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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栋下令撤退的时候,流贼早就被虎式步枪打得抬不起头了,一个接一个的流贼倒下,虎式步枪的威力很大,一颗子弹,无论打在身体的什么地方,都足以致命。
看着不断倒下的同伴,侥幸逃生的流贼心惊胆战,此时李良栋下令撤退,他们纷纷开始往后面跑,流贼的素质太差,起初的时候,流贼还能保持一点阵型和纪律,到了后面,直接就是溃退了。
山顶上,叶思文抽出雪亮的虎式马刀,大吼道:“兄弟们,杀敌立功的时刻到了,大家跟我冲!”
叶思文吼完,策动战马,率先杀向了正在溃退的流贼,叶思文一动,一百多名虎牙大队士兵纷纷动起来,他们高举马刀,紧紧的跟在叶思文的身后,向溃退的流贼杀去。
叶思文没有下令一边冲锋一边开枪,因为对方只是毫无组织纪律的流贼,用枪打的话,太浪费资源了,对付他们,手中的马刀足矣!
看见对方开始冲锋,李良栋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早知道就不应该下令撤退,现在倒好,一发不可收拾了,人的双腿怎能跑过马的四条腿?
“回防,回防,手上有长枪的人全部给我回头御敌,不想死的就跟老子回防,他娘的……”
虽然李良栋知道现在改变战术已经晚了,但是他还是做了努力,因为他知道,若是现在不阻挡一下,很有可能被对方一举击溃。
在李良栋和他心腹手下的努力下,终于聚集了一支五百来人的长枪队,在叶思文的队伍即将冲入流贼队伍的时候,长枪队终于排好了阵型,阵型虽然有些松散,但是好歹是一个防御骑兵的长枪队。
虽然组成了长枪阵防御,但是这些长枪兵心里都很恐惧,两股战战,随时准备跑路。
在平原地区,骑兵乃是步兵的克星,即使数量十分不对等,骑兵仍然对步兵有着天然的优势,更何况一方是训练有素的骑兵,一方是懒散慵懒的步兵,当年南宋朝廷训练的重型长枪兵都挡不住精锐的蒙古精骑,更何况是流贼的普通长枪队?
李良栋想用简单的长枪阵迟滞叶思文等人的进攻,简直就是打错了算盘,而且是大错特错。
况且,叶思文率领的骑兵还是一支火器化到极致的骑兵,在距离长枪队还有十来步的地方,叶思文掏出一颗手雷,拉开拉环,扔进了流贼的长枪队里面,其余的士兵如法炮制,每人赏了流贼一颗手雷。
“轰、轰、轰……”
一百多颗手雷在长枪阵里轰然爆炸,把长枪兵们炸得人仰马翻,本来军心不稳的长枪队立刻崩塌丢了手中的武器,不要命的向后溃退。
叶思文举起刀,吼道:“两人一排,一人负责左边,一人负责右边,鱼贯冲入流贼的队伍!”
叶思文说完,和李大憨排成一排,一手控马,一手握着马刀,马刀的高度和膝盖齐平,这个位置,正好与步兵的脖子高度差不多。
叶思文和李大憨率先冲入了流贼的队伍,他们一冲进流贼的队伍,刀上立刻沾满了鲜血,剩余的虎牙大队士兵也按照平时的训练,两人一组,紧紧的跟在叶思文和李大憨的后面。
叶思文率领的骑兵如同一把利剑插入流贼的队伍,无数的流贼死在了他们的刀下,他们的刀一直保持在一个位置,不用挥动,不用变化,依靠马的冲击力和马刀的锋利,他们就能轻易的把流贼的脑袋劈下来。
虎牙大队骑兵如同一只巨龙,在叶思文和李大憨的带领下,在流贼的队伍里翻滚腾挪,肆意昂扬,把流贼杀得人仰马翻。
原本还在往孙家庄营地溃退的流贼在虎牙大队的犀利打击下,彻底溃退了,他们四散逃开,根本没有章法,他只知道逃跑,根本不敢战斗。
“高阳孙承宗在此,尔等流贼,前来受死!”
正当叶思文等人把流贼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孙家庄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骑着一匹白色的骏马,手持一把宝剑,冲入了流贼的队伍,在他的身后,是一群拿着武器的庄丁。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第十八章、拜大佬
孙承宗虽然已经年近古稀,但是一身的功夫依然没有落下,他麾下的庄丁也是训练精良,在他的带领下,几百个庄丁将流贼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叶思文和孙承宗的前后夹击,流贼很快就崩溃了,叶思文带着麾下的骑兵,来回纵横驰骋,把流贼杀得四散奔逃。
战斗并不激烈,仅仅持续了半个时辰罢了,此战一共击毙了几百名流贼,流贼的头头李良栋也死在乱军之中,连是谁的首功都搞不清楚。
李良栋的狗头军师也被斩杀,这个倒不是一笔糊涂账,由于狗头军师在后方掠阵,所以孙承宗冲出来之后,第一个斩杀的就是他,不得不说,孙承宗的战场把握能力很强。
一支流贼,其灵魂就是他们的头头,现在野王山流贼的两个都头头死了,野王山流贼也就算被打散了。
在战场上,孙承宗和叶思文终于见面了。
孙承宗见到叶思文,立刻恭敬的行礼,,道:“老夫孙承宗,见过侯爷!”
“使不得,使不得!”
叶思文连忙拦住向他行礼的孙承宗,道:“老大人,你这不是折杀学生了吗?在老大人面前,学生的爵位就是再高,官就是再大,也不敢在老大人面前装大不是?”
听叶思文自称“学生”,孙承宗满意的点了点头,中国人历来喜欢谦逊的人,像叶思文这种懂得光华内敛,处处谦虚的人,自然很受人欢迎。
孙承宗笑了笑,道:“今日多亏了侯爷相助,老夫才能脱身啊!老夫再次替孙家庄的老百姓谢过侯爷了。”
其实孙承宗也是在说客气发,他戎马一生,岂会怕了这几个毛贼,若是就算叶思文不来,今天晚上,他也会把这些不知好歹的流贼赶跑。
“除暴安良,乃是我大明每一个子明的义务和责任,学生身为朝廷的侯爷,打几个流贼,不算什么。”叶思文笑着说道,“老大人,你切莫再把‘侯爷’二字挂在嘴边,直呼学生的名字就是了。”
“侯爷毕竟是朝廷大员,直呼其名恐怕不妥,不知侯爷可有表字?”孙承宗倒是想得周到。
叶思文略微有些尴尬,道:“老大人,学生没有表字!”
叶思文这倒是说的实话,他还真没有一个表字,据叶景说,有一个算卦的给叶思文算命的时候,说叶思文的表字将会由大人物来取,若是取早了,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没有表字。”
孙承宗捋了一下他花白的胡子,道:“侯爷,若不嫌弃,老夫赠一表字给侯爷如何?”
难道算命的话就要应验?叶思文有些惊讶的想,他连忙向孙承宗拱拱手,道:“学生多谢老大人赐字。”
孙承宗略微想了一下,道:“就取‘安国’二字如何?”
“学生多谢老师赐字!”叶思文向孙承宗恭敬的行礼,从孙承宗的赐字来看,他对叶思文的期望还是很高啊。
叶思文称自己为老师,孙承宗略微有些不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赐字于他,自然就把他收归门下,自从把袁崇焕收归门下之后,孙承宗可就从来没有收过学生,没想到今日竟然把位高权重的虎威侯给收归门下了。
“安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孙承宗有些不解的问,按说叶思文应该在山东主持新政才是啊!怎么会出现在河北高阳地界?
叶思文道:“学生奉命去西北剿匪,走到清苑县的时候,突然想起老师在高阳修养,所以学生特地前来拜会,没想到居然遇见流贼把老师围住,学生当然义不容辞的将这些打扰老师修养的流贼赶跑。”
“原来是这样啊!安国有心了。”
听说叶思文是专程来看自己,孙承宗的脸上笑意更浓了,官场上历来人走茶凉,自从孙承宗卸任之后,还没有人主动来看他呢!虽然孙承宗嘴上不说,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免有些失落的,现在和他只有数面之缘的叶思文居然主动前来看他,着实让孙承宗有些感动。
心情大好的孙承宗拉住叶思文的手,道:“走,安国,我们进庄,老夫这就命人整治酒菜,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叶思文大喜,道:“如此甚好!”
当下,孙承宗命令麾下的将士整治酒菜,为歼灭流贼庆功,顺带给刚刚来到这里的叶思文及其麾下的将士接风洗尘。
叶思文及其麾下将士倒也不客气,一起和孙承宗进庄,叶思文跟着孙承宗进了屋里,而虎牙大队的士兵则和孙家庄的庄丁一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好不快乐。
孙家的客厅里,孙承宗和他的儿子孙铭坐在主人的位置,叶思文、李大憨二人坐在客人的位置,菜还没有整治好,四人便坐在一起聊一些闲话,当然,主要是叶思文和孙承宗聊,至于李大憨和孙铭二人,完全答不上话。
孙承宗道:“安国,老夫听犬子孙铨说,你在山东实施的新政,非常的成功啊!不错,不错,山东的模式,完全可以扩大到全国,到时候,大明中兴有望啊!”
孙承宗的儿子孙铨以前是山东一个县的县令,后来新政开始之后,叶思文便把孙铨调到了山东巡抚衙门做事,以来孙铨有些真本事,而来也为了拉拢孙承宗这个大佬,孙铨和孙承宗经常通信讨论新政,给叶思文提出了不少好的措施。
“老师,你还不知道吧!”叶思文笑着说,“陛下已经任命学生为五省新政督师,陛下决定把山东新政的模式先扩大到五个省,待时机成熟之后,便会将新政推广到全国。”
“好啊!好啊!”
孙承宗点点头,道:“陛下虽然年轻,却也懂得循序渐进之道啊!古来新政变法,无不是因为不懂循序渐进而失败的,须知,新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新政,往往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才能深入人心,当年商鞅变法,秦国足足经历了六世,这才一扫六合,问鼎天下,而宋朝的熙宁变法,便是因为太过于心急而失败的,所以你们现在的做法,很好啊!”
叶思文道:“老师高见,陛下和学生,也是这样想的。”
当下,叶思文和孙承宗两人又讨论了一些山东新政中的得失,孙承宗为叶思文提供了不少好的建议,这让叶思文对孙承宗的政治智慧又敬佩了不少。
“安国,现在朝廷对辽东的态度如何?”
聊了一会儿,孙承宗终于把话题聊到了他最关心的问题——辽东。
叶思文道:“崇祯二年冬天,后金、蒙古联军溃于蓟州城下,乘此机会,朝廷在崇祯三年的,和后金议和,双方签订了一纸合约,双方这些年互通有无,倒还相处和平。”
孙承宗皱了皱眉头,道:“建州奴野心勃勃,一纸合约怕是困不住他们吧!老夫担心啊!建州奴早晚都是我大明的心腹大患啊!”
“学生自然知道!”叶思文点点头,道:“本来学生从南洋回来之后,就准备上书陛下,向鞑子开战,奈何西北被一群贪官污吏闹得不成样子,学生这才放下辽东的事情,前往西北平叛。”
孙承宗道:“对,攘外必先安内!内部不稳,若是贸然和外敌开战,难免会被人从背后袭击,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叶思文豪情万丈,道:“鞑子就在辽东,又不会跑,老师且等着,待学生把西北平定了,立刻提兵去辽东和鞑子死磕,鞑子不灭,誓不归家。”
孙承宗被叶思文的豪情感染,大声的说道:“安国有此志向,理应浮三大白!”
“菜来啰!”
正当叶思文和孙承宗聊得高兴的时候,酒菜终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