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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其云双眼灌满泪水:“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满意,你就放了我,从此再也不来找我。”
“是,我说过。”危总清冷酷无情,连带着声音也冰冷。
陆其云咬牙:“好。”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赤身裸体,房间响起令人羞耻的呼吸声和淫|靡的水声。陆其云卖力讨好危总清。
这一刻她脑中是存在希望的,她希望真的可以令这头禽兽满足,她想得到解脱和自由,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说你爱我。”危总清声音冷漠。
陆其云咬牙:“我爱你。”
“不够,用心。”危总清瞪住双眼,狠狠捏住陆其云的下巴。
下面的拨弄和下巴上骨头碎裂一般的疼痛在陆其云心中汇合,莫名激起一把火,她忍住怒气和欲|望,放低姿态,眼神迷离:“我爱你,总清,我爱你,求你要我,求你给我~嗯~”
危总清听到这话,捞起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陆其云顺势抱住危总清的脖子,尽量满足他,就在这一刻,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
男人面无颜色,墨黑的眸仁里没有分毫情绪,宁静得就像一湖水。
对上陆其云诧异的眼睛,他也仅是平静的转身。
“锦维!”陆其云喊出来,心砰砰跳,仿佛要从胸膛跳出来。
她起身去追仲锦维。
危总清脸色铁青,他抿着唇不说话,手牢牢的搁在陆其云的腰上,无声警告她。
“放开!”陆其云急了,管不得这个男人狠厉的手段。
危总清不动。
“啪!”陆其云扬手打在他脸上,眼泪倾泻而下。她焦急的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草草的披在就去追仲锦维。
仲锦维早已离开,陆其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固执的一路向前,跑出电梯,赤着脚跨下台阶。就在她迈出的那一步,脚打滑,人摔到了台阶下面,额头磕在水泥地面上,痛得失去知觉。
醒过来后已是第二天的事情,陆其云拿过手机就看见仲锦维给她的短信,约她在家里面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着陆其云,仲锦维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过,平静得让陆其云害怕。
在洗手间换过衣服化上淡妆,陆其云打下头发遮住额前的伤,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她对着镜子咧出一个笑,走出医院。没走一步,心仿佛搁在树叶上,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手指按上密码们上的密码时微微颤抖。
“锦维。”陆其云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对立面的人笑。
仲锦维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他的五官精致得就像时装杂志上的封面人物,不笑的时候有淡淡的疏离感。
“我们谈谈。”仲锦维面无表情,声音也平静得就像冬天里的水,透出寒气。
陆其云的心咯噔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她坐在仲锦维的对面,第一次感到局促不安。
“我们分手吧。”仲锦维淡淡的说道,抬起眼眸望向陆其云,那一双澄明的眼睛里没有情绪。
陆其云霍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锦维,你听我解释。”
仲锦维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淡淡的摘下手腕上的手表,伸手把调时间的芯蕊□□,然后抬头对陆其云说:“这是你送给我的手表,我们正式开始在一起是2003年3月,今天是05年6月,我们在一起两年,这是我离开的日子。”
他把那块手表轻轻的搁在茶几上,迟缓的动作里透露出他的受伤。
陆其云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含糊的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其云。”仲锦维坦然的打断她的话,抬起头,眼神很淡的看着她说:“你说过,我想离开,随时都能离开,我不需要挽留。”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陆其云不住的摇头,眼泪流进嘴中,那滋味苦得她想吐。
仲锦维站起来,欲言又止的望她一眼,最终抿上嘴唇离开。
陆其云望着他的背影,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但那泪好像决堤,怎么也止不住,心也撕裂的疼。
陆其云推开危总清,霍的从他身上站起来,拉开格子间的门迈开步子跨出去。
她记起来了,昨天确实在洗手间捡到一块手表。
仲锦维是一个精致的男人,他很喜欢手表,手表能无意识的衬出了他的完美。陆其云很享受这种感觉,送给仲锦维的定情信物就是百达翡丽的限量私人订制手表。
时间仿佛回到九年前,陆其云倍受打击愣在当地没有去追仲锦维,这一次,她不顾一切的向前跑,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发出一阵急促的声音,哒哒哒直敲人心。
危总清坐在格子间没有动,侧着头看走廊上的陆其云,他的心痛得缩成一团,脸色灰白。
“锦维!”陆其云对前面拐进电梯的背影喊。
那人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边缘流畅的线条很好的衬出他无法挑剔的身材,头发剪得干净利落。
那人迟疑了一下,转过身,对上陆其云眼泪如瀑的眼,脸上的表情霎时僵住。
陆其云冲过去张开手抱在仲锦维的腰上,脸埋在他的胸前,一边抽泣一边摇头哽咽的说:“我错了,不要离开我,锦维我错了,我要留下你。”
旁边的助理诧异的看着仲锦维。
仲锦维如刀刻出来的嘴唇抿在一起,眼色深沉,他抬手掌上陆其云的后脑勺,似是叹息般的说:“你终于找到我了。”文人小说下载
陆其云点头,泣不成声:“我找到你了,再也不会放开你,你不听我解释,我就天天缠着你,烦到你接受我。”
相认的场景再普通不过,仲锦维到陆其云到三楼的私人休息室。九年,岁月没有改变他的容颜,反而把他沉淀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陆其云窝在仲锦维怀里,举着哭红的微微发肿的双眼,盯着仲锦维的脸仔细描摹,从额头到眉毛再到鼻子,一路到下巴。
仲锦维笑,他的笑十分淡然,时间已经让他成熟,再不似当年的少年,他说:“我要开会了。”
陆其云的眉毛立刻皱在一起,嘴巴撅着,双手用力抱住仲锦维的腰,“不能。”
“这个会议很重要。”仲锦维没有不耐心,很细心的回答。
陆其云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结实有力,里面传来一下又一下的咚咚心跳。她说:“我跟你一起。”
“……”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样写大家会不会讨厌其云,但是,她真的不是一个小孩子
仲锦维很优秀
☆、开始和结束
仲锦维掰过陆其云的脸,望着她嘴角带笑意的说:“你先回家,在家做好晚饭等我。”
“你知道我的家?”陆其云惊奇。
“嗯。”仲锦维说:“你住在白果大厦金座47楼。”
最后,陆其云依依不舍的和仲锦维道别,去超市买了一车子的菜,回到家就开始给仲锦维做晚饭。
最开始,陆其云的厨艺很差,遇到仲锦维后,她开始学做饭,为他做不同的菜色,后来,他几乎不在外面吃饭,每天回到家吃她烧的菜。陆其云怕仲锦维觉得生活单调,会在他每天进门前,换好衣服,有时候是幽灵,有时候是小兔子,有时候是黑天鹅,变着装给他的生活润色。
所幸,这样的生活并没有让他感到厌烦,反而对陆其云的古灵精怪越来越着迷。
做好饭,还有很多时间,陆其云兴致勃勃的给薛玉明打电话:“玉明,你姐夫回来了,今天晚上你回家吃饭。”
“我今天要参加公司为新人举办的欢迎仪式,不能回家,姐你不用等我。”薛玉明那边传来车声,人在外面。
“少喝点儿酒,太晚的话我叫人过去接你。”陆其云安排。
薛玉明说着好,又说大家都在等他,先挂电话就把电话挂上。
陆其云收起手机转身去卧室,正当这时,屋内响起门铃声。她以为是仲锦维回来,高兴的踩着小步子跑过去开门。打开门的刹那,她僵住,脸瞬时沉下来:“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说着,她便毫不留情的将门甩上。
说时迟,那时快,危总清侧身闪进门内。他面容冷峻,开口亦是没有温度,他说:“我来是向你告别。”
“……”陆其云愣住,她抬眼打量危总清的脸,想从他的眼神中辩解出这句话的真假。
很显然,这是真的。危总清穿着考究的藏灰色衬衫,袖口从西装里面露出来,左手腕上的一块手边非常亮眼,刺得陆其云的眼睛有一秒钟花白。他的西装崭新得如同刚从名家的店子里面刚刚拿出来的,身前扣着一颗扣子,整个人严谨得一丝不苟,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冷然的气质。
鬼使神差,陆其云没有赶危总清出门,而是自己淡漠的在沙发上坐下来。
危总清也跟着坐下来,态度疏离而有礼貌。他从口袋掏出手表说:“这块手表是你昨天在苏伊洗手间捡到的。”
陆其云的眼睛直直盯着那块手表,那是江诗丹顿艺术大师系列的一款男士手表,全国只有两枚。
危总清伸出另一只手捏在手边的调时芯蕊上,语气低沉而又沉静,他缓缓说:“这是仲锦维的手表,我把它还给你,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也是我离开的时间。我承诺,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和他的生活里。”
“嘀。”一声,他把调试轴从里面拉出。
陆其云的心也随着那一声跳到喉咙卡住,然后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围静得只有她的心跳声。她的目光紧紧跟随那一只手表落到茶几上。
危总清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沉得如同静海,他说:“祝你幸福。”
生硬的话,冰冷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的失落。
危总清说完,没有分毫犹豫,跨起步子,坚决的离开。
陆其云的疼得快要爆了,她痛苦的倒在沙发上捂着脑袋,纷乱的记忆像潮水般涌向大脑。十八岁的那一年,二十四岁的陆蘅歆要和危总清结婚。
那时候,陆其云性格叛逆,个性尖锐,毫不在意陆家人对她的不喜欢,毅然决然选择和危总清坦白。
不计后果。
确定婚礼的日期,危总清在陆家准备的客房休息。
陆其云站在门外是忐忑的,追逐九年的人,现在就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面。她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进去,站在危总清面前,鼓起勇气说:“陆蘅歆能给你的,我也同样能给你。她是陆家的子孙,我也是,我们同样拥有陆家的财产。”
那时候她眸子清亮,里面还有着属于小女孩的骄傲和纯真。
她站得笔直,带着她的期望和骄傲。
二十四岁的危总清,已经在美国创办自己的公司,事业小有成就。商场的磨练让他的眉眼变得冷厉。他处事不惊,上下扫一眼刚刚发育的陆其云,嘴角嘲讽的牵起,“她能给我的,你能给我吗?”
那眼睛里面带着揶揄和嘲笑。陆其云被那目光刺到了,心脏像被针扎过,浑身一颤。但是,她面容坚决,没有做任何迟疑的回答:“能!她能给你的,我都能!”
她的心咚咚的跳,莫名的紧张。她伸手脱掉身上的衣服。十八岁的陆其云已经不是刚来陆家那个瘦小黝黑的陆其云,她漂亮,有一双墨黑的眼睛,白皙的脸庞和发育完全的身材。
和二十二岁的陆蘅歆同等身高。
危总清鄙睨的斜坐在躺椅上,两手随意交叠在大腿上,左腿懒懒的搭在右腿上。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你姐姐能给我快乐,你也能给?”
“试一试就知道。”陆其云小心的上前,心不住的发颤,她跨坐在他身上,闻到他身上刚强的男性味道,心跳得更厉害。
这个男子,便是她九年来一直惦记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