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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惊喜,而你既然发现我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干脆陪我一起回饭店?”他冷冷地睐着她。“就是因为你不肯陪我回饭店,所以我才会到餐厅打发时间的。”
要他如何能不心伤呢?
因为认定了她是他这一辈子要的女人,所以他才会向她求婚,自愿滚进爱情坟墓里。
原以为她的想法跟他一样,可谁知道她居然一点都不关心他。不到餐厅透透气,难道要他窝在房里哀悼自个儿悲惨的婚姻吗?
“别再找借口了,你根本就是跟那个金发美人有约,所以才会以头痛为借口离开,可是你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跟在你身后回饭店,亲眼目睹了一切。”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蜜月旅行第一天,新婚的夫妻应该要恩爱得如胶似漆,但是她却目睹了老公的偷腥,要她情何以堪?
既然发现了他是一个对感情不忠的男人,她还留下做什么?倒不如识相一点,别破坏他的好事,赶紧回来,省得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倒时说不定擦枪走火,高级的总统套房里便会发生凶杀案,丢脸丢到外国去。
“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你目睹了一切,你到底瞧见了什么?”他才不相信她真会贴心地回饭店照顾他。
“我瞧见了什么?”时可薇冷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婚的吗?”
非得要她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
难看的人可是他耶!她可是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魅力,只能说他是一个喜欢游戏人间的爱情败类,然后她很倒霉地栽在他的手上。
“我是被人设计的!”他不耐烦地吼着。
说到这件事才呕,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挽回这一段婚姻,好不容易决定对她低头,然而却被人莫名其妙地设计了,更可恶的是,她居然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解释。
“够了,哪有人会笨到被人设计得那么彻底?”她才不相信这种蠢事。“况且,我也不打算再提那些往事,横竖那不过是个导火线,让我下定决心离婚罢了。不管你到底是不是被人设计,那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因为我本来就打算要离婚了,因为我再也受不了那种无聊的日子。”
只是,如果没有中途蹦出那个女人,她相信自己应该不会做得那么绝,非但让两人再无情分可言,更是逼得两大家族决裂。
“哼,你该不会笨得以为结婚之后,我都不用工作,什么事都不用做,无时无刻跟在你的身边亦步亦趋,就能像白痴王子和傻瓜公主一样笨笨地依偎到地老天荒吧?”他不禁发噱。
时可薇瞪大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让他给激起火焰。“我怎么可能这么认为?可是你给我的时间未免太少,除了在睡梦中能见着你,我可以说是整天都见不到你的人!”
这是哪门子的婚姻啊?她居然一天见不到他一面!
这个混蛋家伙,听听他说的鬼话,再听下去,她若不是气得口吐白沫,不然就是扁他扁到血流成河!
“你明知道我很忙。”
她应该知道这件事的,而且身为女主人,她不是该更识大体一点,体谅他的辛劳吗?然而她不体谅他便罢,也不打算和他沟通,反倒开始和他冷战……这简直是莫名其妙!
他为了公事忙得像条狗一样,希望回到家里她能够给他一点温暖,可谁知道她奉送的却是教他心寒的冰冷?
难得见上一面,她却是永远的冷淡。
“说是忙,但又有谁知道你在忙些什么?”哼,是忙,但到底是忙着做什么事情呢?
”你可以到公司找我的,是你自己不来的,反倒满脑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硬是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栽在我身上。“说他风流,说他拈花惹草,他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哪来的体力胡来?
“哼,你摆明了就是不想见到我,一早也不叫醒我替你准备早餐,三更半夜回到家时,你也不唤醒我替你准备宵夜。既然那么不想见到我,我何必自讨没趣?”她冷哼一声。
可不是吗?有哪一对新婚夫妻会这样子过日子?根本就是他不想见她,不是吗?
既然他不想见她,她何必硬是自讨没趣?
“我是心疼你,所以不想一早吵醒你,希望你可以多休息。至于晚上,我回家时都已经那么晚了,当然不想把你吵醒,而且我已经累了,根本就不想吃宵夜,你反而因此怪我?”她能不能别那么自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套进自个儿的思考模式里?
她认为事情是如何便是如何,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解释,让他感觉像是在鸡同鸭讲,他们之间以前是这个样子的吗?
“你赶着要离开我身边,当然不会在一大早把我吵醒,而晚上嘛,想当然,你早已经在其他地方吃饱了,回家怎么可能还吃得下宵夜?”她蓦然站起身,决定打住这个话题。“但是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婚也离了,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应该回到今天的主题。”
她真是太蠢了,居然跟他耗了这么多时间谈论这种无聊的话题,甚至搞得自己大动肝火。跟这个男人谈这种话题,她真是蠢到不像话。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她根本完全听不进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会自顾自地说、自顾自地以自己的逻辑思考所有的事。这桩婚姻会失败,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意外,甚至认为离婚了也好,要不然再这样继续生活在一起,真不知道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到底如何都不要紧,现在要谈正事了。“时可薇拿出刚刚准备的解约书,丢到他面前。“只要你签名,我马上就开支票。签吧,就像当初你在我面前签下离婚协议书一般。”
在法院里,他不是签得义无反顾,好像真打算要跟她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吗?既然如此,他应该贯彻始终,坚持自己的理念,别在这当头和她有任何的关联,甚至是生意往来都不该有。
第五章
宗冠韦冷眼瞅着摆在他面前的解约书好半晌,仿佛在思忖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后,他冷厉的俊颜上蓦然扬起莫测高深的笑。
“我不解约。”他把解约书推回去。“下一次若是太想念我,想见我的话,就该用浪漫一点的手段,要不然我没有办法接受。”
她说解约就解约吗?
所谓契约,不是要双方达成协议才成立吗?
只要他这方不解约,她能拿他如何?
“你!”怒瞪着他可恶的笑脸,时可薇的双手紧握成拳。“不是都已经商量好退货的事了吗?你应该早就猜到我会退货,应该也知道只要发现对象是你,我便绝对不会跟你合作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你是为了逼我来,在苦无理由的情况之下而只好以解约当借口。”见她气得牙痒痒的,他有一种占上风的满足感和骄傲。“况且,我的产品这么完美而多元化,在美容界里佳评如潮,我不懂你为何要解约。”
几年过去了,他总是该有点成长,不能老是让她占上风,让她牵着他的鼻子走,是不?
“你少无耻了,谁是为了要见你?”她已经一忍再忍了,忍无可忍时,便毋需再忍!“宗冠韦,我只要见到你就一肚子火,就觉得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又被你打乱,让我的生活品质受到极大的影响,所以我不想见到你,就连你的声音也不想听到!”
气死她了,他到底想怎么样?
都说违约金她要全额给付了,这么好的事,他怎么会不答应?
“难道是因为你对我余情未了?”他突然道。
时可薇霎时静默、瞠目结舌地睐着他。他的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这种鬼话他也说得出口?
他是个这么油嘴滑舌的人吗?还是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他这个人?
“我说中了?”见她瞪大眼,连吭都不吭一声,连他也有点意外。
难道真是如此?会是如此吗?
特地回来宣传开发成功的新产品,他并不是刻意地想要接近她,只是粲凡告诉他。“美人馆”是第一家将“艾薇”的产品带进内地的公司,而美人馆的公关经理便是她,所以他才抱持着拜访的心情来见她,谁知道头一次见面,便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反正她的脾气向来不佳,是他自己笨得忘了防范,怪不得她,只是她这种性子居然也能主持公关部门,真是教他觉得匪夷所思。
可美人馆的业绩却又骗不了人,尽管干部们十分优秀、使用的产品优良,但还是得靠宣传和公关交际才能吸引客人,她到底是怎么从无到有,撑起一家庞大的美容企业?她背后的金主又是谁?
从她嫁给他之后,直到离婚之后,她都没有再回到时家,更不可能伸手向弟弟们拿钱,凭她一个人是绝对撑不起这么庞大的事业的。
难道,所谓的交际手腕和幕后金主,其实是以她的美色为手段……
“宗冠韦,我给你一分钟考虑要不要签下解约书,再麻烦你闭紧你那张笨嘴,别胡乱说些教我光火的话,要不然……”她真的快被他逼到极限了,倘若他再这么满嘴鬼话,她会做出什么事就很难说了。
“要不然你打算如何?”他冷哼一声,像是想通了什么。“我一直在想,明明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你为何不做?你执意不做,并不只是因为你对我的成见,更是因为你不是出资的大老板,所以你根本不在意,对不对?”
“关你屁事?”她身为幕后老板的事,只有其他三位经理知道,也只需要让她们三位知道便成了,其余的闲杂人等没必要知道这件事。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我总算知道所谓的公关经理到是份什么样的工作,不但要搞宣传、拉客户,还得用尽手段安抚大老板。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太累了一点?”他不客气地将自个儿的揣测大胆地说出口。
时可薇疲惫地合上眼,再突然地张开眼,“宗冠韦,关你屁事啊?你管我是怎么得到这职位的、你管我和我们大老板是什么关系。我们再亲密也不关你的事,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
她要是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那她可真是白活了。
竟把她当成荡妇、四处勾搭人,以达到自个儿的目的。混蛋家伙!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有这般廉价吗?
“我是没有权利干涉你什么事,只是我希望这件事可以直接跟你的老板直接洽谈,甚至包括往后的合作及宣传……”他不是非要跟美人馆合作不可,但会如此想要跟美人馆合作,绝对不会是因为是她,而是因为美人馆是目前会员最多的美容机构,会员愈多表示商品的知名度愈容易打开,所以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而首先,他最想知道的是美人馆的老板是谁。这当然不是因为他在乎大老板和她之间的关系,而是站在一个经营者的立场,他必须全盘掌握才能知已知彼,百战百胜。
“直接跟我谈就可以了,我可以全权负责。”她冷哼一声。
宗冠韦瞅着她因光火而泛着红晕的美颜,那神态就如以往一般的教他怦然心动。他该不会是哪里有问题吧?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会为她感到心动……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我不想跟一个心中只有成见的女人谈生意。”他直言道。“艾薇投下了巨额的开发资金,不是好玩,更不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是我希望能够一雪之前在商界所留下的耻辱,所以我才会决定回来、重新出发,而你根本就不懂得怎么做生意,只知道意气用事,你凭什么跟我谈生意、凭什么决定跟我解约?你以为两个企业之间的合作,跟我们的婚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