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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嫂套好关系,来回也多了张挡箭牌,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有大嫂在,大哥多少会手下留情的。
“谢谢!”章茴道了谢才想起他不该出现在此,“你是谁?来这儿干么?”
“看看。”
看看?他当这里是观光区啊?还看看咧!
“这是不准随意进入的。”
雷鹏挥手示意欲开口的尤永秀,要她安静闭嘴,自己则继续询问:“这里又不是机密档案室,有什么不能进来的原因呢?”
“这里当然不可以进来,你要是商业间谍,偷听电话会危及公司的。”
那他们就可以偷听办公室内的八卦?这是什么怪论点?
“那么请问一下,你自己有遵守公司规则吗?”
“什么?”
“你们都没有偷听过电话内容吗?”他转而问向另外两人。
啊她们好像硬被塞进一颗蛋,有口难言。
“我们没有偷听公司机密,绝对没有。且刘美美脸部表情不再美美的,眼睛瞪得很大,活像见鬼似的,尤永秀也一再的点头附和,平常爱开话匣子的嘴巴像是被缝了几十针,突然开不了口。
章茴没听仔细他们的对白,因为她的思绪还不时飘到周末那夜,没有回过神来,她呐呐的询问:“你们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连她无端飞了十几万都没有她们那么夸张。不过有件事倒是引起她的注意,那就是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长得有点眼熟,但是不管她怎么想,就是想不出来在哪儿见过他,最后,她猜测他可能是公司内某部门的职员。
“你快点走吧,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尤永秀实在受不了她少根筋以及有够迟钝的眼力,努力的扯她衣角,想要提醒她眼前的大人物是谁。
但雷鹏又阻止她,“没事了,我这就走,请你们不要说我来过,我想你们懂我的意思,对吧?”话是说给刘美美和尤永秀听的。
“我们知道。”
“不会说出去吧?”
“不会的。”
“第三人以外都不成喔!”
听也听得出来,这里共有四个人,他本身加上她们两人知道,那么第三人以外的那个人指的就是章茴了。
“我们绝对不会说给第四个人听的。”
“那就好,谢谢你们。”
能让副总裁说声谢,做梦都会笑醒的。望着雷鹏离去的身影,刘美美和尤永秀忍不住作起春秋大梦来。
章茴不懂这两个女人干么神经兮兮,但还是好意的提醒她们,“看你们的样子好像认识那个人,你们最好提醒他不要随意到这里来串门子,如果公司的机密被偷听或者传扬出去,我们三个都吃不完兜着走。”
“少根筋。”
“但庆幸你少根筋,我才能少个竞争对手。”
“什么少根筋?什么竞争对手?你们干么把我当竞争对手?”章茴愈来愈不懂这两个女人怎么回事?
尤永秀拍拍她的肩头,笑说:“不懂就好,刚刚失恋的女人需要点时间来治疗伤痕,不宜想太多。”
说得挺有道理,但是章茴发现自己心疼的是那尊不见的雕像,而不是甩了她的张铁汉,当然,最让她心疼的还是她存摺内的十几万。
“赚钱!赚钱!”她得再省吃俭用两年喽!
※※※
午餐的时候,刘美美和尤永秀问章茴要不要参加联谊,她拒绝了,下班时她刻意提早离开,就是不想再被怂恿去参加自己不喜欢的联谊会。
毕竟她还不到拉警报的年纪,才二十岁,她并不急着把自己嫁掉。
本来她不是这么想,没念大学,只是小小的高职生,在总机室当总机,这样的生活感觉起来没有什么前瞻性,所以,她确实有过早早嫁人算了的念头,但是自从碰上那个维尔之后,她竟然庆幸自己没有早早嫁掉。
不过,她觉得自己也够愚蠢了,他不过就是个骗子,拿了她的钱一走了之的大骗子。
但,当她踏出电梯,抵达自家套房门外,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差点就蹦跳出来。
“我不是在做梦吧?”她望着那张令她心动的脸,喃喃自语起来。
“怎么?你以为我卷款而逃了吗?”雷迅轻易解读她心底所想,笑着挖苦她。
“没……没有……”明明就那样想,但是章茴也只能够心虚的否认。
“回答的很心虚喔!”雷迅步上前,靠近她,逐步逼她靠墙,“真的没有那么想?一秒钟都没有想过?”
承认吧!反正是他给她那种想象空间,所以,承认并不丢脸。但是,当她发觉自己动弹不得地被他困在他的胸膛与墙之间,她的话便便在喉头出不来,只慌乱的想要逃离这种令她不自在的距离。但是左看右瞧了半天,根本无处可逃。
“你干么那么紧张?”他笑得自得。
原来她被捉弄了,一发现,她马上板起脸孔,“你整我啊?”
“你的表情很好玩。”他坦白承认自己的动机。
真的只是为了整她玩乐,一点都不懂得迂回一下,“坏心眼。”
“你讨厌?”他又逼近她几寸,唇几乎快要贴到她的唇上。
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心跳如雷,几乎要跳出来了,她挺担心被他发觉自己如此在意他的存在,所以假装轻松的转移话题,“你去了哪里?”
“到我住的地方搬行李喽!”演戏必须逼真,所以他真的带了大包小包,出门前雷鹏还直笑他像是要跟人私奔哩!但是他玩性上来了,懒得理会雷鹏的取笑,反正就这一回,以后也不会有这种机会,就当自己伟大得给雷鹏找个乐子,让他开心一下。
“搬行李?你真的要住进来?”
“还什么真的假的,快点开门。”当她说的是废话,他催促了起来。
章茴还在疑惑,杵着没有任何动作,看她呆呆的,雷迅倏地将头一俯,唇瓣快速的在她的唇上刷过,虽只是蜻蜓点水,但是却叫她红透脸蛋。
“你干么!?”若非背就抵着墙面!她想自己肯定会跌倒。
“你张着嘴的模样仿佛在告诉我,吻我吧!我只是照你的希望去做而已,干么脸红成那样?”雷迅笑着替她翻找钥匙,一边调侃她,“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性冷感,八成只是没找对人而已。”
“什么意思?”
“你的脸红了。”门开了,雷迅回头把她拉进屋里,答非所问的回覆她的问题。
“我问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捺着性子回答她,“我才吻你一下,你就脸红成这样,可见你有感觉,这意味着什么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的确,以往被男人亲吻,她觉得恶心,只想快点结束那种不舒服的碰触,但是刚刚维尔只是轻轻刷过她的唇,她却全身血液倒流奔窜,话可以欺骗别人,感觉却骗不了自己,她很在意他,但,他们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她很伯自己太过在乎他。
“要不要现在就来?”
“来什么?”
套房很小,床就在一旁,雷迅突然抱住她,两人就这么地往床上倒下去,一个翻身,章茴就被他压在身下,来什么她总算明白,但是却害怕起来。
“你别闹了。”她百般挣扎。
“我怎么会是在闹,你包我的用意不就是为了要我和你上床吗?”
“你干么这么猴急?”
“早做晚做还不是要做。”他故意说得没有任何感情成份。
“然后早点摆脱我?”她不由得这样想,是他给她这样的感觉。不过,她又能够要求什么呢?付出一笔钱,他没有一走了之就算很有良心了,这本来就是一笔交易,早点完成交易好早点结束,换做是她,也会这样想,更何况是一个昂藏七尺之躯。
但……心底有个声音在说着,她不想这么快结束这个交易。
“别苦着一张脸嘛!”她那幽然的表情令雷迅心疼不已,翻了个身回复坐姿,伸手轻抚她柔顺的发丝,安慰一脸忧郁的她,“我们就慢慢来吧,反正这种事情急了也做不好,更感觉不到快乐,到时候非但没有任何疗效,反而会加重你对男人的排斥,今天我不碰你。”
“真的?你真的不会碰我?不急着完成交易?”章茴望着他,有一丝怀疑。
“你继续怀疑我的话,我就很难保证做得了绅士唷!”
章茴趁他未改变心意前快速翻身下床,讪讪地冲着他笑说:“我当然相信你,谢谢你肯等我做好心理准备,真的很感谢。”
“但是话又说回来……”
以为他又改变主意,她飞也似的跳离了几尺。
“喂,你很瞧不起人唷!那是什么反应?”雷迅佯装不悦地瞪她。
章茴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但与其说自己不想让他碰,还不如说怕他碰了自己后她会食髓知味,“对不起,我没别的意思,别想太多,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这里只有一张床,怎么办呢?”
“当然是我睡床,你睡地板。”
“不成,我睡不惯。”
可是她是主人,还是个女人,总不能叫她睡地板吧?怜香惜玉他到底懂不懂?“你总不会要我把床让给你,我自己睡地板吧?”
“当然不会那么恶毒。”雷迅笑着扫视床榻,说出自己的看法,“床虽不大,但是还挤得下两个人,我看我们就将就一下好了。”
啊?和他同睡一张床?“你说你暂时不会碰我的。”
“只是同床而眠,我又没说要碰你。”
但是男人都是狼,他不会趁着她睡觉的时候吃了她这个小红帽吗?
“我可以相信你吗?”她小声问着,怀疑地直打量他。
“女人……”他的耐性明显的快用完了,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回陪女人玩这种耐力游戏,而这个章茴快把他逼疯了。
为了她,他忍耐着不让胯下那蠢蠢欲动的欲望发射出来,她却还不断挑战他的耐性,真是有够白目。
“我懂……我懂……暂时如此,等我改天领钱就去买张沙发床。”目前,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不过,怪了!到底谁是主人?好像有点本末倒置了!
※※※
洗完澡之后,雷迅要章茴穿正式一点的衣服,然后就出门去了,等到章茴洗好澡,他打了通电话要她下楼来,然后,她看到雷迅坐在一辆敞篷积架上头。
章茴虽然不懂车,但是从外表也看得出来这种车子很贵,不由得让她又担心起来,很伯他是偷车贼,“你哪来的车子?”
“向朋友借来的。”雷迅轻描淡写的回答她的问题,推开车门对她说:“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这种时候她哪有心情去其他地方,“这车子真是向你朋友借的?你的朋友很有钱?这车子很贵吧?”
“很贵。”但是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但为免章茴起疑,虽然他很怀疑她有那种联想力,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解释,“我那个朋友家里很有钱,所以这种车子有好几辆,你不用担心我去偷车。”
“那个……我又没那种意思……”被道中心事,章茴窘得无地自容。
“好了,上车吧。”
怕碰坏车子,章茴小心翼翼的上车,但还是很担心,“你可不可以把车子还给你的朋友?”
“为什么?”
“这种车子那么贵,万一不小心弄坏了,我怕没钱可以修理。”
“乌鸦嘴!”他低骂她一句。
“但是……”
“我技术很好。”他一语堵住她的话。
“可是……”
“没有任何问题。”他又打断她的话。
章茴没话可说了,只好祈祷不要出什么状况,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真叫她乌鸦嘴给说中,雷迅太专注与她说话,结果不小心撞到一旁的电线杆。
“完了!”她的脸色霎时黑了一半,此刻像天上的夜,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