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清醒!我要你拥有快乐!”
“谢了”!幸秀蕾感动的说。“嫂子。”
“别这麽叫我!”她抗议。
“有一天会是的!”
“那你就等到这一天到来时再叫吧!”她苦笑。“目前最重要的是解决你的问题,放心!温德明会弃械投降的,在男女的战争上,男人通常赢不了。”
“而且我有一个好军师!”
“温德明等著瞧吧!”
虽然说是谈公事,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和黄日凯吃饭,杜晓秋自己都觉得不太自然;由一开始的助理、模特儿随行,到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她觉得不妥,但是每次又都找不出好理由去拒绝他,她只能安慰自己,服装发表会结束後,她就要拒绝和他再出来共餐。
她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什麽见不得人的事,很坦然、很单纯,但他毕竟结了婚,她不希望羊肉没吃到,结果惹来一身的躁;单身女郎是很多做妻子的假想敌,她不要自己成为什麽莫须有的第三者,所以现在黄日凯只要谈到公事以外的话题,她就会搬出他的太太。
“你好像对我太太很有兴趣?”黄日凯轻啜了口酒,头一偏的问。
“当然,成功男人背後的那一个女人,总是会引起大家的注意。”她很有技巧的夸著他的老婆,提醒他他老婆的存在。
“你认为我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难道你不是?”
“成功的定义有很多种,而每一个人对成功也有不同的看法,我承认我的事业很成功,至於婚姻……”他的头轻轻一摇,不愿多谈。
“男人就是不知满足。”她淡淡的说。
“你是在骂我?”
“我在骂那些不知满足的。”她的话让人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黄日凯愉快的看著她,他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鲜活的,他已经很久不曾有这种感受,和杜晓秋吃饭、聊天是那麽快乐的事,他几乎是迫切的想抓住这些时光,想永远的拥有,他曾想过也许和她吃个几次饭,他就会索然无味,就会断了念头。
他发现他错了。
“你损人都不带半个脏字。”
“我没事损你干嘛!”
“你相当有个性!”
“你错了!”她贬低自己的说:“我什麽个性都没有,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女人有的缺点和小毛病,在我的身上也都看得到。”
“不!你与众不同。”
“不同的是我有点名气而已。”
“还有其他东西。”他望著她,把谈公事的心情全部抛开,说话也直接、大胆。“我对你目前没有企图,如果我只是想找个上床的女人,那我也不必花这麽多的精神,吃这么多餐的饭,我只要开个口,很多女人肯的。”
“现在的男人都好狂妄!”
“你忘了我多金又不难看,光这两点就可以吸引很多愿意献身的女人。”
“你刚刚说了目前对我没企图——”她坐得很自在,没有慌乱失措。“那麽以後可能会有?”
“要看你的态度。”
“那你死心吧!”
“话别说得那麽早!”
她倾身向前,一副既不怕得罪他,也不吃他那一套的表情。“黄先生!我要找工作不难,即使没有工作我也饿不死,你何必破坏我们这种和谐的宾主关系!”
“你已经有要好的男朋友?”
“这是我的事!”
“我非常的有耐心,非常的有风度。”
“你太太知道你是这麽的有耐心、有风度吗?”杜晓秋有些气不过,这些打算或准备外遇的男人,到底把太太摆在什么位置上?还是男人以为只要给了老婆生活费,让做太太的衣食不缺後,他们就有权利在外面乱来或是花天酒地?
“我不必让我太太知道。”
“或者你太太知道了也无所谓?”
“我没有问过她的想法。”黄日凯已经很久没和太大谈心或是说什麽体己话了。他忙他的,她有她的生活圈子,是夫妻,但是不像夫妻。
“你该问问的!”
“杜晓秋!事情还不到那个地步上他给了她一个挑战的眼神,就看她接不接招。
“黄先生!我劝你打消念头。”
“你的意思是不可能?”
“我这个人不怕人缠,也不怕人家死皮赖脸,我知道自己可以要什麽,不可以要什么。”她喝了口咖啡润唇,轻轻的放下咖啡杯。“如果你有猎艳的习惯!那你只好换个目标。”
“我这个人也不怕被拒绝,可以说愈挫愈勇,不然你以为我的王国是怎麽建立起来的!”
“你的奋战精神不适用於每件事情上。”
“有天你可能会发现你自己并不想拒绝我。”
“有天你也可能会发现自己白费心机。”
黄日凯给她一个赞赏的笑。“你还说自己和一般女人没什麽不同,你错了,你比其他女人强太多了!”
她侧著头睨了他一眼,有些烦躁,她需要透口气。
“我上个洗手间。”杜晓秋站了起来。
他也优雅、礼貌的站起身。
“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不必等了。”
“我会等你的!”他相信她会回座。
“反正时间是你的!”
一出洗手间,杜晓秋整个人被人拦腰一抱,拖到了楼梯间,她正想放声大叫,不相信在大饭店会有这种事发生,也不相信黄日凯有这个胆子,他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出不起丑闻。
她进入备战的状态!如果有人想在公共场合、光天化日的情况下绑架她或是对她做什麽事,那这个家伙可倒楣了,在英国,她学过几招防身术,一直都没有机会派上用场,现在正好试试。
“是我!”一个暴怒的声音。
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辛伟忠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她,他一直没发现她,一直到她站起身,一直到他听到她和那个男人的对话,他才跟著她到了洗手间,他不能进去,所以只有等她出来,他需要她的解释。
“真是不巧!”她高傲的说。
“杜晓秋!他是你的新男友?”他开门见山的说:“我刚巧知道他,他结婚了。”
“谢谢你的资料。”她故作致谢状。
“我记得你不会饥不择食!”
她憋著气,每次和他吵架太伤身了,所以她平静的看著他。“不管你对我的评价多低,不管事实如何,我想都没有你辛伟忠的事!”
“你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你到底看到什麽?”
“看到他的视线追随著你的背影,看到他看你的眼神,听到他说的话。”辛伟忠愤怒的耙过头发,手气得不知道往那放似的。“温德明才结婚,你立刻就转移目标,你不能没有男人是吗?”
她该给他一耳光,甚至是一刀。
但是她居然忍了下来。“如果我和你一般见识,那我就和你一样的下流了。”
“如果你要男人,你可以来找我!”
“等字宙毁灭时!”
“我不想等到那时候!”他故意用邪意的眼神上下的看著她,好像自己是在什麽人肉市场似的。“忘了我们曾订过婚吗?”
“那时我瞎了眼!”
“你现在也没有睁大眼睛。”
“我们可不可以结束谈话了?”她一副不耐烦状,和他水远都谈不出一个结论,头一甩,她打算从他的面前扬长而去。
他的手一伸,横在了她的面前。
“我会尖叫。”
“叫吧!让他们来瞧瞧夫妻是怎麽吵架的!”
“我们不是夫妻!”
“好!”他突然将她猛的一推,使她的背贴在墙壁上,他的双手压在她的肩上。“我们结婚!我娶你,如果要这样才能得到你,才能拯救你,那就牺牲我好了,你点个头,我们像秀蕾那样,公证结婚!”
她想嫁他,但是听到他再一次的求婚她非但没有雀跃三尺,情绪反而跌到了谷底。他怎麽说得出那么无情又没有人性的话?她别说是嫁他,连再多看他一眼,她都会崩溃。
“高兴得说不出话?”
“辛伟忠!我宁可跑到这家饭店的顶楼往下跳,我也不会嫁给你!”她生气的说,心死的模样。
他後退一步,有些内疚。
“你把我当成什麽女人?”她轻声的问他。“你知不知道你比那个黄日凯更坏,他只是说出他想要的,至少他没有伤害我,而你却重重的伤了我!”
他面无表情。
“你真正想的只是惩罚我!”
“你不该和他在一起!”辛伟忠强硬的说。
“我们只是公事午餐。”她不知道她为什麽要跟他说明白。“我不信你没有和女性的客户吃过饭,而且你和那个歌星的事呢?”
“不谈葛琳,她和我们的事无关!”他一语带过。“你明知道黄日凯的存心绝对不是公事,再告诉你一点,他的老婆正好漂亮得可以使所有的明星失色,他只是和你玩玩!”
“谢谢你善意的提醒!”
“你会落得里外不是人!”
“我现在已经是了。”
辛伟忠深呼吸了下,来回的踱步,他为什麽身心都有种被扯裂的感觉呢?他根本不该管她,爱跟谁来往是她的事,而且他又向她求了一次婚,结果她的反应是宁可跳楼,难道他们的意见永远无法一致?
三年前不是这样的。
三年前他都听她的,她也都听他的,那时他们甜蜜得准备结婚,什麽问题都不是问题。
现在则不是问题的也成了问题。
噢!他想回到三年前?时光可以倒流吗?
“可以让我回座了吗?”
“你怕他会不等你吗?”
“我怕他会报失踪,我怕你会成为绑架犯!”她的眉毛嘲弄他似的杨起。“为了我这个“坏女人”、“水性杨花”的女人可划不来,你把你的关心和注意力放在你那个“玉女歌星”的身上吧!”
“杜晓秋!时代再怎麽变,羞耻心还是很重要!”
“我会记住你的话!”
“你真的不考虑?”
“你的求婚?”她缓缓的呼了口气。
他万分不情愿的点头,即使心里是想娶她想的要命,但是他的脸上却是副给了她多大的恩惠和荣宠似的,似乎能嫁他是她烧了三代的好香,前辈子积的阴德、修来的福气似的。
“我爸、妈只有我这一个独生女,我还不想死!”她把他的求婚丢回他的脸上。
“你可以不嫁我,但是你也不要和那种有妇之人来往,那才会伤你父母的心!”
他若无其事的威胁道:“你父母很欢迎我,我的话也起得了作用。”
“你想去煽动什麽?”她气极了。
“说事实!”
“如果我告诉我爸、妈你是怎么对我、怎么说我的,他们会当著你的面甩上门!”
他又居下风了,他总是差她一著棋,想到她要回奇书网到黄日凯的身边,他就觉得自已平静不下来。
杜晓秋的心里叹道,如果他好好的跟她说、好好的问她,说不定她会跟著他走,她会对他言听计从,但是他选错了方式。
“辛伟忠!我看我们避著对方吧!”
他没回答也没看她。
然後她无声的走了。
这次轮到辛伟忠自己往墙一靠,将脸埋进双手里,他没想到自己会为情所苦;三年前她离开台湾时,他也没有现在这麽苦,现在她回来了,他却依然掌握不住她,是她的问题?抑或是他的错?
锺心茹的确是个美女。
她有雍容华贵的气质,修长、性感的身材,她就像个傲视群芳的皇后般,但即使是这样的女人,婚姻也不能保证一定甜甜蜜蜜。
她知道黄日凯那些风流韵事,但是通常来得快、去的也快,通常在她还未耳闻之前,事情就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一次不同,她也有预感,而且是真的感到担心。
她和黄日凯是典型的豪门夫妇翻版,各有各的生活,各交各的朋友,只要不过份,不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