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好!”翟令驹没好气地说。“这半个月来,我们既没有发生‘家庭暴力’,也没有偷偷去离婚,你们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翟家两老笑呵呵地说。
这小俩口单独相处了半个月,感情肯定有进展。
身为过来人,光是看他们眼神交会时的神态,就知道跟他们半个月前拎着行李落跑……呃,不,是出国去“度假”时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不是心里有对方,在看着彼此的时候,目光不会那么的温柔。
翟家两老互望一眼,对于目前的情况感到相当满意。
“对了,令骅呢?那个助纣为虐的臭小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翟令驹问。
“什么叫做‘助纣为虐’!你将你老子当成纣王不成?”翟父先是发出不满的抗议,才又接着说:“他还没那么快回来,既然是游学,当然要待久一点才有学习的效果,不是吗?”
“哼!那小子倒是挺机灵的,知道要避避风头!”
“呃……呵呵……”翟母乾笑了声,深怕两个儿子真的反目成仇,连忙转移话题地说:“对了。我说那些杂志记者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啊?竟然会知道你们结婚的事情。”
一听见母亲的话,翟令驹眯起眼,眸中掠过一抹精光。
“比起媒体记者的消息灵通,我觉得你们更厉害,竟然连在国外也能这么清楚地知道台北发生的事情。”
“啊?!”翟母一愣,因为过度的心虚而显得支支吾吾。“呃……这个嘛……那是因为……呃……呵呵……”
“该不会是你们故意放出的风声吧?”
眼看瞒不过精明的儿子,翟母只好说:“唉呀!是有一次在和记者朋友们聊天时,不小心提起这件事,才会走漏的嘛!”
“真的是不小心的吗?”翟令驹十分怀疑。
“当然是真的呀!不过话说回来,结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了就说了,有什么关系?”
翟命驹闻言不禁皱起浓眉,问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替舞影想想?”
他们这样一头热,不但一手促成他们的婚姻,还大肆宣布,到时候若是他们真的离了婚,人家会怎么看待她?
一个这么年轻美好的女孩子,没有受到热烈的追求,就莫名其妙地成了已婚妇女,甚至还在杂志上被报导出来,只怕从此之后的生活难以平静了。
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她承担这一些?
听着翟命驹替自己打抱不平,方舞影的心里一阵感动,她很想告诉他──为了他承受这些,她没有怨言。
但是,她又怕这番话一说出口,会被他认为是自作多情,因此只能在心底说给自己听。
“我们当然有替舞影想啊!”一旁的翟父反驳道。“就是因为替她想,所以我们才觉得公开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好,舞影长得这么漂亮,人又乖巧,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就是嘛!”翟母也帮腔地说。
“总之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有你们的一套理由就是了!”翟令驹沉下了脸色,气恼地说。
翟父瞥了他一眼,不将他的气恼当成一回事,甚至还故意说:“好啦!我们知道你是处处在替舞影着想,看到你这么疼爱老婆,我们真是感动,如此也算是对在民兄有个交代。”
疼爱老婆?
翟命驹和方舞影同时愣了愣,尤其是方舞影,芳心更是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下。没想到他们竟会从刚才的对话得到这样的“结论”。
“对了,你爸下礼拜六十大寿,几个企业界的朋友帮他办了个晚宴,别忘了空出时间啊?”翟母提醒道。
“喔,我知道了。”
“那天舞影也一起去吧!”翟母微笑地望着方舞影。
“什么,我也要去?”方舞影一阵愕然。
“当然呀!是你‘公公’的六十大寿,你这个当媳妇儿的怎么可以不出席呢?再说,咱们的几个老朋友一知道令驹结婚的消息,都嚷着想见你呢!”
翟令驹皱起了眉头,问道:“当天该不会又有一堆记者吧?”
“记者?那是一定会有的呀!唉,你也知道的,你爸是名人,过的又是六十岁大寿,他那些记者朋友们一定会来捧场的。”
翟令驹怀疑地盯着他的爸妈,说道:“你们其实是故意的吧?”
从这两个老人家的种种行径看来,显然是故意要让他们的婚姻成为众人皆知的事情,教他们不得不屈服于“现实”而乖乖地在一起。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对此反感,但是现在他却发现,顺遂父母的心意,带着方舞影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不是一件令人难以接受的事,他的心里甚至还有点期待呢!
※※※
“我看……我还是不要去好了。”
礼拜六的下午,方舞影迟疑地望着客厅里的翟家两老及翟令驹。
自从上次知道这个周末要参加她“公公”的寿宴之后,这几天她的情绪就紧绷不已,对于这一天既期待又害怕。
对于家里环境小康的她来说,上流社会的生活,是她所不能想像的,虽然翟家每个人对她都很好,但他们的社交活动毕竟和她广向习惯的不同。
“为什么不去?”翟母诧异地问。
“因为……我没有适合的衣服,去了恐怕会显得突兀,反而让大家不自在。”方舞影坦白地说。
她才刚从大学毕业,要说起像样一点的衣服,也只有她特地为了上班而买的那几件套装了,但是要参加正式的寿宴,穿那些衣服似乎太严肃了点。
想来想去,她直在没有能上得了台面的衣服,倒不如不要出现,免得丢了她和翟家的脸。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帮你准备好了。”翟母笑着说。
“嗄?准备好了?”方舞影诧异地瞪大了眼。
“是啊!而且还是我昨天特地去帮你挑的呢!本来昨天晚上要拿给你的,结果却忘了,你等等喔,我马上去拿。”
翟母转身进房间,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提袋,光是看那纸袋的高雅质感,就能知道里头的衣服必定价值不菲。
“来,拿去吧!这件衣服的款式应该满适合你的,你快去试穿看看。”翟母笑呵呵地催促着。
“呃……我……”方舞影望着那只提袋,心里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
一旁的翟令驹像是看穿了她心里的犹豫,出声说:“你就去试试吧!我妈的眼光不错,这件衣服一定很适合你的。”
“那……好吧!”
方舞影拿着那只提袋走进房间,一打开包装精致的纸盒,眼睛顿时为之一亮。
“哇!真美!”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了下布料,那柔细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而当她将那件衣服拿起来一看时,眼底的赞叹更深了。
这虽然是一件礼服,但是剪裁典雅大方,款式也不夸张,即使是穿着它走在路上,也不至于会觉得自己像外星人一样突兀。
方舞影拿起了那件衣服,在镜子面前比了比之后,便忍不住迅速地换上,而就在她努力要拉上背后的拉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你换好了吗?”翟令驹的声音响起。
“好、好了……但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房外的翟令驹就说:“好了呀?那我进去喽!”
“啊?!我、我……我还没……”
方舞影还来不及阻止,翟令驹就已经开门进来了,吓得她赶紧面对着他。
翟令驹一进房间,看见换上礼服的她,呼吸不由得一窒。
“你真美。”他由衷地赞叹。
“真的吗?”听见他的赞美,方舞影的脸颊飞上了两抹红晕。
“当然是真的,我相信今天你一定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翟命驹说着,心里忽然有些后悔了。
他突然不想带着她出席今晚的寿宴,他想将她藏在家里,不让其他男人窥见她的美丽。
这份强烈的独占欲,让翟令驹自己也不禁吃了一惊。看来,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他原本所以为的。
“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方舞影的眉心一蹙,摇了摇头。“我可不希望真的那样呀!”
她一点儿也不希望大家把焦点集中在她身上,她只希望能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身边,不受其他人的打扰。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再稍微准备一下,我们就可以出发了!”翟令驹说着,就要转身走出房间。
“等、等等……”方舞影突然叫住他。
“怎么了?”
“呃……是这样的……”方舞影咬了咬唇,有些尴尬而别扭地说。“刚才,我在穿这件衣服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状况……”
“什么状况?”
该不会是布料破裂了吧!他妈妈买的衣服,品质应该不会这么差呀!
“是我背后的拉链……拉不起来……”方舞影有些羞窘地说。
背后拉链太低,她伸长了手,也只能拉起一半,怎么也构不到。
翟令驹愣了愣,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来帮你吧!”
“那……那就麻烦你了。”
方舞影红着脸,慢慢转过身去,而当她那片美丽的雪背映入眼廉时,翟令驹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他走上前,伸手帮她将拉链拉妥,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在她雪白的肩头落下轻轻的一吻。
当他温热的唇片贴上她的肌肤时,方舞影的身子猛地一颤,一颗心更是失速地狂飙。
“你……你在做什么……”
她转过身,脸红地望着他,而当两人的目光交会时,他们的心里同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情感澎湃着。
“对不起,你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翟令驹哑声地说。
望着她泛红的双颊,翟令驹彷佛受了诱惑似地轻抚着她的脸,那柔嫩的触感让他不得放手,而她那红润的唇儿对他来说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他的黑眸燃起了两簇火光,缓缓、缓缓地低下头……
“舞影,你换好了没?”
翟母的喊叫声及突然的开门声,惊醒了沉溺在两人世界的翟令驹和方舞影,也让原本亲匿地站靠在一起的两个人迅速地分开。
“呃……再、再等一会儿就行了!”方舞影满脸通红地说。
天哪,真是太糗了!竟撞个正着!
不过,方舞影不禁要想,假如翟母没有突然出现的话,那他们现在说不定真的已经接吻了……
一抹淡淡的可惜萦绕在方舞影的心底,为了翟母出现的不是时候而叹息。
事实上,为此而叹息的不只是方舞影一个人,翟母更是懊恼万分。
“呃、呃……其实也没那么急啦!”翟母尴尬地笑笑,说道。“如果你们要继续,我不反对、不反对!呵呵呵!”
唉呀,真是太可惜了?要是她不要因为想看舞影穿上她特地挑选的衣服而闯进来,那就不会坏了儿子的“好事”了。
说不定他们一吻起来,热情一发不可收拾,吻着吻着就吻到了床上去,这样一来,或许十个月之后她就有小孙儿可抱了哩!
唉!可惜呀,可惜!
面对翟母那一脸希望他们快点继续刚才亲吻的神情,方舞影只觉得更加尴尬。
“请你们稍等一下,我再稍微梳妆一下,就可以出发了。”
眼看她羞得像是巴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翟令驹体贴地说:“你慢慢弄,我们到客厅去等。”
“嗯,等我十分钟,很快就好。”化个淡妆再整理一下头发,不用太久时间。
“你慢慢弄,没关系,不急的。”翟令驹一边说着,一边将还想怂恿他们继续刚才“好事”的母亲给拉出去。
看着他们走出房间,方舞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是他们继续在一旁盯着她,说不定她会在心慌意乱下,将眼影当腮红给