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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见到。”
“那对方要求的条件是什么?”“到他住的地方去帮他生个孩子,为期一年。这一点要对我妈保密哦!”她打算骗母亲说,公司派她到国外出差。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梦凡还是很担心。
“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想着要怎么花那一笔钱。”“子琦,你这样做实在太冒险了。”“冒险?!人生有时候就像赌博一样,现在我的轮盘正开始转动,我怎么可能停下来?别劝我,我知道怎么做对我最好。”她需要钱,而这是上天赐予她的机会。
“你……”
两人开始在电话中聊起来。这一天的月显得特别明亮。
※※※
第二天,子琦来到了这一幢名为“夜蓝“的别墅前。她打算一拿到那五千万,马上要请个看护到家里照顾母亲。
山里雾气云岚,让这里显得有些迷朦。朦胧中,这幢别墅透露出些许阴森的气息。
“叮铃!”子琦按下了门铃。
须臾,一个老妇人上前来开门。”请进,主人今晚才会回来,但他已经交代要我好好招待小姐。”她跟随老妇人走人这幢大宅院,她愕然发现大宅里没有任何一株植物,到处一片光秃秃的模样,这时,一个女人的哭泣声随风飘进她的耳内。
“你有没有听到任何哭声?”子琦向老妇人问过。
王嫂愀然变色地说∶“没有,你听错了。”她明明有听见,为什么王嫂说没有?在疑窦下,子琦住进了这幢别墅里。
※※※
三日后。
夜晚的空气有些凉意,子琦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稀疏的星光。
她已经住进这幢屋子三天,她的房间有一面墙全是由玻璃建成,墙壁是浅蓝色系,而寝具是粉红色调的,她不曾拥有过这样的大房间,在这里她的生活是很舒适的,但她一直都还没见到那个付五千万元的男人。
“呜…呜……”
风中,又传来了哭泣声。这午夜的哭泣声,她已经接连听到好几次,为什么每次她问王嫂,王嫂都否认呢?抑下心中的疑问,子琦走到床边,静静地躺在床上,良久,她才沉入梦乡。
※※※
窗外一轮月色,照在一辆黑色宾士车上。
阎烈在结束公司的工作后,驾车回“夜蓝“,他按下控制大门的遥控锁,将车开入车库。
女人果真是不可信任的!公司这场机密外泄案,最后调查出的结果是对方的公司派出一个女职员,经过缜密的部署后,媚惑了公司的高级男主管。
背叛!
男人不该信任女人的。
阎烈大步走入屋内,在室中行走的他并没有将灯光打开,如豹似的眼眸在夜里炯炯发光。
他走上楼,在一间客房前停了下来。
里面住的是他未来孩子的母亲,他该现在就进去行使他的权利吗?他想尽快完成当父亲的心思。
她是他买回来的女人,他当然可以决定什么时候要她。
他轻轻地破门,但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转动门把,将门推开。
透过朦胧的月光,他看见一个女人趴在床上,雪白的睡衣衬托着她颈项上白暂的肌肤,她身上的薄被卷到腰上,露出浑圆的大腿。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名的蛊惑感,令他微微地走向前,停在床边。
他记得她是长发,为什么将头发剪了?
阎烈坐在床侧,由于她的脸半边埋陷在床里,所以他无法看清楚她的容貌。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衣袖,沿着她纤长的手往上爬升,停在她雪白的颈项上。
今晚,他就可以占有她!他选择她,不就因为她是个熟悉游戏规则的女人?这样,他也可以尽早完成想要孩子的心愿。
他对今夜开始有一些期待了,而这种心情是他前所未有的。
他的唇摩挲她泛起细小红色血管的肌肤,在睡梦中的她发出轻微的嘤咛声,挑起他的心一阵悸动。
他要她!
要这个他花了五千万元买回来的女人。
他需要这个女人,因为她能让他藉由身体得到解放,在片刻中遗忘自己,遗忘自己脸上受伤的原因。
他的唇印上她赤裸的背,温热的吻似滚烫的火浆,想燃起她对他热情的反应。
子琦呻吟了声,从梦中悠悠醒转过来,感觉到背上炽热的温度。
“你是谁?”他是那个付钱的男人吗?”今夜,要你的男人。”他虽是要她怀有他的孩子,但也可以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还没有女人能这么快就挑起他的欲望。
“你是我的雇主。”她必须确定他的身份。
“是的!我是花五千万买你的男人。”他已经付出了代价,今夜她属于他。
既然他是雇主,那她就没有权利反对他对她做的事,毕竟这一天迟早会来。
他翻转过她的身子,想看清她的脸庞,然而窗外掩去的月光让他不能看清楚她的脸。
那一天选择她之后,她的脸庞在他脑中就已模糊不清,今夜他要占有的也只是她的人,又何必在乎她的长相。
乌云散去,月亮露出,在银色的月光下,他看清了她的脸庞。
她不是那个他选中的女人?!而是那个他想逃开的人选!阎烈还没有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子琦这时也透过月光,发现他脸上戴着半边银色的面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那一天她在路上遇见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她对他的印象太深刻,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忘记。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反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他执意要避开她?她却出现在这里?”是关亦扬交代我到这里等一个人,难道你是我的雇主?”他冷冽地问∶“是亦扬要你来的?你同意这笔交易?”“是的,我同意,但我不知道这场交易的对象是你。”“今夜,我要占有你。”子琦闻言,惊愕地看着他,意识到她正在看着他半边的银色面具,他轻蔑道∶“怎么,不满意你所看到的?你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他要她,不管她是不是他原本所要的人眩她深吸了一口气后说∶“我不是后悔,而是你和我想像中有很大的不同。”她对他那半边面具的脸十分好奇。
不是后悔!
那么她很熟悉和男人在床上玩的游戏喽!”那你是同意今晚上我的床喽?”从不在乎女伴感受的他,竟发觉自己有点在意她的答案。
“我既然拿了你的钱,就不会轻易反悔。”和他上床,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他粗暴地占有了她。
她是处女!
“为什么不告诉我?”也许那会令他对待她的方式有差别,但无法阻止他占有她的决心。
她疼痛地嘶声道∶“如果你对这一点不满意,那我很抱歉,你的时间太赶,我来不及去找个男人。”“不!你休想!我要确定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种。”这是这项交易中,他首先要确定的。
“那得看你的能力了,如果你不孕呢?”为什么到此刻,她才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万一他不孕,那她还要履行这项义务达一年之久吗?她曾听过很多人描述这件事,只有一样正确…………男人的快乐建筑在女人的痛苦上!还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爱,她才会这么痛?”还没有女人质疑过我的能力,如果两个月一到,你还没有怀孕,那你就可以离开。”他们的交易在她杯有他的孩子后就可以完成。
“那你可以快点结束吗?我还要忍受这件事多久?”“还没完呢!我的女人。”忍受!第一次有女人用这种字眼形容和他做爱的感觉。
夜晚,沁凉的空气拂上她的裸背,阎烈细心地为她拉上薄被,随即下床。
“你要去哪里?”当他温暖的身子离开她时,她突然觉得有点冷。
他表情复杂地看着她,缓缓说道∶“我不习惯和女人在床上过夜。”他习惯一个人独守黑夜,在黑夜中陪伴他的是他的影子。
“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做完这件事,不是应该相拥而眠?虽然他们之间只是场交易,但有些步骤,总可以一样吧!阎烈无语,大步离开寝室。
子琦看若他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再多言。将被子拉高后,她埋首在枕头里。做这一件事,好累!她希望今晚肚子内就怀有宝宝,想及此,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任自己沉入香甜的梦乡。
阎烈离开她的寝室后,来到了书房。他打开室内的灯,坐到书桌后,开始想起那个不该在他宅内的女人。
亦扬为什么会弄错?
他相信他说得很清楚,所以亦扬……是故意的!为什么亦扬要这么做?难道他发现他对她的好感!他想避的,终究避不了,但他可不希望她会像他脸上的伤那样烙印在他心里,成为他一生一世的痛楚。
女人只可以是床上的玩伴,绝不能让她们接近男人的心防,那是危险且致命的弱点。
爱是生命的温柔曙光,但属于他生命的那一道温柔光芒,早在他十岁那一年就已逝去。
他的心早已被黑暗的幽灵所占据,又何必多想这些?阎烈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暗黑的夜色。
第三章
天色将明之际,阎烈坐在子琦的床边看者酣睡的人儿,他昨晚一夜未眠,所以他倒是羡慕她仍能如此安睡。
他灼热的视线看者她裸程的雪背,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她那样能带给他那么强烈的满足,他的大掌抚上她的发,然后移到她的裸背,随之将她身上的薄被撩开,抚触她腰部的曲线,大掌摩挲她柔嫩的肌肤。
顽皮的阳光跃上了子琦的脸庞,她微微地眨动睫毛,令自己由香甜的唾梦之中醒来。睁开眼,她发现了正在抚触她的阎烈。
尽管有昨晚那样的肌肤之亲,她的脸庞仍不禁羞红。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凝脂般的肌肤,他感觉自己又产生一股要她的欲望,而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语气无比冰冷地说∶“在这幢屋子里你可以四处走,但绝对禁止你到别墅后的小屋。”“我知道了!没有你的指示,我不会到那里去的,但可以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下山吗?”“你要离开这里?”他的脸色为之一沉。
“我要下山买些东西。有些物品,我忘记带来。”“你可以吩咐老张载你下山,但我不准你和你以前的男性朋友,有任何勾搭的情事,我要确定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这一点你放心,我收了你的钱,自然会给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孩子,你不用担心他的血统。”阎烈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话上,因为他的注意力已被她胸前裸露的雪白肌肤所吸引。
该死!女人不该对他的自我控制有丝毫的影响。
阎烈脸色森寒地离开了寝室。
子琦不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走下床,发现自己的下腹有一点酸疼。
昨夜,那样的运动对她而言似乎有些太过激烈了。
子琦走进浴室,想洗去留在她身上的浓烈男性气息。
他是个不错的情人,为她的第一次带来了美好的感觉,只是在过程中她有些想将他的面具摘下,但她不能这么做,他戴着面具一定有他的理由。
抑下心中复杂的思绪,子琦将莲蓬头打开,让热水滑过她略带酸疼的肌肤。
温暖的水滑过她的身子,她的脑中自然浮现昨夜缠绵的景象,她的颊上不禁一片徘红,这时,她立即提醒自己,她只是他买回来替他生个孩子的女人。
她同意和他进行这项交易,是不是太冒险了?因为她做那件人们爱做的事时似乎有点……太投入。
她的角色是不是扮演得太称职了?下回她可得记得不要太过投入。
子琦冲洗着身子,倏地在她的胸前,发现一道牙齿的咬痕,她不禁巧然一笑。
他真的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