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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胡说、胡说!”
沈谷推着木椅上前,一把扣住周挽情的皓腕,“情儿,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没有人比我更配得上你。只有我才知道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也只有我才明白真正的你有多热情、多浪荡、多狡猾。”
沈谷一使劲,将周挽情拉到自己身前,一把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指着她丰润雪白的乳峰说道:“我记得你右乳有一颗小痣,腰上有一个花瓣形的胎记,还有,你的耳朵后面有——”
周挽情欲辩无词,只能不住喊着:“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再说了!”
沈谷露出一抹冷笑,“我怎么能不说呢?那些可都是我度过这漫漫三年的动力,如果没有这些绮丽的回忆,没有靠着对你的思念与梦想,我怎么能活下去,撑过来呢?”……她泪眼蒙地看着眼前这如同鬼魅般的男人,“你到底想怎么做?”
“我说过了,我要你,要你一辈子陪着我,哪里都不准去。”
“我不会答应你的,我生是天哥的人,死了也是天哥的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嫁给你。”
沈谷丝毫不以为意,“是吗?”
他抬起头看着阙无天,“大师兄,你说呢?”
阙无天脸色铁青地瞪着周挽情半裸的身子,想她美丽身躯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地方。
该死!虽然他极力要自己相信周挽情是无辜的,但如果沈谷没碰过她,怎么会知道她身上什么地方有痣,什么地方有胎记?那是只有在两相裸裎,彼此交缠时才会知道彼此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从他的胸口传遍全身,他僵硬地转过身,“一会儿我让下人替你们两个准备新房,天一亮你们就拜堂。”
第五章
目送阙无天离开,沈谷脸上浮起一抹胜利的笑。
他转向周挽情,不胜得意地说:“经过三年时间,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终究还是我的!”
周挽情满腮的泪痕,柔弱的身子不住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天哥以为我和你之间真的有什么暧昧关系?”
“难道没有?”他伸出枯瘦的手托起那绝美的小脸面对自己,“虽然你不承认,但我可不一样,我忘不了,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清清楚楚记得那一晚的每一时、每一刻,记得你不着寸缕、热情如火的模样,记得你是怎么缠着我,怎么主动——”
周挽情捂着耳朵频频摇头,“你胡说!我没有,那个女人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你的形体容貌,你的一颦一笑早深刻我心,纵使你烧成灰我都记得,我怎么可能会记错?”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个女人不是我。”
“不是你的话会是谁?难道是我在做梦?”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个女人是谁才对,你怎么会问我?”
沈谷微微一楞,“你说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我都知道,虽然那时候我的眼睛已经被毒瞎了,但我却知道你做了什么事,还知道你和……”周挽情几乎说不下去,她实在无法说出那个陷害自己、陷害阙无天,让阙无天变得人不人、兽不兽的人是她的……沈谷眼中凶光尽露,他恶狠狠地揪住周挽情的手,“你还知道什么?说!”
周挽情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喘着气忍着疼,一字一句说道:“我知道你和姑姑狼狈为奸,设计陷害天哥,想让他变成众夫所指、万人唾骂的大恶人!”
他的手像被烫到似的猛然缩了回去,“你……”
“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不是我,而是我姑姑!”
沈谷低着头,斜瞟了周挽情一眼。
周挽情继续说道:“从小我就知道姑姑擅长易容,只要她看过的人,她都可以模仿得维妙维肖,分毫无差,更何况是我呢!”
“是吗?你怎么证实你的话?再说我有什么理由联合周紫焰去陷害我大师兄?我和大师兄一起长大、一起习字练武,虽无血缘关系,却情同手足,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必要陷害他。”
“天哥或许视你为手足,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但你呢?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把天哥当作兄长吗?如果你真把天哥当作兄长,就不会提出要他把我让给你的要求,甚至联合姑姑在他身上下毒,让他变成人见人怕的冥王!”
沈谷静静瞪着周挽情好一阵子,突然放肆地狂笑起来,“好个江南第一美人周挽情,看样子当年光把你的眼睛弄瞎还不够,还得杀了你才对,因为你比阙无天更聪明,比他更能洞察人心。”
他推着木椅来到窗前,凝望窗外那一轮已然西沉的皎洁明月,“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因为我恨他,我恨他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夺走我的师父、我的权势、我的地位,还有你,所以我这么做,无非是想得到原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
她轻摇螓首,“不,你们都是师父养大的,同样习武、认字,怎么能说天哥抢走你的师父呢?”
沈谷干枯的手狠狠地往窗户上一击,顿时整扇窗子都为之震动,“你懂什么?虽然我和他都同样是拜师学艺,但师父对他就是比对我好。不但把独门武功传授给他,还把世人梦寐以求的神农医经传给他,而我呢?我得到什么?黑焰门随便一名香主的武功都比我高,你说我得到什么?”
“我不懂武功,不知道你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古人不总说因材施教吗?或许你师父是看见你和天哥的不同,才教你们不同的武功。”
沈谷愤怒地拿起桌上的一个花瓶砸在地上,“你这臭婊子,你懂什么?你知道被人歧视、被人耻笑、被人指指点点、被人说样样比不上人的感觉吗?你懂得那种永远被人压在底下,永远无法抬头、无法喘气的痛苦吗?”
“天哥不是这种人,他不会——”
“他不是这种人?他身为黑焰门四王之一,权势地位仅次于门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你看看他给了我什么?堂主,一个有名无实,没权没势没地位的堂主,随便一个香主都比我强,所以你倒说说他是哪种人?”
“天哥一向公私分明,不会徇私护短,否则黑焰门门主不会那么赏识他……好痛!”
沈谷忽地冲了过来,猛然揪住周挽情的长发,“你这贱女人,你又懂什么?一个只会打开双腿,迎合阙无天的贱女人怎么会懂得我的痛苦?”
周挽情疼得泪眼汪汪,她使劲地挣扎着,“放开我,你放开我!”
沈谷不为所动,一把将周挽情拉到自己面前,凝视着她痛苦的表情,“你知道我为什么接受周紫焰的条件吗?因为你,因为我知道阙无天喜欢你、在乎你,甚至愿意为你放弃一切,所以只要能把你从他手中夺过来,我就算赢了。”
“你和姑姑故意在天哥面前演出那一场戏,就是为了让天哥对我产生误解?”
“没错,没想到周紫焰的易容术会如此高明,高明到可以以假乱真,连阙无天都分辨不出那个和我在一起的女人不是你。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周紫焰在达到目的后,不但废去我的武功、砍断我的双腿,还把我推下山谷,想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死无对证。”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对天哥说明白,害得天哥一直以为是我把你推下山谷?”
沈谷轻哼一笑,“我为什么要说明白?我如果说明白,不就白费了我这三年来的牺牲与痛苦?让阙无天以为是你把我推下山谷,可以让他终生愧疚不安,因为若不是他,我不会认识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呢?再说有了这个理由,我就可以更正大光明的得到你,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沈谷虽然是个残废,却娶到江南第一美人周挽情,我又何乐而不为?”
周挽情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你根本不是人,枉费天哥把你当作手足兄弟,枉费天哥那样为你着想,你居然……”
沈谷放声狂笑起来,“手足兄弟?真是好个手足兄弟!你没听说衣裘车马与朋友共享吗?阙无天虽然没有将衣裘车马与我共享,却把妻子情人给了我,恐怕连子路再世,都要自叹弗如吧!”
他用力一扯,把周挽情从床上拉了下来,“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美,看看为什么阙无天会那样为你神魂颠倒,爱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周挽情喘息着,努力寻找托词,好让自己可以挣脱沈谷的掌控,“你错了,天哥不爱我,他如果爱我,就不会把我让给你。”
沈谷显然不相信,“是吗?如果他不爱你,怎么会去找其他女人呢?”
周挽情怔了怔,“你说什么?”
“我相信你们两个见了面一定干柴烈火、两情缱绻,舍不得分开对不对?但你想过没,为什么阙无天毒发时,却宁可自己死了也不要你?你是个大美人,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也没有人比你更能满足他,但他却不要你,还把你关在翠玲珑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周挽情摇摇头。
其实,她对前一天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印象,只记得自己昏过去前,阙无天咬了自己一口,此外,她全不记得了。所以她根本不知道阙无天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宁可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也不肯要自己。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因为凡是在阙无天毒发之际和他相好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只剩一口气的活死人,要不就会成为和他一样的活怪物,终生饱受冰火相煎、无药可解的痛苦。阙无天爱你,所以不要你和他一样;他爱你,所以希望你替他生孩子,免得他还来不及找到解药,自己就先死了,那么一世英名、人见人怕的冥王阙无天,岂不绝子绝孙?”
周挽情愕然地看着沈谷,似乎无法接受他所讲的事实。
天哥爱自己,所以不要她为他疗伤?他爱自己,所以要她为他生孩子?他爱自己,所以把自己关在翠玲珑里好保护自己?
他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他难道不知道她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吗?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无所谓,反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阙无天的一切都和你无关!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阙无天是怎么调教你的,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浪荡,那么淫奔无耻,否则他们也不会选你来作刺客,对不对?”
说着,沈谷动手就要脱周挽情的衣服,周挽情猛地后退,避开他的攻击。
“你别过来,你不要碰我!”
沈谷邪恶地一勾唇,“怎么?只准阙无天碰你,却不准我要你?”
“我生是天哥的人,死了也是他的鬼,他虽然把我送给你,但我不是东西,我有我自己的意识,不可能说送人就送人。”
沈谷哼了一声,略一偏头,“来人,把她脱光了绑在床上!”
话声刚落,两名丫鬟随即走了进来,不由分说便架起周挽情。
周挽情不住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奈何她素来柔弱,怎挣得过两名丫鬟?她随即被压在床上绑成大字形,身上的衣衫悉数散落在地。
沈谷推着木椅靠近,乍见那光滑晶莹、细白无瑕的诱人胴体,沈谷睁大了眼睛。好美,美得不可思议,美得教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一直以为周紫焰已经够美了,因为三年前的那一夜着实令他销魂难忘,想不到周挽情更美,光看就让他全身血脉偾张。
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浑圆的肩头上轻抚着,然后往下移,来到那丰润雪白的酥胸前,“难怪阙无天宁可不要性命也要你,原来你是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