱,左出了瓶威士忌,在打开瓶盖后狠狠地对嘴灌下。
他该知道,她对他的意义,只是孩子的代理孕母。
今晚,他明白自己的失控,只是暂时的,因为他的身旁太久没有女人,她和其他女人对他的意义并没有不同。
“呜……”大宅内又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妈妈!
阎烈离开书房,走出屋内,到别墅后的小屋。
他轻轻地将小屋开启,看见了母亲正在哭泣。
“妈!”他低喊了声,走上前。
“祖岸,你回来了。”
阎烈无奈地轻叹口气,他知道母亲又把他当成父亲。他走上前坐在母亲的床旁,哀伤地看着母亲。
“你离开那个女人,回到我身边了。”她像小孩子似的抓着他的手。
“是的!我回来了,你好好睡吧!”妈妈只是个可怜的女人,而他的不幸是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女人引起的。
他恨!熊熊的复仇烈火在他心中燃烧,然而他却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他忘记不了在这场变故之前,全家人在池畔旁晚餐的情景,在荷花的清香、灿烂的夕阳里谈笑着。
那个女人改变了他原本幸福的家庭,当时他的愿望就是父母亲陪他成长,而他的愿望却因那场意外而粉碎。
屋外无边无际的雨开始落下,阎烈看着母亲安稳的睡容,为她盖好了棉被后离去。
他走到屋外,站在冰冷的雨中。
雨渐渐大了起来,而他俩似一尊矗立在风雨中的塑像。
夜渐深沉,风骤雨急,无边的黑暗笼罩着他孤寂的身影。
※※※
早晨,子琦在鸟儿的鸣啾声中醒来。
她舒展着身子起床,走到窗边。昨夜的雨下得很大,朦胧中她还听到了雨声。
子琦看向窗外,倏地,她擦了擦双眼,只见阎烈全身湿淋淋地站在庭院里。他该不会一整夜都站在雨中吧!她急忙冲下楼,跑到了那片空地。
“阎烈,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他的湿发黏附在额上,而衣服更是紧贴在他伟健的身子上,他半边戴着面具的脸孔,更赋予他一种男性魅力。
她是要问他为什么淋雨?怎么反而在这里欣赏起他来了?!他幽幽低语∶“别……离开……”他的手抓住了她,在那一刻他倒了下来。
“快来人帮忙啊!”子琦朝着主屋大喊,并扶着他的身子倾倒在地。
“他的模样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着实令她心疼。
※※※
那一场雨,让阎烈病了。
“病人必须按时服药,如果三天内高烧不退,那就必须马上送到医院。”“我知道,谢谢你,医生。”子琦送走医生后,走到阎烈的床旁。
原来暴君也会生病,而她不喜欢他生病躺在床上的模样。
“小姐,粥来了。”
子琦接过了粥,开始慢慢地喂他,这时仆人都主动退下。
她舀起一口粥,要往阎烈的嘴巴送,但病人并不合作,粥由他的唇旁流出。
“妈妈……”阎烈开始魇语。
子琦伸手抚着他的额旁,发现温度很烫。他突然抓住了子琦放在他额上的手。现在的他像失去父母关爱的小孩,急于在睡梦中寻找抚藉。
这时,子琦想起母亲在小时曾唱给她听的一首曲子。
她温柔地抚若他的额头,细细唱出∶
你是个纯真的孩子走长了翅膀的小天使
在原野中,在银河里飞翔在梦的国度里
你的小脸蛋散发上帝赐子的圣洁光辉
你的小手抓着满天的星辰
我的天使快炔入睡
驾着小船的你
星星眨着眼睛为你指引方向
边唱着歌,子琦边喂着他,这时阎烈似乎也不再那么抗拒了,他吞下了食物。
终于肯吃粥了,她对人一向没什么耐性,可能是他那句“别离开“,让她发挥了母爱。
子琦慢慢地喂他吃饭、吃药,看着仍戴在他脸上的面具,她有点想将它拿下,但一想到他醒来后,可能会有的反应,她就作罢。但她的手抚摸他柔软的发丝,沿着他的额、挺直的鼻子,来到他厚实性感的唇瓣上。
他一定不知道她趁他生病时吃他豆腐吧!子琦不禁咋了咋舌。
窗外,一朵微云淡淡地飘过。
第六章
他仿佛从一场迷离的梦境醒来,从这埸梦中,他仿佛看见长了翅膀的小精灵,飞人他童年的家。
头好痛!
阎烈睁开惺松的眸子,映人他眼帘的,是一颗俯在他床边的小头颅。
他的手插人她柔细的发中,仿佛要确定她的存在。
是她!
一双在梦境中抚慰他的手,仿佛让他回到小时那个无优的家。
子琦因他的触碰而动了动身子。他缩回了手,而她也在这时醒了过来。
“你醒了!”她欣喜地说。
他抚着她的脸,声音低哑地问∶“你要我怎么回报你?”她这么对他,不会不想有所回报吧?”只要你病好后,教我玩股票。”他对她的承诺,不会不想履行吧?阎烈彼微扬起笑容,无言地承诺了。
※※※
数日后。
阎烈病愈,开始教子琦操作股票。每天晚上,子琦都主动到阎烈的书房“报到“。
“原来股票是这样操作呀!”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钱的人会越来越有钱了。
“为什么你想学这个?”他吸吮她身上诱人的馨香,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想要钱。”玩股票应该是快速赚钱的方法之一吧!”你不是从我这里赚得大笔财富了?”她可真是个贪心的女人,而他一向不会对女人不合理的要求有所回应,为什么对她就例外?也许是因为他生病时,她在他的身边照反他。
“不知道!也许是只有钱才可以带给我安全感吧!与其钓鱼给我吃,不如教我如何钓鱼。”金钱总有用完的一天,但她若学会股市的生财之道,那她就会有用不尽的财富。
“这样教你,我有什么好处?”她飞速地在他的面颊上印上一吻。”谢谢你。”他想要的是这个吧!”我要的可不是这么轻易。”他狂猛地攫住她红艳的唇,如获甘泉般恣情吮吻着。他占有性的黑眸眯着,渴求地巡视她娇柔的身躯。
猛然,一阵白光袭入他的脑海里,他颤然地放开子琦,迅速地离开。
子琦不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
梦凡在家中,看着桌上的耳环,不由得想起和亦扬火热的一夜。
她该忘记的,或许她该将这只耳环丢弃。
梦凡拿起了耳环,正要将耳环丢弃之际,突然响起了门铃声。
“铃…………”
梦凡起身去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是亦扬。
“为什么又来找我?”为什么他不放过她?她才想将有关于两人的回忆都抛开的。
“因为我想忘记你,却发现做不到,没有女人能像她这样让他记忆深刻,认识她之前,他不相信世上有一见钟情,认识她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倾心。
“我可没要你想着我!你不能忘记我,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