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竟然不敢看他的眼。
“你别乱说。”什?心里有人,她对那个“白主”只不过是因?种种的对峙而有所接触罢了,他们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
“你否认也无所谓,不管你心里有没有人,也不管你是不是决定一辈子都不谈论感情,这些对我来说全然无妨,因?我会让你改变初衷的。”
“风旋!”她狼狈回望他。“你简直毫无道理,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实在无法想像你究竟用什?理由说服你自己的一意孤行。”
“这是我的问题,并不需要向谁解释。并且只要是我下定决定想得到的人、事、物,从来没有理由让它溜走。”
吕时空无力了。
“或许你不曾遇上过我这种女孩,这才会乱你心思吧!”
她情愿当他是一时迷惑。
“时空。”他点住她的唇,不愿再听她说出任何伤人的话。“我怎么看待你,我自己心里有数,更是不会因?你故意的刺激就让我改变心意,好好等著吧!你终究会明白的。”
“风──”
他摇头。“别再说了。”他的食指轻轻划过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呢哝细语在她耳畔幽幽飘摇著。“你美丽的唇瓣并非用来刺激人、伤害人,而是让人珍惜,让人品尝的……”
她大吃一惊!实在无法想像风旋这位谦谦君子也会说出这种暖昧的话语来……“不明白吗?”他看透她的疑惑。“那么就来开发我吧!或许,从我的身上你会发现这个世界有许多有趣的东西,比方说──爱情。”
天空才微微亮,一辆黑色高级房车却已经从风家大门内行驶出来,在霏霏微雨中平稳前进著。
这次没有让工藤五郎权充司机,由风旋本人纡尊降贵地坐在驾驶座上开著车。感觉不太像话,但先前吕时空曾经争过,却改变不了他的决定,只好跟他对调主仆身分。而两人这回的目的地是前往警政署,于老大捎来消息,那个狙击手的身分已经有了眉目。
“能够快点找出那个神秘客也好。”风旋手握方向盘,看著前方笔直的路,这两天他和吕时空的感觉显得滞凝,全是因?
他先前的表白所带来的冲击。
吕时空目不转睛盯著车窗外的动静,一边小心观察是否有异样发生,一边轻声回应他的话。“一旦揭开对方的神秘面纱,你就可以放心地返回日本去,不必再担心对方是否会穷追不舍。”
“你以?我是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任谁都不喜欢生命遭受到威胁的。”
她对他可是排斥得相当彻底,他的告白似乎让她把他推离到更远的地方去。
风旋不禁无奈道:“你说的对,一旦捉到了那个执意找我麻烦的神秘客之后,我是能够高枕无忧。不过让我真正可以放下心来的,是你也不必继续处在敌暗我明的危险状况下,过这凶险万分的日子。”
她直视远方。“我是警务人员,对这种日子,已经习以?常了。”
“我就是怕你习以?常,不把自己的生命当一回事。”风旋沉声低嚷道。
她不敢回头看他,深怕风旋脸上的关怀与担心又会引来她强烈的不安与愧疚。
不近人情的人是她、固执无理的人也是她,吕时空非常明白,更知道她这种脾气并不值得这种好男人的殷勤相对。
她冷声。“收起你的担心吧!于我,毫无用处的。”
“我就不相信你是铁石心肠。”
她眉一拧,道:“我──小心!”蓦然,吕时空惊呼了声!逸声警告!原来他们的对向车道突然冲来一辆白色轿车,速度恣快且车头对准他们座驾的车腰方向直撞而来。
风旋似乎已有所悉,在对方车头朝他们笔直冲来的一?那,已经深深踩油门,让车子宛如箭矢般地往前射飞出去,堪堪避过对方拦腰撞上的凶险。
“对方是故意的。”吕时空已经无心继续谈论方才的话题,一心贯注在此刻的凶险中。她看著后照镜照映出来的白色车子,在撞击不成之后并不死心,调头转向追著他们的车尾,速度凶狠的教人悚然。
“这回应该又是那个狙击手的杰作吧!”吕时空大胆猜测。
“八九不离十了。”他油门继续踩著,车子在风旋的驾驶之下,疾快却平稳地闪过好几辆车子,继续飞驰。
不过,后头也同样不肯放松。
“风旋,直直往前开。”吕时空一边命令,一边按下车窗,她准备探头出去,开枪击毁后车的车轮。
“等一下!”风旋阻止她。“这里是市区,虽然车辆不多,但开枪的话也有可能会造成不可预知的灾害。”
他说得有理,吕时空改变主意,跟他道:“找个巷子弯进去,我们得对调座位,由我来开车。”
“不必了!”风旋居然诡诡一笑,车速不减反而开得更急更快,却是异常的平稳。
此时吕时空心口忽然有所警觉,发现到风旋开车的技巧根本不输受过训练的特殊人员。这一路上他驾驶著座车,无论是行进或转弯,技巧之完美简直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甚至后方追著的车子,已经渐渐被他所甩开了。
“你不是普通人?”吕时空不由得冒出这个问号。
“并不值得奇怪,身?擎风集团的少掌门人,难免会遭受到某些威胁,所以有些训练是必须的──小心,不止一辆车在追我们,还有──”碰!该死,对方居然在大庭广?下开枪。
“坐好!”风旋一调排档杆,车子宛如流星般的飞掠前进,幸好天色才亮,马路人车不多,不过?了预防殃及无辜,他们还是必须先驶离市区。“看来我们得晚一点才能跟于先生会面了。”
吕时空看著一辆红色跑车像团火似地自一处转角处冒了出来,执意追上欲将他们全部焚毁似地,步步逼进。当一前一后飞奔的车子已经来到郊区时,吕时空决定道:“我把他的车轮击破。”吕时空按下车窗,一探出头,手枪准确瞄准目标后,扳机一扣──砰!
吱──煞车声大响!烟硝味四溢,红色跑车在被击中车轮后;车身随即不稳,惊险地开始绕转,却也在那一?,从跑车里头跳出一个红头发的妙龄女郎;当她从车内跃出后,在地上翻滚几圈卸去力道,竟又俐落跃起,也同样朝他们的座车开了一枪。
砰!
礼尚往来──很合作地,风旋所驾的座驾后方车轮同样被她所击中,胎爆气消,无法再动弹了!
“没事吧。”风旋平稳地停下车子,回头问著身畔的吕时空。
“没事。”她看著那个红头发的女郎朝他们停车的地方飞奔过来,西方脸孔还带著浓浓的煞气!“不过事情还没有了结。”
“也是。”他的口气显得有些无奈。
“风旋!”那个红发女郎分明是西方人种,但是却吼出一口流利的中文。“你给我出来,风旋。”
“你认识她?”吕时空问。
风旋咕哝声,眼神紧盯那个长相甚?冶艳的女郎,兀自下了车。
“你说什??”吕时空也跟著下去。
“没说什?。”风旋突然伸出手去把吕时空抓到身后护著,身躯完全挡在她面前。
“风旋?”有没有搞错?怎么变成由他摆出保护她的架式来?该受保护的人是他才对,本末倒置了吧!
不过她的抗议尚未能发出,那个红发女郎已经飞奔来到跟前,对著他们横眉竖眼的。
“你总算肯出面啦。”红发女郎停在一公尺前,一对狐媚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射出爱恨交织的光芒来,紧身劲装所包裹下的曲线,婀娜得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喷火,和她抢眼的外型一样炫惑华丽。
她直瞅瞅瞪著风旋瞧,一瞬也不瞬,凌傲的嗓音夹带被冷落的忿懑,开始对风旋嚷声道:“可恶!我用了那么多方式要逼你出面主动来见我,可你竟然连捎句话也不肯,那好,我主动来找你谈。”
“你真的认识她?”被挡在身后的吕时空闪了出来。
他却揽住吕时空的纤腰,把她带在身畔,不让她太靠近红发女郎。
“贝娜,请你回去,我会找时间好好跟你谈一谈。”对付蛮女,风旋选择让一步。
而那位叫贝娜的女人,一对媚眼恨恨地盯著放在吕时空腰间的手臂,口气开始变得不稳。
“我不会再受骗了。”贝娜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我从日本追到美国,又从美国追回日本,你还是连看也不看我一眼,然后又偷偷起程跑来台湾,让我四处找寻,哼!你以?我还会那么笨,再让你甩开一次吗?”
风旋冷冷盯她,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回去!”他沉声道。
“休想!”贝娜也跟他杠上了。
“恐吓信就是你写的么”一旁的吕时空抓住他们对峙的空档,紧忙问出最重要的疑问。
“你受过的毒伤还是拜我所赐呢。”她睨眼嗤声。“活该,怨不得我,谁教你要多事。”
闻言,吕时空整个人被震傻掉!讶异于她说的事件,贝娜说她的毒伤源自于她,那日她与“白主”在一块时,是这个叫贝娜的女人在背后放冷箭。
她?什?要杀她?
不!贝娜她所要攻击的对象值得商榷。她的目标到底是“白主”?还是风旋?
“你也认识‘侠客居’的‘白主’?”吕时空所想弄清楚的,是关于“白主”的事。
“我当然认识,而且他──”贝娜顿了一下,似乎颇有忌惮地又把到口的话给吞了回去,然后冷冷笑著。“警告你,少跟风旋在一块,否则同样的事我保证会再发生一遍。”她抬头盯著风旋,狂傲再道:“我要你跟我走。”
“他不可能跟你走的。”吕时空怎么也不可能把风旋送给这个女人。
“你给我住嘴!”贝娜骄纵地吼。“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别插嘴。”
“攸关人命,我怎能不管。”
贝娜斜睨著她半晌,然后不屑地道:“哼!其实要解决这件事情很简单,只要风旋给我个承诺,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再攻击他,那么,也就不需要你来守护他了,你的饭碗也就可以保得住。”
吕时空侧首看著一语不发的风旋,问道:“她要你给她什?
承诺?”
“别理她。”他甚至连些些的敷衍都懒得给。
“风旋,你若胆敢再不识相,漠视我,休怪我揭了你的事、要了你的命。”贝娜骄纵的脾气让她行为处事一向走在极端上,如果风旋胆敢再藐视她,她真的什?事情都敢做。
“悉听尊便。”风旋淡淡应她。
“你──”
“不过你最好有承受后果的勇气,我是不会再给你父亲一次面子。”风旋冷淡却严厉地警告她。
“可恶!”贝娜气极,竟然从腰中扯出一条鞭子就往风旋身上抽去。
“小心。”吕时空迅速一闪,挡在风旋身前,这外国女郎竟然会使用这种奇妙的鞭法招数,实在不可小?。初初见识这种打法,吕时空一时之间难以应付,她只能拉著风旋向后退,别被鞭子伤著。
“滚开。”贝娜怒极。“你这个女人要是想活著离开,就滚蛋。”
“你当?伤人,犯了台湾的法律,住手!否则别怪我对你开枪。”吕时空也出声警告她。
“谁制得了我,你再不滚开,我先收拾你。”她狠狠一挥,长鞭竟如蛇般朝吕时空脸孔射去──
第四章
不可思议地,吕时空也没瞧清楚风旋到底用了什?方式,只见他长臂一伸后,竟然轻易握住贝娜那条伤人的鞭尾,接著使劲一扯,贝娜脚步一个不稳,踉跄几步后,差点跌倒。然后就见风旋继续这么一抖鞭尾,贝娜的虎口随即被震伤,逼她松下手,长鞭整个掉落在地上。
“好痛!”贝娜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